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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頑童一泡尿,隔壁小寡婦當晚就把命喪,事情巧的有點匪夷所思

2024-02-26文化

明朝中期。

這一天一大早,強儒留對妻子谷氏說:「我不吃早飯了,要去趕集,買一些豆料餵耕牛,一個冬天,耕牛瘦了一圈,現在該給它補一補了。」

谷氏說:「你餓著肚子也不行啊,吃了早飯再走不遲。」

強儒留笑著說:「我一個大男人,餓不著的,到集市上吃一根油條就行了。」

強儒留剛爬上山崗,就聽見後面傳來喊他名字的聲音。他停下來,扭頭一看,竟然是隔壁的小寡婦,身子一抖,趕緊加快了腳步。

他為何害怕這個小寡婦呢?因為小寡婦經常纏著他,要和他好。

小寡婦才二十出頭,比強儒留小了將近十歲,生的皮白肉紅,在鄉村裏算得上一個俊俏女人了。她嫁過來不到兩年,丈夫就因病去世了。來給她提親的媒婆,接踵而至,但是都被她一口拒絕了。

不是她不願改嫁,而是她看上了強儒留,心裏都是他。兩家住在隔壁,小寡婦家裏但凡有下力氣的活,都會找強儒留幫忙。

強儒留來幫忙的時候,小寡婦都會弄好吃的給他吃,拿言語挑逗他。但是,強儒留似乎不解風情,對於小寡婦的挑逗,充耳不聞。

有一次,小寡婦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裏,眼圈泛著淚花說:「我這一輩子只認你這一個男人,只要你和我好,我寧願不要名分,和你偷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強儒留血脈噴張,但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小寡婦輕輕地推開,說道:「我有老婆。妹子,你還是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吧,我們不能這樣。」

這以後,強儒留有意不去給小寡婦幫忙。但是小寡婦的嘴甜,和谷氏的關系處的非常好,每一次小寡婦喊強儒留幫忙時,強儒留不願去,反倒是谷氏催促他去。強儒留又不好對谷氏說出真相,只好去給小寡婦幫忙。

每一次,小寡婦都不死心,歪纏著強儒留,強儒留都以自己有老婆為借口,不願和她親近。小寡婦就問:「要是你老婆不在了,你就願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

每當此時,強儒留就沈默不語。說實話,作為男人,面對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誰不會心動呢?要是谷氏不在了,他肯定會和小寡婦在一起的。但是,谷氏活得好好的,他不能回答這種問題,這不是詛咒谷氏嗎?

沒想到,強儒留這一次趕早集,小寡婦也不放過機會,追了上來。

小寡婦氣喘籲籲地拉住強儒留的衣衫,說道:「強大哥,你留步,我有話問你。」

強儒留只好停住了腳步,輕輕地擺脫小寡婦的手,輕聲說道:「有什麽話,快說吧,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見了,又會閑話。」

小寡婦盯著強儒留,一字一頓地說:「強大哥,我再問你一次,要是谷大姐不在了,你是不是就會和我在一起?」

強儒留扭頭就走,抱怨說:「你不要歪纏了,我要趕集,你回去吧。」

小寡婦沖著他的背影喊道:「你等著,我們會在一起的,一定會!」

小寡婦回到家裏,弄了早飯吃,便拎著籃子來到谷氏的院子裏。籃子裏裝著針頭線腦的,還有一雙鞋底,她正在給自己做鞋子。

谷氏便搬來兩把椅子,也拿來一個籃子,裏面裝著一件舊衣服,她要給三兒子縫補衣服。三兒子小名討亂兒,天生就是一個調皮鬼,經常添亂,因此給他取了這個小名。這孩子喜歡爬樹鉆洞,因此費衣衫,好好的衣衫,總是出現破洞。

兩個女人各自做著針線活,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懶洋洋的太陽,照的人渾身舒暢。就在這時,討亂兒從外面回來了,他在外面玩了一圈,覺得沒有意思,便回來了。

他看見了小寡婦,喊了一聲「嬸」,便蹲下來翻小寡婦的籃子,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平常也是如此,小寡婦從來不說他,但是,這一次,小寡婦的臉色閃現一絲慌亂,趕緊攔住他說:「三兒,不要翻我的籃子。」

討亂兒哪裏肯聽呢?他要是這麽容易聽勸,就不是討亂兒了。他笑嘻嘻地說:「嬸,你的籃子一定藏著好東西,生怕我拿走了。」說著,就在裏面翻找了起來。

小寡婦有一點慌亂,一把將他推開,因為勁使大了,討亂兒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小寡婦尷尬地笑了笑,趕緊將他拉起來,笑著說:「嬸子的籃子裏有女人的東西,小孩子不能亂翻。」

討亂兒眼一瞪,說道:「女人的東西咋啦?長大了我也會討老婆的,看看怎麽啦?」

小寡婦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才七歲大,就想著討老婆的事,真是不害臊。」

谷氏一巴掌拍在討亂兒的屁股上,呵斥他走開。討亂兒誰也不服,就服谷氏,扮了一個鬼臉,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小寡婦對谷氏說:「姐,強大哥經常幫我幹活,我想給他做一雙鞋,算是感謝他。」

谷氏趕緊說:「他有鞋穿,不用你費力。」

小寡婦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家裏布料也有,我也有時間,你就讓我盡一點心意吧。姐,你去把大哥的鞋樣子拿來給我吧,我照準了尺寸做。」

那時候鞋子都是自己做,家裏準備著用紙裁成的鞋子樣子,要做鞋時,就拿出鞋樣子比著納鞋底。小寡婦再三請求,谷氏推脫不過,就起身進屋裏找鞋樣子去了。

小寡婦臉現緊張之色,四處看了看,快速地從籃子拿出一個小東西,埋在了窗戶附近的地下。這個窗戶是谷氏夫妻倆臥室的,屬於西廂房,不遠處就是院墻,旁邊就是小寡婦的屋。

不一會兒,谷氏拿出來鞋樣子,交給了小寡婦。小寡婦又坐了小半個時辰,說是要去菜園子割韭菜,就拎著籃子走了。

小寡婦在地上埋的是什麽呢?是一個畫了符咒的小紙人,她要害死谷氏,和強儒留在一起做夫妻。強儒留一再以有老婆作為推脫的借口,那她就害死谷氏,讓他沒有老婆,他不就沒有了借口嗎?

也不怪小寡婦心狠手辣,她太喜歡強儒留了,心裏著了魔,不和他在一起,她就覺得生活沒有意義了。為了和強儒留在一起,她什麽都願意做,也什麽都敢做。

這個小紙人是她找尼姑庵的老尼要的,老尼年近五十了,從師父那裏繼承了許多小法術。但是師父叮囑她,這些法術要用在正途上,可以除掉惡人,但是不能禍害善良的人,因此,一旦有人找她要法術,她都會問的清清楚楚。

小寡婦去找老尼要法術時,老尼自然詢問她要法術幹什麽用?

她一抹眼淚,跪在老尼的面前哭著說:「仙尊啊,我要報仇啊!」老尼讓她起來,慢慢地說,她坐在小凳子上哭著說:「谷氏不要臉,害死了我的丈夫。」

原來她的丈夫在結婚前,就和谷氏有染,只要強儒留不在家,谷氏就會跑到隔壁和男人相會。後來她和丈夫結婚後,谷氏就不敢來了。

但是有一天,小寡婦的母親生病了,谷氏騎著小毛驢回娘家探看,恰好強儒留在外面喝酒,谷氏瞅準了機會,和小寡婦的丈夫私會。

強儒留回來的早,將兩人堵在了屋裏,谷氏反咬一口,說是男人逼迫她的,強儒留就把男人毒打了一頓。

第二天下午,小寡婦回來,發現丈夫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已經不行了,當晚就死了。

講到這裏,老尼已經很氣憤,問道:「你的丈夫臨死前,就沒有告訴你實情嗎?你難道就不會去找谷氏夫妻問罪嗎?」

小寡婦抽泣著說:「我回來時,他已經不能說話了,臨死時手指著隔壁,可是我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啊?」

老尼似乎抓住了破綻,狐疑地問道:「既然你的丈夫沒有說,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小寡婦說:「是強儒留醉酒後說的。」

原來,強儒留發現谷氏不守婦道,心裏不平衡,谷氏就唆使他去和小寡婦好,小寡婦一個女流之輩,哪裏經得起谷氏兩口子的威逼利誘呢?於是就和強儒留好上了。有一天,強儒留喝多了,就對谷氏講了真相。

谷氏也不敢報官,畢竟沒有證據,而且她也和強儒留有染,事情鬧大了,她的顏面也就丟盡了,再也沒有臉面做人。

因此,她就想到了老尼。

老尼說:「我給你一個法術,將谷氏夫妻倆都弄死算了。」

小寡婦趕緊擺手說:「這一切都是谷氏先引起來的,只除掉她一人就行了,強儒留就算了,他家還有三個孩子要養,不能都死了。」其實,她是舍不得強儒留,要是強儒留也弄死了,她的詭計就白使了。

當然了,她說的都是假話,就是為了騙得老尼的同情。老尼果然上當了,給了她一個小紙人。

到了半夜裏,谷氏忽然捂著胸口大喊大叫起來,把一家人都驚醒了。強儒留詢問她怎麽啦?她滿頭是汗,說是夢見有人拿刀紮她的心窩,疼的要命,感覺快要死了。說完,她雙眼翻白,就剩下一口氣了。

強儒留急忙喊三個孩子過來,老大和老二醒過來後,推醒了討亂兒,三人一起去探看母親。討亂兒內急,趁著老大老二去了母親的房間,跑出去上茅廁,茅廁在後院門的側邊。強儒留急得大喊:「老三,你的媽快不行了,你還在瞎跑啥啊?」

要是換做旁人,早就不撒尿了,去探看母親。但是討亂兒生性魯莽,大吼一聲,「我要先撒尿,急什麽急!」

他索性不去茅廁了,就站在母親臥室的窗戶下撒尿,嘩啦啦作響。也是怪了,等到他一泡尿撒完,母親竟然好了起來,胸口也不疼痛了,恢復了正常。

過了一會兒,隔壁的小寡婦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就像遇見了極其可怕的東西。谷氏說:「當家的,你快去看看。」

強儒留去撞小寡婦的院門,院門厚實,根本就撞不開。情急之下,他翻過院墻過去了。等到他踹開谷氏的屋門,小寡婦另一邊的鄰居也跳了過來。

只聽小寡婦慘叫一聲,雙腿一蹬,便咽了氣。鄰居掌著燈進來,看見小寡婦的雙眼凸了出來,舌頭伸出老長,嚇得手一松,油燈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兩人分頭送信。小寡婦的親朋好友聞訊趕來,給她辦喪事。三天後,就送上山掩埋了。過了一段時間,房子被一個外地人買了下來,修繕一新,住了進來。

大約過了三個多月,有一個財主夫人到尼姑庵裏燒香,和老尼閑談起來。

財主夫人神秘地說:「老仙尊,不知你聽說了沒有?山下有一個小寡婦,半夜裏被鬼收走了,她突然起病,不到一頓飯的功夫,人就沒了,聽說兩顆眼珠露在外面,舌頭也縮不回去了,都說遇到鬼了。」

老尼一楞,喃喃地說道:「不對呀,應該是谷氏死呀。」

財主夫人一楞,問道:「老仙尊,你說什麽?」

老尼趕緊說:「沒啥,我是說,小寡婦這麽年輕就死了,真是可惜。」

兩人又閑話了一會兒,財主夫人就走了。老尼皺著眉沈思,她實在想不通,明明是小寡婦弄的法術害谷氏,為何偏偏死的是小寡婦呢?

第二天一大早,老尼就下山,來到小寡婦的門前,一問之下,小寡婦已經去世三個多月了,屋裏早已換了人了。老尼暗暗點頭,看來財主夫人說的是真的。

她轉身來到谷氏的家門前,高聲化緣。谷氏聞訊出來,熱情地打招呼,還拿出來五兩散銀交給老尼。

老尼見她出手大方,一副面善的樣子,心裏起了疑問,懷疑小寡婦沒有說實話,於是說道:「施主,按說和尚尼姑是不能隨便進入屋裏,但是我有事要問,到你的院子說話,如何?」

谷氏趕緊說:「老仙尊進來吧,我也是信佛之人,每一年都會到寺廟裏燒香。」老尼念誦了一聲「阿彌陀佛」,走了進來。

恰好強儒留也從外面回來了,老尼說:「施主回來的正好,一起坐下來,老身有事要問。不過,老身先講一個故事給你們聽,先不要插話,聽我講完了,你們再說話。。」於是就把小寡婦編造的一個故事,講了出來。

谷氏和強儒留聽完驚呆,趕緊分辯,小寡婦說的都是謊話,強儒留還把小寡婦多次纏結他的事情講了。

盡管老尼早就猜到了這種結果,她還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小寡婦心腸毒狠,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竟然不惜害死男人的老婆。

但是,老尼還有一事不明白,為何小寡婦死了呢?於是細細地詢問起谷氏當晚的情況。谷氏從頭到晚講了一遍。當她說到討亂兒撒尿的情節時,恰巧討亂兒回來了,老尼就問他在哪裏撒的尿?

討亂兒就指著墻腳撒尿的地方,老尼就走過去,拿著鏟子在撒尿的地方一陣翻找,找到了那一張小紙人。

她嘆息一聲,對谷氏說:「此事真是巧的有點匪夷所思,要不是你家三兒的一泡童子尿,湊巧破了符咒,女施主就會命喪黃泉。他這一泡尿,無意中救了你的命,讓小寡婦遭到反噬而死。你要善待你家三兒,他看似莽撞,實則是有福之人啊,也算是老天長眼了,差點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啊。」

說罷,老尼深深地給谷氏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女施主,我上了壞人的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她轉身走了,背影一下子顯得蒼老了許多。

當天晚上,谷氏夫妻倆躺在床上,谷氏問道:「餵,要是那一晚我真的被小寡婦害死了,你會和她在一起嗎?」

強儒留說了一聲「不會」,側過身去。他暗自思索,說實話,他也曾經對小寡婦動過心。如果一切都按照小寡婦預設的那樣,他也難以確定,他會不會和小寡婦在一起。

與此同時,老尼把師父留下的法術小冊子一把火燒了,這種東西不能留在世上,畢竟好人和壞人,有時候難以分辨清楚,一時偏聽偏信,難免會害了好人。

老尼沐浴更衣,吊死在了庵堂裏,那些小法術,從此失傳。

有時候,人們會以正義之名,幹了一些自以為正義的事情,卻成了千夫所指的人。做人不但要擦亮眼睛,不要偏聽偏信,還要保持善良的本質,千萬不要起了害人之心,要知道,害人者終害己。

故事純屬虛構,旨在喻理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