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病毒侵擾了我工作的情緒,本來興致很高的自己,突然變的消沈了。
想出去找個兼職,賺取一點,無奈另一個消極的自己主導了積極進取的我,吃了一點藥後,躺在床上,聽著我聽不懂但很喜歡的語言,空調在不知疲倦的張著嘴,吐露著它心裏的涼氣,幸好,我離它有幾百厘米的距離,不然,我體內的病毒就要更加猖狂了。
一個人的時候,就在思考人生,想得越多,就越覺得人生的苦短,又悶又熱,還不敢大口地喘氣,就怕被別人看到,影響了自己的體質和年紀。
人生就如遊戲,遊戲也如人生,有打遊戲愛好的人沈溺於那虛無縹緲的世界,無法自拔,而清醒的人們,猶如一個另類或者就像一個世界的拯救者。但是,當自己糊塗的時候,才發現,我們都是虛無的,都是過客而已,何必計較曾經做過什麽,得到過,失去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自己還能活動的時候,有一張供自己躺下的床。
突然,覺得床板很硬,墊的我渾身不舒服,也許是躺得太久了,身體的重力和床板在擠壓,肌肉發出了無法承受的訊號。
我不想躺著,我要起來,這就是我思考的主題。
對於看不見未來的未來,到底是該放棄,還是該再努力一下,一直期待有人能來拯救我於這水火的煎熬之中,可是始終不見有人來,看來學者們說的一點不假,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那些妄圖把未來交給別人的人,永遠也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連那個垂死之人都會給醫生說,他覺得他可以再搶救一下。
那麽,我們四肢健全,頭腦靈活的人,更應該遠離床板,奮起努力,即使在這個不怎麽公平的社會裏遇到不公平的事,那也是命中註定無法逃脫的劫難,大膽勇敢地去面對,至於采取的方法就因人而異了。
應對困難的方式有許多種,努力地采取冷靜後的行動,才能成就最合適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