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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他的存在,遵義會議將成謎,毛主席在長征中的領導地位難確立

2024-01-14歷史

缺席他的存在,遵義會議將成謎,毛主席在長征中的領導地位難確立

在紅軍歷史中,遵義會議如同東升的太陽一般,瞬間驅散了濃重的迷霧。從那刻起,毛主席就如同偉大的舵手,坐鎮船頭,引領紅軍成功渡過了最為艱難的時刻。

無可否認,這場歷時三天的會議徹底改變了中國的歷史行程。若非王稼祥的堅定支持,歷史恐怕還需要走更多彎路。

王稼祥,那位敏銳的人物,在1925年之後的五年裏一直身在國外求學。與此同時,中國國內卻經歷了巨大的變革。

遠在異國他鄉的王稼祥也隨著時光感知到了中國國內的天翻地覆。待他歸國之際,朱毛紅軍在井岡山上的事跡已經傳遍大江南北。

王稼祥本是一位徹頭徹尾的文官,對馬列主義了如指掌,但對中國社會的實際國情與革命實踐經驗相對陌生。懷著從實踐中汲取經驗的心態,他渴望深入投身農村革命根據地的鬥爭。

「朱毛」成了王稼祥最優秀的導師,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踏上了紅軍的追隨之路。

1931年,初踏江西中央蘇區的王稼祥直接與毛主席交往,這段經歷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與他在蘇聯遇到的高層領導人相比,毛主席總是以易懂的措辭闡述深刻的道理,讓人難以忘懷。

一到中央蘇區,王稼祥就參與了從第二次至第三次反「圍剿」的鬥爭。他明白自己對中央蘇區的了解並不充分,因此在中央制定作戰方略時,他從不輕率發言,一直保持慎重的態度。

特別是在第二次反「圍剿」期間,大多數軍事領導主張「分兵退兵」、「結束蘇區」等方案,但只有毛主席、朱德等極少數人堅持「誘敵深入」的策略。

最終,毛主席的「先打弱敵」提案得以透過。在這關鍵時刻,王稼祥選擇了沈默。但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深感毛主席在作戰方針上的深刻見解,以及對整個紅軍局勢的透徹分析。

在戰鬥過程中,王稼祥一直隨同紅一方面軍總部行動。他充分利用這些珍貴的機會與毛主席進行更多交流。毛主席向他介紹了許多有關紅軍的情況,並提供檔以便王稼祥更快地理解。

與此同時,毛主席自己也面臨著諸多困擾。

1927年的失敗使陳獨秀成為替罪羊,向忠發接替領導職務。然而,向忠發雖然出身工人階級,卻並非學富五車,對理論研究了解不夠深刻,因此不得不求助於李立三來領導工作。

1930年,李立三的違背共產國際的意願引起了幹預,共產國際介入並將大批留蘇學生送入中共和共青團的領導層。在其中,博古備受關註,最終晉升至高層。

博古是個好學生,但在軍事方面了解不夠深入。在蘇區和紅軍面臨困境的情況下,他只能依賴李德。

然而,李德采取的作戰策略並不適用於中國國情。因此,整個蘇區因過度動員而面臨資源枯竭的困境。

蔣介石是個一不做二不休的人,他發動了第五次「圍剿」。在這個關頭,紅軍臨時中央采取了分兵把守的策略,盲目與國軍展開「決戰」,使原本就面臨彈藥短缺和人員不足的紅軍雪上加霜。

在面對這一困境時,博古和李德感到手足無措,不得不啟動了一場戰略性的轉移,將龐大的8萬人部隊進行集體搬遷。然而,部隊的行軍路線充滿曲折,一路抵達湘江一帶時遭遇了強大的國軍序列,再次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這段歷史中有一個值得註意的小插曲:在政治上,毛主席並未完全得到博古的信任。在六屆五中全會上,博古將毛主席列入新一屆政治委員名單,這實際上為毛主席後來在長征途中進入領導層奠定了組織基礎。

而且,在張聞天與博古發生爭論後,張聞天也開始積極靠攏毛主席。

1934年10月,戰略性的大轉移拉開帷幕,毛主席與張聞天、王稼祥共同展開西征。由於三人總是行動在一起,被稱為「中央隊三人團」。

毛主席和王稼祥的身體狀況都出現問題,只能坐擔架行軍;而張聞天則騎馬與他們同行,三人也頻繁交流意見。

在整個過程中,戰士們的士氣難免受到一些打擊,但三人討論的焦點一直是黨和紅軍的大事。在交流中,他們達成了一個共識: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是由於軍事領導上的錯誤路線所致。

回想起長征時的經歷,王稼祥感慨地說:「毛主席一直在與我交談,是他對我進行了教育。」

1935年12月20日,軍委縱隊抵達黃平,張聞天與王稼祥在一片桔林中休息,兩人心情沈重。

王稼祥首先發問:「紅軍的最終目標是什麽?還有沒有制定新的目標?」

張聞天也陷入困境,嘆了口氣說:「按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讓毛主席負責這些事。他在打仗方面有辦法,比我們都有辦法,這是不可否認的。」

就組織結構而言,紅軍行軍時有10位政委,其中包括6名正式委員和4名候補委員,其中王稼祥、周總理、張聞天等都在其中。這其中有一半曾留學蘇聯。

如果能爭取到張聞天和王稼祥這兩位關鍵人物的支持,就有機會改變局勢,因為他們當時在政治局和書記處都有一席之地,很可能影響到多數政治局委員表態不同意見。

王稼祥事後回憶:「毛主席在長征途中一直與我交談,是他對我進行了教育。」

1935年12月20日,軍委縱隊抵達黃平,張聞天和王稼祥在一片桔林中休息,兩人心情沈重。

王稼祥率先問:「紅軍最終的目標是什麽?還有沒有制定新的目標?」

張聞天也束手無策,嘆了口氣:「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得讓毛主席出面負責這些事。他在打仗方面更有辦法,比我們都有辦法,這是不可否認的。」

從組織結構來看,隨同紅軍行動的政委有10人,包括6名正式委員和4名候補委員,其中王稼祥、周總理、張聞天等人都在其中,其中有一半曾留學蘇聯經歷。

如果能爭取到張聞天和王稼祥這兩位關鍵人物的支持,就還有機會改變局勢,因為當時他們在政治局和書記處都占有一席之地,很可能影響多數政治局委員發表不同意見。

長時間的交流過程後,毛主席成功獲得了張聞天和王稼祥的支持,他的信心也變得更加堅定。

湘江之戰的成功證明了毛主席的遠見卓識。在與張、王的對話中,毛主席毫不避諱地批評了博古與李德。

在1935年12月的黎平會議上,王稼祥堅持召開一場政治局擴大會議,以檢討在反對五次「圍剿」和西征中的軍事指揮經驗和教訓。最終,這一提議獲得了透過。

所有這些為接下來的3天奠定了基礎。

改變歷史的3天

1935年1月7日,紅軍攻克了遵義縣城。

從某種角度來看,共產國際仍然能夠左右局勢發展。然而,在這個時期,中央已經與莫斯科和上海完全失去聯系。在這關鍵時刻,聽從博古、李德等人的領導與指揮變得更加沒有必要。

曾經少言寡語的王稼祥發表了明確立場:將博古和李德「撤職」。

這一提議得到了張聞天的認同,他表示:「博古行不通,必須換一個領導人。」

然而,如何確保這樣重要的人事任命能夠獲得每個人的認可,確實需要謹慎考慮。當時的紅軍正面臨危險,無法承受錯誤的嘗試。

王稼祥和張聞天立即查閱了博古、李德等人保存的共產國際來電,這一查閱竟然有了重大發現。

因為在這些指示中,有許多與毛主席提出的作戰方略不謀而合,例如「反對陣地戰和強攻堡壘」、「反對分兵把守與單純防禦」。而博古與李德在實際作戰中並沒有遵循這些指示,這成為一個重要的論據。

最終,遵義會議於1935年1月15日晚在遵義城內召開。

博古在總結報告中依然突出強調客觀原因。在隨後的周總理副報告中,他真誠地進行了自我批評,特別是對第五次反「圍剿」中的戰略戰術和指揮錯誤,自願承擔責任。接著,周總理對博古和李德進行了批評。

毛主席的長篇講話為接下來的行動指明了方向。毛主席發言結束後,王稼祥立即站起來,堅定地支持毛主席的意見,並嚴肅批評了博古和李德在軍事思想方面的錯誤。他鄭重建議采取組織措施,改組軍事指揮機構,取消博古和李德的軍事指揮權,並由毛主席出面指揮紅軍。

在具體的論述中,王稼祥透過事實證明了毛主席的正確性。周總理聽取發言後也站起來表示:「我完全同意幾位同誌的批評,我在這裏鄭重表示完全支持同誌們提出的關於組織措施的建議。」

在這關鍵的3天裏,桌下的火盆從未熄滅,毛主席的講話激發了許多年輕革命者的熱情。

由於傷病,王稼祥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躺在旁邊的一張藤椅上參加整個會議。每當毛主席講話後,他都會艱難地直起身子帶頭鼓掌,這也代表著他對毛主席的一種認可。

會議形成了長達一萬兩千多字的總決議,毛主席被選為政治局常委,長征前的「三人團」也被解散。

遵義會議後,伍修權寫下了這樣一句詩:「舵手一易齊槳櫓,革命從此上新途。」

事實上,在一般人看來,遵義會議後毛主席就獲得了全軍的統帥權;但實際上,在遵義會議上,毛主席雖然當選為政治局常委,但他的黨內分工僅是周總理的副手,實際最高領導人仍然是張聞天。

這背後有著特殊原因。在遵義會議前夕,關於誰來接替博古的職位,周總理和朱德力薦毛主席,但毛主席推辭了。他認為先由張聞天擔任一段時間更為合適,這主要考慮到共產國際的立場。

在整個長征期間,相比其他方面,軍事問題更為關鍵,所有工作都圍繞著軍事展開。毛主席的戰略眼光已經贏得了張聞天和王稼祥的信任。由於張聞天對軍事了解不夠深入,因此即便他在這個位置上,決策也會考慮到毛主席的意見。

軍事行動是千變萬化的,需要時刻關註最新動態做出決策。在這種思考下,張聞天提議在黨內設立一個全新的三人小組,由周總理領導,毛主席和王稼祥共同參與。毛主席和周總理都懂得軍事,周總理也支持毛主席的建議。這樣一來,即使在組織上毛主席尚未達到最高層,但他在軍事指揮上的才能已經得到了將領們的廣泛認可。

因此,歷史上說:遵義會議確立了毛主席的領導地位。

那段日子,紅軍長征路上平均每天要走40公裏,而且是在惡劣環境下與敵人鬥爭的過程中前行。如果沒有非凡的信念支撐,這一切都難以想象。

對於貴州而言,遵義會議的重要性不可替代,其精神在現實中具有深遠意義。遵義會議遺址附近矗立著紅軍山,山上的紅軍戰士銅像因被群眾觸摸而閃閃發亮。

回顧那段歷史,推動遵義會議召開的王稼祥一直捍衛毛主席的正確路線和領導地位。在1945年中共七大透過的【中國共產黨章程】中,明確采用了「毛主席思想」這一科學概念,與王稼祥的關系密不可分。

王稼祥能夠在中國革命的緊要關頭做出正確選擇,也在後來的國際問題上提出了許多深刻見解,這是令人難得的品質。

由於身體原因,他後來的公開露面並不頻繁。在擔任首任駐蘇聯大使後,王稼祥常常帶著熱水袋參與工作。他提出的許多觀點都引人註目,即便在當時大多數人認為蘇聯是老大哥的時代,他仍然提倡「獨立自主、完全平等」等原則。

在個人職務方面,王稼祥並不過分關註,他始終追求真理。

1974年,王稼祥在北京突然辭世,享年68歲。

如今的貴州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革,遵義會議的精神也引領著人們走向新時代,貴州成為了後發趕超的「模範省」。

那些曾站在「十字路口」的人物,依然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