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的疑問
五十年前毛主席的一段回答,竟然完美預言了今日歐美的困境。
1975年, 西德總理的 赫爾穆特·施密特存取中國,他一開始並不對中國之行抱有多大期待,在沒來中國之前,施密特眼中的中國就是落後、貧困。
但當他真正到達中國後,施密特卻被中國社會的景象所震驚。之後,毛主席對他說的一句話,更是讓他受益頗多。
那麽,他看到了什麽?毛主席對他說了什麽呢?
在他心中本應該如同非洲印度一般的中國,展現出了的確是一種萬物競發的繁榮景象。
雖然中國的現代化程度遠不及當時的歐美蘇聯,但中國人民生活條件和精神面貌的煥然一新,還是給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在施密特的中國之行中,最為重要同時也是他最為期待的便是和中國最高領袖毛澤東的會面。
尤其是在深刻了解中國社會的方方面面之後,施密特更是十分迫切得想同這位帶領中國人民日月換新天的偉人進行深入交流。
盡管當時毛主席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不好,但為了更好得開啟中歐外交新局面,維護好來之不易的兩國關系,毛主席和施密特還是進行了長達3個多小時的會面交談。
這三個多小時的時間給施密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他的回憶錄中曾直言毛主席「是一個令人難忘的人。他魅力四射,才華橫溢,但是堅定而執拗。」
不過,在二人的交談中,毛主席對於他一個問題的回答,不僅讓他險些下不了台,更是準確預言了今日歐美社會面臨的現實困境。
眾所周知,二戰結束後世界迎來了美蘇兩極爭霸的冷戰時代,但在美蘇強盛爭霸的背後,卻是歐洲老牌資本主義強國的衰落。
經過一戰打殘,二戰打崩後的歐洲,從原來的世界中心,直接淪為了兩大集團全面對抗的最前沿。
德國作為法西斯的中心和戰爭的發起國,不僅在戰後被反法西斯同盟全面清算,領土大幅縮減,甚至由於美蘇的對抗升級,被一分為二,連首都柏林也被分成了兩個部份。
而作為戰勝國的英法,因為戰爭的損耗,國力大幅衰減,幾百年建立的全球殖民體系在美國和蘇聯的聯手肢解下,短短幾年便土崩瓦解。
由於二戰給歐洲造成的慘痛代價,歐洲各國的民眾和領導人開始反思如何避免戰爭和極端主義,如何實作長期的和平糊發展。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歐洲人幹了兩件影響深遠的事情。
一是改良資本主義,讓政府幹預市場,踐行肯恩斯主義,建立福利國家,增加社會有效供給和有效需求,防止出現嚴重的經濟危機,進而避免引發極端主義和戰爭。
另一個便是促進歐洲內部的聯合,讓歐洲變成一個巨大的經濟政治實體,以聯合促進強大,以強大增強自身在兩極格局下的獨立自主。
其實歐洲聯合或歐洲統一的設想在二十世紀前就已存在良久,比如在美國成立後,歐洲的許多開明人士就曾提出應該效仿美國,成立歐洲合眾國。
二戰結束後,歐洲聯合運動進入高潮。1948年,有三國率先成立了同盟,打算脫離開美國,建立自己的規則制度。
1949年,歐洲委員會應運而生,是為第一個泛歐組織,歐洲聯合的大門就此開啟。並在其後的三年,在時任法國外長舒曼的提議下,越來越多的國家同西德簽署協定,成立了歐洲煤鋼共同體。
在此之後,歐洲各國在聯合的道路上繼續快馬加鞭,在歐洲煤鋼共同體的基礎上相繼成立了歐洲經濟共同體、歐洲原子能共同體等多個組織。
在這些聯合措施的推動下,歐洲的經濟也得到了快速的恢復和發展,而在其中最為突出的便是德國。
這也是當時的德國總理並不看得起中國的原因,畢竟德國已經發展的越來越好,如烈火烹油一樣,誰能想到其背後潛藏著巨大的危機呢?
只是,樂觀的德國人怎麽也不會想到,毛主席能在繁榮的背後一針見血地指出未來歐洲聯合的隱患。
那麽,毛主席指出了什麽?他為什麽這麽說呢?
德國的見解
1975年施密特訪華刁難毛主席,主席回答一句話,卻成為歐美噩夢。
施密特生於1918年,是德國著名的經濟學家,作為德國戰後混亂和二戰的親歷者,他相當支持歐洲聯合的思想,並且認為歐洲將會透過聯合實作復興。
1974年,施密特擔任西德總理,作為先前西德和中國建交的積極推動者,在其上任後,就表現出了希望存取中國的強烈願望。
1975年,隨著一架從西德首都波恩飛往北京的飛機,施密特開啟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中國之行。
在中國,施密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熱情。他驚訝於中國的快速變化和中國蘊含的巨大發展潛力,以及中國文化的獨特魅力。
在深入了解中國社會的各個方面後,施密特便更加期待著和毛主席這位偉大領袖的相見。
在三個小時的會面中,施密特和毛主席就國際局勢的方方面面進行了深入的探討,甚至在很多問題上,雙方還形成了相當默契的共識。
但當聊到歐洲問題的時候,二人卻出現了分歧。
在當時西德和中國建交伴隨著的是中美關系的正常化,而中美關系的正常化則是建立在美蘇爭霸中蘇攻美守的態勢大背景之下。
施密特認為隨著歐洲一體化的發展,歐洲逐漸擁有了在美蘇爭霸中尋求獨立和平的能力。
並且,歐洲各國也在積極尋找和蘇東國家之間的外交正常化,戰爭將被政治和外交協商所代替。
而毛主席對施密特的觀點卻提出的反對意見,他對施密特講到,歐洲現在的局面的確是前所未有的,但這不代表國際形勢不會發生變化,你們對於蘇聯的反擊能力也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之上的。
可想而知,對於一貫倡導和支持歐洲一體化的施密特來說,這樣的回應讓多少他感到有些尷尬。
眼看客人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毛主席便繼續解釋這其中的緣由。
第一,便是歐洲向來不團結。現在的繁榮只是表面的、暫時的,是戰後的一種特殊現象,一旦隨著市場飽和,資源緊張,社會矛盾便會卷土重來,到時候不是出現革命就是對外戰爭。
第二,就是歐洲和美國走進的太近了,歐洲與美國之間的緊密聯系也存在一定風險。盡管美國的支持有助於歐洲的復蘇,但這也可能帶來潛在的問題。
美國為了抗衡蘇聯,的確會幫助乃至鼓勵歐洲的統一,但當歐洲的崛起威脅到美國的統治地位時,美國就必然會采取措施限制歐洲的團結。
「歐洲人要學會自力更生,不能依靠美國」,毛主席最後特意提醒著施密特。
雖然我們無法確定當時的施密特是否認真領會了毛主席對他的教誨,但後來的歷史發展確實展現了毛主席作為一位傑出領導者的遠見卓識。
普通人和偉人的見識是不一樣的,這個總理或許也看到了這一點,但是可能由於歷史和環境的局限,並不清楚蜜糖背後是怎麽樣的陷阱。
然而偉人終究是偉人,毛主席一陣見血,戳破了真相,甚至預言到了以後的世界走向。
那麽,之後的世界走向什麽樣呢?
毛主席的遠見
五十年前毛主席對西德總理的一番話,成功預見了今日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毛主席當年對施密特的回答,可以說完美預言了歐洲乃至世界的走向。
盡管在1975年以後,歐洲一體化的速度持續加快,各國就成立歐盟達成共識,西德也在1990年完成了兩德的統一,但如施密特等人所期望的歐洲全面統一景象卻遲遲未能出現。
而現在的歐盟所面對的正是毛主席所預料的兩大難題。
先是內部的不團結,歐盟看似在政治經濟一體化上程度頗高,但其中的權力仍然在各個成員國內,德法兩國借助統一市場,將自己的工業產品覆蓋到了整個歐盟之內。
但卻也引發了其他國家之間的不滿和抵觸,甚至在如今世紀疫情和俄烏沖突的影響之下,德國國內反對一體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右翼政黨在選舉中取得接二連三的勝利。
極端主義的浪潮重新席卷了陷入困境難以自拔的歐洲各國,但也無濟於事。
其次就是美國的幹涉,經過美國自二戰結束後七十多年的滲透,歐洲已然喪失了核心的自主權。美國資本、美式意識形態甚至美國的軍隊自上而下地完全控制住了歐洲。
一旦美國自身出現激烈的社會矛盾而又無法向其他地區進行轉移時,歐洲便會成為美國最後的盤中餐,而且是用鈍刀子割肉的辦法,讓歐洲激不起嚴重的抵抗。
尤其是在這幾年,為了遏制歐洲一體化的發展,美國先是挑動起英國脫歐,再是徹底激化俄烏矛盾。讓歐洲陷入從內到外的發展困境。
政治上瓦解歐洲團結,搞起各國的內訌,逼迫歐盟站隊卷入周邊沖突。經濟上則以戰火將歐洲資本趕回美國,強迫歐盟吃下高價的美國能源,重新餵飽國內的工業和金融。
而歐洲卻什麽也做不了,現在的歐洲政治家們只能一面聲嘶力竭地高喊著空洞的「民主自由」,一面眼睜睜地看著經濟疲軟,通貨高漲,北溪被炸,俄歐一體化徹底中斷。
如果這些問題不能透過歐洲自身重塑加以解決,那未來歐洲的命運就只能是淪為美國的後花園,民眾的優渥生活也會朝不保夕。
在美國推行的政治體制之下,各國領導人雖然在表面上似乎是最高決策者,但實際上他們的角色更像是一個公司的總經理。各國資本依附於美國的壟斷資本,美國便擁有了左右歐洲日韓政治的決定性力量。
真正能夠革除弊病的改革即不敢推行,也推行不下去,若是強行推動,便會被其身後的壟斷資本寡頭拋棄,最後落得個慘淡下台。
久而久之,政治家被政客所取代,聯合一體化的共同目標被各國的民粹主義和極端主義攪渾。一些切實可行的措施方案也最終被貌合神離所扼殺。
失去了共同敵人的歐洲和美國最終互相成為了最大的敵人。
以至於我們故事主人公施密特在退休後就曾公開告誡大眾,「不要倨傲自負地在道德和政治問題上對中國指手畫腳。」
結果一語成讖,現在的歐洲恰恰是被道德和政治問題束縛住了手腳。
明明難民湧來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問題,但在處理難民的問題上畏手畏腳,既不敢給予難民更為便利的就業條件,又不能停止接收難民,甚至寧可花錢把難民送到別的國家。
明明缺乏石油天然氣等能源,,需要與俄羅斯交好,需要保持中東的穩定,卻不得不跟著美國身後,與俄羅斯搞切割,介入中東事務,自己打斷自己的能源獨立和工業脊梁。
毛主席作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享譽世界的歷史偉人,對於歐洲的隱患和美帝國主義的本質都有著深刻的洞察和全面的認識。
他深知,只有堅持獨立自主、自立自強的原則,才能實作國家的真正發展和繁榮。而不是表明的、暫時的鏡花水月,曇花一現。
因此,在革命勝利之後,我們選擇了社會主義道路,並堅定地走上了這條把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道路。
盡管這條路充滿了挑戰和困難,但我們從未動搖過自己的信念和決心。
如今,我們正處於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時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堅持真理,堅守正道,不對外輸出矛盾,把我們自己的問題解決好,把前人留給我們的事業更好得傳遞給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