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我步入了20余年的人生旅程,方認識到此世界上存在著一個國家的概念,並且讓我明白了所謂的‘國家’實際上代表著全體國民的共同家園。」
若要對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領導人行列進行有序排序,毫無疑問,陳獨秀應被放在首位。
對於偉大領袖毛澤東而言,陳獨秀在新文化運動那個歷史階段無疑成為他心目中的「楷模」。
然而,陳獨秀這個人物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所暗示的那般,執著且孤傲。他是中國共產黨的首批創立者之一,然而卻在黨內備受排斥;甚至當蔣介石試圖極力追求並向他獻媚討好時,他仍舊不屑一顧將其視為累贅。
歷史資料顯示,晚年的陳獨秀過得極為困厄,生活的基本需求食品與衣物都難以維持,然而盡管身處困境,他仍然堅決不讓步,毅然決然地拒絕了毛主席提出的三項合理請求,最終在貧困交加中走完了他漫長的一生。
那麽,陳獨秀為何不願投身於國共兩大政治勢力的懷抱呢?毛主席向陳獨秀提出的是哪三項條件?陳獨秀的晚來生活究竟是何等景象呢?
一心想喚醒民眾的新文化運動先鋒
陳獨秀先生,這位出生於公元1879年的安徽懷寧縣十裏鋪的英傑,與大部份受家庭厚望子女的經歷相似,自幼便被送入私塾,研習四書五經等傳統經典,渴望透過清政府的科學考試以取得榮耀的功名。
然而,盡管他在少年時光就已表現出過人的才華,成為當地名噪一時的神童,不僅擁有罕見的記憶能力,且極具文學天賦,擅長詠詩寫詞著文,但成長中的挑戰無處不在。
在陳獨秀的早年生涯中,他失去了慈祥的父親,由祖父以及長兄共同培育成人,尤其是祖父,對於這個孫子滿載期許,恨不得他未來可以依靠科考上的成就來光宗耀祖。
然而,陳獨秀卻從未辜負過爺爺的期望,在17歲的那一年,便以優異成績獲得成為了秀才,成功踏出了邁向官場生涯的第一步。
然而,當他開始外出遊歷,見多識廣後,他意識到此時的清朝,看似風平浪靜表象背後的腐敗和衰退已經無法掩蓋,清朝政府的統治處在風雨飄搖之中。
擁有獨立思考和判斷能力的陳獨秀,毅然決定摒棄科舉取士的念頭,期望深入了解外部世界,不再屈服於國內這個充滿束縛的環境,決心進行步伐。
將目光投向與中國一海之隔的日本,彼時無疑是眾多追求新知識,力求擴充套件視野的熱血青年的理想之選。
公元1901年至1902年間,陳獨秀先後三度前往日本展開交流學習,這些日本之旅以及所習得的西方社會主義思想,給他的心靈留下深刻烙印。
由於蓄意剪掉清政府派駐日本的高級官員的辮子,陳獨秀很快遭到遣返。然而,此時的陳獨秀,已經不再是那個僅僅滿足於透過科舉進入官場的書生。
他設定了人生的新目標,與同時期留日歸來的魯迅一樣,希望用自己的學識和力量,去喚醒那些被清政府長期愚弄的國民,引導他們接受新的思想和文化。
然而,這番嘗試在當時復雜的社會背景下並非易事,既艱險重重,又面臨極大危險。但是,陳獨秀並未因此懼怕。他那敢於挑戰天地的獨特性情,自此開始逐漸顯山露水。
時間推進到公元1903年5月,陳獨秀首先在家鄉安慶的藏書樓發起舉辦了一場劇目演出,隨後建立了安徽救國會,但卻遭受到清政府的嚴厲打擊,陳獨秀只好被迫逃離。
意識到公開演講難以達到預期效果後,同年11月,陳獨秀又在上海創辦了【中國日報】,但依然被清政府查封。
直到1904年3月,陳獨秀依然不屈不撓,冒著可能遭受清政府逮捕的危險,再次回到安徽,利用他在安徽地區結識的師友以及與秀才同科的人際網絡資源,他創立了 【安徽通俗報】 ,該報刊全部采用白話文寫作,以普通民眾容易理解的形式,致力於思想和文化的普及推廣。
這套方案是我首次執行並且成功釋出並引起廣泛關註的,然而好景不長,終究還是遭到了清政府的審查和禁止。
盡管如此,陳獨秀仍拼盡全力去推動新思想和新文化的傳播,借助報紙雜誌進行宣傳研究,但在滿清政府的高壓政策之下,無一例外地陷入失敗的困局。
本以為推翻滿清政權後,環境應當大有好轉,沒曾料到,袁世凱上台後,新聞出版的管控再次嚴格起來。
直至1915年時期,陳獨秀先生終能於上海法租界順利創立【新青年】雜誌,此亦成為了那個時代思想蒙昧、文化滯後的國度裏,引燃青年熱血的火種所在。
甚至我們有理由認為,正是由於【新青年】這本刊物所給予中國廣大青年群體,尤其是年輕學子們的深遠影響,才孕育出了那個時代風起雲湧的五四愛國運動。
在【新青年】的發表篇章中,由陳獨秀率先倡導的「德先生與賽先生」,即民主與科學的價值理念,已然成為五四運動的核心主旨與口號。
1917年之際,陳獨秀榮膺北京大學教授之位,同步將【新青年】雜誌遷址至京城,使其成為京城眾多青年學子必須研讀參悟的重要讀物。
正是因為【新青年】所蘊含的無尚影響力,引導眾多身處象牙塔之內的少年精英開始重新審視中國的思想、文化、社會及政治領域,進而使得陳獨秀先生能夠透過該雜誌向廣大青年學子傳達自身的思想、文化以及政治觀念。
經過長時間的積澱與發展,這種精神與理念的魅力日益增長,直至最後釀成波瀾壯闊的歷史巨變。
這場深刻地改變中國思想文化和社會政治面貌的宏偉運動,便是近代史上聞名遐邇的五四青年運動。
雖然五四運動的發生並非僅僅受到某個特定歷史機遇的推動,還受到諸多錯綜復雜的內外因素的影響,然而陳獨秀先生與【新青年】雜誌在其中發揮的關鍵作用卻又是最為顯著且直接無疑的。
若要追問,在中國歷史行程中,究竟何人憑借何書推動了一場波瀾壯闊並且扭轉了歷史走向的偉大變革?
毫無疑問,那個人只能是陳獨秀,而那本書必然便是【新青年】。
命運跌宕,五進五出「監獄」
在陳獨秀豐富多彩的革命生涯裏,最為人們所熟知且感到震撼的事跡無疑是其在漫長歲月中所多次進出 「監牢」 之門。而這便是他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與堅持理想與真理的最堅實的證明。
他首次踏入監牢是身處於1913年那段時期,辛亥革命的成果被袁世凱篡奪,為了力挽狂瀾、扭轉這一困局,他在安徽發起了聲勢浩大的討袁抗爭。
在此期間,他積極參與討伐袁世凱並挑起了所謂的「二次革命」。
然而,在這次試圖推翻新政權的嘗試中遭受挫敗,最終他本人也因此遭到逮捕,並被送入監牢。
盡管如此,這次挫折並未消減他勇敢面對頑敵堅定不移鬥爭的決心。在1919年,陳獨秀為了推廣五四運動、啟迪民智,再度被拘捕入獄。
至於他的第三次與第四次被捕分別發生在1921年及1922年,彼時,陳獨秀已經得到社會各界的廣泛支持,與李大釗聯手共同創立了中國共產黨。
在此過程中,因為他為共產黨事業付出的努力引起了國民政府的憤恨,因而又被拘捕。
好在在黨組織多方努力的斡旋之下,他最終得以獲得自由。然而,陳獨秀的最後一次入獄則發生在1932年,那時他的人生處境已然完全改變。
自從中國共產黨成立至今的短短十年間,陳獨秀面臨著決策失誤、痛失兩位英勇的兒子及被開除黨籍等重大打擊。
在共產黨誕生以後,在陳獨秀等一批領導核心的帶領下,與國民黨達成了首次合作,從而觸發了轟轟烈烈的全國大革命運動。
然而,伴隨著這場革命規模的不斷擴大,一些潛在的問題也逐漸顯現。當時的中國共產黨成立不久,由於歷史條件的制約,他們在對現實情況進行分析時往往無法做到深入透徹。
同時,隨著國民黨軍隊北伐戰果越來越顯著,他們企圖占據統治地位的欲望愈發明顯。對於這樣錯綜復雜的政治形勢,陳獨秀的態度顯得有些搖擺不定且躊躇不前。
他是一個聰明絕頂並且勇於挑戰傳統的思想家,但是他並非那種在關鍵時刻敢於流血犧牲的狂熱革命家。
他只能選擇聽從共產國際的建議,選擇與國民黨委曲求全,以維護共產黨與國民黨之間的和平相處。然而,正是這種妥協在後來的歲月裏為國家帶來了無盡的災難。
在1927年,蔣介石以「攘外必先安內」作為其行動綱領,對中國共產黨展開了全面剿殺。
他的兩位兒子——陳延年與陳喬年也紛紛慘遭國民黨毒手,年紀輕輕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此時的陳獨秀懷著無比沈痛的心情,深感愧疚和懊悔。從那以後,陳獨秀深刻認識到了中國共產黨內部存在的種種問題,共產國際的幹預並不符合具有特殊國情的中國所需。
中國以及中國共產黨需要尋找屬於自己的獨特道路。
因此,他開始涉足並研究蘇聯托洛茨基所持有的觀點。
但不幸的是,他對黨的未來發展做出了過度消極的預測,所提出的策略顯得過於保守,最終出現了錯誤的右傾機會主義傾向。
陳獨秀的言行舉止亦激起了共產國際強烈不滿。
1929 年11月5日,陳獨秀被嚴重警告黨籍處罰,自此脫離所有黨派組織。
然而,離開共產黨這個龐大系統的陳獨秀卻並未停止前進的步伐,他仍積極投入到各種軍事行動中去,尤其是對於那個風雨飄搖的中國,他悲痛萬分,連續釋出多篇慷慨激昂的文章,批判國民黨主義的種種惡行,每一篇都充滿了深情厚誼,感人至深,雄辯滔滔,令人震撼,充滿了他畢生的家國情懷和深厚的人道主義精神。
這種強烈的抨擊自然引發了國民黨當局的憤怒,最終,在1933年,南京國民政府以「危害民國罪」宣判陳獨秀服刑 13 年,盡管如此,陳獨秀依舊保持昂揚鬥誌,反駁道: 「我本來就是無辜的,我只是出於維護中華民族利益,保護廣大勞動民眾,因此才得罪了國民黨。」
於是,在1932 年,陳獨秀再度被捕,這次是他人生中的第五次入獄,而他重新浮現在公眾視野面前之際,已經是五年之後了……
提前出獄,拒絕三個條件
依照原有的審判決定,陳獨秀應當在牢獄中繼續服完所判刑期。
然而,隨著全面抗日戰爭的爆發,上海和南京相繼失陷,國民政府自身難保,無力顧及這批所謂的「政治犯」帶來的問題。
經過四年零十個月的拘押,陳獨秀被提前釋放。然而,時至今日,祖國領土飽受侵略者蹂躪,山河破碎,他能去往何處落腳呢?
盡管如此,陳獨秀仍然渴望重回中國共產黨,為黨的事業做出新的貢獻。盡管早已被開除黨籍,但是他心臟深處依然堅信自我為真正的共產黨員。
面對昔日國民黨提出的要求他撰寫批判共產黨文章的無理請求,他嚴詞拒絕,並參照【論語·子罕】中的名言: 「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誌也!」因此,他四處尋找葉劍英和林伯渠等人,希望借助他們的力量,實作為黨工作的夙願。
葉劍英和林伯渠兩人對此頗為欣慰。事實上,黨內有很多同誌同樣期待陳獨秀能夠重新回到黨組織,與眾人共同奮鬥。
毛澤東亦然。然而,此事非由毛澤東一人決定,它需要全體成員的一致透過方可。
為了使這個決策具備廣泛的認可度,必須正視陳獨秀過去的錯誤,並讓他親自承認錯誤。
一方面,延安正在召開內部會議討論關於陳獨秀是否回歸的問題;而另一方面,國民黨暗箱操作以阻止陳獨秀回歸延安的舉動並未停止。
即便蔣介石心中明了自己與陳獨秀間存在著復雜的關系—不僅僅是意識形態的差異,而且還隱含著殺子之仇。
要讓陳獨秀歸順於己,無異於天方夜譚。
然而,要他輕易放棄陳獨秀回到共產黨,同樣難以接受。因此,蔣介石啟用朱家驊與陳獨秀進行深度談判。
國民黨可以提供高達十萬元的資金,支持陳獨秀在國民黨與共產黨中間創設獨立的 「第三黨 」。
同時,蔣介石承諾不對該獨立黨的任何事務進行幹預。此外,如果陳獨秀有意接受,勞動部部長的職位將為他保留。
這些條件,在他人眼裏無疑是相當優越的。
可是,陳獨秀卻不願為其所動。對於蔣介石的為人,他再了解不過,言辭的可信度幾乎等於零。
若要他背棄信念,成為他的幫兇,背叛自己的信仰,倒不如手刃了他更為痛快。
本次談判結果如預期般以失敗告終。然而,盡管陳獨秀成功抵禦了來自國民黨方面的誘餌,前方仍有兩大難題等待他解決。
首先值得註意的是共產國際以及史太林的施壓。陳獨秀被解除黨員資格的緣由,有很大程度正是由於他長期持有並實踐了 「托洛茨基派思想」 。然而,這位革命領袖托洛茨基卻是史太林的最強勁對手,以至於陳獨秀陷入了極為困窘的困境。
其次,對陳獨秀復職構成阻礙的因素還包括黨內王明及康生的排斥情緒。
為了阻止陳獨秀重回政壇,他們借助黨報、期刊等渠道,對陳獨秀進行猛烈批評,將其描繪成 「日偽漢奸」、「不法匪徒」 。
然而實際上,這兩位與陳獨秀之間並未有嚴重的恩怨糾葛。他們在這個關鍵時刻公然挑戰陳獨秀,更多的意圖在於抗拒毛澤東的領導意圖。
毛澤東對陳獨秀的善意吸引,使王明、康生感到擔憂,擔心陳獨秀的回歸會推動毛澤東的觀點,從而進一步弱化自身在黨內的影響力及議事權,於是他們全力以赴地抵制陳獨秀的復職。
後來的事實發展證實了他們的預見,因此在晚年期間,王明依然對此自鳴得意。
這股來自外部的壓力不容小覷,它們像一個個攔路虎,阻擋陳獨秀前行之路。
不過,最後負責斬斷前路的恰恰是陳獨秀本人。
對於當時外界所承受的巨大壓力,毛澤東以及黨中央均熱情歡呼陳獨秀的歸隊。
然而,為了確保大家心悅誠服、消除所有前嫌,黨中央設定了三項必須滿足的條件。
首當其沖,必須公開發表聲明,完全脫離與「托派」的關聯,放棄過去所信仰並實踐的所有「托派」理念以及行動,明確宣告自己承認過去加入「托派」的行為確屬失誤。
然後,公開表達對抗日民族統一戰線這一政策的忠貞支持。再者,從實際行動中彰顯出對這一原則的真實信念。
這三條規定是黨內經過深思熟慮後慎重提出的。倘若陳獨秀能夠接受並付諸實施,便可立即返回家鄉延安,回歸那個他曾經為之奮鬥至熱血沸騰的疆場。
然而,事實證明,陳獨秀在最後關頭選擇了拒絕。
如此決絕的拒絕也許讓人感到意外,但卻在情理之中。表面上看,這三個條件並不算過於苛刻,有關認錯、擁護的事項應有盡有,理應實作一片和諧景象。
可是,對於陳獨秀而言,最後兩個條件倒還好理解,他甚至寄予厚望於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建立,因為他是捍衛人民利益、堅定的抗日主義者。
但是,他不能夠答應的是第一個條件。
陳獨秀坦率承認「托派」理論在中國並不適用,他早已徹底放棄此類觀念。然而,研究、追隨「托派」的經歷,他從未產生過後悔之念。
在他的眼中,他曾花費大量時間探索並嘗試的 「托派」學說與廣義的馬克思主義思想體系有著同等重要的地位。
然而,兩者之間存在顯著差異的在於,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得到了廣泛認同並獲得了卓著的實踐成果,而 「托派」 學說卻未能在歷史行程中展現出相應的影響力。
在追求嶄新道路之際,對於前景究竟是充滿希望抑或是深陷迷霧,又有幾個人能夠揭開它神秘的面紗呢?
曾有人用如此深刻的語句訴說著他的心聲: 「我的人生旅程從何處啟航,我無從知曉,心中更不會存有任何遺憾之情。」
他無法割舍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種種探索與努力,亦無法輕易否認自己走過的艱難曲折道路。
倘若我們從他的性格特點角度來探討這個問題,便能發現其中蘊含的奧妙所在。
他富有智慧、勤奮好學,熱衷於探索未知領域;他觀點鮮明、敏銳犀利,習慣於直接坦率地表達意見;他意誌堅定但同時也自我封閉,孤傲自負,自由飄逸。
面對紛繁復雜的世界,此類人格特質可能使其在聽取他人建議或者進行反思時面臨困難。
盡管外部環境的推動或許對改變行為有所裨益,但是如果個體本身沒有主動嘗試甚至承認錯誤的意願,最終的命運依然無法逃脫定數的掌控。
正是因為如此,陳獨秀才遺憾地錯過了重新融入黨內大家庭的絕佳良機。
身體和心靈承受雙重打擊的他,從此開啟了艱辛動蕩的流亡生涯。
他鄉郁郁而終
重返故土四川的陳獨秀先生體會到了日寇肆虐、我軍潰敗帶來的無盡痛苦與無奈,這種心情猶如陰霾一般籠罩著他的內心,日復一日的抑郁和苦悶,加上身體因病況日益惡化而漸感力不從心,令他寫下詩歌以抒發心中的滿腔憤懣。
時光飛逝, 1942年的冬天,病魔無情地帶走了陳獨秀先生,這位中國近代史上的傑出覺醒者在這個平凡的日子裏告別了世界。
他留下了一生的熱忱,雖然只有滿載的遺憾——未能親眼目睹祖國痛定思痛後重新崛立的那一刻。
先生離世時,正是國家處於戰爭動蕩之際,那時的他,身處孤寂之中,未能得到周圍親人朋友的陪伴照料,因此,他的逝去並未在當時激起人們太多的關註,甚至未曾為他樹立一座紀念碑銘。
然而,這一切並不足以掩蓋陳獨秀先生在喚醒國民思想獨立中的卓越貢獻,同樣也無法改變其在歷史長河中留下深深銘印的事實。
今日的我們得以生活在一個和諧安定的國家,離不開那些歷史先賢們為國為民做出的巨大犧牲。
盡管陳獨秀先生在過去曾歷經困厄與爭議,但他那份出生入死的愛國熱忱和救民族於水火的不懈努力,依然值得我們當代人為之深感驕傲,以此激勵我們更好地面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