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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媽的兒子找我借十萬,還了三萬後直言不給了,趁火打劫終被反噬

2024-04-25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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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陽光溫暖而明媚,灑在城市的每個角落。小區裏的行道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一派祥和寧靜的景象。

張偉是這個小區裏的住戶,一個三十出頭的上班族。他獨自租住在一間樸素的單身公寓,過著清貧但規律有序的生活。每天早上六點多就起床,簡單洗漱後就出門上班。晚上十點多回到家,做頓簡單的晚餐,看會兒電視新聞,十一點半就上床睡覺。周末的時候,他會去附近的公園跑跑步,也會去超市購置一些生活用品。

雖然生活拮據,但張偉為人正直善良,工作勤懇,從不占別人便宜。他是個謹小慎微的人,做事都會三思而後行。他的朋友們常常說,張偉就像一本攤開的書,一目了然,沒有什麽隱藏的秘密。

然而,張偉並非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他還有一個家庭,一個有些特殊的家庭。

張偉的母親劉瑩經過一次離婚後,又嫁給了一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兒子許晨陽。這個小兒子許晨陽,從小就受盡了劉瑩的溺愛和寵愛。無論他做什麽惡劣的事情,劉瑩總是護短維護。

許晨陽就是這樣長大的。他從小就沒有受到應有的約束和教育,導致長大後遊手好閑、胡作非為。他時常無理取鬧,占別人的便宜,而劉瑩從來都是包庇縱容。

有一天上午,張偉正在加班趕工作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一看,竟然是許晨陽打來的。

"哥,你在忙嗎?我有件很要緊的事情想找你商量。"許晨陽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帶著一股子焦躁不安。

張偉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子又要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他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哥,我欠了一些高利貸,眼下已經還不起了。你能不能先借給我一筆錢渡過難關?等我有錢了,我一定還給你。"許晨陽的語氣有些焦慮。

張偉沈默了片刻,他知道許晨陽的為人,借錢給他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但轉念一想,如果不借錢給他,母親肯定又要為他說情,自己也難免受到牽連。

於是,張偉咬了咬牙,說:"好吧,你需要多少錢?"

"十萬吧,哥。我這次一定會好好還你的,你就大發慈悲借給我吧。"許晨陽的語氣立刻高興起來。

張偉深吸了一口氣,說:"好,十萬就十萬吧。不過你要記住,這可是我的全部積蓄了,你一定要按時還錢。"

"放心吧哥,我一定會還你的,絕對不會賴賬!"許晨陽在電話裏連連保證。

就這樣,張偉拿出了自己十年來辛苦攢下的十萬元積蓄,借給了自己的這個弟弟。

然而,張偉萬萬沒有想到,這筆錢從借出去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將經歷一場家庭矛盾的大戲。

接下來的幾個月裏,許晨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三天兩頭就會找上門來,無理取鬧,要求減免利息。有時甚至還動手動腳,言語威脅恐嚇。每次他來搗亂,劉瑩都會護短維護,訓斥張偉不懂事,說兄弟就應該多體諒。

張偉對此既憤怒又無助。他很想狠狠教訓許晨陽一頓,但又怕影響和母親的關系,只能暗自忍氣吞聲。

那是一個周五的夜晚,張偉剛從外地的一個計畫現場回到家。一進門,他就看到家裏一片狼藉,地上到處都是碎玻璃渣和翻倒的家具。

張偉嚇了一跳,急忙往客廳裏走去。只見許晨陽正捂著頭蹲在地上,旁邊是劉瑩焦急的身影。看到張偉進來,許晨陽立刻怒目而視,指著他大罵起來。

"你這個老狗,竟然還敢回來!我今天非得跟你把這件事解決不可!"

張偉被許晨陽的咆哮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檢視情況。劉瑩一把拉住他,淚眼婆娑地說:"都是我的錯,我太溺愛晨陽了,導致他今天這樣子。偉兒,你原諒他這一次吧。"

張偉看了看狼狽的客廳,又看了看滿臉戾氣的許晨陽,心中頓時充滿了憤怒。他厲聲質問道:"晨陽,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把家裏弄成這個樣子?"

"我想幹什麽?哈,我想討回我的血汗錢!"許晨陽站了起來,指著張偉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老狗,當初借錢給我的時候,竟然獅子大開口要我還高利息!我現在是欠了你的錢,但也不能這樣任你宰割吧?"

"什麽高利息?我從來沒有向你要過任何利息啊!"張偉被許晨陽的無理指責惹得大怒,上前就要動手。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劉瑩挺身而出,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晨陽,你怎麽能這樣對你哥哥呢?當初若不是你自己無理取鬧,偉兒怎麽會借錢給你?"

許晨陽見狀,更加瘋狂起來,指著劉瑩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你這個老妖婆,從小到大就只會偏袒偉兒,我做什麽事你都護短!現在好了,偉兒這個老狗竟然占我的便宜,你倒好,還在這維護他!"

張偉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無比傷心。他上前擁抱住母親,低聲安慰道:"媽,別難過,都是我的錯。我早就應該狠狠教訓晨陽一頓,不該讓他這麽胡作非為。"

劉瑩抽泣著說:"不,都是我的錯,我太溺愛他了,把他慣壞了。偉兒,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

看著母子兩人相擁而泣,許晨陽卻嗤之以鼻,他嘲弄地說:"哦,真是感人肺腑啊!不過你們難道就忘了,當初偉兒借錢給我的時候,是怎麽占我便宜的嗎?"

張偉被許晨陽的話激怒了,他上前就要動手,卻被劉瑩死死拽住。劉瑩哭著對許晨陽說:"晨陽啊晨陽,你怎麽就是這麽個性子呢?你哥哥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從來沒有占過你的便宜。"

"哼,你們倆就盡管自我感動吧!"許晨陽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張偉見狀,終於忍無可忍,上前一把拽住許晨陽的胳膊,厲聲質問道:"晨陽,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從來就沒有向你要過任何利息,你怎麽會說我占了你的便宜?"

許晨陽被張偉的力氣拽得生疼,卻仍然理直氣壯地說:"哼,你別狡辯了!當初你不是明確告訴我,每個月都要還你本金的5%作為利息嗎?要不是現在實在還不起,我怎麽會來找你的麻煩呢?"

"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張偉氣得全身發抖,"我當時借錢給你,就是看在媽的面子上,怎麽可能會要你還利息呢?"

"哥,你別狡辯了。"許晨陽滿臉的狡黠,"你當時就是這麽說的,只不過現在為了掩蓋事實,所以才會狡辯而已。"

看著沮喪的張偉,許晨陽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上前對張偉說:"哥,你現在終於明白了吧?在這個家裏,你永遠是個外人。媽只會偏袒我這個親生兒子,你根本就得不到任何同情和支持。"

張偉擡起頭,眼神黯淡無光。他看著許晨陽,緩緩地說:"晨陽啊晨陽,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對你抱有任何期望。你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自私自利、目無尊長。我當初借錢給你,就是個大錯特錯的決定。"

"哈,你終於說對了一件事。"許晨陽冷笑著說,"我確實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從來就沒把你這個繼子放在眼裏。不過你也別太自責了,要怪就怪媽,是她從小就縱容我,把我慣壞了。"

張偉無力地搖了搖頭,看著許晨陽的眼神充滿了悲哀。就在這時,劉瑩哭著走了過來,一把拉住許晨陽的手,哀求道:"晨陽啊,你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你哥哥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就這樣傷透了他的心呢?"

"哈,什麽對我好?他不就是想從我這裏賺一筆錢嗎?"許晨陽冷笑著說,"要不是我現在還不起高利貸,我怎麽會來找他的麻煩?媽,你是不是也被他騙了,以為他真心實意地借錢給我?"

"胡說八道!"張偉終於忍無可忍,猛地站了起來,"我當初借錢給你,就是看在媽的面子上,怎麽可能會要你還利息?你別狡辯了,事情的經過我們兩個心裏都清楚。"

"哦?那你可以拿出當初的借條為證嗎?"許晨陽反問道,"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當初不就應該簽署一份借條嗎?你要是拿不出借條,我就當你在撒謊!"

"哈,果然如此!"許晨陽得意地笑了,"你看,連借條都拿不出來,就已經證明你當初是想占我便宜了。要不然,你們親兄弟借錢,怎麽可能連個借條都不簽呢?"

劉瑩看到這一幕,急得哭個不停。她拉著許晨陽的手,哀求道:"晨陽啊,你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你哥哥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就這樣傷透了他的心呢?"

許晨陽卻根本不為所動,他甩開劉瑩的手,冷笑著說:"媽,你還是太天真了。張偉他不過是想從我這裏賺一筆錢而已,你怎麽就看不透呢?要不是我現在還不起錢,他又怎麽會來找我的麻煩呢?"

"你別這樣說你哥哥!"劉瑩哭著喊道,"偉兒他一直都是個正直善良的好孩子,怎麽可能會占你的便宜呢?"

"哈,你們就盡管自我感動吧!"許晨陽嘲弄地說,"等我把錢還清了,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家,永遠不再理會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廳,只留下劉瑩和張偉相視而泣。

這場家庭矛盾,似乎陷入了一個無解的僵局。張偉內心無比痛苦,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筆借錢的好意竟然會釀成如此大的家庭悲劇。而許晨陽的無理取鬧,更是讓他徹底失去了對這個家的最後一絲憧憬。

"您好,請問是張偉先生嗎?"對方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張偉有些疑惑。

"張先生,我是貴小區的保安隊長,有件事情想請教您。"那人的語氣有些猶豫。

張偉更加疑惑了,他問:"什麽事啊?你就直說吧。"

"張先生,我們昨晚在小區門口的監控裏,拍到了一些令人費解的畫面。因為涉及到您,所以我想先向您核實一下情況。"

張偉心頭一緊,難道是許晨陽又在小區裏搗亂?他連忙說:"哦?是什麽情況啊?你說說看。"

"是這樣的,張先生。"那保安隊長頓了頓,說:"昨晚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的監控拍到您家的許晨陽先生,帶著一大堆錢現金從小區裏出去了。錢的數目看起來至少有十萬元那麽多。"

保安隊長繼續說:"但更令人費解的是,半個小時後,我們監控又拍到許晨陽滿身是血地回到小區,而且身上並沒有帶錢。我們很懷疑他是不是遭到了搶劫,所以想先和您核實一下情況。"

很快,張偉就來到了小區保安室。值班的保安隊長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一見到張偉就熱情地迎了上來。

"張先生,你快請進。"保安隊長把張偉讓進了值班室,然後開啟了電腦,調出了昨晚的監控錄像。

只見錄像中,十一點二十分的時候,許晨陽提著一個大布袋,神色慌張地從小區裏出去了。半個小時後,十一點五十分的時候,他又滿身是血地回到了小區,身上的布袋也不翼而飛。

張偉看到這一幕,嚇了一大跳。他連忙對保安隊長說:"你們能把錄像倒回去看看嗎?我想查查許晨陽之前在小區裏的行蹤。"

保安隊長會意,把錄像倒帶到了八點鐘的時候。只見許晨陽一手拎著布袋,一手拿著手機,在小區裏穿行。他時而走進某個樓道,時而又快步離開,似乎在某個地方覓事。

"這是怎麽回事啊?"張偉看得雲裏霧裏,他問保安隊長,"許晨陽這是在幹什麽?"

"我們也不太清楚。"保安隊長搖了搖頭,"不過從他的行為來看,好像是在小區裏到處借錢似的。"

張偉心頭一沈,他隱約猜到了一些端倪。他深吸了一口氣,說:"能不能再倒帶到早上六點鐘的時候?我想看看他昨天一天都幹了些什麽。"

保安隊長點點頭,把錄像倒帶到了淩晨六點。只見許晨陽手裏空空如也,神情有些萎靡,顯然是從外面回來的。他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直沒有再出來過。

"夠了,不用再看了。"張偉嘆了口氣,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測。

他對保安隊長說:"我大概能猜到,許晨陽昨天晚上之所以提著一大筆錢出去,很可能是要去還高利貸的。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什麽,導致他滿身是血地回來,而且錢也不翼而飛了。"

"高利貸?"保安隊長皺了皺眉頭,"這小子竟然惹上這種麻煩事了?張先生,您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

張偉沈吟片刻,說:"我先回去看看情況,如果需要報警的話,我再來通知你們。你們先把這段錄像保存好,以防萬一。"

說完,張偉便匆匆離開了保安室,直奔自己的家去。一路上,他的心裏面千頭萬緒:許晨陽到底惹上了什麽麻煩事?他提著一大筆錢出去還債,為什麽會滿身是血地回來?而且那筆錢又去向何方?種種疑問在他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