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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國宴,一行人進場坐到第一席,周恩來:之前見面也是吃飯

2024-01-07歷史

1956年國宴,一行人進場坐到第一席,周恩來:之前見面也是吃飯

1956年,北京迎來了全國政協第二屆全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各地的代表和人士紛紛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程。在懷仁堂,毛主席親自安排了一場盛大的國宴,800多名參會人員都榮幸地收到了邀請函。

這一喜訊讓各省的代表和人士歡欣鼓舞。毛主席和周總理的座位自然排在宴會的首席,而錢學森也被列入這個重要的名單。宴會前,賓客們紛紛入席,其中一位商人卻徑直走向了第一席並坐了下來。

隨著毛主席和周總理入席,這位商人與其他同桌的嘉賓表現出緊張,氣氛顯得有些拘謹。盡管毛主席和周總理都是偉人,與他們同席實屬殊榮,但兩位領導一向平易近人,不喜歡過於緊張的氛圍。於是,他們主動與大家親切交談,逐漸緩解了氣氛。

在宴會進行中,毛主席和周總理多次與這位商人交流。毛主席指著他向大家介紹:「他是曾國藩的同鄉。」周總理也開玩笑地說:「他是湘鄉嗯呀,俗話說,長沙裏手,湘潭漂,湘鄉嗯呀做牛叫呀。」

聽到周總理幽默的言辭,大家紛紛笑出聲。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輕松愉快起來。周總理與這位商人顯然有著舊識,兩人聊到過去的美好時光,周總理親切地提到:「對,上次見面也是吃飯。」這位商人曾是一名普通士兵,與周總理在軍隊食堂相遇,周總理幽默地稱這次宴會是「上次見面也是吃飯」,讓商人感動不已。盡管周總理只是與他有過幾面之緣,但至今仍然記得這位普通士兵,展現了周總理對每個普通人的關愛和尊重。

作為國宴第一席的座位自然屬於最尊貴的客人,以商人的身份參加國宴已經是非同尋常,而能與毛主席、周總理同席更是難得一見。為何這位商人能夠享受如此殊榮?答案要從他的人生經歷說起。

這位商人名叫陳蕓田,他於1908年出生在湘鄉縣白楊鄉石頭沖的一個佃農家庭。陳蕓田的生母並非陳家男人的原配妻子,她是一位二嫁的妻子。陳蕓田的母親出身貧苦,嫁到陳家後地位很低,經常受到富戶家庭的嫂子的白眼和辱罵。

白楊鄉有兩家大戶,分別姓王和朱,兩家都在當地有一定的勢力。陳家的嫂子是王家的人,地位相對較高。她在家裏威風凜凜,對陳蕓田和他的妹妹態度十分苛刻,時常斥責他們。

陳蕓田的母親生活雖然困苦,但是她是一個明智的人,深知自己難以改變命運,但她渴望兒子能夠脫離困境。母親時常告訴陳蕓田,無論生活多艱難,都要堅持學習。為了讓陳蕓田能夠讀書,陳母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始終堅守信念。陳蕓田深受母親「學而優則仕」的教誨影響,一直努力讀書,這讓陳母感到非常欣慰。

挑選細處的麻繩,命運總是嗜好找尋苦命之人,這句話並非電洞來風。九歲時,陳蕓田失去了生命中最疼愛他的母親,她被一場重病奪走了最後的呼吸。陳蕓田的生活開始一片霧茫,然而他卻毫不氣餒,堅持追求知識。而命運的捉弄並未止步,當他14歲那一年,喪父之痛再度降臨,陳蕓田成了一位孤兒。陳家雖未立即崩潰,但生計的拮據變得更加嚴酷。

1926年,陳蕓田從小學畢業,然而由於經濟原因,他無法繼續深造,於是他毅然離開了故鄉。他遠房的親兄弟陳乾臣正好也有外出打算,於是兩人商議決定一同投奔陳乾臣的至交好友譚曙卿。

譚曙卿並非尋常之輩,他是當時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三師的師長。陳乾臣得知確切訊息,得知譚曙卿駐紮在潮州。陳蕓田隨陳乾臣一同前往潮州,順利見到了譚曙卿。譚曙卿沒有讓陳乾臣和陳蕓田失望,將兩人都留在了部隊中。然而,盡管陳蕓田和陳乾臣是親戚,但在譚曙卿看來,親疏有別。兩人留在部隊後,陳乾臣跟在譚曙卿身邊做差事,而陳蕓田則只能進入警衛排擔任差事。盡管如此,由於陳乾臣與譚曙卿的關系,陳蕓田也成功擔任了警衛排的班長職務,日子過得還算安逸。

當陳蕓田在第三師擔任警衛排班長時,周恩來剛好在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的政治部擔任科長。因此,在食堂就餐時,兩人偶爾會相遇。正是在這個時候,兩人在食堂結下了一些淡淡的交情,給周恩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陳蕓田回憶說,當時的周恩來年方二十,一身軍裝,英俊非凡。

陳蕓田在軍隊服役時,過著悠閑無憂的日子,平時無需承擔太多責任。然而,他的心情卻始終無法愉悅起來。來到潮州的目的並非為了混日子,而是希望報考黃埔軍校在潮州設立的二分校。陳乾臣也有同樣感受,盡管在部隊得到了譚曙卿的關照,但並未獲得重用的機會。錯過了黃埔軍校報名的時機,他們決定告別譚曙卿,重新回到湘鄉。

陳蕓田回到家鄉後原計劃休息一段時間,然後繼續報考黃埔軍校。然而,意外的大病讓他的計劃徹底泡湯。病情好轉後,陳蕓田選擇在家鄉當了兩年小學教師,以賺取薪金來維持生計。在這段時間裏,陳蕓田並沒有喪失理想,依然渴望繼續深造,只是因為經濟拮據一直沒有機會。正當他感到困擾的時候,一則訊息讓他振奮不已。朋友告訴他,在上海有一所勞動大學可以免費讀書,這讓他的夢想重新燃起。

1930年春天,陳蕓田聽說他的夢想可以實作,於是辭去小學教師的職務,踏上了前往上海追夢的旅程。然而,他的計劃再次受挫,因為勞動大學因罷課而停辦,陳蕓田的繼續求學的夢想再次破滅。面對挫折,陳蕓田沒有選擇回鄉,而是留在上海工作,利用工作之余的時間,每天徒步十多裏去一家業余的中國社會科學講習所學習。

盡管生活艱辛,但陳蕓田對求學的熱情依然不減。透過打工積攢了一些積蓄後,他聯合幾個誌同道合的老鄉,在上海開了一家名為「莫愁」的酒館。這個名字既是酒館的名稱,也是陳蕓田對自己的一種安慰,表示身在異鄉的堅持。為了賺取足夠的錢去日本留學,陳蕓田努力工作,甚至犧牲了休息時間。然而,1932年1月28日,日寇發動了一場侵略,導致「莫愁」酒館在戰火中化為灰燼,陳蕓田的留學夢想也隨之破滅。

經歷了這一次艱難,陳蕓田失去了在上海站穩腳跟的機會,只能暫時回鄉重新規劃。回鄉後,陳蕓田面對嫂子的輕視,感到更加無地自容。由於無法在家中安居,他決定前往邵陽投奔哥哥。哥哥在邵陽的一家綢莊任夥計,陳蕓田也加入店裏做夥計,勉強解決了生計問題。然而,在他當夥計的時候,萬泰福綢莊卻遭遇了一場大麻煩,這也成為了陳蕓田命運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邵陽商界的領袖郭澤春一直是當地的有力人物。在邵陽經商的萬泰福綢莊老板屬於湘鄉幫的商人,與郭澤春一直有矛盾,盡管他們在同一個城市經商,但卻一直在背後爭鬥。陳蕓田剛好在邵陽,卻陷入了郭澤春對萬泰福綢莊的糾紛中。

在北洋軍閥統治時期,當地的軍閥曾經向邵陽商界借過3000元,並行給了一張價值3000元的「田賦券」,形式上相當於一張「欠條」。然而,實際上,軍閥在借款時就沒有還錢的打算,「田賦券」只是他們常用的手段之一。當時邵陽商界都知道這一情況,包括萬泰福綢莊的老板。作為邵陽的大戶之一,萬泰福綢莊出資最多,全體邵陽商界都同意由他們負責保管這張「田賦券」。

然而,這張「田賦券」很快被遺忘,當地商人也不再提起。多年後,郭澤春卻突然提出,指責萬泰福綢莊私下拿著「田賦券」去軍閥那裏兌換成現金,並據此個人獲利。雖然邵陽商界都知道這是郭澤春的報復行為,但沒有人願意站出來支持萬泰福。原因有三:首先,郭澤春在當地勢力強大,沒人願意因此得罪他;其次,大家都在邵陽經商,如果萬泰福綢莊陷入困境,有許多人可以從中獲利;最後,如果郭澤春的指控成立,萬泰福就需要支付現金賠償,邵陽商界許多人都有份,對於這樣的「天降之財」,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邵陽商界雖然沒有落井下石,但卻表現出了冷眼旁觀的態度,萬泰福老板在面對郭澤春的指控時無法辯駁,陷入了困境。陳蕓田得知一個關鍵資訊,發現軍閥當年留給萬泰福老板的「田賦券」居然保存完好。盡管萬泰福老板對陳蕓田並不信任,但面臨危機,他只能選擇寄希望於陳蕓田。

邵陽縣法院開庭審理的那天,陳蕓田代表萬泰福與郭澤春公開對質。面對郭澤春的指控,陳蕓田認為軍閥勒索本就是違法行為,「田賦券」只是一紙空文。然而,郭澤春堅稱萬泰福已經將「田賦券」私下兌換成現金。陳蕓田當場拿出「田賦券」讓在場的人檢視,由於許多人都親身經歷過這件事,證實了這張「田賦券」的真實性。陳蕓田質問郭澤春,如果「田賦券」真的兌換成現金,那麽現在它應該在軍閥手中,為何它依然在萬泰福手中呢?

郭澤春敢誣告萬泰福的原因在於他判斷準確,認為萬泰福已經拋棄了「田賦券」,而此時陳蕓田手持「田賦券」不斷逼近,使得郭澤春無法辯駁。訊息迅速傳遍邵陽地區,萬泰福的助手讓邵陽商會會長顏面掃地。陳蕓田因此得到邵陽湘鄉幫商人的支持,被推舉為小學校長,並成為邵陽商會的常務理事。

1934年,國民黨開始進行幣制改革,試圖透過發行法幣來抵禦美、英等國對中國的經濟侵略。陳蕓田擔任校長後,深入研究中西經濟和幣制,他認為國民黨的方法無法改變洋貨向中國傾銷的趨勢。他撰寫了一篇論文,但未引起國民黨的關註。陳蕓田預見到國際資本的侵略,預計國內將出現通貨膨脹,但他無力改變這一局面。因此,他決定放棄校長職務,轉而從事經商。

陳蕓田雖然有一些積蓄,但不足以支持他的商業計劃。為籌集足夠的資金,他與侄子和外甥聯系,三人湊了200元開辦了聚豐綢莊。盡管起初資金有限,按照正常發展的思路只能在小規模商業中摸爬滾打。然而,陳蕓田誌在迅速發展和壯大,利用在湘鄉幫商人中的關系以及與萬泰福的信譽,他成功地賒到了2000元的貨品,將自有資金擴大了十倍,經營聚豐綢莊。

然而,好景不常,萬泰福的經營遇到問題,陳蕓田也受到牽連。為了繼續擴大經營,陳蕓田向邵陽的錢莊借款,但由於資本不足,錢莊不願借出大額資金。陳蕓田采取主動措施,每筆生意都先用全額購買匯票,然後郵寄到長沙,幾天內就能兌付。這增強了他在錢莊的誠信度。

在銀根寬松時,陳蕓田巧妙地利用銀行放款難的時機,向錢莊借更多的資金,然後再轉借給小客戶和合作夥伴。他幫助錢莊度過難關,同時也支持了那些沒有資質借款的小客戶和需要資金的合作夥伴,使得自己的資金更加充裕。商戶們看到聚豐綢莊經濟實力雄厚,不僅自己營運穩健,還能大筆借款,因此紛紛尋求與其合作,推動了聚豐綢莊的迅速發展。

在淞滬會戰爆發前夕,陳蕓田分析局勢,預見長江交通運輸線可能因日寇侵略而中斷,導致物價上漲。因此,在其他人觀望時,陳蕓田大量購買現貨和期貨。淞滬會戰爆發後,正如他所料,聚豐綢莊在短時間內成為資金雄厚的商業大亨。陳蕓田抓住機會,建立了仁豐綢莊和信豐綢莊。

在1940年,陳蕓田在湘鄉得到商人的支持,成功越過邵陽幫商人的阻撓,成為湖南省商會的第一屆常務理事。隨後的1941年,陳蕓田開始積極投資興辦工廠,涉足中州棉織廠、邵陽煉油廠、永豐紡織廠等多個產業。抗戰勝利後,由於戰火蔓延,30余家錢莊的營業執照被毀,陳蕓田得知後積極協助商會,親自前往南京協調各部門,最終成功幫助這些錢莊重新獲得營業執照,而且沒有向他們收取任何費用。這一事件不僅鞏固了省商會的地位,也擴大了陳蕓田在商界的影響力。

1947年,陳蕓田被國民黨選為立法院立法委員。湖南省和湖北省作出不同的決定,前者選舉農業立委,後者選舉商業立委,陳蕓田成為商業立委的候選人。面對這一決定,陳蕓田猶豫不決。他深知一旦成為立法委員,將成為國民黨的一員。具有遠見的陳蕓田向地下黨鄭伯翔咨詢,得知的建議讓他恍然大悟,認識到自己即使不主動投靠反動派,也難以避免被牽扯其中。1948年初,陳蕓田決定突破重重阻礙,成為國民黨全國立法委員。陳蕓田對國民黨的腐敗問題有著清晰的認識,對此頗有思考。

隨著遼沈戰役爆發,濟南府被解放軍攻陷,全國形勢逐漸明朗,國民黨節節敗退,南京的國民黨要員人心惶惶。陳蕓田趁機離開南京,回到湖南。他在長沙擁有一座美式公館,鄰居是警備司令部的高官和軍統的毛健鈞,而監獄和刑場離他的公館只有500米左右的距離。

這時,中共安化縣工委書記熊邵安來到長沙。他與陳蕓田在南京時已熟識,熊邵安秘密前往陳蕓田的公館,兩人見面後,熊邵安坦言想在陳蕓田的公館建立一個聯絡點。陳蕓田毫不猶豫表示願意承擔這一光榮任務。熊邵安還介紹了一位「唐先生」與陳蕓田認識,經過交流,陳蕓田對這位「唐先生」贊嘆不已,後來才得知他其實是周裏同誌。

當晚,熊邵安並未在陳蕓田的公館離開,兩人整夜暢談著國內未來的發展和新中國的光明前景。黎明時分,熊邵安因緊急事務離去,臨別時告知陳蕓田將有另一人與他聯系,負責建立聯絡點的具體安排。同時,熊邵安囑咐陳蕓田自己要小心,畢竟身處「白色」包圍之中。陳蕓田點頭應允,兩人此刻分別。

熊邵安離開後,名為黃時美的女學生準時到達陳蕓田的住所,事情早在熊邵安離開前已被詳細告知給陳蕓田。黃時美平時守著一台收音機,將一些關鍵資訊記錄下來。每當有人前來陳公館密謀,黃時美的閨房成為地下黨會議的場所。為了保障地下黨的安全,陳蕓田還投入經費組建了一支衛隊,以保衛陳公館,為這個秘密聯絡點守護。

在陳蕓田的協助下,黃時美將摘抄的新華社廣播稿透過省商會的油印機制作成宣傳單,並以地下黨的名義郵寄給長沙工商界的重要人物。這樣的宣傳手段直擊長沙市工商界人士的內心,使他們了解到共產黨全新的政策,在動蕩時期看到了新的希望。直至新中國成立後,這些人才得知這些傳單是陳蕓田協助制作並寄送的,令眾人驚嘆不已。

1949年,隨著南京、武漢相繼解放,程潛的起義態度也逐漸明朗。白崇禧看到這一情勢,欲破壞湖南的和平起義,計劃讓宋希濂接替程潛主持湖南工作。宋希濂找到陳蕓田等人商談,期望陳蕓田能給予經濟支持。陳蕓田察覺到白崇禧的用意,了解若宋希濂成功替代程潛,湖南的和平起義將受到威脅。為促成湖南和平起義,陳蕓田趁機向宋希濂陳述利弊,勸說他放棄主政湖南,為和平起義做出貢獻。

白崇禧撤退至長沙後,也找到陳蕓田,期望他提供財政支持,要求數額高達20萬銀元。陳蕓田明白這筆錢將被用作軍費,刻意找借口拖延。然而,白崇禧的士兵卻日夜監視著陳蕓田,無奈之下,陳蕓田派人弄來2萬散裝的鎳幣,令白崇禧的士兵在點數上花費數日時間。

在湖南和平解放後,設立了一個名為「城鄉聯絡處」的機構,其主要職責是妥善處理農村減租退押事務。陳蕓田被任命為該機構的副主任,負責主持相關工作,他以自己的才能成功處理了這一任務。同時,陳蕓田還關心並救助了2000多名孤兒,為解決他們的溫飽問題做出了貢獻。

在新中國剛剛解放初期,湖南省政府面臨百廢待興的局面,財政緊張是解決許多問題的瓶頸。這時,陳蕓田提出重新經營那些因老板外逃而停產的工廠,並將受救助的孤兒納入工作崗位,以實作盈利並為這些孤兒提供長期穩定的經濟來源。陳蕓田的建議得到了支持,他先後接管了長沙市的火柴廠、粉廠、印染廠,由於善於經營,這些工廠迅速實作了盈利。

在陳蕓田的領導下,省救濟院從糧食緊缺逐漸發展為自給自足的機構,到1952年時,該院還向國家貢獻了一百萬斤糧食,使陳蕓田被譽為「理財能手」。隨後,他繼續在長沙市主持商業工作,多次取得優異成績,為湖南經濟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由於陳蕓田的愛國表現對新中國經濟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他在1956年的國宴上獲得了與毛主席、周總理同席的特殊榮譽。此後,陳蕓田一直活躍在湖南省商界,為該省經濟發展貢獻力量。1989年12月5日,陳蕓田因病在長沙逝世,享年82歲。

總的來說,無論我們從事何種行業,保持對祖國的熱愛是每個中國人的底線。只有以國家利益為重,以民族利益為先,我們才能真正贏得國家和人民的尊重。向所有為新中國付出努力的人致以崇高的敬意,正因為有你們的奉獻,才有了今天偉大祖國的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