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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我看到她驚為天人,我一個舉動,讓她跑我家主動要嫁給我

2024-02-23文化

那是1984年的一個深秋夜晚,我正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地裏走回家。從南頭的村口一路往北,路邊的玉米地早已割盡,只剩下些稀稀落落的稭稈,在夜風中搖曳作響。

村裏的柵欄都已關上,只有幾只流浪狗在嗅嗅蹭蹭,悠閑地遊蕩。不知從誰家飄出幾聲狗吠,引得四處叫應,使得夜色愈發淒清。

我的心思也像這淒迷的夜色一樣黑暗,自從母親去年大病去世後,我在地裏操勞,一心想賺錢給弟弟妹妹上學。可今年連續下雨,莊稼欠收,我心裏有萬般無奈。

就在我垂頭喪氣挨家挨戶走著時,從喬家的大門那裏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循聲望去,只見喬家大門半掩著,透出一盞幽幽燈火,門內有個女孩站在那裏,不時發出那銀鈴般的笑聲。

那笑聲中帶著些神秘的魅惑,仿佛在夜色裏撒下一把閃亮的金粉,把我一下子從失意的陰沈裏拉了出來。我頓時來了精神,挺直了腰桿。

不由自主地,我走近了些,想看清楚那個女孩到底長什麽模樣。只見燈光下,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正含笑站在那裏。她瘦瘦小小的,穿著素色的衣裙,素面朝天,長在雲袖上的兩只手白生生的,好看極了。

那天夜裏,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卻讓我久久難以忘懷那個身影。於是接下來的幾天,不知不覺,我總會在做完農活後特意從喬家門前經過,但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女孩。

大約一個月後的一個中午,我正在院子裏修理舊農具,突然聽到隔壁院子裏傳來陣陣幫工的吆喝聲。我探頭一看,原來是喬家請幫工整修房屋,正在忙活翻修客廳。

"又請幫工來了?這喬家人啥時候住進來的?怎麽我完全不知道啊?"我滿腹狐疑。忽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從裏屋出來,竟然就是那天夜裏看到的那個女孩!只見她容顏絕麗,肌膚勝雪,雙眼如水,真是一副盛世美顏。

我趕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直勾勾的目光,但又忍不住偷偷瞄她幾眼。只見她穿著潔白的棉布衣裙,身量嬌小如14、15歲的少女,手腕纖細得讓人心疼,一頭青絲隨意編成兩股,垂在雪白的脖頸兩側,嬌艷欲滴。

她手裏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幾杯清茶,正端給幫工叔叔們喝。雖然做派儒雅,但略顯笨拙,可見很不習慣這樣服侍他人。

"這姑娘真是個小美人兒啊,長得好看就是個寶,只可惜卻出身貧窮。"旁邊不遠處,一個老伯正對著人群放肆地打量她。一聽這話,我不禁漲紅了臉,緊握拳頭,心想著要是有人膽敢對她不敬,我就狠狠教訓他。

就在這時,客廳裏走出一個身穿黑色舊衣裳的中年婦人,銀白的頭發束成一個發髻。她年紀不大,卻已有些佝僂,顯得憔悴滄桑。看來這就是那個少女的母親了。

"老太太,您快進屋歇歇吧,外頭太涼了。"那少女溫言細語地勸說母親,母親不情願地回頭說了幾句什麽,但還是被女兒扶進屋裏去了。

"這母女倆到底是什麽來歷?這女孩,真是越看越勾人魂魄了..."我的心思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漂移了。

從那以後,喬家的大門常常敞開著。我經常會看到那個嬌小的女孩在門外曬太陽打掃,或是在院子裏洗衣做家務活。有時也會見到那個憔悴的母親,或坐或站地在屋外走動。

我暗暗打量她們母女,並從村裏的流言蜚語裏漸漸了解到些她們的來歷。原來那母女倆是從十裏外的縣城搬來的,是個單親家庭。她們曾經家境不儉,但近年來家道中落,只能搬來咱村這靠山吃山的破房子了。

聽村人說,女孩才15歲,取名叫珠子,真是名副其實的一顆明珠。她生得很美,活脫脫就是個小小姐的派頭,嬌嫩柔美,讓人見之難忘。村人們對她母女的過往倒也不太清楚,但都贊不絕口地誇贊珠子,說她定能招贅一門好親事。

往後的日子裏,我常會在村裏和路上遇見珠子。每次都不由自主地多看她幾眼。漸漸地,單是見到她,我就會覺得眉開眼笑,心情愉悅。我發現自己對這個陌生的女孩產生了某種難以言說的好感。

有一次,喬家的房頂被大風刮壞了一些瓦片,便請人來修理。當時我正好閑著,就應村長的召喚,加入了這修屋隊伍。

頭一天,我們很快地把房檐處的瓦片都換新了,準備第二天再裏屋裏裏外外檢查一番。那天工作完畢,還剩一些零碎的活兒,我就主動留下來再做一做。

那天下午,隨著工人們三三兩兩地告辭離開,喬家的院子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沿著屋檐,爬上了房梯,開始修理一些碎瓦礫的縫隙。眼光不禁朝下一掃,卻見珠子獨自在院子裏洗著衣裳,兩只纖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在水中不停地踩踏著洗衣板。

見她一個人,我突然覺得膽子大了一些,便伏下身子,透過縫隙朝她望去。只見她一頭長發高高盤在頭上,盡顯修長的後頸和纖細的肩膀。陽光灑在她的白裙子上,映得她如同玲瓏剔透的美人蕊,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正看得出神,不防她忽然擡頭,一對如水的眸子正迎上我的目光。我心中一驚,連忙縮回頭,躲到檐下。可腦中卻還是不住地浮現她那動人的眼波。我禁不住自己的心跳加速,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就是一見鐘情的滋味嗎?

自那次偶然的對視後,我便更加專註地留意起喬家母女的一舉一動。每每從她們家門前路過,我都會偷偷瞄上幾眼,生怕錯過她們的身影。

漸漸地,我發現珠子雖然生性文雅,但因家境貧寒,做起家務活來也略顯拙笨。尤其是打掃院子或晾曬衣物,她總是不得要領,讓衣服或被褥落了塵土,引得母親不時地斥責。但即便如此,她仍是個孝順懂事的女兒,常常言聽計從地照顧母親,絲毫不敢怠慢。

看著珠子被母親訓斥的可憐模樣,我真恨不得沖上去,代她做這些粗活,讓她只管呆坐在屋檐下乘涼。可惜我知道,一個窮苦人家的小姑娘,終究要努力學習勞作,過起自給自足的生活。

有時,心中的愛慕之意會變成內疚,讓我厭惡自己貧窮失學、一事無成的出身和性格。我常常希望自己也能成為珠子欣賞的那種人,成為一個能給她幸福的丈夫。

但我很快意識到,像我這樣家境貧寒的農家兒子,怎會配得上她這等美人兒?這想法越想,越讓我難堪,只覺得有千斤重擔壓在心頭。

不過,盡管我是個窮酸小子,但珠子和她母親似乎也並未太看不起我。也許是看在我孝順弟妹的份上,她們對我總是客客氣氣的,不時還會跟我打個招呼。這使我稍感欣慰,至少我還算得上一個值得她們待見的人。

每每見著她們時,我都會盡量表現得體面一些,說話更加莊重有禮,還偶爾幫她們做些力氣活。我希冀著,只要自己日益努力,有朝一日,說不定就能博得她們欣賞,贏得一個良緣。

而事與願違的是,俗語說得好,相由心生,但情不自禁。秉性木訥如我,每每靠近珠子,總會不由自主地面紅耳赤,心跳如鼓,說話也結結巴巴。

盡管我已盡力克制自己,但珠子和她母親還是會時不時地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似乎也開始覺得有些古怪了。

不過,盡管如此,我仍然覺得,自己對珠子日漸濃烈的心思,在她那雙如水的眸子裏,也依稀有了些回應。盡管那回應很微弱,但已足夠讓我的心頭小鹿亂撞,春風蕩漾。

春去秋來,冬去春回,時間一晃就過去半年有余。我和珠子的相識也相去將近一年了。這一年來,喬家雖不富裕,但母女倆過得還算平安。而我,則一步步走向成年,心中對珠子的傾慕之情也愈加濃烈。

有時只要看到珠子的側臉,我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整個人都變得激動不已。漸漸地,我對珠子的一些小習慣,比如她疊被子的動作、她洗衣時是否會皺眉,她愛在哪個角落乘涼等等,都了若指掌。就連她那明眸皓齒的容顏,我也能侃侃而談。

身邊的人似乎也逐漸有些發現了我對珠子的暗戀之情。我那個整天精神恍惚的狀態,實在是太招搖了。母親雖沒說什麽,但偶爾也會多給我留一些飯菜。弟弟妹妹則是時不時地來調侃我,說我是不是相中了那戶人家的女娃娃。

而最先發現的,可能還要數隔壁的張大爺了。這位68歲的老漢一向機警,總是對村裏發生的事無所不知。他家離喬家很近,似乎也留意到了我時常往那家瞄。

有一天,我正在院外砍柴,突然張大爺叫住了我。他神神秘秘地朝我走來,低聲對我說:"小李兒啊,你莫非對那喬家的丫頭另有什麽企圖吧?你要小心一些,別給人留下什麽不好的口舌。"

我一聽到這番話,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差點手一滑把柴刀掉在地上。我忙搖頭否認:"什麽企圖?什麽口舌?大爺您可真會開玩笑!我對那姑娘可從來沒有半點非分的心思,您這話可真讓我這個年紀的孩子難為情了!"

"孩子,你別害怕,我可不是說你有什麽不軌。"張大爺見我慌亂,也放軟了語氣說:"只是見你每天往那家瞅,你要知道,女孩家一到了這個年紀,舌頭是最厲害的武器,你可得小心謹慎,不要給人留下什麽口實。尤其是對那個單親母女,你更要三思而後行..."

我聽到這裏,心中一慌,暗想難道村裏真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了?可我當下也只能強裝鎮定,連連對大爺說:"大爺您放心,我是個正人君子,絕不會做出什麽值得人誹謗的事情!我看那姑娘是個規矩的,也從沒對她另有他想,您多慮了..."

說完,我剛想自己默默地回屋,卻見大爺猶自不放心,又絮絮叨叨地說教了好一會兒,說什麽"一個不小心就會給自己抹上汙點"、"講究誠信是基本的德行"之類的話。我只好一一接受教誨,勉強敷衍了過去,才算解脫。

此後的一個月裏,我總覺得村裏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讓我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地註視珠子。雖然我每天都很小心,但仍然難以避免村人的註意,尤其是張大爺那銳利的眼光。漸漸地,我開始格外懷疑,難道誰真的在背後散布些什麽流言嗎?

在這樣的氛圍裏,我和珠子之間也變得更加疏離,難以找到一個親近的機會。我已經不太敢無顧忌地去她家串門,生怕村裏流言越傳越廣。

大抵她也覺察出了我的疏遠,再也很少朝我打招呼。就在我和她之間的關系像是一步步裂開無法彌合的時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終於徹底將我們隔離了開來。

那天正是大年三十,村裏的院落裏都點著花燭、貼著新春對聯。我忙完了自家的打掃,想著可以去喬家看看,不由自主地就想著珠子了。這時,喬家的鄰居王叔卻突然找上門來,七嘴八舌地對我說起了流言的事。

"小李,你最近可要多加小心了。"王叔一進門就神情嚴肅地對我說:"村裏有人說,你對那個單親母女有非分之想,整天往她們家瞅這瞅那的,可要給你抹黑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雙腳酸軟無力,險些站立不住。這流言實在是離譜到了極點,我真是無法領會,究竟是誰竟會如此誹謗我!

"王叔,這流言那是太過分了!"我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對喬家母女一直是抱著最誠懇的敬重,從來沒有半點想歪的念頭。怎會有人如此誹謗我,我必須去問清楚!"

說罷,我便怒氣沖沖地沖出門去,直奔喬家而去。這會兒正是中午,珠子一個人在院子裏燒柴做飯,看到我突然闖進院子,嚇了一跳。

"你...你怎麽這般模樣?"她見我雙目赤紅、神色猙獰,不由得有些害怕。

"珠子,你聽說了嗎?"我大步走到她面前,聲音嘶啞地質問:"村裏有人說我對你們母女 ...非分之想,你們信嗎?"

珠子聞言,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雙唇顫抖著,良久才說:"我們...也是剛剛聽說了些風言風語,我不知道該如何想..."

聽她這麽說,我恨不得立即去找村長,將流言始作俑者挖出來狠狠教訓!我頓了頓,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難以壓抑內心的憤怒,臉上的肌肉還是不住地抽搐著。

"珠子,你不知道嗎,我...我一直非常敬重你們母女..."我用發抖的聲音說道:"我從來沒有半點對你們不敬的念頭,相反的,我一直... ..."我想說出那些秘而不宣的心事,卻發現一時難以啟齒。

我沈默著看著珠子,見她雙眸含淚怯怯地回望我,心中頓時更是酸楚難當。我想,她定是把我當成了個情種無恥之徒,再也受不了我的纏結了。我當即便覺得內疚和羞愧 ,恨不得立刻遠遠避開她們母女,去另謀高就。

"珠子,你放心,我會離你們遠一些..."我匆匆說完,轉身便跑回家中,鎖上了房門。接下來的幾天,我都閉門不出,有同村的人來問話,我也不理睬,茫然獨處。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自責與絕望中時,許多意想不到的變故竟也相繼發生了。村長來催我們好生調查這起流言,而一氣之下,我和喬家的隔壁人王叔竟然大打出手。喬家母女也似乎受不了村裏的風言風語,正打算搬離這個小村。一時間,事情變得更加混亂不堪。

我懊悔不已,如果當初能堅持自己的正直,也不會落得個如此狼狽的下場。我一個農門子弟,竟會連個正派的好名聲都守不住,真是羞愧!

在這樣的絕望之中,我漸漸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我都要為珠子和自己洗清這遭誣蔑的罪名。既然喬家也要搬走了,我就先擋在她們的門前,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沈思了三天三夜,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管村裏流言如何,我都要先阻止喬家母女搬走,然後再想辦法查清流言的真相。

於是第四天早上,我沖出家門,直奔喬家而去。我一路狂奔,腦海中不住回響王叔說過的那句"你要給喬家母女抹黑了"的話。不行,我只有一個機會來阻止她們搬走,必須要抓住這個最後的機會洗清自己的名聲!

我一口氣跑到喬家門前,發現只有珠子一個人在院子裏收拾行李,情形看來比我想象中還糟糕。我立即大聲呼喊起來:"珠子!珠子!我們得談談!"

珠子聞聲擡頭,一見是我,嚇了一跳,想要轉身躲進房裏,但被我攔住了去路。

"珠子,你們不能搬走!"我用力拽住她的胳膊,焦急地說:"我們之間的誤會還沒解開呢,如果你們就這樣一走了之,那還有誰能為我證清楚真相?求你們再再等一等,讓我擺脫這流言!"

"那...那你還想要怎樣?"珠子驚恐地問道,泫然欲泣。

"我得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散布這流言汙蔑!"我氣急敗壞地說:"珠子,我會找出那個始作俑者,絕不會讓你們就這麽被趕走的!"

珠子似乎被我的狂熱鎮住了,沒再作聲。我趁熱打鐵,立即叫來幾個村裏的老朋友。"兄弟們,我們得查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誰是最先散布流言的人?"

朋友們商量一番後,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們說服了村裏的張大爺,讓他去喬家偷聽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去說三道四。

果然,第二天張大爺就帶來了一些新訊息。他說,村裏的流言最先就是從他那裏開始流傳的,是他不小心對幾個人提到過我對喬家"有企圖"的話。但他真的只是開玩笑,並未想象到,後來會被人無限誇張而引起了謠言。

原來,真正始作俑者卻是那個王叔。他一直對喬家母女另眼相看,見珠子長大了,便開始揣測她們母女的身世,害怕她們不是正經人家。加上偶然聽到張大爺的玩笑話,於是便隨口對人家說些流言蜚語,還自己添油加醋,說我對喬母女"另有企圖"、"對她們不懷好意"。

我聽到真相,不禁狠狠跺了跺腳,幾近暴跳。怒火之下,我立即拖著幾個朋友直奔王叔的家,痛罵那狼子野心的村夥計。王叔見狀連連道歉,可我哪裏還聽得進去。最後幾個朋友七手八腳地將他扭捆了起來,拖到了村長家讓他老實交待罪狀。

事到如今,村裏人都知道了真相。流言源頭一經找到,人們也開始反思自己之前輕信讒言的愚蠢了。大家一邊慚愧地向我道歉,一邊又羞愧地向喬家母女道歉。而且,大夥也開始痛罵起那個王叔的惡行。

就在這個時候,喬家母女也終於聽說了真相,看到我為了洗清自己的名聲付出了多大努力。她們也終於明白,我之前的冷淡恰恰是為了不讓她們遭到任何猜疑。於是,所有的誤會一掃而光,珠子也終於對我報以同情的目光。

所有的混亂都暫時平息了下來。在村人們的幫助下,喬家也取消了搬家的念頭。看到喬家母女不再離開,我的心中才終於放下一塊大石。雖然經歷了無數誤會,但珠子終於沒有被別人趕走,這就是最值得欣慰的事了。

當天晚上,我望著月亮,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靜思良久。雖然流言蜚語的陰霾已盡除,但是,我和珠子也很難再回到過去那種單純的關系了。畢竟如今,珠子已了解我對她的厚愛,而我也深深為自己曾經的冷淡內疚。從今往後,我們的相處註定又會是另一種模樣了。

夜風輕輕吹過,帶來一陣清涼。月光如水,灑在庭院裏那片小小的菜地上。我閉上眼睛,只覺得心中翻江倒海,難以平靜。

數月後的一個夜晚,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去開門,卻見珠子滿面緋紅地站在門外,有些局促不安地說:"李哥...母親讓我,來跟你說件事..."

"什麽事?"我頓時活絡了神智,緊張地問。

"是這樣的,"珠子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村裏流言一事後,母親覺得我們實在虧欠你太多。她覺得你為了維護我們的名聲也付出了很多精力,心裏一直對不住你...所以...所以母親想讓我...我們..."

說到這,珠子再也說不下去了,緊緊閉上了雙眼,似乎在做什麽決定。

"所以怎麽了?快說呀!"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她想讓我...嫁給你,李哥!"

珠子終於說出了這句令我難以置信的話,我嚇得幾乎站立不穩。我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這不是什麽玩笑,又看看珠子,她已低著頭,不敢看我。

"你...你說真的?!"我驚慌失措地問。

珠子輕輕點了點頭:"母親說,她就只有這個女兒了,實在對不住你,只好把女兒給你,作為報答。她讓我向你求婚..."

一股無上的激蕩從心底升起,我感覺我的眼睛幾乎要突出來了。天啊,我的幸福竟就這麽降臨了嗎?我一個身無長物的窮小子,竟真的能娶到這麽一位絕色佳人!我忍不住熱淚盈眶,幾乎想要跪倒在珠子面前。

然而,仔細一想,又不由生出一股內疚。我是愛珠子,但她卻不一定愛我。而且我的確太窮了,根本配不上她這等美人。怎能讓她白白把青春葬送給我這個鄉下窮小子?

"珠子,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我無比矛盾地問。

珠子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我這才意識到,她恐怕是被母親強迫的。我再三感到慚愧。但轉念一想,如果錯失這唯一的機會,我這輩子也別想再摘這朵明珠了。

"好吧,那就如你母親所願..."我終於咬咬牙,狠下心來說:"我會娶你,我會保證你們母女過上好日子,請務必要相信我!"

"真的嗎?"珠子終於擡起淚眼朦朧的眼睛來看我:"你不會虧待我嗎?"

"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我怎會虧待你?"我堅定地說:"這些年來,我就是一心盼著你能成為我的妻子!只要你願意,今後我定當誠心對待你!"

轉眼間,明月高掛。我們就這樣沈默地對視著,仿佛沈浸在一首無聲的詠嘆調中。終於,隨著燭光漸漸暗淡,我看到珠子緩緩露出了一個羞怯的笑容,從她純潔的眼神中,我獲得了最後的回應。

接下來的幾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們傾其所有,準備了一場雖不富麗,卻別具一格的喜慶婚禮。在熱鬧的鑼鼓聲和禮炮聲中,珠子披上了潔白的婚紗,我也換上了一身整潔的新衣。莊重而喜悅的氛圍,讓整個村莊都沐浴在幸福的陽光之中。

終於在一個艷陽高照的早晨,我迎娶了珠子,成為了她的忠誠愛侶。婚後,她們母女就遷入了我的空閑房間,過上了與我們家同甘共苦的日子。

我們的姻緣雖然起於流言,但最終滋潤在大家的祝福中,如花開放在陽光下,散發出醉人的芳香。望著珠子冉冉睡去,我慶幸自己終於未辜負這個美人一生。我們終於融為彼此的命運,就這樣走進了人生最美麗的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