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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罔顧族規 非要進宮做妃子 可陛下忌憚世家勢力 用墮胎藥敗壞身體

2024-09-09文化

【忌憚妃子】

嫡姐罔顧族規,非要鬧著進宮做妃子。

可陛下忌憚世家勢力,用一碗碗墮胎藥敗壞她的身體。

而我嫁給少年將軍,兩年抱三,羨煞旁人。

後來嫡姐求旨歸家,用酒毒死所有人。

再睜眼,嫡姐將好不容易求來的聖旨丟給我。

「妹妹,我突然覺得還是爹爹定的將軍好,這宮你替我去。」

我盯著手中的聖旨樂開了花。

無痛養個皇子,再當個太後不好嗎?

江家為世家之首,卻只有兩女。

嫡姐江青蔓,以及身為庶妹的我,江青宛。

現下,送聖旨的公公剛走,父親與母親正滿臉心疼地看著嫡姐。

父親說:「蔓兒,你違背族規也要進宮做妃子,江氏族人絕不允許為父幫你。」

母親拉著嫡姐的手,顫抖不已:「蔓兒,若沒有江家做後盾,你如何能夠鬥得過。

「傳聞陛下與皇後娘娘恩愛兩不疑,你為何非要……」

母親話還沒說完,嫡姐快速將手中的聖旨丟進了我懷裏。

「妹妹,我突然覺得還是爹爹定的將軍好,這宮你替我去。

「爹爹,這聖旨是說江家女,陛下又沒有見過我,妹妹去也是一樣的。」

父親與母親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欣喜實在太過明顯。

他們心疼嫡姐也不是一兩天,若非嫡姐在家以絕食要挾,父親也不會觍著臉去宮裏找太後請旨。

「蔓兒,你真的願意讓妹妹去?」

嫡姐趕忙上前拉著父親衣袖:「爹爹一心為女兒著想,那程將軍,女兒覺得甚好。」

說完,她垂下頭一臉嬌羞:「我記得今日程府也派媒人上門提親。」

母親忙點頭稱是,拉著嫡姐就往外走。

經過我身邊時,嫡姐輕輕點了下聖旨。

「好妹妹,這一次就讓你嘗嘗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

2

我拿著聖旨的手微微顫抖,看來嫡姐與我一樣,重生了。

上一世,嫡姐進宮面見太後,見識了陛下對皇後的寵愛,死活非要去宮中做妃子。

可江氏早有族規,江氏女只做皇後,不可為妃。

嫡姐一旦入宮,江氏不會給嫡姐任何幫助,更別提幫她在皇後手中奪寵。

加上陛下太後與世家早已生了嫌隙,最是忌諱江家。

嫡姐進宮後,陛下表面寵幸嫡姐,將她立在人前,實際上處處防備她。

江青蔓找母親求了秘藥,成功懷上孩子,卻被陛下用墮胎藥悄悄打掉。

那時,我的第一個孩子已經平安降生,是個白嫩紮實的小子。

更別說,嫡姐不斷懷孕又見紅,內裏逐漸枯竭。

她瘋狂地尋求各種生子秘方,卻再也懷不上孩子。

而我兩年生了三個孩子,坊間更傳聞將軍與我呵護有加,不少女子對此羨慕不已。

最後一次見她,她求陛下恩典歸家省親。

她對母親述說在宮中遭受的非人日子,希望江家可以替她出手。

「太後明明是我的嫡親姑姑,為何不願意護著我,難道我還不如那些低賤的嬪妃。

「只不過她的一句話,陛下一定會賜我一個孩子。」

父親聽聞,第一次動手打了嫡姐。

「江青蔓,你進宮之時,我就告訴過你,江家鋒芒太盛,陛下時刻想著找我的錯處。」

我聽到嫡姐說:「所以我才需要一個留著江家血脈的孩子,不是嗎?」

「你若真的生子,到時候只不過黃泉路上多了一個小人與我們為伴。

「早就說讓你嫁給程小將軍,你看看你妹妹如今過的日子。」

晚膳時,江青蔓一改之前的瘋魔樣,哄著我們所有人喝了雄黃酒。

見我發現端倪,她扯下頭上的金簪插進我的胸口。

我們一起死在了端午那日,又回到了選擇的最初。

這次,嫡姐毫不猶豫地選擇嫁娶將軍府。

她說:「你的好孕,姐姐替你。」

我是真想不明白,女子生產如鬼門走一遭,嫡姐為何非要執著於此。

好在,宮中的大好日子等著我在。

3

我進宮那日,也是嫡姐嫁入程府的日子。

本就應該是嫡姐先嫁,才能輪到我這個庶女,如今只能兩女一同。

嫡母熬了幾個大夜給嫡姐準備嫁妝,我也趁機換了一些金銀首飾和一些必備的物品。

入宮後,不出我所料。

一連七日,陛下壓根沒有召我侍寢,反倒是太後那邊召我前去。

宮中自從先皇後離世,陛下亦沒有另立皇後之意,所以一直都是太後掌宮。

一個面善的嬤嬤將我引進去,靠近她後甚至能聞到淡淡的檀香味。

殿內江太後正輕輕點著頭,見我進來,她看向我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你是個守規矩。」

雖說該喊太後一聲姑姑,可也只是一個掛名。

對於太後來說,更不可能因為一個不受寵的妃子與陛下交惡。

可太後剛才的眼神,若我投誠,她必然也不會拒絕。

我當即撲在地上,從袖中掏出一盒香當眾開啟。

「青宛見過太後娘娘,在家爹爹常說為姑姑尋了人治療頭疼癥,經過這幾年的研制,恰逢做出了這烏雲香,雖然不能根治卻可緩解一二。」

太後原本有些懶散的身子微動了些許。

面善的嬤嬤取出一些,細細研究後才對著太後耳語。

「哦,你倒是有趣。

「你可知這香對你身子會有礙?」

我咬了咬牙,雙手將盒子舉過頭頂:「娘娘,我本無意進宮,可既入了宮,便只想活著。」

太後一言不發,我亦不敢有任何動作。

手心裏的盒子似乎有些燙手。

這是我進宮後想到最好的方法。

雖說沒有太後相護,但我只要低調做人,也是可以在這宮中活著。

可誰又不想堂堂正正地過日子,就如同我那被哄騙的外室娘那般。

我不願成為任人宰割的工具,我要活著,更要好好地活著。

就在我手顫抖地要收回手,盒子終是嬤嬤拿走。

清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你這丫頭,倒是有趣得很。」

4

因為太後娘娘的緣故,我從最偏的宮殿換到了重明殿。

自此更安心為太後娘娘治香,閑暇之余竟有時間看一些雜書。

許是見我久久沒有動靜,陛下竟擇了一個落雨的日子,入了我的殿內。

此時的我正琢磨著怎麽改冬衣。

許是我的眼神太過驚悚,陛下竟然笑出了聲。

「你合該稱朕一聲表哥才是。」

我只能低聲喊了句,又趕緊起身與宮女一起收拾桌上的物料,結果一著急,將東西全部打翻在地。

一時之間,空中飄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羽毛,倒頗有些趣味。

透過這些羽毛,我依稀察覺到陛下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些不明的東西。

還不等我跪下,就已經被陛下圈在懷裏,抱著朝內室走去。

進宮第三個月,我終還是被陛下臨幸了。

翌日醒來,陛下似乎有些惱火,卻只是命衛公公給我端上一碗避子湯。

見陛下似乎想要斟酌開口,我趕緊接過湯藥一飲而盡,隨後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他。

「陛下,以後記得給妾身安排一顆梅子,這藥實在是太苦了。」

「好。」陛下這才眼神微動,似想起了什麽。

「你昨日跟朕說的冬衣,可能實作?」

我低頭看向床邊未曾被撿走的鵝毛,乖巧地點頭:「給臣妾三日,能成。」

待陛下走後,我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幾件貼身小衣去給太後請安。

「太後娘娘,妾做了幾件保暖小衣,還望太後娘娘著人試試。」

5

我見太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趕緊上前為她仔細說明。

保暖的背心,加棉防水的褲子。

太後命人將東西拿走,這才開口道:

「青宛,你可知這東西送到哀家這裏來的意思?」

我點點頭,有些靦腆地笑了下。

從我找上太後開始,便意味著我不再是江家女,而是選擇與太後站在一起,共同面對世家。

上一世,我也曾研制出這等保暖好物,卻被程世安稱為無用之物,再不準我碰。

在他眼裏,我不過是與世家聯手的工具罷了。

只要我能生下兒子,他便能夠多一份籌碼,借世家之手壯大門楣。

我不願那樣,可邊關將士苦寒,我亦不忍他們再如上一世一般。

加上這段時間對太後以及陛下的觀察,這才有了我這些日子的謀劃。

「太後娘娘,這衣物只有在您手裏,才能發揮它的用處。

「在我手裏,它不過是爭奪陛下寵愛的工具罷了。」

太後看我的眼神與最開始又有了些不同。

三日後,衛公公便帶著陛下的賞賜親自前來。

「恭喜珍嬪娘娘,陛下特予恩典,許您歸家探親。」

我不甚在意,只送上一個小荷包問道:「衛公公,敢問一句,可是那冬衣成了?」

衛公公輕輕點頭,這才接過小荷包,笑著打趣。

「陛下今晚過來用膳,娘娘還是早做準備為好。」

我這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去,撥弄著最新研制的歡合香。

許久不見嫡姐,也不知道她懷孕否。

6

再見江青蔓,她正盯著我帶回的那些禦賜之物楞著出神。

「也不知道妹妹使的什麽手段,竟將陛下迷惑至此。」

見過我過來,江青蔓特意站起來虛扶了下肚子。

「可這嬪妃,若無子女伴身,不過是以色事人,這往後陛下……」

她趕緊捏著帕子捂嘴:「哎喲,妹妹如今貴為珍嬪娘娘,不會與姐姐計較的吧!」

我笑著看著她:「既然姐姐知錯,那就要有知錯的態度。

「在宮中說錯話,可不是認個錯就能過去的。

「妄議陛下,可是殺頭的大罪,姐姐這是想要拖累整個江府嗎?

「江青宛,你休要胡說。」

江青蔓面上慌張了幾分,上前就要抓我。

「賤人,你跟你娘一個樣,胡狐媚子一個。」

不等我開口,檀香味已經將我包裹住,是年嬤嬤。

「程夫人,見到我們珍嬪娘娘,你不行禮就算了,還敢出言不遜。」

江青蔓見到年嬤嬤,不知道想起些什麽,竟然面色蒼白整個人微微顫抖。

到底不敢再說話,還是嫡母出面。

「都是江家女,何必在乎這些虛禮。

「嬤嬤還請去偏殿休息,好叫我們一家人團圓。」

一句話,就將江青蔓的話囫圇過去,我輕輕拍了下嬤嬤的手,讓她不要再出頭。

待我們到了主廳,江青蔓已經恢復如常,甚至特意坐在我身旁。

「妹妹,我才嫁行程府月余,便已經懷上了子嗣,你姐夫說這輩子只有我才配替他生孩子。

「只可惜娘說日子尚淺,讓我再等等。」

我緩緩點頭,這話我熟悉得很,上一世程母也是這樣與我說的。

看了眼她不曾顯懷的肚子,心中有些可惜。

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但是這都是她自己選的,不是嗎?

嫡姐見我反應不大,似覺得索然無味,便不再開口。

倒是我那便宜父親,一改往日冷淡,對我十分熱情,更領我去書房小坐。

早知道往日,我就算從書房門前路過,都會被嫡母壓著跪著懺悔。

她怎麽說的來著:「你一個外室之女,如何與我女兒相配。」

「青宛不錯,若是能夠在陛下面前為我們江氏美言幾句,更是美哉。」

吃飯時,父親毫不吝嗇地誇贊我一番。

嫡姐死死抓著筷子,似乎有些不滿,卻終究沒有開口。

可她卻在送我回宮前,被親自前來接我的衛公公激得眼紅,死死攥著我的手腕。

「江青宛,你究竟使了什麽手段,竟讓衛賢親自來接你。」

「姐姐,慎言。」

我用力抽出手,反手用盡全力拍在她手背上,白嫩的肌膚瞬間紅上一片。

「今日我歸家,身後都是陛下與太後娘娘安排的人,若是知道嫡姐胡言亂語,以為父親對他們有所不滿。

「這一巴掌也算是父親的態度,您說是嗎?」

父親不說話,可在場所有人都知他在取舍。

如今我這個珍嬪只怕比嫡姐要有用幾分。

果然,下一秒父親點頭。

「沒錯,青蔓你原來是個知輕重的,怎麽現在卻這般胡鬧,還不快送回程家。」

江青蔓紅著眼,死死盯著我,要將我吞入腹中一般。

可她不敢,不是嗎?

畢竟如今我為嬪,她不過是臣婦。

看著嫡姐吃痛又無法撕碎我的表情,我扯開嘴角,露出我踏入江府後第一個笑容。

權力,就是這麽讓人著迷啊!

7

衛賢來接我,我便知道第一批冬衣定是得到了軍中一致好評。

果然回宮後,陛下親自接我去太後宮裏用晚膳。

一時間,我風光無二。

聽我身邊的鶯兒說,姐姐回家後似有些不爽利,整日纏綿床榻。

我一笑而過,並沒有過多在意。

邊關戰事初起。

陛下有意讓自己的心腹周將軍前往邊境,可世家不允,他們要用程元明。

世人不知,我卻知。

程元明那張嘴,慣是會哄騙人。

可行軍打仗的本領那是一點沒有。

他這將軍之位,不過是那好母親為他求來的。

這次是陛下與世家第一次正面交鋒,斷不會因此妥協,這一拖便是兩月。

這段時間,我抓緊為太後娘娘制香。

我見她神色好轉許多,眉眼間的黑霧消散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恰逢中秋團圓,陛下宴請眾朝臣及女眷。

我身為嬪妃,自然也要參加。

我連夜將所有解藥全部放在身上。

嫡姐更是掛著笑臉,用手扶著腰上前尋我,好似我倆從不曾有任何貓膩。

只是聞到酒杯中不同以往的味道時,我便知她始終是她。

我借著嫡姐想我與我親近的勁,扯下她腰間那刺眼的錦囊,又將酒水不小心灑在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與姐姐許久未見,難免貪杯了些。

「還請皇後娘娘準妾先行告退。」

得了恩準,可身旁的貼身宮女也被人使計調開。

看來這些人是做足了準備。

與上一世誤打誤撞不同,這一次我反而成了局內人。

待我被宮女跌跌撞撞地丟到假山後面的洞時,那裏已經有名男子在那。

「娘娘掉入洞中,奴婢這就去喊人。」

說完那名宮女便匆匆離去,真是難為這些人找到如此隱蔽的地方。

深藍色的衣擺,黑色的繡紋。

是周承誌。

一個是得寵的世家妃子,一個是僅依靠陛下的少年將軍。

這是在逼陛下抉擇。

無論陛下的選擇如何,死的都只會是我。

8

我迅速上前,將解藥給對方餵下,再將地上的淤泥抹在他鼻息處,為他醒神。

「咳咳,大膽賊人。」

周承誌睜開眼看見我身上的衣服,眼中的渾濁迅速清醒,就連語氣也從氣急敗壞變得小心翼翼。

許是我的沈默,他自顧地環顧了一周,竟讓我拱手致歉。

「想來是近日出征人選的緣故。

「是周某牽連了娘娘,今日之事,臣定竭力解決。」

周承誌能夠成為陛下的親信,斷不會是個蠢貨。

否則上一世又如何能夠在程元明戰敗後,代替他為我們收復失地。

他明明可以護住這天下百姓,卻因為權力相爭,要讓他們苦上這一遭。

權力這種虛無縹緲,卻又能左右無數人的生死。

難怪令無數人心生向往。

「你說珍嬪娘娘,就是在這裏走丟的?」

「對,奴婢送娘娘回宮,娘娘非說想看看這裏的海棠花是否開了。」

「太後娘娘,我這妹妹性子想來跳脫,可別被賊人惦記了去。」

是嫡姐。

他們竟連太後娘娘都驚動了。

周承誌猶豫了一會說道:「娘娘,您往裏躲躲,臣去引開他們。」

我搖搖頭,指了下他的身後。

「今日之事是個死局。

「將軍若是信我,只管往洞深處走,挪開大石約莫半炷香就能出去。

「若不肯信我,那便請陛下定奪,只是這出征之事只怕……」

我話沒說完,腳步聲也越發近了些。

周承誌沒有接話,而是擡起腳往黑暗中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我。

我朝他行了禮,輕輕說道:「冬衣之事,還請將軍親自監工。

「望將軍庇佑百姓,守護大塢。」

我知道,他能做到。

可我希望,這次百姓們可以少遭些罪。

腳步聲已經到了跟前,我狠下心將腳踩在石頭上。

「哢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

9

等看到那抹暗紅色出現在眼前時,我這才小聲哭了起來。

「太後娘娘,是宛兒無福再伺候您,只求上蒼一定要護著娘娘和陛下,祝他們所願皆能實作。

「宛兒便再無遺憾……」

太後親昵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傻丫頭,中秋團圓,胡謅些什麽。」

我聽聞驚喜地擡頭,卻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眼中。

陛下竟然也來了。

「陛下,太後娘娘,妾,妾不是有意耽誤大家。」

我唯一沒有料到,陛下竟然親自下到坑裏將我抱起。

太後身後,嫡姐不甘的眼神讓我有些乏味,我只能躲進陛下的懷裏微微咬著唇,輕輕地顫抖。

「可是哪裏傷著了?還不速速宣太醫過來。」

待陛下抱著我走了幾步,這才傳來年嬤嬤對嫡姐的呵斥聲。

「同為江家女,你的謀算都寫在臉上的,難道在家你母親沒有請女先生好好教導嗎?

「你當所有人都是盲人嗎?

「江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非你懷孕,今日我定好好替你母親教導你一番。

「傳令下去,江青蔓閉門思過三月。」

嫡姐,這才哪到哪,好戲還沒開始呢!

……

回宮後,太醫上前醫治,眾人才知我的腳扭傷錯位。

而太後與陛下在外廳商討了許久,這才進到內寢裏。

「你這傻丫頭,難為你一聲不吭。」

太後心疼地用手輕輕拍著我,讓我想起了阿娘。

小時候受欺負,阿娘也是這般安慰我的。

我揚起笑容:「太後娘娘,你們找到我了呀,我已經很幸運了。」

「好孩子,你受苦了。

「還是年嬤嬤發現,扶著你的宮女神色慌張地回來,詢問之下,才知道你是在那裏消失的。

「這皇宮之大,說找還真不一定能及時找到。」

我點點頭,心生感動,年嬤嬤確實是真心待我。

見衛賢領著陛下進來,我便趕緊從袖中將錦囊取出。

「剛才見陛下腰間的香囊,我這才想起,我被人推進洞中,是否是因為我撿到了一個香囊。

「咳咳,這香囊的味道有些太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