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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得永久的梅——【生活碎笔】之一百三十四

2024-01-01国风

今天是二九的第一天,说来也奇怪,今天天气竟不是那么冷,甚至还有一丝暖意,完全没有宋代张侃的【九九解】的诗句:

一九才过二九来,

见人相唤袖难开。

外头天色时时转,

雪急因风缓缓回。

午饭后,我在阳台上泡一杯茶,打开一本季羡林老先生写的【无问西东】的散文集便读起来,季羡林老先生的散文都是娓娓道来,读之既涨见识又使人平静,我非常爱读。当读到【园花寂寞红】一篇时,我便有同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想去看看楼下人民公园里的那株梅花了。

那株梅花不可谓不寂寞,原是一户人家的盆景,这户人家搬家后,没有带走这盆梅花,便随便丢弃在公园里。俗话说:「温棚里的花朵经受不了风吹雨打」,可想而知,在经历了雨雪风霜后,那株梅变成了一株光秃秃的枝桠(也许是没人管理)。

公园里的一颗梅花

一位园艺师把梅从盆里移出来,移植在公园的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去年是勉强保住了生命,今年又如何呢?我打算去看看。

我一进公园,便直奔西北角而去,还没到跟前,便看到一支红梅傲然挺立!梅开的不多,有了不少骨朵,也许近几天会次第花开。前天的大雪掩盖不了这一支初绽的梅,在雪的衬托下,越发显出梅的艳来,很是显眼,我不由得对这株梅的适应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人人都说温室的梅花开出的是繁花的表象,永远开不出梅花的傲骨,这不是开出来凌雪的梅花了吗,梅花透露出不畏严寒的傲骨?正在欣赏之间,一阵风过,梅香散发出来,幽香幽香的,引来了几个踢球的半大小子,叽叽喳喳的,我倒想起了唐代齐己的【早梅】——

前树深雪里,

昨夜一枝开。

风递幽香去,

禽窥素颜来。

这株梅,如果不顽强的逼自己一把,估计早在冷风凄雨中凋谢,人也一样,关键时候如果不搏一把,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潜能有多大。

望着这株不死的梅,我不禁赋诗一首——【冬梅】:

一株梅花立雪中,

半边洁白半边红。

人人都喜傲霜立,

哪知当初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