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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贵族三大奢侈服务: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他们有何妙处?

2024-02-04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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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唐朝是我国历史上辉煌的朝代,以繁荣和开放著称,在这个历史舞台上,存在一群被视为奢侈品的特殊人群,他们是贵族们疯狂追捧的对象。

他们分别是昆仑奴、新罗婢和菩萨蛮,被誉为中国唐代三大奢侈服务,这些特殊服务不仅引领了时尚潮流,也展现了唐朝的独特风貌,那么这三类都有什么妙处?

大唐盛世下的奴隶制

许多人普遍认为,随着社会从奴隶制进入封建制度,奴隶的数量应该大幅减少,然而,在唐朝这个持续了一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中,奴隶的存在依然很多。

在古代的长安城,大约有四分之一的人口被视为奴隶,官府需要他们作为"官奴"来助理工作、处理琐事,甚至还要为官员们表演歌舞。

而富有的人们则拥有「私奴」来烹饪、洗衣、照顾孩子以及从事农活,唐朝将人民直接分为两个等级:良民和贱民,而贱民即是被视为奴隶的身份。

在唐朝时期,奴隶们常常被称为「口」、「生口」或「奴婢」,【唐律】这个高高在上的法典将他们视为家畜和财物。

唯有【斗讼律】给予了他们基本的生命保障,规定主人不得私自处死奴隶,否则即使奴隶没有犯罪,主人也将面临一年的徒刑。

如果奴隶有罪,主人也会因此挨上一百鞭刑,然而,这些规定并没有包含那些因为主人失手致死的奴隶,因此,在具体执行的层面上,这些规则的灵活性依然存在。

尽管蓄奴行为在人道上不被认可,而且会削弱朝廷赖以依存的自耕农的赋税收入,但长安的皇帝们仍然允许奴隶制度存在。

尽管如此,他们也明令禁止所有的绑架良民为奴的行为,然而,法规总是难以抵挡基层社会的真实情况,所以对于外族奴隶,他们往往会放宽政策。

为此,李唐皇朝采取了史上罕见的包容开放态度,对所有外族奴隶都持开放的心态,不加区别地接纳他们。

昆仑奴

唐朝奴隶制度中,来自东非等地的黑皮肤昆仑奴无疑是最能展现国际接轨的一群人,由于他们通常身体强壮,被派遣从事各种重体力或高风险的工作。

【太平广记】中记载了达官贵人们派遣黑奴去天坛南坡驾牛耕田的情况,而被贬官到潮州的李德裕曾下令黑奴前往鳄鱼滩搜寻落水书画。

在唐朝的奴隶制度中,只有极少数个体,凭借特殊的文体技巧,得以继续被雇佣为驯兽师、乐手或女性昆仑奴的民族舞蹈演员。

其中,晚唐大文学家元稹的作品【琵琶歌】中描绘了昆仑奴具备音乐天赋的情景,此外,由于这些黑奴没有家族亲属,主人们会放心将重要物品交给他们保管。

事实上,到了南宋时期,地理学家赵汝适在他的【诸蕃志】中特别提到,昆仑奴可以被信任地托付保管钥匙。

关于昆仑奴的来历,学界一直存在多种说法。除了最普遍的东非黑人说,还有南亚起源、东南亚岛民等各种解释看,最终,这些说法融合成了一种复杂的成分。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可怜的人在社会中地位极低,直到有人意识到他们的第二名称——僧祗奴,可能是南洋地区Zangi一词的音译,才更加确认了他们来自东非的说法。

事实上,阿拉伯商人几乎垄断了黑奴市场长达近千年。来到广州的阿拉伯商人或南洋使节都有长期的黑奴贩卖习惯。

尤其是阿拉伯商人,他们通常从红海乘船南下,到索马里、肯尼亚甚至莫桑比克的海岸购买货物,然后等待当地酋长押解大批罪犯或战俘过来,再挑选出体格健壮的人装船运送。

黑奴随后被送往埃及、亚丁湾、波斯湾或印度许多港口,期间可能经历多次易手,有时他们甚至会混入南印度、锡兰或南洋群岛的一部分,给后来的考古学家带来了困扰。

然而,来自东非的黑人土著无疑是昆仑奴群体的主要来源,如果没有他们持续的供应,这些繁荣的人口贸易线路恐怕根本就不存在。

一旦抵达广州等口岸,这些黑人往往成为唐朝官方奴隶中的一员,此外,一些南方富人也会购买他们作为私人财产,尽管在总量和购买频率上无法与官方相比。

一些幸运者在家乡或途中接受过专业培训,可以以较高的价值进行交易,并获得相对良好的供养,但更多的人只是拥有强健的体力,被以团购的方式销售,从事着劳动密集型的生产工作。

对于这些昆仑奴,他们外貌特征异常显眼,唐朝及后世的作者常常给予高度评价,例如,在元剧【盗红绡】中,昆仑奴不仅以智慧和武功助主人崔生劫取红绡,后来还进一步成为胡商中闷声发大财的人物。

早期的【资治通鉴】中也记载了一段轰动的复仇故事,大致说的是广州都督路元睿包庇当地搜刮外国商船的僚人,甚至逮捕上访的受害胡商。

这名胡商的昆仑奴闯入都督府,使用袖剑杀死了都督及其左右十余人,其他人由于昆仑奴的卓越战斗能力,都不敢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昆仑侠逃向海洋。

随着唐朝国力的衰落,有关昆仑奴的记载也逐渐消失在历史中,这并不意味着东非酋长们的战俘遭受了严重滞销,更可能是整个士大夫阶层的财力衰退,使得他们的关注逐渐脱离了外界的现实情况。

因为至少在元朝这段时期,仍然有大量的外番商贾来到岭南地区进行贸易,至于明朝时期,虽然他们在主政时并未完全废除奴隶制度。

直到16世纪,当士大夫们再次注意到黑奴群体时,他们已经开启了新一轮全球化进程,这些追随葡萄牙船长而来的昆仑奴后裔,虽然数量不如以前,但他们都是擅长使用剑、盾、战戟和火枪的高手。

他们不仅在澳门帮助士大夫官僚抵御中国内外的海盗,而且在帝国危机时期前往桂林支持皇帝,最后,他们甚至投奔郑成功,为攻克荷兰人在台湾的热兰遮城做出了贡献,展现了他们的专业技能。

这些昆仑奴后裔在特定的历史阶段做出了重要贡献,这是那些闭门思考的士大夫们无法比拟的。

新罗婢

在唐穆宗时期,朝鲜半岛(当时还叫新罗)的人们多半拥有漂亮的面容、纤细白皙的肌肤,让人过目难忘。

当时,由于海盗频繁活动,新罗国的女子数量急剧减少,这些海盗不仅劫掠财物,还掳走了那些容貌出众、温顺听话的女孩子,将她们贩卖至大唐的中原地区,以牟取暴利。

这些海盗们为了吸引达官贵族的目光,不直接将女孩子卖给他们,而是花费时间对这些被掳来的新罗女子进行各种技能培训,让她们成为人见人爱的乖巧女性。

这些被赋予美丽外表的新罗女子被富商高官们高价购买,他们给这些女子起名为「新罗婢」,成为他们家中的贴心佳人。

这些新罗女子,出身贫苦,被卖出后得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她们接受培训,学习汉语、礼仪,甚至掌握了绘画、音乐和舞蹈等技艺,这样一位外表甜美、技能高超的婢女,自然受到富贵人家的追捧,而她们的身价也水涨船高。

由于那个时候的新罗相对较贫穷,这些女子原本家中的生活艰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一旦她们进入了富贵人家,即便成为小妾或奴婢,与原本的生活相比也是巨大的改善。

因此,这些女人宁愿留在大唐,甚至通过托人带信回去,希望自己的姐妹们也能来大唐寻找幸福。

海贼和人贩子看准了这个商机,利用新罗国与大唐友好的关系,大肆贩卖新罗婢,【唐会要·八十六】中记载道:「长庆元年三月,平卢军节度使薛苹奏:应有海,掠新罗良口,将到当管登莱州界,及缘海诸道,卖为奴婢者。

伏以新罗国虽是外夷,常禀正朔,朝贡不绝,与内陆无殊,其百姓良口等,常被海贼掠卖,于理实难,先有制敕禁断。」

这一记载表明,大唐与新罗国有着密切友好的关系,新罗国人在大唐民众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海贼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毫不顾忌地把新罗婢贩卖到大唐。

这个消息迅速传开,很多新罗女子即使没有被海贼掠走,也主动来到大唐,追寻自己理想的生活,她们对大唐充满了憧憬,希望能够在这座富饶繁华的国家里找到幸福与机遇。

不过是人都会老去,年轻美貌的新罗女子,也会随着时间慢慢变老,随着年龄的增长,有的主人好心会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有些则会被驱除出去,只能另外找寻谋生的工作。

菩萨蛮

菩萨蛮,最初用来形容唐朝时期来自南方的女蛮国族群的女子,历史记载中提到,女蛮国有许多身手不凡的美女,她们在跳舞时,梳着高高的发髻,戴着金饰头饰,身穿缨络装束,整体造型犹如佛像或菩萨,因此被称为「菩萨蛮」。

相比昆仑奴和新罗婢,菩萨蛮在唐朝贵族社会中享有更高的地位和价值,根据历史记载,菩萨蛮与昆仑奴和新罗婢不同,她们的社会地位更加尊贵。

在唐朝时代,贵族们对菩萨蛮的喜爱程度可见一斑,这是因为菩萨蛮不仅仅是美丽的舞女,更是代表了一种高贵与神圣的形象。

这些妙曼风姿的女子被视为一种珍稀的存在,贵族们纷纷争相邀请她们参与歌舞表演,亦或是为他们独家演出。

菩萨蛮的美貌和舞艺不仅迷倒了贵族们的心,也与歌曲紧密相连,而到了宋代,菩萨蛮更成为一种特定的曲调,以其婉转动听的旋律,闻名于世,并被赋予了词牌名的地位。

当时的一些贵族为了突显尊贵身份,对于这些美艳的菩萨蛮自然是抵挡不住的诱惑,甚至有些人将她们娶回家作为小妾,尽管这种地位不及正妻,但相比那些被用来表演的菩萨蛮而言,小妾的生活要好上许多。

这是因为作为小妾,菩萨蛮享受了更多的关注和宠爱,她们可以得到贵族们的更多关怀和悉心照料,与只被视为表演工具的菩萨蛮相比,她们能够在私人生活中享受更多的自由和尊重。

结语

新罗婢、菩萨蛮与昆仑奴,无论他们的地位和待遇如何,都无法逃脱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都生活在奴役之下,被人操控,不得有自主思想,更不知自由的滋味,他们的存在只是单纯地为了生存。

这是一种令人痛心的情景,遗憾的是,我们永远无法回到过去帮助他们,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我们只能从中汲取教训,这些人为何成为奴仆听从他人的命令?这源于他们所居的国家实力薄弱,无法保护和庇护自己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