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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金句摘录(三)

2024-01-07历史

1、现在应该说,限制选举权的问题是专政在某一民族中的特殊问题,而不是专政的一般问题。应该是在研究俄国革命的特殊条件和革命发展的特殊道路的时候才谈到限制选举权的问题。我在以后的阐述中是会这样做的。事先就担保将来欧洲的无产阶级革命一定都会限制或大都会限制资产阶级的选举权,那是错误的。这种做法也许是可能的。在大战之后,在有了俄国革命经验之后,可能会这样做,但这不是实现专政所必需的,不是专政这一逻辑概念的必要标志,不是专政这一历史概念和阶级概念的必要条件。专政的必要标志和必需条件,就是用暴力镇压剥削者阶级,因而也就是破坏对这个阶级的「纯粹民主」即平等和自由。

2、考茨基要么是根本反对国家政权转到工人阶级手中,要么是容许工人阶级把旧的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拿到手中,但决不容许他们摧毁、打碎这个机器,并代之以新的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

3、只有反动派,只有工人阶级的敌人,只有资产阶级的走狗,才会在现时把脸朝着已经过去的时代,去描绘资产阶级民主的妙处,侈谈纯粹民主。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起来,曾经是进步的,当时是应该利用的。但是现在,对工人阶级来说,它已经不够了。现在不应该向后看,而应该向前看,应该用无产阶级民主代替资产阶级民主。如果说,在资产阶级民主国家范围内进行无产阶级革命的准备工作,即训练和组织无产阶级大军,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那么,到了应该进行「决战」的时候,还把无产阶级限制在这种范围内,那就是背叛无产阶级事业,成了叛徒。

4、脚踏两只船是考茨基一生的命运。在理论上,他假装在任何问题上都不同意机会主义者,其实在实践上,他在一切重大问题(即一切同革命有关的问题)上都是同意机会主义者的。

5、考茨基是从形式上看立宪会议问题的。在我的提纲里曾多次明白地说过,革命的利益高于立宪会议形式上的权利(见提纲第16条和第17条)。着眼于形式上的民主,那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的观点,他们不承认无产阶级的利益和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利益高于一切。作为一个历史学家,考茨基也许不能不承认,资产阶级议会是某一个阶级的机关。但是现在考茨基需要(为了进行背弃革命的卑鄙勾当)忘记马克思主义,因此他不提出俄国立宪会议是哪个阶级的机关的问题。

6、考茨基对德国读者隐瞒了一件事实:正是孟什维克在自己的统治「时代」(1917年2-10月)称苏维埃为革命民主,从而承认苏维埃优于其他一切机构。正由于隐瞒了这一事实,历史学家考茨基才把事情说成苏维埃和资产阶级的分歧没有它的历史,而是由于布尔什维克的恶劣行为无缘无故地一下子突然发生的。其实,正是孟什维克实行妥协政策、力图使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调和的半年多的(对于革命,这是很长的时间)试验,使人民看清了他们的努力毫无所获,使无产阶级离开了孟什维克。

7、「专横」!请想一想,这种责难暴露出他向资产阶级献媚已经卑鄙到了极点,他那种迂腐已经到了极其愚钝的地步。资本主义国家那班十足资产阶级的而且大部分是反动的法学家,在几百年或几十年中周密地制定了极其详尽的条规,写了几十本几百本的法律和法律解释来限制工人,束缚穷人的手脚,对人民中的每个普通劳动者百般刁难和阻挠,啊,资产阶级自由派和考茨基先生却不认为这是「专横」!这是「秩序」和「法制」!这里的一切都想得周到,规定得完备,目的是要尽量把穷人的血汗「榨干」。这里有成千上万的资产阶级的律师和官吏(考茨基根本不提这些人,想必是因为马克思非常重视打碎官吏机器吧……),他们能把法律解释得使工人和普通农民永远逃不出法网。这不是资产阶级的「专横」,这不是自私自利、卑鄙龌龊、榨取民脂民膏的剥削者的专政,绝对不是。这是一天比一天更纯粹的「纯粹民主」。而当被剥削的劳动阶级,在因帝国主义战争而同国外兄弟们隔绝开来的情况下,在历史上第一次创立了自己的苏维埃,号召受到资产阶级压迫、被他们弄得闭塞、愚钝的群众起来进行政治建设,并已亲自开始建设新的无产阶级国家,在炽热斗争的烈火中、在内战的烽火中开始拟定出没有剥削者的国家的基本原则的时候,所有的资产阶级恶棍,一帮吸血鬼,以及他们的应声虫考茨基,就大叫起「专横」来了!的确,这些无知的工人和农民,这班「小百姓」,怎能解释他们自己的法律呢?这些普通的劳动者,得不到有学识的律师们的忠告,得不到资产阶级著作家的忠告,得不到考茨基之流和明智练达的官吏的忠告,怎么会有正义感呢?

8、无产阶级争取用革命手段推翻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则争取在服从帝国主义的条件下用改良主义手段「改善」帝国主义,适应帝国主义。

9、军队是支持旧制度的最坚硬的工具,是维护资产阶级纪律、支持资本统治、保持并培养劳动者对资本的奴隶般的驯服和服从的最坚固的柱石。反革命派从来不容忍而且也不能容忍武装工人和军队并存。恩格斯说过:法国每次革命以后,工人总是武装起来了;「因此,掌握国家大权的资产者的第一个信条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武装工人是新军队的萌芽,是新社会制度的组织细胞。破坏这个细胞,不让它发展起来,——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第一个信条。马克思和恩格斯多次着重指出,任何取得胜利的革命的第一个信条就是打碎旧军队,解散旧军队,用新军队代替它。一个上升到统治地位的新的社会阶级,如果不使旧军队完全解体(即反动的或胆小的市侩叫喊的所谓「瓦解」),不经历一个没有任何军队的最困难最痛苦的时期(法国大革命就经历了这样一个痛苦时期),不逐渐建立起、在艰苦的内战中建立起新阶级的新军队、新纪律、新军事组织,它无论过去和现在都不能取得也不能巩固这种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