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 年年底,那时中国的外交部部长突然被撤了职,在国外工作的黄华被匆忙叫回国内,接着担任外交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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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疑问,李先念同志通过一个动作来进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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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提拔,成就斐然】
1976 年 11 月,第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三次会议举行,参会人员做了个决定,把现任外交部长的职务给免了。
很快,在国外的黄华收到通知,赶回国,马上上任,当了外交部新的头儿,着手接下来的工作。
至于那位被撤职的老部长,他的整个外交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他是被周总理特意提拔起来的外交官,曾经就在总理身旁近距离地接触各类外交事务,是总理特别信任的外交方面的接班人。
他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笑容,成就了一段段传奇。
【他就是乔冠华,以「乔的笑」名扬世界。】
1913 年,他于江苏盐城出生,中学那会就对马克思主义特别感兴趣,之后去日本、德国这些地方留学,就是想学好本事来报效祖国。
他文章写得特别好,特别是时事评述类的,常常能够指出当下的弊病,又直白又尖锐,能让读者收获很多。
1949 年新中国成立以后,周总理扛起了外交的重任,组建起外交部门的工作团队。
他亲自选定,让乔冠华担任外交政策委员会的副主任以及国际新闻局局长,特别重视乔冠华,给了他重要的任务。
在朝鲜停战谈判以及日内瓦会议这类重要的外交工作场合,总是能看到乔冠华。
1971 年的时候,他都当上外交部副部长了,是周总理身边顶得力的副手。就在这一年,有件大事发生,那就是中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
毛主席指定他做中国代表团的团长,他的文笔那是没得说,现场讲话也特别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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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合国大会通过了让中国恢复席位的重大决议以后,有记者采访乔冠华,问他当下心情咋样。
他一点不抠搜,在镜头跟前放开了大笑,用最直接的表情表露自己的心情。这一幕还被国外记者的镜头给记录下来了,变成了中国还有世界外交史上的经典时刻。
在接下来演讲的时候,他特别直白地指责了美国想要插手别国内政以及制造「两个中国」的阴谋。
他跟世界各国保证,中国永远不会干侵略、颠覆他国政权这种不正义的事儿。
任何一个国家的事儿都由本国国民自己来管,而世界上的事儿得好多国家一起商量着来。这原则就是这样,永远都变不了。
中国人向来都比较内敛,像乔冠华在国际舞台上做出这般坦率直接的宣告,着实是非常罕见的。
不过就因为这番讲话,外国人又一次清晰地明白了中国的态度。
1972 年尼克松访华,就在【中美联合公报】马上要发表的时候,乔冠华又碰到新难题了。
横在中国和美国之间最大的原则性问题,其实就是台湾问题。中国让美国一定得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世界上就一个中国。
然而美国对待台湾问题老是态度不明,左右摇摆,根本没法让人安心。
在商量公报内容的时候,中美双方代表团产生了不同意见。乔冠华让美国方面明确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态度,还得保证从台湾撤兵。
他表示,中国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会退让。
不管是尼克松还是基辛格,都认为他很难缠,基辛格居然还跟我国国务院的工作人员讲,乔冠华不好对付。
他们越是没招儿,就越能说明乔冠华有能耐。
尽管美国总统和代表又气又恼,连连叹气,可最后他们也还是得依照中国的要求,清楚表明,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
70 年代,美国在西方国家里是老大,是中国特别重视的外交伙伴。
乔冠华能够在美国人跟前这么硬气,那当然是因为有毛主席和周总理大力支持啦。
【上下齐心,才能其利断金。】
乔冠华干外交工作好些年,不仅有苦劳,功劳更是不小。
好多人,连他自己也算上,都觉得他这辈子,一直到生命结束,干的都会是外交方面的工作。
谁能想到呢,1976 年年底,他竟然被猛地撤了职。
新上任的部长黄华临危受命,心里满是疑惑,有一大串问题等着领导来解答。
【性质问题,从严审查】
黄华同志回国以后,听说了好多传言,好像乔冠华跟刚被逮捕的那四个人有着不为人知的瓜葛。
他立马去见了中央政治局委员李先念同志,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有些事不好直说,可李先念还是含蓄地进行了说明。
他表示:
乔冠华做得太过分了,他都掉进泥潭里了,如今陷到这儿了。
说着,他指指自己耳朵,一脸的严肃。
几乎在一刹那,黄华就把原因搞清楚了。
乔冠华那可是周总理亲手提拔起来的外交干部,总理着实栽培了他不少。
但在总理生命的最后那段时日,他并未坚决地跟周总理站一块。
在上世纪 60 年代的中后期,社会秩序越来越乱,那些人开始瞎折腾,动静也越来越大。
那时候乔冠华特别瞧不上她的种种举动,不光在嘴上明确地批评她,还靠着各种反对的做法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就因为这个,他被牵扯进去了,大概在 1966 年的时候受到了打击。
不知道是因为压力,还是自我认知变了,从 70 年代往后,特别是周总理病重那会,乔冠华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正常工作的时候,心里的政治天平不知不觉就歪了。
1972 年的夏天,美国的学者维特克来到中国,围绕新时代妇女这个主题,对邓颖超以及康克清等妇女代表进行访谈,得到了很多收获。
没过多长时间,维特克提出要访谈那个人。周总理仔细琢磨后,做出指示,允许进行礼貌性的访谈。
所谓礼节性访谈,就是有交流,不过不深入,说到点上就行,没必要过度拔高。
但她才不理会周总理的指示呢,在维特克面前夸夸其谈,还引经据典,把自己过去的经历一直说到现在的职位,根本停不下来。
在谈话的时候,她竟然主动表示,盼着维特克能给自己写本传记,好把她那些出彩的事儿一直传下去。
两人的交谈跟礼节性访谈压根就不是一回事,第二天上班,外交部门的工作人员就向乔冠华汇报了,让他决定,该咋处理江青的这个事儿。
他们本觉得乔冠华会发火,会像以往那样不留情面地数落她。哪知道,他居然讲,管不了,由她去好了。
显然,他打算当甩手掌柜,对她错误的外交行为不管不顾。
7 月份的时候,她居然主动跑去广州见维特克,使劲吹嘘自己的政治成果,拼命诋毁我党其他领导干部,瞎编历史情况,混淆是非,表现恶劣极了。
乔冠华收到工作汇报,能够随时以外交部长的身份出面警告,制止她胡作非为。
但自始至终,乔冠华就说了这么一句:「没法子,由她去呗。」
就算是再反应慢的人,也能瞧出来他的放纵,还有对规章制度的不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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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终止,心有遗憾】
在搜查那帮人的住处时,工作人员找到了一份名单,这是他们内部定好的组阁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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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没想到的是,中央领导在名单里瞅见了乔冠华的名字。他被定成新的国务院副总理中的一个,组阁完了还是负责外交方面的工作,地位不但没降反而上升了。
这份名单变成了关键的证据,中央干部可不能有一点儿差错,只好让乔冠华停止工作,对他展开隔离审查。
虽说他写了上百万字的陈述和申诉,来证明自己跟他们内部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可调查得慢慢来,这是个漫长的事儿,他只能耐着性子等结果。
有人觉得,乔冠华大概是不想把事儿做得太绝,给自己留点后路,这才跟他们客客气气的。
不过他从心里面就不认可反革命集团的那些事儿,所以也没直接参与他们的行动。
真相得花时间去调查和核实,在这期间,乔冠华只好和自己喜欢的外交工作说再见了。
不知道是身体原本就有毛病,还是情绪波动影响了身体内部,1977 年 3 月,他心肌梗塞复发进了医院,接着又查出得了绝症,状况挺严重的。
就在这当口,居然有人打算把重病的乔冠华给关押起来。幸亏恢复工作的邓公极力阻拦,保证了他的医疗条件,这才使得他没遭受更严重的灾祸。
慢慢地,乔冠华对于自身所处的状况看淡了许多。
他将自己多年的外交工作经验统统记录并加以整理,仔细校验修改文字,弄成了【乔冠华国际述评集】,给后来的外交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借鉴作用。
1982 年,他病情越发严重了,可还是硬撑着,在咱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当顾问,把生命里最后那点力气都用到了外交战线上。
1983 年 9 月 22 号,他的精神稍微好了点,意识也比之前清楚些,在一旁守着的夫人章含之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心里清楚,这是老伴在回光返照。
果不其然,章含之扶起乔冠华,给他喂了几口白蛋白,接着他脑袋一歪,呼吸就逐渐没了。医生匆忙赶来紧急施救,可最终还是没能救过来。
一位外交名人,结束了其充满传奇又历经坎坷的一辈子,离开了人世。
【结语】
乔冠华是外交战线上特别顽强的一员,见证过新中国的重大外交时刻,他对党和国家的忠诚从未改变。
他是周总理栽培出来的外交干部,传承着总理的外交精神,还为后续的外交学子带来了堪称教科书般的工作范例。
参考的材料
文史博览:【剖析乔冠华晚年遭遇的一封信】
新京报:【红色外交家乔冠华:仰头大笑,定格外交成就】
党史纵横【乔冠华晚年在政坛的起起落落】
【亲身经历与所见所闻 黄瓜的故事】 作者: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