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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請副廳級的堂哥吃飯被拒,2年後他回老家掃墓,打招呼沒人理

2023-12-16國風

一次特別的藝術創作過程,讓我感受到了莫大的挫折和失落。我是一名畫家,一直以來都想透過自己的作品表達出對家鄉的眷戀和思念。我花費了很長時間構思,繪制了一幅極具中國風的山水畫,希望能夠透過這幅作品展現我對家鄉的深深眷戀。然而,在完成後的初次展覽上,我卻遭到了一些來自家鄉的親戚的冷落。

尤其讓我感到難過的是,三叔那一家竟然對我毫不理會。我記得兩年前,三叔還為了一個不知名的親戚的升職宴會大費周章,沒想到這兩年過去,我偏偏在老家掃墓的時候,我提前打了招呼,卻是四處碰壁,甚至連我出門時都有些尷尬。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了他們,感到非常的失望和傷心。

不過,我不會向他們低頭,也不願意就此放棄。我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堅持和信念,我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因我的努力而感到自豪。不可否認家庭矛盾、親情糾紛的種種痛苦。在家鄉,這種事情是屢見不鮮,我總是感到身在其中難以呼吸。但我不願向這些負能量低頭,我更願意用我的雙手和心靈去感化他們。希望有一天,他們可以理解我,包容我,甚至支持我。

我明白這一切需要時間,而時間也許真的能改變一些東西。不久之後,我聽說三叔家出了一件大事,他們的家族企業陷入了一場嚴重的危機,需要有人來解決。我毫不猶豫地回到老家,我並不是為了炫耀我有多麽成功,而是想著能夠為家族出一份力,也讓家人能夠看到我真正的價值。

這次回家,我換了一種方式,我沒有提前告訴他們,也沒有期待他們的接納。我默默地幫助他們解決了一系列的問題,也不斷地向他們證明著我自己。看著我兢兢業業的樣子,三叔漸漸地對我產生了一些看法,開始對我多了一些關心。

然而,就在家族企業漸漸走向好轉的時候,又出現了一件不幸的事情。我得知我的堂哥生病住院了,病情嚴重,需要家人的照顧。我心想,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我決定去看望他。

然而,當我到醫院的時候,卻被保安攔住了。他們說我沒有家屬證明,不能探望病人。我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三叔趕了過來,他看著我,眼中帶著幾分猶豫和矛盾。

"你怎麽來了?"三叔的語氣有些復雜。

"我聽說堂哥生病了,特意來看看。"我有些遲疑地說道。

"你既然已經離開了我們,現在又回來幹什麽?難道心裏還想著我們家族的名利?"三叔的話裏帶著一絲譏諷和委屈。

我心裏一陣刺痛,他們怎麽就這麽看不起我呢?我努力掙脫自己的矛盾情緒,平復下來,我告訴他,我並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看望病人,表達一下心意。

"你這樣的人,現在突然回來也不會有什麽好事,還是不要來了。"三叔的語氣變得冷淡,讓我感到一陣絕望。我知道,他們心裏對待我的立場是堅定的,不會輕易改變。

我退了出去,心中憤懣交加。我感到很傷心,也很絕望。難道我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就是如此不堪嗎?他們難道就看不到我努力的一面嗎?或許,我與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抱著依依不舍的心情,我離開了老家,心頭的矛盾思緒久久不能散去。正當我陷入沈思之際,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遠在北京的堂哥,他說他聽說我在老家,便專門給我打了電話。

堂哥一直在北京從事官員工作,他多年不曾回老家,這一次卻提前請了幾天假回來,原本是想和我一起共度難得的相聚時光。但心中的不快卻讓我猶豫了一下。雖然堂哥對我不錯,但他身份的高低卻讓我有些自卑,怕他看不起我。

最終還是決定見上一面。在飯桌上,堂哥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的作品上。在我訴說完成這幅畫作的艱辛後,堂哥陷入了沈默,他告訴我,他覺得我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才華,但這幅作品他卻看不懂,他覺得我這是在逃避,逃避一直不願意正視的問題。

幾天後,我接到了堂哥的電話,他邀請我去北京,希望我能夠參加一場展覽,與其他藝術家們交流。雖然心中猶豫重重,但最終,我還是決定前往北京,因為我知道,或許在異地的陌生環境下,我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來到北京的第一天,堂哥親自接我去了一家畫廊。那裏正在舉辦一場大型的現代藝術展覽。他介紹了一位很有名的藝術家給我,然後對著我的作品痛下結論。他說:「這幅作品充滿了潛在的力量和能量,但你目前只是停留在表達情感的階段,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就需要更深入地挖掘自己內心深處的矛盾和困惑。」

我被這番話深深觸動。或許在我心中一直被困擾的家庭矛盾,正是我作品的不完整之處。或許這次能夠在北京的這場展覽中,讓我找到更多的藝術啟示,讓我更好地理解自己的內心世界。我的內心也慢慢變得平靜和冷靜。這次北京之行,讓我看到了更大更廣的天地,我也漸漸對未來有了新的期許和希望。

很長時間過去了,我對家鄉的思念和眷戀卻未曾褪去。每每夜深人靜時,我總會拿起畫筆,揮灑心中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卻完全得不到三叔家的理解。這次回老家,我心裏本來還有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理解我、接納我。可是,現實卻是殘酷而又無情的。

我走到三叔家門口,本想拜訪他們一下,卻意外地看到了原本不願讓我知道的一幕:他們家門口裝修的好氣派,背後卻得罪了許多鄰裏。我徘徊在門口,猶豫著,最終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門。門檻上傳來的腳步聲,讓我心裏隱隱有些緊張。

「喲,是你啊。」三叔一開門,看到是我,滿臉的不滿,顯露無疑。

「三叔,我是來的不巧。」 我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不希望看到他臉上的冷漠。

「來的不巧?你不覺得根本就是多余嗎?」他話語裏透著一股無奈和煩躁。

「我知道我之前給您添了麻煩,但我依然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和解。」我實在是忍受不住這樣的冷嘲熱諷,但還是試圖平靜地說。

「和解?你覺得只是一句話就能抹去你兩年前的舉動嗎?」他的聲音漸漸提高,鄰居們好奇的目光投射過來,讓我更覺尷尬。

「三叔,我承認之前我可能做得不對,但我真的是出於一片誠意。」我試圖說服他,嘴裏的話卻是多余,他已經用手擋在門口,明顯不打算讓我進去。

在這些家鄉人的眼裏,我就像一顆異種的種子,無法生根在他們的土地上。我的家鄉,搖搖欲墜的糾葛不斷的情感糾結,讓我難以割舍,卻也讓我在這片土地上越發無法安放。

我終於回到了家鄉,這次是為了參加堂哥的婚禮。盡管多年未見,我仍心存懷疑,是否會有一點希望,堂哥和三叔一家人可以與我和解。在酒桌上,我主動向他們敞開心扉,試圖化解多年的隔閡和誤會。然而,我努力的勸說和誠摯的表白卻被一次次的冷漠與拒絕所回應,他們對我仿佛視而不見,甚至有些人故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感到異常失落,思緒萬千。為什麽他們對我如此冷淡?多年來的努力和坦誠都化為烏有。在這家人面前,我感到無助而孤獨。我試圖尋找答案,然而沒有一絲理由或解釋,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錯覺。這種挫折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我難以呼吸。或許這家人真的與我再無瓜葛了。

然而,即便如此,我對家鄉的眷戀與對這個家庭的依戀仍然深入骨髓。無論怎樣,我依然願意竭盡所能,將我的誠意和善意傳遞給這個家族。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可以開啟心扉,接納並理解我。

很多人都說要把心思放寬,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很難做到。我依然每天過著平淡的生活,油然又省起和三叔的關系。既然他們不願意理睬我,我也不會再主動靠近。我更專註於我的畫作和我的內心情感,在每一幅作品裏表達著我對家鄉的眷戀之情。環顧四周,家鄉的美景仍然如故,但是我感到的酸楚更多了。

不久前,我為一次畫展進行了準備,展覽的地點在我老家所在的城市。我一開始沒有那麽在意,可是當我得知三叔的兒子是美術館的館長後,我心裏還是有點感受到了不適。我明確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巧合,但是我仍然無法忽視這樣的巧合。然而,這一次,我決定要主動去邀請三叔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堂表弟,到我的展覽上來。我希望這次他能出席。為了這個展覽,我付出了很多努力,而我更是想分享我的成果。

當我迎著堂表弟的目光,走向他時,我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我微笑著邀請他參觀我的畫展,而他的表情卻有些復雜。他緩緩地點了點頭,但是並未立刻接受邀請。我能感受到他的猶豫和尷尬,這讓我有些情緒低落。我走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朝著他示意了一下,他也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展覽持續了數天,然而就算我四處尋找,也沒有找到三叔的兒子的身影。這讓我有些失望。我努力想維持自己的心態,但還是讓這些事情打亂了我的情緒。或許這一切只是我過分敏感了。我盡力不去浪費我的時間和情緒,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我的藝術創作中。

現在,回想起這些,我仍然感到一陣陣的矛盾。我不知道該怎麽去看待這一切,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或許這就是家庭關系帶來的復雜情感,沒有所謂的對錯。或許某一天,一切都會有一種解釋,我只是該繼續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