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為了讀大學的學費 ,作家唐國明暑假要與父親將10萬斤濕竹料砍倒、破開、曬幹
為讀完大學 ,作家唐國明暑假要與父親將10萬斤濕竹料砍倒、破開、曬幹去兌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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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後,可以了解我出版的書與我的思想,找到的【紅樓夢】80回後曹雪芹文筆、 前所未有地發現論證了兩組項數相同數差為1為2的連續數之和的數差規律, 及我開創的鵝毛詩、半途主義、詩意流。)
【半途主義就如主張「思危奮發圖強、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國明最初以【鵝毛詩】【堅守在長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份的【零鄉】一書中表達的那樣: 不在過去,不在現在,不在將來,只在途上;不在別處,不在遠方,只在路上;不在故鄉,不在他鄉,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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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鵝毛風範骨、清風明月肉、閑雲流水血、長風情懷心的學者、詩者、智者,
集找到【紅樓夢】80回後曹雪芹文筆, 前所未有地發現兩組項數相同數差為1為2的連續數之和的數差規律, 開創鵝毛詩、半途主義、詩意流成就於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國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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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輕於鵝毛,也要活成一首千古流傳的詩(節選)——節選自著名作家唐國明詩意流 半途主義長篇【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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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雨天在上學路上淋濕了,一鞋是水,也得等放了學才回家換衣服。雪天手裏提著一個薄鐵片做的、曾裝過罐頭的小鐵桶,裏面裝了蓋了灰的火子與燒紅的木炭取暖。學校的教室都是風吹風浪的,一個個臉凍得通紅發青,鼻涕長流,渾身發抖地上課。我就這樣在山溝裏雨澆雪蓋地完成了初小教育。五、六年級卻要到離家20裏外的鎮完小上學。一個11、12歲的小孩就得每星期背8斤米去交給學校,學校只煮飯不供菜。菜就是在家裏炒一壺以防止變味的酸菜,吃到星期三,又回家炒一壺吃到星期六。每次星期三回家把菜炒好,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得起來,吃了母親淩晨3、4點起床做好的飯菜,頂著朦朧的月色就上路去鎮裏趕課。走的全是有時幾裏沒有人煙的山路,即使到了車路上也很遠很遠沒有人家。一個人在山路上走著,全身發麻,總以為後面有鬼跟著自己。不但苦了父母,也苦了自己。有時出門時天氣好端端的,一出門不遠,天下起了大雨,又不能返回,為了趕課,只有在山路上泥一腳水一腳,頭上流水,身上流水,米袋子流水地走到學校,也無衣服鞋子換洗,只能讓其在身上自然幹掉。」
「有時為了保護好自己吃飯的餐票與帶去的菜,不得不與人打架;同時也為衛護山裏的同學與人打。讀書的時間與精力幾乎花費在來回學校與家裏遙遠惡劣的山路上了,有時還要為保住有條通向學校讀書的路走,還要與攔路‘要飯票這個買路錢’的在校學生與社會青年頭破血流地幹上幾架。有時擦幹血一到家,書包還沒放下,父母就安排了幹的苦活。把苦活幹完,吃完晚飯想看下書,怕費電費、費燈油的父母又催著早點睡了。」「有時周六放學回家,鄰村的同學也互相欺辱,拳腳相向。去山外上學,都是11、12歲的。跟我從山裏同去上學的十來個同學,最後一個又一個受不起那個苦,最後只剩下耐得了苦受得了寒的三四個堅持讀了下來。」
「在學校,一感冒,拉肚子也無人過問,有時頭燒得暈乎乎,到周末回家,腳走不動,只有走幾步歇一下回到家中。有心疼我們的大人見了,勸我們這樣的書還讀什麽,讀也讀不出門堂。但我一想到作為山裏人,只有讀書才是唯一的出路,我又咬牙堅持讀了下去。」
「最後堅持到高中,可父親的身體又病了。上高二最後一期那年,要想念完這一期,只有餓肚子,每天只吃一餐。在高中的生活,那菜幾乎沒有油腥,只是心中想著,能讀書已是萬幸,其他的算不了什麽了。」
「從小學五、六年級讀到初中,在學校睡的地方,無床,全是躺在二樓一間做宿舍的教室裏,被窩就是一鋪連一鋪地鋪在樓板上。學生們在雨天用腳把黃泥帶進了宿舍,使得宿舍一走動黃塵飛天,每一個人的被子基本上是黃黑色。一生虱子全生虱子,一有人生又癢又難受的疥瘡,就會整個學生都會生;一有人感冒,就會輪流感冒。我讀了幾年書就生了幾年疥瘡,用硫磺軟膏塗也沒用,好了幾個又生幾個,生了三年後,自身有免疫力了,也就自然好了。而每年一到春夏,都要流感一回。記得一年我得了流感,星期天上了半天課放學回山裏老家去,我身上發燒,頭重鼻塞,呼吸困頓,渾身酸軟,腳移不動,走個10公尺就要坐一下。我就那麽10公尺10公尺地把灰塵揚天、我們本地人叫‘毛馬路’的車路移完。那時我就這樣在雨水、泥漿、雪天、虱子堆裏與癢得要命的凍瘡疥瘡裏成長。」
「當年那路上幾乎沒有車,聽到車響幾乎是一個稀奇事,一般是手扶拖拉機或是解放牌貨車,一開來,老遠就看到那揚起的塵土如顆原子彈試爆後的蘑菇雲,我們一看到那飛揚的塵土就知道來大家夥了,就捂著嘴鼻躲到路邊,等待一場沙塵暴過去,再睜開眼趕路。」
「一到冬天,大清早與父親去炭窯裏將木炭取出來後,再挑百來斤木炭走出山林,走到山路上,走回看牛山頂下的家,吃完早餐,再挑著木炭從山頂走到深溝下、溪水邊的車路上,再沿車路挑到鎮裏集市上去出售。出售完回家,走到車路邊站在回家的山路口,望著遠上看牛山若隱若現、彎進山裏的斜徑,既看不見看牛山,也看不見其山頂,只有不停地往上走往上走,還往上走,忽然覺得從大地來到天空最高處時,就到了山頂下幾米處的家了。尤其是肩挑一擔百斤的木炭,從山坡無路的山林挑到很窄的山路上,奇險處,若腳不站穩,稍一滑就會連人與百來斤木炭一同滾進一眼望不見底的深谷。」
「我讀大學時,曾一個暑假與父親將10萬斤濕竹料砍倒、破開、曬幹,然後我提著行李一路跟著生意人運一車一萬多斤的幹竹料到造紙廠去過磅稱,然後才將空空的口袋,塞滿暑假血汗勞作所獲的幾千元錢,來長沙讀書。」
「上大學時,住在湖南師範大學江邊宿舍的還好,雖然一間房住十一個人,即使沒裝風扇。而住在桃子湖墮落街宿舍的,尤其住第一樓的,靠廁所的幾間宿舍裏總是彌漫著一股屎尿味。聽說他們租房後,我大熱天一進去,發覺裏面四壁不過是磚墻上塗了層水泥,屋頂蓋上的,是不隔熱的石棉瓦,地上是劣質水泥凍的,房中放的是分上下鋪靠墻的鐵架子床。一打聽才知是附近已被征地的山裏人,用先前的豬欄牛欄改造成的。學生的需求一大,於是後來全國有名的墮落街,開始大興土木,以前的黃泥路立即變成了凍上水泥人來人往的步行商業街。每天清風朗月的女孩,如鵝毛雲團一般在一條包括墮落一街、墮落二街、墮落三街,通稱為墮落街的街上滾來滾去。」「那些年,因學生多而租房多,因租房多而人氣旺;因人氣旺則商鋪盛,因商鋪盛則名氣傳,因名氣傳則哥哥妹妹四方雲集於此,使社會大姐大叔聞名而來大飽眼福之余,嘗盡街邊小吃百味以飽口福。」「飽了他們世俗眼福口福後的墮落街,一路開始從錄像廳興盛、到歌廳興盛,再到看吧、網咖興盛。總之一盛去又一盛來。但投影、歌舞廳一直盛著。社會就有人傳聞,這裏有黑社會、有幫派、有女孩作風不正的流言蜚語,如漲潮的湘江水天下漫溢。有幾位老先生在一些重要參政會議上,專門針對墮落街發言聲討。最後以環保湘江之名嘩啦拆除。現在僅存的墮落街文物,應該算是最後免被拆除而幸存的鳳凰山莊公寓了。」「曾在那時,一到過聖誕節、元旦節、情人節、中秋節,只見江邊江堤上、江中秋冬露出的情人島上,到處是青春大聚會的火堆、燭火、篝火與呼喊;似乎全國的大學生都趕到這兒來了,整條墮落街的每個角落成了一場千紅萬香、青春激蕩與陽春白雪純情流淌的盛宴。」
「1998年我讀大學時,宿舍沒裝電話,來電話後是門衛叫,接完電話要給5角錢。到宿舍裝了電話,只能接電話,不能直撥,要打電話出去,只能用充值卡打,充值卡五花八門的,但唯獨對201卡記憶深刻。我曾寫詩道:……裙子晃進來,肩上斜掛著包;坐也不坐,擠過那條門,被黑夜吞沒/我保持原來的姿式,看天使留給我的8874602//用心拔響8874602,通向天空的線裏盲音沙沙;笑聲傳來我也笑了/104的門為天使開著,8838544等著天使拔號//一個有雨沒雨的夜晚,天使來臨,收玫瑰唱歌/玩累了,與天空通話/天使的包裏裝著能與天空通話的201卡/天使在我的心中如一朵玫瑰花//心跳又是心跳,我拔響通向天空的電話號碼,與天使通話,病中的天使聲音沙沙/我說我能不能來天空看你,天使沈默如一個38//待我的心再跳再跳,跳出一支祝天使健康的黃色小花,再次拔響天空的電話號碼//我一病不起,想天使會看見我的魂,在病中飛起/天使又在天空中的哪裏//一個下雨的夜晚,當我心跳心跳,跳出一連串8874602/天使如挾著一挺衝鋒槍的子彈,從天空來到凡間,朝我的胸口射擊//數數我的胸口,已裝滿了8874602粒彈頭/而對準我的有8838544個槍口,還有6058次射擊是天空加的//夢裏我死了,與天使站在天空的門口閑聊/夢裏我活著,天使送給我好多好多,同天空通話的201/開啟的密碼全是,8874602……」「這首詩所記的是一個推銷201卡的女生,她第一次來我在墮落街住的宿舍104聊著聊著,走時就記下了我宿舍的電話號8838544,給我留了她的逼逼機號與她的宿舍電話號8874602。」
「到了1999年,學校旁邊有了第一個網咖,高達10元1小時。慢慢地在桃子湖‘墮落街’街上,網咖一夜就開出了許多家,有3元1小時、2元1小時的,有黑網咖1元1小時的。從晚上11點半後開始上到淩晨7點以前的通宵網要10元、8元、7元或5元。」「打印店由最初打字的文章4元一版到4元1000字,後來打印由1元一張紙再到5角一張再到雙面打印2角一張……再到1角再到1角5分一張……」「學校有個對外開放的網路資訊中心,收1元1小時。資訊中心關門後,我在一個校內網咖辦了張會員卡,充200元送240元,每小時4元,每小時實際花費合1.8元多,雖然有的網咖有空調,每上完網,身上的衣服全是煙草臭味。在沒空調的網咖裏,即使是下雪的大冬天,每天也得在網咖邊發抖邊把該改的稿件、該發的貼與視訊發完。2017年10月校內網咖被拆後,我在2017年10月底共花了800元買了台二手台式電腦。」
五、
「自2001年租住到嶽麓山向陽坡。在這裏,完成了【再現曹雪芹百回紅樓夢】,而得‘曹雪芹再世’之稱。後因‘鵝毛詩’又獲‘雲夢湖邊的天鵝’之號,又因寫有自由古體詩而被叫為‘盛唐公子’,因寄居嶽麓山,又獲‘麓山公子’之名;每日食一餐飯已成常態,又有了‘一餐飯先生’之譽;因2018年秋,搬到原租住地幾步遠的地方的一個地下室租住,又被叫為‘地下室先生’。門一開,走出去幾步,便是校園中女子如明月清風行走的木蘭路;門一關,便自釣寒江雪。」
「2015年年底到武漢湖北衛視錄制完【今日沒煩惱】節目,回到長沙嶽麓山向陽坡寫下【初戀武漢】一詩:‘我的淚水洗不掉你遮擋陽光的塵埃/我的力氣推不動你填滿大街小巷慢滾的輪胎/我的煩惱即使洶湧如滔天而下的雨/再也還原不了你越來越小的東門湖海/作為一個路過的鵝毛詩人,只能/如天鵝一樣飛上黃鶴樓/留下幾片潔白的羽毛/然後,如一個剛出山林的隱士/從長江大橋上下到有渡船的碼頭/隨一頁掛著漲滿風的帆/再從你的櫻花裙下一夢醒來’」「寫完後,想起我剛寫詩時,瘋狂到每天不管上課還是下課都在寫詩。那麽迷狂的原因,也許當時是1992年的緣故。迷狂來迷狂去,總是沒寫出心中理想的詩。因為理想的詩寫不出來,就由迷狂到迷惘。一踏入迷惘的時期,自殺的情緒就產生了。產生這種自殺情緒的原因,到如今我還記得十分清楚,覺得既然寫不出理想之詩,生不如死。但我明白,我不能死,我父母只有我這麽一個兒子。即使我明白我不能死,但死亡的情緒常常襲擊著我。幸好,我常把這種活著與死去的內心掙紮,告知宿舍的同學。他們總是鼓勵我說,想寫出理想的詩當然不是現在,是到未來許多年後去了。我想起要到未來許多年去了,我又焦慮萬分,就去請教了也喜歡寫的老師。那些老師看了我寫的東西後說我只要堅持,30歲左右定能發表作品。一聽這話我更加焦慮,也更加絕望,加上死亡的情緒不斷拜訪,自己想死的心不斷加強。也許是我還沒到死亡的時候,有一天我想,既然我是因寫不出理想的詩,而想死,那就證明我不是寫詩的,文學的道路很寬廣,寫不出好詩並不會意味寫不好小說,既然寫詩痛苦得想死,我何不放棄了寫詩。說是放棄,但寫詩的沖動在後面的歲月裏時時拜訪我,使我在一年的四季中,有的季節重點寫散文,有的季節重點寫詩歌,有的季節重點寫小說。自從讀了凡能讀到的大批哲學著作以後,以及其他凡能讀到的雜七雜八的書以後,那個死神再也沒來拜訪過。」
「由於寫不出理想的真詩,我感到空無,與活著的無意義,那時死亡的意識,時刻沖擊著我;所以1992年,還是一個高二學生的我,放棄了寫詩。直到2009年在靈感的擠壓下寫出鵝毛詩。就這樣在山搖地動的浪潮沖擊下,坐懷不亂地做寫作的托爾斯泰與薩特式貴族的我,在口水、垃圾、下半身、屎尿詩飛揚跋扈的時刻讓鵝毛詩出生了。」
「在2015年,鵝毛詩網上走紅的時候,一個網上讀者說出‘鵝毛詩蓋全唐詩’時,另一個網上讀者說出‘當我們把詩歌殺死在自己懷裏的時候,【鵝毛詩】再次復活了詩歌’時,我讀到的那一刻,便於2019年6月7日寫了一首自由古體詩【雨夜抒懷】:‘十年征戰在大荒,大野中央我為王;雲夢湖邊天鵝在,鵝毛詩歌蓋全唐。黛玉太虛幻中去,寶釵香盡雪裏亡;但願今生得虞姬,安和天下再稱王。’然後又為抒懷寫出‘雷劈不倒、風雨不垮、火燒不滅,奮勇迎接那些撲面而來的雷鳴火閃。’」
「回望人類文學,文學的最初形態是從詩開始的。詩最初的起源來自於祭神的話語,是用來頌神說給神聽的,對神言語的吟唱。另一個來源就是山歌與民歌,是來源於情。到屈原【楚辭】的誕生,才出現真正的詩人;而【楚辭】也是楚國民歌的一次文學化實驗。可以說,詩歌是能歌的詩,是歌出的詩。」
「在中國,尤其古代,很少有真正以文為生的詩人或作家,一般是在沒獲取功名之前之後,或屢試不第或人生失落而作詩作文。就是李白與柳永,他們不是真正的職業詩人;一個求官無門,放蕩江湖,遊歷山川醉生;一個科場運氣不佳失第後,在香艷籬圍中夢死。」
「很多人問我自由古體詩是什麽意思,我直白的說,就是去除條條框框,取五言、七言或其他幾言形式,如民歌一樣只求上口、合口,自然寫大意境之詩。龍書劍先生於2019年11月15日夜發了首叫【山家悟】的古體詩給我,我被詩句‘不視石塊可築梁,更須瓦片安萬家’驚住了。至2020年6月23日晚,又把他到觀荷所得一先發我,我便寫了首【桃子湖見荷所得】唱和道:麓山無意挖荷池,引來山水自成溪;養得高潔婷婷立,不再埋首出汙泥。」
「我的【再現曹雪芹百回紅樓夢】讓【紅樓夢】擺脫了龍頭蛇尾的處境,再現成龍橫空出世。」
「我分別論證過哥德巴哈猜想1+1與3x+1猜想,受其啟發,頓覺萬有總在起起落落、遞減遞增的途中,得出了半途主義哲論。2019年12月獲得‘半途主義哲人’稱號。」
「什麽是鵝毛詩,最直接最讓人懂的回答,鵝毛詩就是不受世俗汙染,用血喊出來的,是以鵝毛大雪之勢從天空飛舞下來的,那種讓你讀後有飛起來感覺的詩歌。更是一種在無歸狀態下想有所歸、確處於無歸感覺的詩歌。」
「面對詩歌被舉行轟轟烈烈葬禮的當下, 至少鵝毛詩對現代詩歌有三大貢獻:(1)、它是半途主義誕生的標誌。它是在詩歌日漸被普遍口語化、垃圾化、下半身化葬送危機下,一種保衛詩歌、聖潔詩歌、復活詩歌,讓詩歌重回文學皇冠位置的鵝毛精神與行動;(2)、它是又一種重生樹立起來的詩歌典範,並且開拓了詩歌清風明月式的新意境與新視野。將我們熟知的詞陌生化成月光裙子、太陽裙、月亮蝴蝶、鵝毛床、鵝毛衣裳、月光酒、蘆花小褲、淚筐……大膽的運用村莊、稻田、麥子、鵝毛、月亮、太陽、蘆花、群鳥組織它的雲夢湖邊村莊的世界,並且用出讓人意想不到不同於常規的新意;(3)、它復原了詩歌原生的純潔性、音樂性、民間性。具有我唐國明鵝毛風範肉、清風明月骨、閑雲流水血、長風情懷心,讓人能重生體會到唐詩宋詞帶給我們糧食、香草與清風明月女子的巔峰感覺之詩。」
「讀過我鵝毛詩的讀者,作家文萍說:像是高原地帶冰山下的雪湖,讓人讀後不知不覺生出向往朝聖之心。美國作家、編輯虔謙說:如同貝多芬的【田園交響曲】,喋喋不休,千回百轉,最終到達一個希望的最高景點。旅行瘋子陸原說:一讀起來就能讓人如同置身一塵不染,輕、清、白、凈的雪國世界。詩人劉澤達說:他的詩歌可以吟,可以誦,可以歌唱,像給漢字安裝了靈動飛翔的羽翼,謂之鵝毛一擲能飄,並非詩歌如片羽一文不值!湖南大眾傳媒技術學院大學生方鴻蕊 、拓瑋珺說:月亮上有個唐國明,他的鵝毛詩如鵝毛幹凈潔白。一個網名為‘寶’的人說:鵝毛詩蓋【全唐詩】,是現代詩發展到海子高峰之後的又一個現代詩歌高峰。」
「若問我什麽叫鵝毛體與鵝毛詩,我會說,鵝毛體指的是鵝毛詩人唐國明鵝毛一樣的本質。鵝毛詩就是讓你看著就想讀,讀後就想唱,讀唱後飛起來的詩。理想的好詩就如一陣大風,能把你的一切意識席卷進去,讓你讀後飛湧起來的詩才是真正的詩。所以在我所有詩稿中,凡是讀後,沒有飛起來感覺的詩,不是我理想的詩,多數被我刪除。」「鵝毛詩是什麽,它是以唐國明2009年4月10日、11日、12日、13日、15日五天內所寫的100多首組詩【雲夢湖邊的村莊】為起始典範;它是唐國明為保衛即將被毀的詩歌,飛揚他鵝毛詩歌理想的英雄吶喊與赴湯蹈火清醒抗爭的天鵝絕叫;它是一種讓詩歌重回詩歌,讓詩歌脫離世俗的汙泥濁水回歸聖潔高貴本色的鵝毛舞蹈;它是具有唐國明鵝毛風範骨、清風明月肉、閑雲流水血、長風情懷心的糧食、美女與香草。鵝毛詩人是誰,他是雲夢湖上的天鵝,汙泥上的佛草,不落地的鵝毛,傳播天籟的群鳥;他是積雪的山頂,山間炊煙裊裊的鄉村,天空潔白的鵝毛雲;他是隱居嶽麓山多年人稱曹雪芹再世的神仙哥唐國明。」
「集詩、文 、史、數、哲於一體的詩意流小說,也叫鵝毛小說。詩意流小說,就是吸收了詩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創作手法,集詩、思、事,像鵝毛脫離了天鵝,迎風四處飛舞,鵝毛仍然是這只天鵝身上的鵝毛。」
「2019年4月江蘇無錫市【太湖】雜誌雙月刊發表了我詩意流小說開山之作【堅守在長城要塞上的士兵】,【太湖】雜誌社長陸永基先生在本期雜誌卷首語中評價說:歷史的價值並不完全在於它的前溯成因與後續影響,更多是可以用不同的視角解讀出不同的意義,從而予人以現實的啟迪。唐國明【堅守在長城要塞上的士兵】是一個大膽而又有獨見的文學嘗試。文章立意高蹈,器局浩大,運筆恣肆,壯闊中不乏精微。2019年4月23日其全文轉載於中國作家網。【小說月報】2019年第6期將其列入報刊小說選目。2022年4月出版匯詩、文 、史、數、哲於一體、開創詩意流、企圖以文學形式闡釋半途主義哲學的百科全書史詩【堅守在長城要塞上的士兵】。」
「2014年1月6日湘聲報在【夢與現實的回歸】專題報道中提到我開創的鵝毛帖,說我的一幅字換得了3000元報酬。所謂的書法,就是書無定法。大凡古代有開創性的書法大家,都是另辟蹊徑,而不是死守道法。應該有自己那份自然的‘仙風’與‘靈骨’。甚至開筆也未必要入前人的套套,應該有自己的方式,透過字型來呈現自己的神韻與風骨,甚至自己當時的心情。並且書寫的內容最好是自己的詩文,那樣呈現在紙上更能顯自己的個性。」「要想讓自己的毛筆字有一天有人願意掏錢收藏,不光是像有些先生是日長天久的練帖練出來的,有的也應該是日久天長的人格與自身人文素養與天下情懷的積澱隨意自然孕育出來的天鵝。」
六、
山歌在我的記憶中,就是男女老少,在山間田頭勞作時,互相自由對話的一種方式。由於各自勞作的地方隔得遠,如你在那個山坡上勞作或趕路,我在這個山坡上勞作或趕路,隔著好幾個山溝,為了排遣寂寞,為了讓對方聽得見,就扯著嗓子隨意將想說的話唱出來。在唱之前必先打招呼,打招呼的方式就是對著那人勞作的山坡拉長聲音喊「哦——嗬——」,對方回應了「哦——嗬——」你從聲音聽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就可以跟著自己的心,隨意隨心用很高的聲音跟對方用唱的形式對話了。想怎麽講就怎麽講,想怎麽唱就怎麽唱 ,只要上口合口,憑著「此情此景」即時發揮原生出來的,用歌吟的形式將情話、笑話、俏皮話、白話講出來。白話在我們那的意思就是「故事歷史」的意思。也就是用這樣的山歌形式唱出來的歷史,就成了後來的一些少數民族的史詩。用山歌談情說愛是日常司空見慣的主題,如對老太婆,年輕後生就會調侃「格子柴開細花,對面有個老人家。還沒進房就喘氣,還沒上床就打哈。」如調侃兩個相愛的人:「郎想妹妹想郎,兩人想得臉發黃; 郎想三日不吃飯,妹想七日不起床。」「楓木葉楓木球,朝朝代代愛風流; 誰能阻得風流斷,長江黃河水不流。」我能寫出文學格調很高,獨特的半途主義鵝毛詩、自由古體詩,跟我成長在那片隨口隨意就來幾句山歌的故土有很大的關系。自由隨意與天然的山歌可以說影響了我的寫作。山歌隨口而來的故土成了孕育我這個鵝毛詩人的山河,我又是從故土走出來的鵝毛詩人,所以我說我的故土城步,聲稱為「鵝毛詩國」,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說:「山歌是山喊出的血,是河喊出的淚,是山裏人喊出的騷,是山裏人唱出的愁,是男歡女愛的心聲,是無魂中的魂,是無意中出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