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頭條 > 文化

1986年,44歲的她接受87歲波赫士求婚,2個月後繼承了全部遺產

2024-09-15文化

寫作不易,作者每天也是辛苦寫稿,只是為了養家糊口,希望各位觀眾老爺可以多多理解, 文中加入5秒廣告解鎖,觀看5秒後便可以免費閱讀全文啦 ,感謝各位觀眾老爺的理解與支持哦~~~

文|張潤晨

編輯|t

引言

1986年的瑞士日內瓦,春天的氣息剛剛蔓延,87歲的波赫士站在窗邊,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他斑白的頭發上。他已看不見這個世界的顏色,但卻能感受到身邊的每一絲變化。

這時,陪伴他十多年的瑪麗亞·兒玉輕聲走來,站在他身旁。「嫁給我吧,」波赫士忽然開口,語氣平靜而堅定。

瑪麗亞楞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兩個月後,這位文學巨匠與世長辭,留下了全部遺產給兒玉——而他們的婚姻,成為了那個年代最傳奇的文學故事之一。

(波赫士)

求愛之夜

窗外的老城依舊靜謐,街道旁的燈光投射在鵝卵石路面上,勾勒出熟悉的斑駁紋路。瑪麗亞·兒玉,陪伴著失明的波赫士,輕輕挽住他的手,一如往常。這對年歲相差43歲的情侶,已然習慣了彼此的默契。突然間,波赫士放緩了腳步,站在她面前,神情雖然看不見,卻透露出一種決意。87歲的他,在那個夜晚,突然提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你願意嫁給我嗎?」波赫士的聲音輕得像是從遠方傳來,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兒玉一時楞住,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然而,求婚?她從未想到過。眼前這位老人,是那個與她在世界各地漫遊、以詩歌和哲思照亮她生活的波赫士。他曾失去光明,卻從未失去心靈的光芒。

(戀愛中的波赫士)

瑪麗亞遲疑了一下,微笑著回應:「當然,我願意。」那一刻,兩人的命運被緊緊系在了一起,仿佛是文學與愛情的最終歸宿。

兩個月後,1986年6月14日,波赫士在她的陪伴下,安詳地離開了這個世界,留下了他一生的文學遺產,也將一生的愛與信任,交托給了這位44歲的女性。

波赫士的晚年,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有詩意的部份。雖然身體在不斷衰弱,視力完全喪失,但他的精神世界依舊豐富無比。

與瑪麗亞的相遇,讓這位文學大師的生活有了新的色彩。兩人的關系始於1960年代,那時兒玉還只是波赫士的學生,但她的文學才能與對他作品的熱愛讓他們迅速接近。

(波赫士)

瑪麗亞不僅是他的學生,更是他的夥伴、他的眼睛。在旅途中,兒玉讀書給波赫士聽,幫他轉譯那些古老的盎格魯-撒克遜詩歌;在創作時,她是他最信賴的助手,幫他記錄口述下來的每一行文字。

波赫士曾這樣形容她:「她是我眼中的光,也是我靈魂的伴侶。」這一份深厚的情感,超越了年紀的限制,也讓兩人的關系與眾不同。

為了文學

波赫士作為20世紀最偉大的作家之一,他的作品充滿了對迷宮、鏡子、時間與永恒的探討。而兒玉,則是那個幫助他在現實世界中繼續探索的「精靈」。他們的每一次旅行,都像是一段新的文學篇章,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到瑞士,從冰島到埃及,他們的足跡遍布全球。

(波赫士的旅行)

晚年的波赫士,雖然已不再親自執筆,但他的創作依舊如火如荼。這離不開兒玉的支持。1984年,兩人共同完成了【地圖冊】,這本書既是波赫士晚年旅行的記錄,也是一部反映兩人感情與精神世界的作品。 在書中,波赫士將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對時間的哲思融入了每一篇文字,而這些文字的背後,正是瑪麗亞那雙充滿愛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

1986年,當波赫士提出結婚的請求時,瑪麗亞·兒玉心中其實早已對這個決定做好了準備。她知道,波赫士已經病重,時間不多了。但這份遲來的愛情依舊讓她感到欣慰。這段婚姻,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法律契約,而是兩人之間深厚感情的最終表達。

(波赫士和瑪麗亞·兒玉)

波赫士曾說:「愛和被愛足以使你認為另一個人已經成為你的標準型。」他對兒玉的愛,不僅僅是一種浪漫的感情,更是一種精神的共鳴。兩人從語言、文學到生活,幾乎達到了無可比擬的契合。

遺產風波

在波赫士去世後,瑪麗亞·兒玉繼承了他所有的遺產,這不僅僅是物質財富,更是文學的巨大遺產。作為波赫士的遺囑執行人,兒玉肩負起了保護和傳播波赫士作品的重任。她不僅要面對外界的質疑和爭議,還要處理波赫士與前譯者們之間復雜的版權問題。

事實上,兒玉在波赫士去世後,一直致力於推動他的作品在全球範圍內的傳播。 她透過波赫士基金會,組織了多場國際學術研討會,並參與了波赫士全集的出版工作。特別是她與中國的關系,也為波赫士的文學在東方開啟了新的視窗。

(波赫士)

2000年,她親自來到中國,參加了【波赫士全集】的正選式,並在長城上替波赫士完成了未竟的心願。

然而,作為波赫士的遺孀,兒玉並不是沒有面臨挑戰。她的管理風格一向強勢,這也讓她與多家出版商以及學者之間產生了不少矛盾。 特別是在法國出版界,她因終止波赫士早期與轉譯家諾曼·杜文·迪·喬瓦尼的合作,導致許多人對她頗有微詞。她曾被指責為「阻礙波赫士作品傳播的人」,甚至一度遭遇法律訴訟。

(瑪麗亞·兒玉)

但面對這些指責,兒玉始終堅持自己的信念。她認為,波赫士的作品應該得到最精確的轉譯和最廣泛的傳播。她的努力,讓波赫士的文學遺產在全球範圍內得到了更廣泛的認可。雖然過程中充滿了艱難與爭議,但她從未退縮。

波赫士曾寫下:「 時間是迷宮,愛是唯一的線索。 」他和瑪麗亞·兒玉的故事,正如這句話一樣,充滿了復雜與溫暖。他們的愛情,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故事,更是一段文學與精神的旅程。在這段旅程的盡頭,瑪麗亞·兒玉依舊守護著波赫士的遺產,守護著那份屬於他們的永恒愛情。

在波赫士的墓碑上,刻著一句話:「他在那彼岸等待。」而瑪麗亞·兒玉,仍在這邊繼續著他們未完的旅程。

參考資料:

波赫士遺孀瑪麗亞·兒玉去世,多年來保護波赫士文學遺產 澎湃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