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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钓鱼城:南宋最后的天险,孤城抗蒙三十六载,上帝在此折鞭

2024-07-25历史

1218 年年底,成吉思汗因为通商被拒,使者还被杀了,心里满是复仇的火气,就带着军队向西进发,去攻打中亚的花剌子模。

1220 年,打下花刺子模的重要城池不花刺城后,威风凛凛的铁木真,当着众人来了一场特别有气势的演讲,把敌人的各种罪行都说了个遍,还说自己是上帝派来收拾他们的鞭子。

那些以前特别尊贵的伊斯兰长老、贵族们,这会儿被野蛮种族打得晕头转向,他们要么哆哆嗦嗦地向成吉思汗臣服,要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上帝之鞭」。

打那以后,成吉思汗和他的子孙,以及他们手下那支所向披靡的蒙古大军,有了个新叫法——「上帝之鞭」。这根张狂挥动的鞭子,在接下来的好几十年里,差不多成了欧亚大陆上所有民族怎么都甩不掉的可怕梦魇。

那当然了,啥事都有例外情况!

那时候,在离蒙古高原好几千里远的地方,是遥远的四川盆地。在这儿世世代代生活的大宋百姓,大概不知道耶稣基督或者先知安拉,他们既不会害怕,也不会准许「上帝的鞭子」在天府之国乱挥。

而钓鱼城,看着好像不结实,可却是最难打下的堡垒;是个没啥名气,却能被写进历史的小地方。

在那孤立无援的地方,对抗蒙古铁骑长达三十六年,不但让动荡不安的南宋多延续了二十年,还间接守护了当时欧洲、西亚、非洲各国的平安,所以,这儿被叫做「上帝折鞭之处」。

【端平入洛与蒙宋交战】

端平元年(1234),蒙古和宋朝一起把金国给灭了,依照事先说好的,两边的军队各自往回走。

不过因为战前双方没把河南归谁管这事说清楚,使得中原那大片地方暂时没人去占,成了无主之地。

宋理宗一门心思想把失去的土地夺回来,也不管朝廷和民间反对的声音,瞅着蒙军往北撤的当口,冒冒失失地就出兵去北伐了。

后来宋军虽说短暂地把东京汴梁(开封)和南京应天(商丘)给占了,可在去夺西京洛阳的时候,遭到了蒙军的埋伏,吃了个大败仗。洛阳丢了以后,汴梁、应天的驻军一听到消息,就慌张地抛弃城池往南逃跑了。

「端平入洛」这事儿,让南宋军队伤亡惨重,实力大减。到头来,不但没能向北夺取中原,把三京收回来,还让蒙古人有了说南宋「破坏盟约」的借口。

1235 年,蒙古大汗窝阔台让他的二儿子阔端和三儿子阔出,领着东、西两路大军往南打,分别去攻打南宋的四川、荆襄以及江淮这些地方,这样一来,宋蒙战争就彻底打响了。

阔端带的西路军进了四川后,四川的守军根本没什么抵抗的能力,好几十个城接连都被攻占了,就只有泸州、合州这两个地方没丢,那繁华的成都城几次被蒙军占了又丢,还被蒙军放火烧了,又大肆屠杀百姓。

1241 年,窝阔台汗去世,蒙古军队的主力往北回去了,蒙宋之间的战争暂且停歇了一会儿。在这之后,因为争夺汗位,蒙古帝国闹了长达十年的厉害内斗,就暂时不往南攻打宋朝了。

趁着这难得的能缓口气的机会,宋朝朝廷派大将余玠去管理川蜀那地方,构建了一个以重庆当作中心,靠堡寨来控制江河、把守要隘的分层次防御系统。

到了1251年,铁木真的孙子,很有志向的孛儿只斤·蒙哥当上了蒙古的新首领。过了几年的准备,在1258年夏末秋初的时候,蒙古大军分成三路又往南去了。

那里面,中路是大汗蒙哥亲自带着主力,从关中去拿下四川,北路是从河南朝着荆襄进攻;南路军从云南过广西,顺着湖南往北去,最后和北路军在鄂州(也就是武汉)碰头会合。

蒙哥打算让三路大军在长江中游集结,接着顺着江水往下,一股劲儿地冲向临安。

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蒙古军在南边和北边这两条战线上同时发起行动,把宋军的兵力狠狠地牵制住了,还不停地调动他们,这样一来,蒙哥去蜀地打仗遇到的阻力就变小了。

不过呢,南宋对蒙军要从四川进攻这事,早就做好了准备。余玠在蜀地守了十多年,在这期间,靠着他那大名鼎鼎的山城防御体系,让老是来侵犯的敌人吃了不少苦头。

在 1253 年的时候,那被视作蜀中顶梁柱的余玠,遭到小人诬陷,含冤死去。这好像给五年后的那场决战,蒙上了一层不吉利的阴影。

蒙哥带领的主力部队,从夔门那儿打下了成都,接着又费了好大劲儿拿下了重要的云顶山城。这下前面没啥阻碍了,南宋的守军开始看见蒙古军就投降。蒙哥就借着这势头,占领了蜀地的大部分州郡。到了 1258 年年底,蒙古大汗带着号称十万的人马,来到了钓鱼城跟前。

这儿是南宋于四川的最后一道防线,要是钓鱼城失守了,蒙军就能直接冲向重庆,接着顺江往东去。

蒙哥觉得这没啥问题,他可是十三世纪欧亚大陆最强的君主,管着有史以来面积最大的地盘,还有最勇猛的骑兵队伍,他坚信自己能打败任何挡路的家伙。

他这辈子战功赫赫,身后还有十万战无不胜的强兵,这让他觉得,眼前的钓鱼城,也只是又一个会被拿下的地方罢了。

【钓鱼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据说在老早以前,洪水到处流,老百姓都跑到山上去躲灾,饿得不行的时候,有个巨神从天上下来了,站在山顶的大石头上,拿着根长竿子,在嘉陵江里钓鲜鱼,好让老百姓填饱肚子。

因为感激巨神的救命之情,当地老百姓就把山顶的大石头叫做「钓鱼台」,这钓鱼山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钓鱼城的险峻,主要在于周边的地形,还有整个川东地区的地理气候条件。

四川盆地东部丘陵山地不少,那密布的河流把山地切开后,就弄出了好多像星星一样散布着的河谷。

植被留存得不错,森林沼泽到处都是,对靠骑兵打仗的蒙古军队来讲,这相当不利。

同时呢,川东地区没多少高海拔山脉挡着,受季风影响挺大,冬天又湿又冷,夏天特别热。要是来自温带大陆气候区的游牧民族在这儿长时间打仗,那可太不好适应了。

咱再来瞧瞧钓鱼城的地形啥样。这城盖在钓鱼山的山顶上,在嘉陵江、渠江、涪江交汇的地儿,南边、北边、西边都被水围着,东边又是陡峭的悬崖。蒙古人不咋会打水战,要是想攻打这城,就只能挑那唯一的陆路来进攻了。

钓鱼城是依着山建的,那三百多米的大高度差,不光让宋军能在高处守着,还让蒙军攻城的器械不好使了。

那当然了,蒙古人还有个别的办法,就是把敌人引出来打,在城外的空地上凭借骑兵机动性强的优势,一下子把宋军的防守力量给打垮。

不过关键在于钓鱼城的守将王坚,这人之前没啥名气,可事后表明他在战场上真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很清楚地知道敌我双方的优势和劣势在哪儿,想让王坚放弃有利地形主动进攻,那简直是白日做梦。

钓鱼城有内外两城。外城修在悬崖上,用条石砌得特别坚固。外城的南北两边,各自建有一道直接伸进嘉陵江的「一字城墙」,这城墙能阻拦敌军行动,要是有需要,还能让城里的兵力通过外城去到一字城墙抵御敌人,和外城墙形成夹角,两边一块儿攻击。

王坚在城里囤了好多粮食,在环城的山麓开垦了大片田地,山上有不少水井和山泉。而且重庆那地方雨多,城里修的用来蓄水养鱼的天池也能派上大用场。这些都能让钓鱼城长时间守下去。

总的来讲,钓鱼城的防御体系那是相当完美。在冷兵器的时候,要是打定主意守城不出,就这几乎没招的地形,强行攻打想获胜那基本没门儿,就算是战场上厉害得不行的大汗蒙哥,还有他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蒙古铁骑也不行。

【尔再攻十年,城亦不可得!】

虽说蒙哥汗觉得拿下钓鱼城没啥问题,可眼瞅着进攻的形势特别不利,蒙军里还是有头脑清醒的将领。

1259 年初,在蒙军大营举行的前线军事会议中,术速忽里说道,这会儿不能光盯着钓鱼城使劲攻打,派五万兵围着就行,能牵制住南宋的援军,然后让其他厉害的兵绕过重庆,直接冲向荆襄。

从战略角度讲,术速忽里的提议挺有远见的,可是,营里的将领们都觉得「攻城马上就能成功」,对他的提议很是瞧不起。

这样一来,攻打城池这事已经不得不做了,不过在动武之前,蒙哥觉得还是先试着讲讲道理,就派原来投降的南宋将领晋国宝进城里去劝对方投降。

结果呢,王坚先把晋国宝给赶出城去了,接着又派人在这家伙回去的路上把他抓住了。晋国宝明白自己跑不了了,嘴里大喊「两国打仗,不能杀使者」。可没想到,王坚挺有黑色幽默感地回了句:「使者我放过了,现在杀的是抓回来的叛徒」。

晋国宝前来劝降,结果被宋军杀了祭旗,钓鱼城这种坚决不妥协的做法,把城下的蒙古大汗给彻底惹火了。

二月初三,蒙哥下令全面攻城,蒙古军赶着无辜平民和降兵在前面当挡箭牌,朝着钓鱼城的各个城门发动进攻。

不过就像前面说的那样,钓鱼城在山顶上,因为这地理优势,传统的像抛石机、楼车、冲车这些攻城的厉害工具,都没啥用处了。

进攻的人面前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又陡又窄的山路,蒙古士兵得徒手攀悬崖,用「蚁附」的办法攻城,可城里的守军在高处防守,这难度大得很呐!

这么攻来守去的情况持续了俩月,就算大蒙哥汗亲自在那督战,蒙古军队也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没取得。

四月到了,雨下个不停,双方停战了二十多天。到下旬雨停了,蒙军又开始进攻,二十四号那阵儿,他们甚至都攻上一字城墙了,不过很快又被王坚带着兵给抢回来了。

接着就到了四川那地儿热得不行的五月,蒙军一开始在大雨和泥泞里遭罪,没一会儿又得受暑气烘烤的折磨,这冷一下热一下的,本来就对当地水土不适应的军队,就开始闹起疫病来了。

灭宋的打算因为钓鱼城被耽误好几个月了,到现在也没啥能赢的苗头。这样一来,不打这城了,绕过重庆去取荆襄才是最明智的。可草原民族一直觉得武力厉害,要是在这么个小破城前面怕了、不敢打了,那会是蒙哥军事生涯里一个很大的污点。

蒙哥骨子里那来自黄金家族的骄傲劲儿,还有身为蒙古大汗的超强自信,咋都不可能让他这会儿做出撤退的决定。

既然硬攻不行,那就只能长时间包围困住他们了,蒙哥心里想,再有半年,城里就没吃的没弹药了,到那时候,不管怎样南宋的军民都得把城献出来投降了。

嘿,这王坚啊,在战场上又耍起他那股子幽默感了。眼瞅着被围困的敌人,他让人从城头上往下扔了两条三十多斤的鲜鱼,还有上百张大饼,就好像是特意要犒劳城底下那帮辛苦打仗的对手似的。

同时给蒙哥写信说:「你就算再攻打十年,这城也攻不下来」

【外城告破,危在旦夕】

时间一长,气温变高,蒙军又困又乏,疫病还越来越厉害,不管是硬攻,还是包围,好像都没啥能获胜的指望了。

瞅着那钓鱼城,看着挺近其实又挺远,就算在六月最热的日头底下暴晒着,蒙哥也不由得浑身一阵阵发冷。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蒙军里的猛将汪德臣给蒙哥汗带来了一点获胜的希望。

原来啊,王坚从城里的暗道偷偷出去,想要去偷袭蒙哥的大营,虽说这袭营的行动没成功,但是让汪德臣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1259 年六月初五,汪德臣在夜里通过早先挖好的地道,突然进攻钓鱼城西北角的外城。

这地方的山特别险,有个天池。就算打进了外城,那也会处在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肯定会被内城和外城的宋军两边打。

不过呢,就因为这样,西北角那边投入的防御力量比较弱,没派正规的城防部队过去,就只有马家寨的乡兵在那守着。

汪德臣歪打正着,轻轻松松就冲破了外城的防线,不过很快就被乡兵给察觉了。

在内城和外城之间,猛地展开了残酷的拼杀。好多拿着农具的百姓,当中有不少举着锄头、耙子跟镰刀的老人和妇女,毫不迟疑地投入到战斗当中。

不过呢,越来越多的蒙军士兵不停地从地道往战场上冲。面对这些凶狠的侵略者,那些没打过仗的平民,就跟被秋风吹的落叶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可马家寨的老百姓,战斗意志那是相当顽强,哪怕像是扑火的飞蛾,也毫不害怕,一个接着一个地朝着敌人冲过去。

打了一整晚,马家寨的寨主死了,老百姓也死的死伤的伤,情况很糟糕。那听到消息来帮忙的守将王坚,在打仗的时候也受了很重的伤。最后呢,西外城还是被敌人占了。

还好内城墙不像崖壁上的外城墙那么险峻,不过城墙基座还是比地面高出两丈多,而且也被赶紧加高加固了。王坚临时弄了几台投石车放在城墙上,还准备了好多滚木礌石,白天晚上都盯着蒙军的动静,战场这就又暂时变成两边僵持的状态了。

汪德臣偷袭成功,蒙哥那是高兴得不行,像钓鱼城这么坚固的地方都被打开了个口子,看来攻破它是快了。

汪德臣得意过了头,好像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又打起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主意,居然跑到城墙下面,劝城里的守军别再犯糊涂了,要是赶紧放弃抵抗,还能有条活路,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城墙上静悄悄的,汪德臣琢磨着劝降有没有用呢,没承想,三根老大的滚木冷不丁就从天上砸下来了,与此同时,数不清的石块也从城头一股脑儿地往下倒——这就是钓鱼城军民给的回应!

滚木跟山石撞一块儿了,在山林里发出一连串特大的闷响。汪德臣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还没来得及干啥呢,就被砸得受了重伤。他被随从拼死抢回军营后,没多久就吐着血死了。

猛将汪德臣常年征战,功劳不小,可现在却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当主帅的蒙哥气坏了,跟疯了似的,还做出个让人吃惊的决定……

【一个改变世界历史的决定】

七月,在钓鱼城西内城外面的高地上,建了一座很高的瞭望塔,蒙哥想亲自瞧瞧钓鱼城啥样,他还想亲眼看着这座硬骨头的城池,被自己给弄垮。

站在高台上的蒙哥,觉得自己牛气冲天,仿佛能俯瞰所有人。可他作为主帅,把自己这么高调地、还离宋军那么近地暴露在人家射程范围内,这可不是啥聪明事儿。

嘿,果不其然,七月二十一日的时候,蒙哥又登上城楼观望,这时候,早就埋伏好的南宋守兵,猛地一阵炮石全都砸了过来,蒙古大汗立马就被大石头给打中了,接着因为伤势太重没救过来,死在了城下面。

蒙哥咋死的,史料说法挺多,有的说他在军中病死了,有的讲他被炮石砸伤了。不过能确定的是,他因为这场仗,最后死在了钓鱼城这儿。

作为蒙古帝国的皇上,蒙哥一死,马上就带来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在南宋那地界儿,除了蒙哥亲自带领的那支主力部队,南北两边的蒙军原本都特别猛,北边的忽必烈眼瞅着就要拿下鄂州了,南边的也快到长沙城跟前了。可一听说大汗突然死了,这两路兵马赶紧就撤了。就这么着,南宋那危险得不行的局面,一下子就变好了,国家又多撑了将近二十年。

蒙哥死得特别突然,生前也没定下继承人,结果他一死,他四弟忽必烈和七弟阿里不哥就为了争汗位,打了好几年内战。好多贵族派系都多多少少被卷进去了,这不但让庞大的蒙古帝国散了架,还让对外扩张的事儿暂时停下了。

蒙哥攻打宋朝的时候,他六弟旭烈兀领命西征,打下波斯,占了伊拉克后,又去攻打叙利亚,正围着大马士革呢,忽然听说大汗死了,就赶紧撤兵往东回,想回去争汗位,可走到半路,忽必烈已经当皇帝了,旭烈兀就表示支持新大汗,1264 年还接受了忽必烈的册封,建起了伊利汗国。

旭烈兀撤军后,蒙古人向西扩张就停止了,伊斯兰文明这下没危险了,他留下的那些军队,没能力再去攻打埃及,非洲也因此没受到攻击。

钓鱼城一直坚守着,结果让蒙古大汗死在了城下,还间接把整个欧亚大陆以及非洲的历史都给改变了。

可让人感叹的是,对守卫蜀地有功劳的王坚,并未被宋廷看重。在 1264 年,他遭到奸相贾似道的排挤,跟他的前辈余玠一个样,最后满心忧愁气愤地死去了。

王坚走了以后,钓鱼城在张珏跟王立等历任主将的守护下,把蒙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给挡住了。从1243年余玠建城开始,一直到1279年的崖山之战,钓鱼城陪着动荡不安的南宋走到了最后,整整守了三十六年。

1279 年,南宋都亡国了,再接着坚守没啥用了,加上好多南宋的老百姓一股脑儿地涌进城里,守将王立为了保住百姓的命,只好打开城门投降了。

这会儿在这孤立无援的城外边,已经没有原来的国家了,那 32 个特别忠诚的守将,又悲又愤,出了城后,都决定自杀来为国家殉葬。

时间过得飞快,世事变化巨大,钓鱼城的传奇故事随着南宋的灭亡,也消失在了岁月里。好在国家破碎的时候,有余玠、王坚、张珏这些民族英雄,还有无数的华夏儿女顽强地坚守着。伟大的中华文明在漫长历史中,会陷入困境,会短暂低落,但最后还是会像凤凰一样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