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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分离5年后,他的心里有了另一个女子,我抱着孩子泣不成声

2024-01-02文化

时隔五年,在我的生辰宴上。

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说:「阿萝,我回来了。」

可时过境迁,他身边站着的女子,已经不再是我。

红尘梦碎,我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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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五年春去秋来,桐羽已经六岁。

小小的孩童,一举一动都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乖巧懂事。

书案前,他放下了笔墨,抬头看我一眼之后,朝我行礼:「娘找孩儿有何事?」

见他如此生疏,我红了眼眶。

这五年来,我亏欠他良多。

望着他那错愕的神情,我难免哽咽:「没事儿,就是看看你。」

往事不可追,我想,我不能再沉迷于过去了。

……

前阵子,是我二十三岁的生辰。

为了哄我开心,每一年,柳家都会在我生辰之时,大操大办。

今年也不例外。

婆母如同往年一样,宴请了许多亲朋好友,整个宴会十分热闹。

而我却始终开心不起来。

自从我的夫君柳淮安战死沙场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热闹与欢笑,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可婆母的好意,我不想扫了她的兴致。

于是乎,我随意找了个借口,独自离了人群,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待着。

池中鲤鱼打挺,险些溅了我一身水。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奈何脚下一滑……

惊慌之间,我僵着身子,闭起了眼。

可没有预想中的湿冷,我一个旋身,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松木香,让我心头一颤。

「淮安?」我不受控制地发抖,呢喃出声。

我不敢抬头看。

因为我知道,我的夫君早已经不在人世。

可是啊,抱着我的人却出声了。

他的嗓音传至我的耳边,一如当年那般温柔缱倦:「阿萝已不是小孩子了,怎地还这般不小心?」

「淮安?」我猛然抬头。

真的是他。

他竟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对我笑:「别哭,不然就不好看了。」

「阿萝,我回来了。」

我埋在他的怀里,胡乱地蹭了蹭,又抬起头看他,怎么都看不够。

五年过去,怎地他还是一点没变?

不像我,憔悴了不少,身姿也早已比不得年少时的模样。

我突然有些自卑:「你是不是嫌弃我……」

变丑了。

没等我把后面三个字说出口,身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甜腻的呼喊:「柳淮安,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呢?」

他迅速松开了我,头也不回地朝那女子走去。

嘴上还说着:「怎么是躲呢?这不是方才没找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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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夜风涌入我的怀抱,我心中一空,惶恐不安地看着他们交谈的背影。

明明我才是柳淮安明媒正娶的夫人,为什么如今看起来,仿佛他们才是一对?

「夫君!」我咬牙,冲上前去。

柳淮安没有回头,倒是那个女子,笑嘻嘻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打量着问我:「你就是淮安的妻?」

我死死地盯着她瞧,总觉得她似曾相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她是谁。

她倒是热情大方,伸出手来,道:「你好啊,我是天朝皇帝最宠爱的女儿,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好熟悉啊。

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

但眼下,我内心的嫉妒已经没法让我仔细思考。

我忽略了她伸过来的手,绕过她,牵起柳淮安的手。

「夫君,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好你没有。」

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起,可是思念太过汹涌,许多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他皱起了眉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我的笑意僵在嘴角。

长宁公主还是笑得天真无害,当着我的面,抱住了柳淮安的胳膊,还在催促:

「我们走吧,你答应要陪我去看灯会的。」

看灯会?今日可是我的生辰啊。

从前,每逢我的生辰,柳淮安也会带我去看灯会……

五年过去,他却要在我的生辰宴上,抛下我这个正妻,去陪别的女子看灯会?

我用幽怨的目光质问他。

他却像没看到我的幽怨一样,对我笑了笑,道:「长宁公主初来南国,我自然要陪着。」

「你以什么身份陪?」我急了,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惊慌失措。

不该是这样的。

柳淮安最爱的人,分明是我才对。

他说过的,他这一生,绝对不会负我。

然而,我的焦急和不安,触动不了他分毫。他任由长宁公主娇俏地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他对长宁公主,比对我还要纵容。

我心寒至极,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住。

恍然间,两人已经有说有笑地挽着手离开。

我站在原地,抬头望天。

天空黑压压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什么也没有。

我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布偶,沉浸在被所爱之人抛弃的悲伤里,动弹不了分毫。

低头看去,池子里的鲤鱼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远处的灯火通明,分明是因我才有的热闹和喧嚣,可这一刻,我却更像个局外人。

……

柳淮安死而复生了。

他住回了柳家,还是如从前一样的做派。

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边,时时刻刻黏了一个长宁公主。

夜里,我缠着他,不让他走。

可是呢,哪怕上一刻再温情蜜意,只要长宁公主一来找,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离开。

甚至,什么解释也没有。

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我一点也不想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的爱。

他的爱,原本只属于我。

可凭什么,仅五年过去,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拉着桐羽一起,想要将他的注意力从长宁公主身上抢回来。

桐羽红着眼眶,万分动容地喊他「爹」。

他却只是笑了笑,摸一摸他的头。

桐羽的名字,还是他亲自取的。那时候他说:「桐树乃祥瑞的象征,而羽意寓展翅高飞。」

他希望孩子能坚毅勇敢,心怀鸿鹄之志。

桐羽刚出生的时候,他多欢喜啊,整日笨拙地抱着孩子,爱不释手。

可如今,他的态度……

我忍无可忍,哭着质问他:「柳淮安,你如今,是不是心里就只有一个长宁公主了?」

他诧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沉默最伤人心。

我抱着桐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见他来安慰半分。

真的不一样了。

若换作从前,他哪里舍得让我哭?

越细想,我越是感到心寒。

然而更让我心寒的是,当我哭着抬头看他时,他已经转身往长宁公主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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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他的背影决然,头也不回。

长宁站在那儿,敞开怀抱,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难舍难分。

柳淮安分明是背对着我的,可我却能想象得到,他是如何面带笑颜。

太痛了!我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却早已经爱上了别人。

那我算什么呢?

我和我的孩子,算什么呢?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我们依旧保持着那种让人痛苦的纠缠。

不,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痛苦。

因为我能感觉到,在柳淮安的心里和眼里,长宁公主已经远远胜过了我。

他那宠溺的目光,我也曾拥有过。

可如今,都成了别人的了。

嫉妒使我发疯,哪怕长宁公主是天朝送来南国和亲的公主,我也不想她活着。

我真的疯了,我心肠歹毒至此。

我想不了那么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除掉长宁公主。

这样的话,柳淮安又是我一个人的了。

夜黑风高夜,我踹开了长宁公主的房间门,迅速冲了进去,匕首的锋芒显露,在我的手中,直直地刺向长宁公主。

在长宁公主惊恐的目光之下,我的匕首顿在半空,离她只有一拳的距离。

柳淮安突然出现,空手接刃,鲜红从他手掌滴落,将长宁公主的白色内衬染了一片红,触目惊心。

意识混沌间,我撞见他眼里满是复杂。

他唇色已白,一张一合,仿佛在说:「阿萝!你太让我失望了!」

好奇怪,受伤的人分明是柳淮安,可两眼一黑的人,却是我。

醒来时,我心如死灰。

我害怕极了,我变得那么狠毒,那么善妒,那么蛮不讲理,他一定已经很讨厌我了吧。

果然,我躺在病床上好几日,他都没来看我一眼。

长宁来了,她居然牵着我的桐羽,就好像,我连孩子,都要失去了。

她没有说过分的话,可仅仅一句,就将我挫伤。

她说:「淮安说,你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他更喜欢从前的你。」

我神思错乱,捂着胸口要喘不上气来。

我又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是我变了,还是柳淮安变了?

我已经开始不确定。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的!

我终于鼓起勇气,去见柳淮安一面。

他在书房,抄了一地经文。

恍然之间,我记起,从前他也爱抄写经文。他说,他这一生杀戮太重,总要做点什么,为家人祈福。

为家人祈福?

眼下,我却不敢确定,我在他眼里,还算不算得上家人。

我控制不住地出声:「这一次,也是为家人祈福吗?」

他眼含笑意:「不,这次,只为长宁。」

只为长宁啊。

泪水在顷刻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彻底看不清柳淮安的表情……

他放下笔墨走到我身边时,我听见自己说:「五年,确实太久了,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他说:「怎么又哭了?阿萝最近,总是爱哭。」

是啊,我本最讨厌哭泣。

可自五年前柳淮安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后,我就活成了一个泪人。

就差将双眼哭瞎了。

而今,斯人未逝,我本该欢喜,本该笑得开怀,怎料哭得更伤心了。

我问他:「你很喜欢长宁公主吗?」

他似乎愣了愣,笑道:「嗯,喜欢。」

他承认得太过直白,反倒让我没怎么心痛。

我又问:「那我呢?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焦急:「怎么会?阿萝惯爱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吗?

我抹了一把眼泪,接着问:「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长宁公主啊?」

他没有犹豫:「你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叫一样的?

我接受不了他这样的回答:「那若是,我非要你选一个呢?」

他皱眉,语气带着责备:「别胡闹。」

我咬唇,就要他做决定:「今天,你非得选一个出来不可,这个柳家,有我没她。」

「我看你是魔怔了!」他气急败坏。

怎么就选不出来了呢?

我伤心极了:「你选不出来,我就替你选。你是舍不得她的,我全看明白了。」

他不解地望着我。

我艰难万分: 「我不要你了,我要和离!」

(未完待续--明天完结)

作者:轻声戏语

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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