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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心存高遠,轉運就是兩三年,內啟天機,不需要內耗

2024-03-24文化

燕雀安知鴻鵠誌哉?

如果一個人沒有遠大的誌向,沒有遠大的願景和目標,那麽他就會陷入那種斬不斷,理還亂的煩惱之中。這種煩惱是一種巨大的精神內耗。而實作一個人遠大的誌向是不需要消耗什麽能量的,這不是計算得來的,是天機在動。這個遠大的誌向、遠大的願景、目標,不要誤解為地位、權利等等。一旦具有了這種鴻鵠之誌,或者是大鵬的沖天之誌,你就不會在乎當下的一些利益得失,反而會有很多機會在無形中成就你。

曾子居衛,慍袍無裱,顏色腫塊,手足胼胝,正冠而纓絕,捉襟而肘見……。他過著如此潦倒的日子,但是他仍然唱著{商頌}聲滿天地,若出金時,天子不得臣,侯王不得友。天子與侯王都不可以與他這種鴻鵠之誌相提並論。

我們可能無法理解到底什麽是沖天之誌,沖天之誌就是啟動我們內在的那種天機。 萬物皆種也,以不同形相禪,始卒若環,莫得其倫。‘萬物皆種’指的就是萬物都蘊含

著天機,‘始卒若環’這些物質,不管它怎麽執行,它一定是首尾相連的。就像食物鏈或者生物圈是一種如環無端的執行。但是這個‘環中’有一種看不見的天機,是這種天機作為第一推動力來推動它運轉的。‘萬物以不同形相禪’,只是表現的形式不同而已。一切的執行、更替、生滅的背後都有那個禪機,都有那個天機在推動的。‘莫德其倫’本質上是沒有地位高低的區別的。所以真正有鴻鵠之誌、沖天之誌的人,他不會把地位、權利當做自己的目標。

那曾子是怎麽做的呢?養誌者忘形,養形者忘利,致道者忘心。

首先就是養誌,養這種鴻鵠之誌,養這種沖天之誌。曾子就是在養誌,養誌的時候,他不在乎自己是貧窮的、還是通達的,這叫‘養誌者旺形’。‘養形者忘利’,涵養這種使命的時候,就順帶的涵養了自己的身體,感覺到那種身心的愉悅,這時候當然不會在乎外在的利益得失了。‘致道者忘心’。這個‘忘心’是莊子表達的‘無所待’。

從養誌到忘形,忘形就是無我,然後到忘心,忘心就是無所待,就是‘兼忘’。

這裏需要強調的是‘無我’和‘物我兩忘’是兩個概念。無我指的是忘形,只是奔著自己的使命去的,能夠不在乎身外之物。而物我兩忘是兼忘的狀態,是把自己完全深藏起來,藏於無形之中。

像曾子這樣的人,即便一時看起來會於那種低谷中,在人生的低谷中徘徊一段時間,但是這種天機一定會賦予他更多的回報,他轉運的時間也就是那麽兩三年,又可以做到不求自來。曾子在仕心在化,他的俸祿也從三釜到了三千鍾。曾子一旦步入仕途,短短的幾年時間,仕途變得越來越通達。但是曾子的心從來就沒有放在這上面,他依然是不忘初心的。

所以到後來他辭官歸隱,齊國想聘他為宰相。他不答應,楚國想迎他為令尹,他也不答應,晉國想拜他為上卿,他也沒有答應。

為什麽有遠大的誌向的人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呢?因為一旦從養誌到養形到忘心,他已經開啟了那種天機。‘審乎無假而不與物遷,命物之化而守其宗’。站在道的層面,什麽事情都可以一念即達,都可以心想事成。他又何必去追逐那種權利和地位呢?

老子說「常有欲以觀其僥,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的重點在於一個‘常’字。常有欲,就是進入我們‘若一誌’的狀態,一切都是涵養我們的鴻鵠之誌的。這時候自然就會進入常無欲的狀態,一切都是天機來運化你的‘若一誌’。你的一個念頭,一旦進入了常無欲,那麽你的念頭就已經是一個實相,這個實相早晚都會顯化出來的。

因此,莊子說「夫全其形生之人,不厭深眇而已」。

真正有遠大誌向的人,都是善於藏心、藏形、藏誌的。 我們必須要明確,越是有沖天之誌,越是敢於去解決更大的問題,越是沒有內耗,越是

能夠減少我們自身的能量損耗,何樂而不為呢?

好,今天就給大家分享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