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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敲錯了別人家的門,女人還把我迎了進去,鬧出一場大笑話

2024-02-26文化

我年輕的時候在村裏面是出了名的大麗仕,幹體力活,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幹的贏我。別的男人一次最多扛150斤的稻子,而我能扛300斤。所以在村裏女人的眼中,我成了一個羨慕的物件。由於經常幹體力活,我一身的腱子肉。當我光著膀子幹活的時候,身上的肌肉就像活了一般,奮力的蠕動著,給人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感。

但是有一點的是,我這個人幹完體力活之後,一定要喝酒。每次下地幹重農活,回到家之後我都要小酌幾杯,菜好菜差不要緊,即使沒有菜,我也能就著壇罐裏的腌蘿蔔喝上幾杯。喝完酒之後,再睡一會,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渾身又充滿了力氣。

有一年農忙的時候,因為妹夫腳受傷了,妹妹家缺少足夠的勞動力。農活都是根據時節性來的,一旦錯過了,很可能今年就沒有收成了。靠妹妹一個人肯定是忙不過來的,所以妹妹就叫我去幫忙。

妹妹所在的村子跟我的村子有五裏路的樣子,不是很遠,當天幹完活就可以趕回來。我在妹妹家連續幹了一個禮拜,先是犁地,然後放水,再是耕田。在我最後完工的那一天,妹妹跟妹夫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菜來招待我。

在桌上,妹妹妹夫出於對我的感謝,一個勁兒地給我勸酒。妹夫對我說:「哥,都怪我不爭氣,關鍵的時候腳給弄折了。幸好還有你這個哥哥,要不是你,我家今年連飯都沒有的吃了。」

我擺擺手說道:「妹夫,別這樣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困難的時候互相幫一把,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再說人難免都會有三病四痛的,這次正好被你趕上了,保不準下次被我趕上了,你肯定也會給我家幫忙,都是一樣的。」

妹夫笑著說:「姐夫,不得不說,你幹起活來真的是麻溜了,這些活讓我來幹,起碼要半個月,沒想到你卻一個禮拜就給幹完了。看你這幹活的效率,我看方圓10裏之內,沒有一個人能趕的上你。」

妹夫說完這番話,妹妹也使勁地點頭表示同意,我們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當時我的心裏還是很受用的,有一種非常得意的感覺。而這個時候,他們又不停地向我敬酒,我興致一來,就敞開來喝。

一杯喝完,再來一杯...慢慢的,我開始暈暈乎乎起來。這個時候,我感覺不能再喝了,沒想到妹夫卻還對我說:「姐夫,你敞開喝,酒我家裏有的是,一定要喝到你盡興為止。」

我醉醺醺地對妹夫說:「妹夫,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回不了家了。」

妹夫卻振振有詞地說:「姐夫,你今晚就在我家住下,明天再回去。」

我趕緊搖著頭說道:「這不行的,你姐姐肯定不同意的,回去的話準會找我吵架。」

妹夫卻還在堅持,他說:「這麽大月亮的,等下讓萍萍送你回去。」

這個時候我妹妹也在一旁附和道:「哥,沒事的,喝多了,我把你背也要把你背回家的。」

這個時候,我實在找不到理由反駁他們。於是我只能繼續喝著,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11點鐘。可能妹妹妹夫也覺得已經很晚了,不適合再喝下去,於是就決定散場。我這個時候已經飄飄忽忽,走路都感覺是踩在棉花上。

妹妹一開始扶著我,我一把推開妹妹,不要她扶。由於那晚的月亮很大,所以路也都能看得清。妹妹送了我一裏路之後,我就對妹妹說道:「妹妹,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回去。」

妹妹不放心地說道:「哥,你喝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回去。」

我卻突然生氣地說道:「我哪裏喝多了,你看我走路不是走的很穩嗎?我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別啰裏吧嗦的。」

妹妹還在身後跟著我,我就氣呼呼地罵她,一路走一路罵。妹妹最後看我也差不多到村裏,再者也受不了我的碎碎嘴,於是就對我說:「哥,我回去了,你也差不多到家了。」然後妹妹就回去了。

我就一個人飄飄然地往村裏走,憑著我往家走的方向,我認為到家了。於是我就敲了敲大門,但是卻沒有人回答,於是我又繼續敲,這個時候裏面傳出來了女人的聲音,說道:「誰啊,這麽晚有什麽事?」

我當時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男人回家,女人竟然還問誰,於是我就不耐煩的說道:「聽不出來是誰嗎?你男人到家了。」

過了好大一會,我才看到屋裏點起了煤油燈。然後就聽到門閂拉動的聲音,接著門開了。門開了之後,由於光線太暗,我也看不清妻子的表情,我就直接往東廂房走去。(作者註:那個時候農村的瓦房樣式都基本差不多,而主人一般都是住在東廂房)

來到東廂房之後,我就對妻子說:「趕緊給我打盆水來,洗把臉洗把腳。」妻子很順從地去打了水,我這個時候卻發現床和對面的梳妝台有點跟平時不太一樣,我心裏想肯定是妻子今天趁我不在的時候把他們重新布置了一下。

妻子打完水來了之後,我就簡單洗了一下。洗完之後,我就上床睡覺了。這個時候,我發現妻子使勁往我身上靠,並且對我動手動腳的。但是此時我卻一心想睡,根本沒有其他想法。我很不耐煩地推開妻子的手,沒想到妻子卻一把抱住我,對我說:「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嗎?我一直都在等你,你今天來了,卻拒絕我,那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這個時候,我突然一個激靈,因為我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妻子的聲音。於是我立馬坐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你是誰?」

那女人聽我這麽大聲音,似乎有點不太高興了,她說道:「你來我家,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誰,你蒙誰呢?再說你這麽大聲音幹什麽,怕別人聽不到嗎?」

這一下我才總算清醒了過來,原來這不是我家,說話的這個女人是村西頭的寡婦李二妹。我「啊」的叫出聲,然後暗地裏摸到衣服,我拿起衣服抹黑就往大門跑,中間還撞翻了兩把椅子,但是此時我已經顧不了多少,只想迅速逃離這裏。當我開啟大門的時候,就聽到房間裏李二妹的聲音:「沒用的東西,表面上長得這麽勇猛,卻這麽膽小如鼠。」

我跑出李二妹的屋子後,迅速找了一個墻角穿好衣服,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然後就往家裏走。我當時心裏非常納悶,我自己家是村東頭,李二妹的家是在村西頭,我怎麽會跑到她家裏去呢,實在是想不通。

我敲開自己家的門之後,妻子非常責怪地問我:「怎麽這麽晚才到家。」我只能說自己在妹妹家喝的太晚,耽誤了回家的時間。妻子並沒有怎麽去深究,那一晚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睡去了。

第二天,村裏就有人在閑言碎語了。他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在議論昨天晚上從李二妹家裏發出的「啊」的一聲,他們肯定地說是男人的聲音,但是是誰的不太好說,當中就有耳尖地人說是我的。於是有人就跑到我這裏來揶揄我,我妻子聽到之後就說:「這就不用你們操閑心了,我家男人什麽品性我還不知道,別看他壯的像一頭牛,但是他膽子卻小的像老鼠,就是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

聽到妻子這麽說,我只能在一旁嘿嘿地笑著。

等回到家裏,妻子卻揪著我的耳朵,對我說:「快說,昨晚你去幹什麽去了,是不是去了李二妹家?」

當時我內心很慌,但是仍然強裝鎮定地說:「我沒有去,我幹了一天的活,累的要死,怎麽還有那個心情。」

妻子見我絲毫不亂,就笑著對我說:「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也沒那個膽子。」

這件事情就這麽有驚無險地過去了,只是以後在路上我不敢再碰到李二妹,只要遠遠地看到她,我都要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