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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路過茶攤,見醜婦抱著俊娃有詭異,他出手攔了下來

2024-09-27文化

,各位鄉親們,今兒個咱們不扯那些天上飛的龍啊鳳啊,也不扯那些皇宮裏的勾心鬥角,咱們來侃侃咱鄉間的那些事兒,一段既離奇又刺激的故事。

話說,在那遙遠的南方小鎮,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可就在這片好山好水之間,卻隱藏著一段讓人瞠目結舌的奇事。

那天,太陽高高掛起,熱得連樹上的知了都懶得叫喚,偶爾吹來一陣涼風,才能讓人稍微涼快那麽一丟丟。

就在這當口,咱們的主角,一個急匆匆的男子,李大膽,正從茶攤前走過。

李大膽,人如其名,膽大包天,走南闖北,啥稀奇古怪的事兒沒見過?

可今兒個,他算是大開眼界了。

茶攤上,稀稀拉拉地坐著幾個喝茶的,有的搖著扇子,有的瞇著眼打盹,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可就在那角落裏,一個婦人,長得那叫一個「醜」,臉上坑坑窪窪,好像被歲月給狠狠刻了幾刀,可她懷裏卻緊緊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那娃娃的眼睛大大的,忽閃忽閃的,跟畫裏走出來的一樣,跟婦人那長相簡直是天壤之別。

李大膽心裏那個納悶啊,就像是吃了個蒼蠅,卡在嗓子眼兒裏,上不去下不來。

他停下腳步,多看了兩眼,這一看,還真看出點門道來。

那娃娃不哭不鬧,眼神裏卻透著一股子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深沈,而那婦人,眼神躲躲閃閃,時不時往四周瞅,手在娃娃背上輕輕拍著,可那動作,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對勁。「我說這位大姐,」李大膽是個熱心腸,也是個直性子,忍不住就開口了,「您這娃娃長得可真俊,跟您不像啊,是不是抱錯了?」婦人一聽,臉色唰地一下白了,手裏的扇子差點掉地上,但很快,她又強作鎮定,擠出一絲笑來:「大兄弟,說笑了,這是我親生的娃,哪能抱錯呢?」李大膽心裏頭更犯嘀咕了,這笑容,比哭還難看幾分。

他正要再開口,卻見那娃娃突然擡頭,對著他咧嘴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仿佛能看穿人心。

李大膽心裏咯噔一下,直覺告訴他,這事兒不簡單。「大姐,我看您這娃娃似乎有些不對勁,要不,讓我瞧瞧?」李大膽邊說邊緩緩靠近,那婦人見狀,想躲又不敢躲,眼神裏滿是慌亂。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茶攤上的布幡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連風都在訴說著什麽秘密。

李大膽借著這股風勢,一把抓住了婦人的手腕,那力道,既不過分,又足以讓她動彈不得。「別慌,我只是想看看這孩子。」」李大膽的聲音低沈而堅定,他知道自己這一舉動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但直覺告訴他,必須這麽做。

婦人掙紮了幾下,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任由李大膽將娃娃從她懷裏接過。

這一接,李大膽更是大吃一驚,那娃娃輕得如同無物,仿佛不是血肉之軀,而是……

就在這時,茶攤上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周圍的茶客仿佛都看不見這一幕,依舊各自忙碌,只有風,似乎更加猛烈了,帶著一股子不祥的氣息。

李大膽低頭細看,只見娃娃的脖頸處,隱約有一道淡淡的黑線,正緩緩蠕動,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裏面掙紮。

他心中一驚,暗道:「這娃娃,怕是被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

正當他準備進一步探查時,那婦人突然尖叫一聲,猛地撲了上來,想要奪回娃娃。

李大膽眼疾手快,一個側身躲過,同時大聲喝道:「站住!

你這婦人,到底有何隱情?

這娃娃,究竟是怎麽回事?」

婦人被這一喝嚇得渾身一顫,臉色蒼白如紙,終於,她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哽咽著說出了真相……

「大姐,你慢慢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婦人擦了擦眼淚,聲音顫抖著講起了她的遭遇。

原來,這娃娃並非她親生,而是她在一場山洪後,從河邊撿回來的。

當時娃娃被一塊破布包裹著,放在一塊浮木上,四周空無一人,只有娃娃微弱的哭聲。

婦人見娃娃可憐,便收養了他,取名「福生」,希望他能帶來福氣。

然而,好景不長,自從福生來到家中,家裏便怪事連連。

先是家畜莫名死亡,接著是家中物品無故移動,甚至有時候半夜還能聽到屋外有低語聲,仿佛有人在耳邊私語。

婦人心知不對勁,但看著福生那天真無邪的臉龐,她又狠不下心拋棄他。

直到最近,她發現福生脖頸上的黑線越來越明顯,夜裏更是會發出陣陣寒意,她這才意識到,福生可能真的被什麽不幹凈的東西纏上了。

「我求過道士,拜過佛祖,可都沒用。」婦人說著,又哭了起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只能帶他出來走走,看能不能遇到高人相助。」

李大膽聽完,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

他雖不是道士法師,但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也遇到過不少怪事,懂得一些基本的驅邪避兇之法。

他看了看懷中的福生,小家夥此刻正安靜地睡著,眉眼間依舊透著股子不凡,但那股詭異的氣息卻怎麽也掩蓋不住。「大姐,你放心,我既然遇上了,就不會不管。」李大膽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枚祖傳的銅鏡,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據說能辟邪驅鬼。

他輕輕將銅鏡懸在福生頭頂,閉上眼睛,默念起咒語。

周圍的茶客似乎都沒有註意到這一幕,只有風,依舊在耳邊呼嘯,帶著幾分不安。

李大膽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銅鏡周圍湧動,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被逐漸逼退。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只見銅鏡中閃過一道黑影,隨即消散無蹤。

「成了!」李大膽長舒一口氣,將銅鏡收回懷中。

他再看福生,脖頸上的黑線已經淡了許多,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他輕輕拍了拍福生的小臉,笑道:「小家夥,以後可別再讓那些臟東西纏上了。」

婦人見狀,激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道謝:「大兄弟,你真是我們家的恩人啊!

我……」

話未說完,茶攤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婦人的話語。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隊身著鎧甲的官兵正朝這邊疾馳而來,領頭的將領手持長槍,一臉威嚴。

「讓開!

官府辦案,閑雜人等速速回避!」將領高聲喝道。

茶客們見狀,紛紛起身躲避,唯有李大膽和婦人楞在原地,不明所以。

那將領見狀,勒馬停下,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李大膽和婦人身上。

「你們二人,可曾見過一名形跡可疑的孩童?」將領的聲音低沈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大膽心頭一緊,正欲開口,卻見婦人突然跪倒在地,淚流滿面:「大人,那孩童正是我家福生,但他並非形跡可疑,而是……」

「住口!」將領打斷了她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本將奉命捉拿逃犯之子,無論有何隱情,都需帶回審問。」

說罷,他手一揮,幾名士兵便上前欲將福生帶走。

李大膽見狀,哪裏肯依,他身形一閃,擋在了福生面前,沈聲道:「大人,此事必有誤會,請聽我一言。」

將領眉頭一皺,顯然對李大膽的舉動頗為不滿,但礙於他是平民百姓,又不好直接動手,只得冷聲道:「你有何話要說?

速速道來,否則休怪本將不客氣。」

李大膽深吸一口氣,將福生的遭遇以及自己剛才驅邪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那將領聽後,面色緩和了幾分,但仍顯猶豫。

「你說的這些,本將難以判斷真偽。

但念在你一片好心,本將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將領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李大膽,「你持此令牌,帶這孩子前往縣衙,找知縣大人說明情況。

若你所言屬實,本將自會放人;若有半句虛言,哼,就別怪本將不客氣了。」

李大膽接過令牌,心中既有感激也有忐忑。

他知道,這一去,不僅關系到福生的命運,也關乎他自己的清白。

但他沒有退縮,因為在他心中,正義和善良永遠比個人的安危更重要。

於是,他抱起福生,向婦人深深鞠了一躬,轉身踏上了前往縣衙的路。

而茶攤上的眾人,則目送著他們的背影,議論紛紛,有的感嘆世間奇事,有的則對李大膽的勇氣表示敬佩。

李大膽抱著福生,走在前往縣衙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沈重。

太陽已經西斜,余暉灑在他們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

沿途的百姓見了這一幕,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的還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李大膽不理會這些,他心裏只想著快點到達縣衙,為福生和自己討個公道。

到了縣衙門口,李大膽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抱著福生邁步走了進去。

大堂之上,知縣大人正襟危坐,兩旁站著手持棍棒的衙役,氣氛莊嚴肅穆。

「來者何人?

所為何事?」知縣大人目光如炬,聲音威嚴。

李大膽不敢怠慢,連忙上前幾步,躬身行禮,將手中的令牌高高舉起:「大人,小人李大膽,受官兵將領所托,特來面見大人,有要事稟報。」

知縣大人接過令牌,仔細檢視了一番,這才點了點頭,示意李大膽繼續說下去。

於是,李大膽將自己在茶攤上遇到婦人和福生的經過,以及自己如何發現福生身上的詭異之處,又如何用銅鏡驅邪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知縣大人。

他還特別強調,福生並非逃犯之子,而是無辜的孩子,應該得到保護和幫助。

知縣大人聽後,眉頭緊鎖,陷入了沈思。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僅關乎到一個小孩子的命運,還可能牽扯到更大的陰謀。

於是,他命人傳召那位領兵的將領前來對質,同時命衙役們去茶攤調查取證。

不多時,將領匆匆趕到,他見到李大膽和福生,先是一楞,隨即臉色陰沈下來。

但他畢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向知縣大人行禮後,站在一旁靜候發落。

知縣大人詢問了將領追捕逃犯之子的經過,將領一五一十地匯報了情況,但當他提到福生時,卻顯得有些支支吾吾,似乎在隱瞞什麽。

知縣大人見狀,心中已有七八分明白。

他瞪了將領一眼,嚴厲地說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理應秉公執法,為何會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

難道你就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壞了朝廷的威信嗎?」

將領一聽這話,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大人息怒,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並非有意為難這孩子。

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快說!」知縣大人厲聲喝道。

將領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只是小的在追捕逃犯時,曾聽那逃犯提起過,他有一個兒子,身上藏有驚天的秘密,能夠引發巨大的災禍。

小的也是怕這秘密落入歹人之手,所以才……」

「荒唐!」知縣大人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案桌上,「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能有什麽驚天秘密?

你這是在推卸責任,還是在編造謊言?」

將領被知縣大人一頓訓斥,嚇得渾身發抖,再也不敢多說一句。

此時,衙役們已經從茶攤上調查回來,他們帶來了那位婦人的證詞和一些證物。

經過審問和比對,知縣大人終於確認了李大膽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福生確實是無辜的孩子,被婦人收養後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直到最近才被那些詭異的事情纏身。

「真相大白,本官自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知縣大人沈聲說道,「至於你,」他指了指將領,「念在你初犯且並未造成嚴重後果的份上,本官暫且饒你一次。

但你必須將功贖罪,協助本官查明那逃犯的真正下落,並找到他所說的驚天秘密,以絕後患。」

將領一聽這話,如蒙大赦,連忙磕頭謝恩,並表示一定盡心盡力完成任務。

知縣大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向李大膽和婦人:「你們二人也是本案的關鍵人物,雖然你們是無辜的,但為了防止那些不法之徒繼續利用福生做文章,本官決定暫時將福生留在縣衙保護起來,直到找到安全的去處為止。」

李大膽和婦人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安排。

他們向知縣大人表示了感謝,並承諾會全力配合官府的調查工作。

就這樣,福生暫時留在了縣衙,由專人負責照顧和保護。

而李大膽和婦人則時常來看望他,給他帶來吃的穿的玩的,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逃犯的下落逐漸被查清,他所說的驚天秘密也漸漸浮出水面。

原來那秘密並非什麽邪門歪道之術,而是一件關乎國家安危的寶物。

幸好官府及時介入,才沒有讓這件寶物落入歹人之手。

至於福生,他在縣衙的日子裏不僅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和保護,還意外地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特殊能力——他能夠感知到周圍環境的微妙變化,甚至能夠預感到即將發生的危險。

這個發現讓他既驚又喜,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未來的道路。

最終,在知縣大人的安排下,福生被送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學習武藝和修煉心法,以期將來能夠成為一個有用之才,為國家和人民做出貢獻。

而李大膽和婦人則繼續過著平凡而充實的生活,偶爾還會想起那個曾經給他們帶來過麻煩和困擾的孩子——福生。

但對他們來說,那段經歷已經成為了他們人生中最寶貴的回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