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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歲留守婦女自述:丈夫常年在外打工,村裏有些人經常無事獻殷勤

2024-01-18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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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梅,今年32歲,住在山西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山村。我出生於這個村子,一直生活在這裏。

我18歲那年,透過當地的媒人介紹,和村裏青年小軍結婚了。婚後我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小軍身體好使勁大,去了省城做建築工人,每年除了春節只能回來一次。我和兒子留在村裏,種地養活自己。

這些年來,小軍外出在外打工,我獨自一人帶孩子困難重重。好在村裏人對我還算友好,經常會有人到我家裏幫忙幹些活。尤其是李洪,他比我大幾歲,單身一人,經常到我家幫我修房子、整地什麽的。每次他來,我都要拿出家裏最好的酒和肉招待他。

飯後,李洪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他對我說:「梅子,你家小軍整天不著家,你一個人辛苦吧。有什麽需要就跟我說,你盡管吩咐,我一定幫你做!」

我有些難為情,臉紅著說:「謝謝李洪叔叔,你對我真好。我一個女流之輩,你能來幫我做這些活,我內心非常感激。」

李洪搖搖頭說:「什麽女流之輩的,咱村裏的人誰不知道你是個賢惠能幹的好妻子、好媽媽。要不是你丈夫整天不著家,你過得也不會這麽辛苦。算了,他既然出去掙錢養家,你也只好吃這啞巴虧了。」

說著,李洪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坐下,把我的手握在他粗糙的大手裏。我感到一陣驚恐,想要把手抽回來,但李洪力氣太大,我簡直動彈不得。

「梅子,你說實話,你丈夫回來陪你的時間有我陪你久嗎?我每周都來幫你做這做那的,關系不比他親密百倍?」李洪一邊說,一邊把臉湊近我。

「李洪叔叔,你喝多了!我去煮醒酒茶!」我強忍著恐懼,試圖站起來。

「坐下!」李洪大聲吼道,「今天你給我好好待著,明天我再幫你修口井!」

我嚇得渾身發抖,眼淚汪汪地求他放過我:「叔叔,我對天發誓,絕沒有半分逾矩的意思,你要我做什麽我都聽你的,但求你放過我!」

「哈哈,跟我裝什麽清高嘛!」李洪譏笑道,「我都看穿了,你其實早就想要我陪你過夜!別裝了!」

我驚恐萬分,拼命掙紮著逃走。但我的胳膊被李洪死死攥著,根本逃不脫。最終在他的強迫之下,我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

事後我痛哭流涕,羞愧難當。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對不起我的丈夫。我恨透了李洪這個畜生,也恨自己的軟弱和可恥。我想立刻自殺,可是為了我的孩子,我還是要咬牙活下去。

過了一段時間,李洪又來到我家,理直氣壯地要我「服務」他。我拒絕了,還當著他的面把我們過往的「照片」都燒了個精光。我警告他,如果他再敢來騷擾我,我一定告訴全村人他是什麽東西。

李洪被我的舉動嚇壞了,立刻逃之夭夭。從此他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來騷擾我。但我知道,村裏的人多少還是瞎猜疑,暗地裏傳些閑話,說我和李洪有染。我不去理會,獨自扛起了我和兒子的生活重擔。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多,小軍打工積攢了些錢,說是要回來考個原生的建築隊會計的工作,然後就能長期在家不出去了。我高高興興地打掃了房子,買了好多年貨和小軍愛吃的菜腌制起來。 小軍回來的那一天,我早早地就起床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飯。就在我興高采烈地想象著和久違的丈夫共度春宵時,門突然被踹開了。我驚恐地看見李洪帶著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沖了進來。

「你這個賤人!還說什麽告訴全村?我這就帶人來收拾你!」李洪指著我鼻子大罵。

那幾個流氓開始動手推倒家裏的桌椅皿甕,砸個稀巴爛。我被他們按在地上毒打,拼命求饒都無濟於事。

「打死她!敢 老子!」李洪一邊踹我,一邊讓手下更賣力氣。

我痛苦地蜷縮在地,以為這一刻就是我的最後時刻。沒想到命運開了個大玩笑,就在那時,小軍提著行李推門而入。

「你們在幹什麽!快放開我老婆!」小軍暴跳如雷,一拳就打翻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歹徒。

「小軍,救我啊!」我哭喊道。

頓時,幾個歹徒全部撲上來圍攻小軍。兩邊人馬打成一團,我躲在墻角痛哭失聲。小軍雖然力大無窮,但畢竟敵眾我寡,漸漸打不過,左臂被刀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我看不下去了,抄起地上一塊磚猛砸向李洪的頭。磚頭正中他的後腦勺,李洪眼前一黑當場暈死過去。

小軍趁機一腳將另一個歹徒踹出門外,余下兩人也都受了傷,結果抱頭鼠竄。家裏重新清靜下來,我抱著小軍痛哭不已。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些人為什麽要來打你?」小軍不解地問我。

我心如刀割,把當年李洪趁虛而入強行在我身上做的齷齪事全盤托出。我低聲下氣地請求小軍的原諒,心裏早已做好了被他唾棄拋棄的準備。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軍並沒有生氣,而是溫柔地抱著我說:「傻妻子,遭遇這些,你也是無奈。我不怪你。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的。」

我泣不成聲,小軍那寬容的胸懷讓我自慚形穢。我發誓一定會用余生來彌補我的錯誤,重新當一個賢妻良母。

李洪被砸昏後病倒在床,已經醒轉過來。全村人都知道了這出醜劇,沒人再相信我是清白之身。村裏傳言我紅杏出墻,背叛丈夫,還和李洪勾搭成奸。

我再也忍受不了村裏人異樣的眼光和背後的非議,整日躲在家裏不敢出門。小軍盡管寬慰我不在乎他人眼光,我還是備受折磨。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我的好鄰居小明主動來看我,勸我振作。她和藹地說:「梅子姐,你不能讓別人的眼光決定你的人生。只有頭高高地活著,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回答!」

小明的話如醍醐灌頂,我豁然開朗。我決定睜大眼睛活下去,不再為過去西什麽低頭。和小軍一起,重新面對嶄新的人生! 經過這一連串的摧殘打擊,我和小軍的感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深厚。我們決定不再提當年的傷痛,一心一意地過好新生活。

小軍找來木匠,把我們破敗的院落重新修葺一新。又重新置辦了不少新家具器皿,讓我們倍感溫馨。我也重新操起門前的炊煙,努力改變大家對我的印象。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村裏人對我的議論也漸漸地少了,沒人再提起當年的醜事。我和小軍的兒子明明一天天長大,已經會幫我分擔些家務和勞動了。

轉眼到了秋天,村裏的莊稼都收獲了,到處彌漫著慶祝的氣氛。我的婆母來信說要來看我們,這一年只剩我們一家沒回去過年。我高興極了,立刻開始米面油鹽俱全地準備過年的飲食。

婆母來的那天晚上,我們一家團聚在火堆邊吃著熱乎乎的餃子。明明絮絮叨叨地告訴奶奶自己做了多少活,我和小軍也靦腆地講起我們收獲的莊稼有多好。

婆母笑瞇瞇地說:「能看見你們一家人這麽幸福祥和,我做婆母的就心滿意足了。梅子,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替那些言語傷人的人向你道歉。」

我也由衷地感謝婆母的到來。我們度過了久違的溫馨團聚時光。

婆母走後的幾天,村裏突然有個外地打工人回來,還領回一個漂亮妻子。有人看見他們入住李洪的院子,猜測這個老實巴交多年的單身漢終於找到了物件。

我心裏五味雜陳,也替李洪高興他有了個照應的人。

過了幾天,那位少婦突然來敲我的門,客客氣氣地送來一只活雞和十斤大米,說是李洪叫她送來的。我看著她靦腆的樣子,也不好再追究當年的事,決定就此心平氣和地過日子。

自從李洪有了新歡,我和小軍的日子也清靜了下來。接下去的秋冬我們像往常一樣勤勞地勞作,準備來年的種子,沒日沒夜地織布紡線。明明也漸漸壯實起來,會帶著小夥伴們去山上砍柴撿拾,很多活我也可以輕松地交給他。

就這樣平淡而溫馨的歲月又過去了一年。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越過越豐富,也積攢下不少儲備打算來年蓋個新房子。我和小軍的感情比往日更加深厚,我也幾乎已經完全忘卻了當初的痛苦過往。

這一天,我照例去村口的集市購買食材。剛走到半路,突然天空中烏雲密布,閃電交加,一場暴風雨來勢洶洶。我還沒反應過來,豆大的雨點就沖刷著我的衣裙。我狼狽地想找個地方避雨,卻看到不遠處李洪的院子大門洞開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跑著奔進了李洪家的雨檐下。李洪端坐在門檻上抽煙鬥,看見我來了,也沒說什麽,只是讓開位置示意我靠墻站著。

「下得還真大。要不你先進屋坐會?這會兒衣裳被淋濕了,小心著涼。」 李洪淡淡地說。

我謝過他的好意便靜立一旁,並沒有理會。屋裏突然走出一個人,正是李洪的表妹柳琴。她笑吟吟地請我進屋喝茶歇腳,再三保證沒有別的意思。我這才磨蹭著踏入李洪的院子。

柳琴熱情地招待我吃點心喝茶,並自告奮勇地把我被雨淋濕的鞋和外衣拿去烤幹。我心裏還是防備著李洪和他的表妹,沒有吱聲。

「別站著了,坐吧。」李洪指著一旁的椅子,也端起茶喝了起來。

我僵硬地坐下,像塊木頭一般呆楞著。李洪抿了一口茶,輕輕嘆了口氣:「你心裏還是對我有芥蒂吧?當年的事我做的不對,你盡可以罵我。現在我有了自己的家,也不會再去騷擾你。咱們還是做些生意來往的好鄰居才對。」

我看著李洪臉上難得一見的謙遜,心裏五味雜陳。這些年的恩怨像走馬燈一般在我腦海裏閃過,我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我平靜地說,「我也不想永遠記恨一個人。你我都有家室,只求日後和睦相處罷了。」

李洪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就在我們相顧無言之時,院門被撞開了,小軍氣喘籲籲地沖了進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還好吧?」 他看見我和李洪相對而坐,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忙拉住小軍解釋剛才的情形,並向李洪表示告辭。臨走時,我深深地望了一眼李洪,點了點頭。我想,這一切的誤會,也終將隨風而逝吧。 從那天在李洪家避雨後,我和小軍之間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小軍時常沈默寡言,有事沒事就往外面跑,每每我想跟他聊些家常他都顯得心不在焉。

我猜小軍心裏還是對我和李洪獨處一室的事耿耿於懷。為了化解他的疑慮,我決定做出些讓步來。比如每次去集市我都主動叫上小軍,晚上也不再熬夜織布,而是陪在小軍身邊聊天。我盡量讓小軍感受到我的用心,而這似乎也逐漸奏效了。

就這樣,我們的新房很快蓋成了。我和小軍搬進嶄新的瓦房,給它取了一個「太平居」的名字。明明也高興得不行,終於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

我痛哭流涕,命運的捉弄讓我幾欲崩潰。就在這時,李洪聞訊趕了過來,看見我們一家狼狽的樣子,他二話不說就讓我們住到他家去。

我們一家生活在李洪的院子裏,過上了和他共享飲食起居的日子。李洪和藹可親,把我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對待。柳琴也會幫我做些家務,我看她性格開朗懂事,也就放下戒心,和她建立了深厚的姐妹情。

沒過多久,李洪就向我和小軍提出,要把他唯一的兒子李劍介紹給明明,說是我們兩家人世代通婚會更加和睦相處。我和小軍商量後 同意了這門親事。

就這樣,我親手把年僅十六歲的明明許配給了二十出頭的李劍。看著喜糊塗的明明和大我八歲的丈夫,我的心裏也五味雜陳。不過轉念一想,李家人對我們的恩情,我實在沒法拒絕。

婚後我把兒時的嫁妝都拿出來給了明明。柳琴也把她最好的幾套衣裳送給了小輩。李家人的熱情讓我打從心底感激。

我和小軍住在李家的日子越久,越覺得沒道理再搬走自己住。李洪見我們始終不提回自己家,就主動把東廂房讓了出來,說是留給我們老倆口居住。我和小軍也就住了下來,四口人同吃同住,倒也聚少離多,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