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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性與愛】46.我剛把辦公室的床鋪等收拾好,就派上了用場

2024-06-17國風

序文

亞洲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飛鳥集】中有一句話:「If you shed tears when you miss the sun ,you also miss the stars.」

這句話是【飛鳥集】這部詩集中最出彩的句子之一,被世人廣為傳誦,作家冰心把這句話轉譯過來就是「當你為錯過太陽而流淚時,你也將錯過群星。」簡短的詩行,如同陽光撒落在掛滿露珠的嫩草葉上,又如幾朵白雲徘徊在湛藍的天際,其中豐厚的意蘊耐人尋味。

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你錯過了太陽的升起,你不必流淚,畢竟你可以享受整個一天中的太陽和更美的落日;如果你連落日也錯過了,你還可以遙望夜空,欣賞那充滿神話故事的月亮和點綴在夜幕上辰星。

也就是說,當你錯過一樣東西的時候,千萬不要悲泣,因為還有更多比這樣東西更好更美的東西在等著你。某些美好事物的失去固然令人惋惜,但如果只是一味地沈湎於其中而無法自拔,只會令我們錯過和失去更多。

在我人生路上,結識了很多朋友弟兄,我沒有錯失過他們,他們也會把我時常記起。

泰戈爾【飛鳥集】

正文

系團總支辦公室共兩間,兩塊墨綠色的布簾從房頂垂到地面,拉攏在一起,像一塊屏風一樣,把辦公室右手邊的裏間遮了個嚴嚴實實。我從中間把簾子拉開,裏面還真是別有洞天,一切物品擺放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令我眼睛一亮,第一感覺秘書 馬哥一定是個「最懂生活的人」

布簾後面靠近窗子的是一張1.5X1.8的木床,床頭緊貼著墻,床上有厚厚軟軟的席夢思床墊,上面鋪著紅色法蘭絨床罩,想必這應該是馬哥的婚床了。

紅色雙人床

看著辦公桌,我的頭腦中立即浮現出了畫面: 馬哥單身時晚自習後伏在辦公桌上準備第二天的工作,累了就背靠著床頭在昏黃的燈下看書。再看看粉紅色的床罩,我的腦海浮現而出的則是綺麗的場景:馬哥先是有了女朋友,在這張床上纏綿,後來結了婚,但還沒有分到單位的房子,兩人晚上只能睡在教學樓的這間辦公室裏。

馬哥新婚,床笫之歡自當是頻繁的,但每天下班後只能先忍著,因為對面就是教室,說話也不敢大聲,更不能夫妻之間肆意地調情逗趣,連親熱的戲碼也得等樓裏人走光樓門上鎖後才可以上演。想想也真的是難為了他們夫妻兩個,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當天上晚自習前,我把自己的毛毯和一個抱枕拿了過來放在了床上,供自己臨時休息用。直到大學畢業,我多數情況下都是在下暴雨的中午或晚上一個人在這張床上睡,只有一次例外,就是和下一屆的李姓學妹在床上探討了「下水道」的問題。那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與異性合作進行「活塞運動」 實驗,真刀實槍,緊張而又刺激。

老式油滾印刷機

房間中間擺放的是一個用復合板作為長方形桌面、三角鐵作為支架的操作台,和床隔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操作台上面有一個手推油滾式印刷機,還有一摞鋼板、幾桶蠟紙和一個裝著鐵筆的筆筒,這些就是辦系刊【青苗】的工具了。

房間最裏邊,也就是靠樓道的一邊,有一張並未開啟的小圓形飯桌,桌面直徑也就一米左右;飯桌旁緊靠墻角是一個兩層雙開門的櫥子,裏面有電飯鍋、幾個比臉盆小比飯盔還要大的合金盆、幾只碗碟、兩把菜刀和一塊白塑膠材質的菜板子。櫥子裏還有不少零零碎碎的,都是廚房裏要用到的物件,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在櫥子旁邊的地上有一個液化氣罐,罐上放著又厚又沈狀如馬勺一樣的燃氣竈,四爪開啟,托著一個炒菜用的馬勺。

老式煤氣竈具

系團總支辦公室裏的擺設就是這樣。檢視完了,我和老六就開始搞衛生,拿了臉盆和暖壺下樓打水,把兩塊舊毛巾當抹布擦玻璃和桌椅,從教室裏拿來笤帚、墩布和撮子清理地面。

老六一邊打掃衛生,一邊問我:「五哥,你說,馬秘為啥對你那麽好呢?之前為你曠課編理由,現在又把你提拔為系裏團總支書記?」

「因為我們是老鄉,他有意照顧我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應該就是我說的這樣吧。老六也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反而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

「那咱們宿舍再聚餐,是不是可以來這裏了?」

「當然了,我也正有此意,明天中午聚餐就上這兒來。」我接著打趣老六,一臉壞笑地看著老六說道,「你不是對隔壁班你那個姓陳的老鄉有意思嗎?如果真成了,需要做那個的時候,這裏有床,可以給你做秘密基地。」

老六的模樣

我一邊說著,手上也做著動作,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成環狀,右手食指在其中一進一出的。老六畢竟比我小一歲,看樣子也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臉臊得通紅。

「我也就是和你隨口說說而已,八字連一撇都沒撇上呢,再說她現在和她們班長天天往班主任湯老師家裏跑,一看就都是狗男女!」老六說得有些氣憤,看來他也是聽說了湯老師的事,大有「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我忙打住了話題。

那天之後到放暑假,周末宿舍的聚餐已轉移陣地到這裏,共四次,都是中午或晚上進行的。這裏有餐桌,教室裏有椅子,可以像在家裏一樣坐下來吃飯,比在宿舍裏以皮箱為桌、佝僂著身子窩在馬紮上吃飯還是要舒服多了。大二開始宿舍的聚餐吸引了幾個外人加入,很多時候還是在宿舍,只有沒外人的時候才會在這個辦公室裏;偶爾也會去外面的小餐館裏揮霍一次。

磨砂綠衣來客

第二天是周六,早晨大家都睡懶覺,我八點半多被尿憋醒第一個起床。正開啟宿舍門要去廁所, 一個穿綠色上衣的身影就擋在我的面前,而且抱住了我的雙肩,一絲熱氣吹在我的耳根,一句輕柔而又體貼的聲音響在我的耳邊:

「真的很久沒見了,也沒收到你的來信,我想你了,順便過來看看你!」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呢?他就是因為想我才來的嗎? 欲知後事如何,敬請關註下一章。

(未完待續)

作者畢業於漢語言文學教育專業,愛好讀書、旅遊和廚藝。希望各位讀友關註我,如果喜歡我的文章,請點贊、評論、轉發、收藏,亦可點開右上角三個點,給予我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