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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貞是個六十出頭的老太太,獨自一人住在老城區的一間小房子裏。丈夫早些年就因病去世,兩個兒子都成家立業,住在外地,平時也難得回來看看她。雖然兒子們也時不時給點生活費,但張淑貞從小就愛自立自強,不願仰賴子女。
一個人住實在太孤單,家裏的活計也漸漸難以應付。張淑貞在一份小報上刊登了一則招聘家務保姆的小廣告,希望能找個年輕力壯的人來幫忙。沒過幾天,就有人來應聘了。
"你好,我叫張小明,今年三十歲。"一個身材瘦高的小夥子站在門口,笑容可掬地自我介紹道。
張淑貞打量著他,覺得人還算老實。"進來坐。"她招呼道,兩人坐到客廳的舊沙發上。
"我在家裏主要是做家務,像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之類的。你能勝任嗎?"張淑貞問。
"完全沒問題,我以前在一家餐館打工,做家務活駕輕就熟。"小張誠懇地說,"我人勤快,工作也很負責任。"
"那你期望的薪資是多少?"張淑貞開門見山地問。
小張想了想,報了一個在這個城市算是中等的價碼。張淑貞點點頭,覺得這個價錢她還是可以承受的。
張淑貞把家裏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小張也都認真記下來。看著小張利落地打掃衛生、洗滌床單,張淑貞心裏頗為放心。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小張做事格外勤快,從不推辭,把張淑貞吩咐的事情都做得格外到位。漸漸地,張淑貞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越來越好。
有一天,小張正在換洗床單被罩。張淑貞坐在旁邊看著,忽然開口問:"小張啊,你為什麽一個年輕小夥子,願意做這種家務活兒?"
小張停下手中的活計,誠懇地說:"其實我之前在餐館打工,但是薪資太低了,根本養不起一個人。我爸媽在老家都很年紀了,我是家裏的獨子,必須賺錢養家。所以我只好換一份收入高一點的工作。"
聽了小張的話,張淑貞點點頭,心裏暗自贊許這個年輕人懂事,肯吃苦。不像現在的年輕人,普遍慵懶隨性。
就這樣,小張每天都在張淑貞家裏上上下下忙前忙後。有時候,張淑貞會特意穿著一些稍微暴露一些的家居服,偷偷打量小張的反應。小張依舊一副謙遜有禮的樣子,看上去對張淑貞的身材沒什麽特別的反應。
張淑貞暗自竊喜,心想這孩子還是個老實人。不過,她的心裏也開始產生一些齷齪的想法。只不過,她還沒有勇氣付諸行動。
就這樣,一個月很快過去了。小張已經成了張淑貞家裏的常客,兩人相處得也越來越融洽。有時候,張淑貞甚至會特意等小張做完家務活,然後讓他在家裏多待一會兒,聊聊天。
有一天,張淑貞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袍。她走出浴室,看到小張正在客廳打掃衛生。一時間,張淑貞的大腦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她故意走到小張身邊,用手臂輕輕挽住小張的手臂,身體也靠了過去。小張一下子被她這個動作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了困惑和的神色。
"小張啊,你都在我家工作這麽久了,是不是應該多給點報酬呢?"張淑貞故作嬌羞地說。
小張被張淑貞這嬌媚的語氣弄得更加不知所措了,下意識就想躲開張淑貞的親昵。"張阿姨,您這是什麽意思啊?我們可是雇主和雇員的關系啊。"
張淑貞見小張並沒有回應自己的暗示,心裏頓時湧上一陣失落。她強裝鎮定,將手從小張身上挪開,輕咳一聲說:"沒什麽,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繼續忙吧。"說完,她便轉身回到了臥室。
小張看著張淑貞遠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他當然明白張淑貞剛才那些動作和言語的含義,只是他實在不敢想象,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太太竟然對自己產生了非分之想。
不過,小張也意識到了張淑貞或許是寂寞了。畢竟,她這把年紀,丈夫早逝,兒女又在外地,獨自一個人在家裏,難免會感到孤獨和空虛。可是,就算是出於同情,小張也無法接受和張淑貞發生那種肉體關系。
從那天起,張淑貞開始有意無意地對小張投懷送抱。有時是故意在小張面前穿著暴露;有時是在小張做家務時故意從身後貼過去;有時則是直白地對小張說一些露骨的話。
小張雖然難堪,但也只能強作鎮定,對張淑貞的行為避而不談。有幾次,張淑貞甚至直接向小張要求發生關系,答應給他一大筆錢作為報酬。可是,小張都一一婉拒了。
漸漸地,小張開始覺得,自己是時候離開這份工作了。他實在無法繼續容忍張淑貞這種行為,也不想傷害這個可憐的老太太。
就這樣,有一天,小張對張淑貞說:"張阿姨,我要辭職了。"
張淑貞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你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你不高興了?"
小張搖了搖頭,語氣誠懇:"不是的,張阿姨。只是我實在無法繼續在這裏工作了。您最近的一些行為,讓我感到很困擾。我們之間,只是普通的雇主和雇員關系,再這樣下去,我怕會影響到您。"
張淑貞沈默了半晌,眼圈有些發紅。她其實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多麽失態和齷齪,但就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和欲望。
"我只要求你和我同床共枕一晚,做些那方面的事情。你答應的話,我給你5000塊錢。"張淑貞的語氣十分誠懇,似乎把這當成是一次普通的交易。
小張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老太太開這樣的價碼買春。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這個老太太竟然就是自己的雇主張淑貞。
小張的內心在劇烈掙紮。一方面,5000元對他這個打工仔來說,確實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可以解決他目前的一些燃眉之急。另一方面,他又實在無法接受和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發生親密關系這種齷齪事。
就在小張猶豫不決的時候,張淑貞見他遲遲沒有回答,於是又開口道:"小張啊,你別多想了。我們就把這當成是一次普通的交易,你為我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我給你酬勞,兩全其美不是嗎?"
張淑貞說著,還向小張拋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小張看在眼裏,頓時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他從未想過,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老太太,竟然也會如此放浪形骸。
就在這時,張淑貞突然從抽屜裏掏出了一疊鈔票,在小張面前晃了晃。"5000塊,你看著辦吧。如果你覺得不夠,我也可以加碼。"
小張看著張淑貞手中那沈甸甸的一疊鈔票,咽了口唾沫。作為一個孤苦伶仃的打工仔,這筆錢對他來說著實是一大誘惑。可是,他內心深處仍然排斥著和張淑貞發生那種親密關系。
"好吧,我答應你。"就在小張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他突然開口答應了下來。
張淑貞聞言,露出了如獲至寶的笑容。她立刻把鈔票塞進了小張手裏,然後說:"那就這麽說定了。晚上你就來我房間,我會準備好一切。"
說完,張淑貞便轉身離開了客廳,神情中透著些許雀躍和期待。小張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攥著那厚厚的一沓鈔票,心情卻無比沈重。
當天晚上,小張洗漱完畢,只穿了一條睡褲,赤著上身,便來到了張淑貞的臥室門口。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鼓足勇氣輕輕叩門。
"進來吧。"張淑貞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小張推門而入,只見張淑貞已經卸去了平日的老態龍鐘,穿著一件深領的睡裙,頭發也梳理得整整齊齊。她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張。
小張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他從未想過,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太太,竟然還能保持如此誘人的姿色。
"過來躺下吧,別那麽拘謹。"張淑貞對小張招了招手。
小張只覺得渾身發冷,但卻像中了蠱般,竟然真的朝床邊走去。他緩緩躺到了張淑貞身邊,兩人的身體立刻就親密無間地貼在了一起。
張淑貞側過身子,主動摟住了小張,同時還用膝蓋輕輕頂開了小張的雙腿。小張能清晰地感受到張淑貞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香氣,那是她平日裏常用的乳香味沐浴露的味道。
"別緊張,交給我就好。"張淑貞在小張耳邊低語著,說著就主動吻上了小張的嘴唇。
小張被張淑貞這麽一吻,渾身像是過電般麻了半邊。他從未和女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對於這種事,他是個徹徹底底的處男。
張淑貞見小張毫無反應,於是變本加厲地撬開他的嘴,用舌頭在他口中肆虐起來。小張只能任由張淑貞為所欲為,自己則像個木頭人般呆呆地躺著。
小張側過頭去,只見張淑貞還在熟睡,呼吸均勻綿長。他看著張淑貞赤裸的上身和被子下露出的那雙肉白的大腿,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了昨夜的種種香艷場景。
小張覺得一陣反胃,他趕緊起身下了床,匆匆穿好衣服就離開了臥室。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裏亂成一團麻。
昨晚發生的一切,對小張來說簡直就像一場噩夢。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和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太太發生關系。更可怕的是,這個老太太竟然還是自己的雇主張淑貞。
小張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卑鄙無恥的東西,為了一點錢財就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他對自己感到無比羞愧和自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就在這時,張淑貞也穿好了衣服,從臥室裏出來了。她看到小張孤零零地坐在沙發上,便走到他身邊坐下,還很自然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
"睡得好嗎?昨晚可是很激情啊!"張淑貞笑嘻嘻地調侃道。
"哎喲,你這孩子怎麽又開始害羞了?"張淑貞見狀,搖了搖頭,"昨晚的事兒不就是一次普通的交易嗎?你提供了服務,我付了錢,兩廂情願,你還在介懷什麽?"
小張被張淑貞這番話說得無言以對。是啊,他們之間的確只是一次簡單的金錢交易而已,可是小張就是無法釋懷。
張淑貞一怔,隨即笑著說:"好啊,你要走就走吧。不過,我們昨晚的交易似乎還沒有徹底完成吧?要不要再來一次?我可以再給你5000塊錢哦!"
小張被張淑貞這番話徹底惡心到了,他狠狠地瞪了張淑貞一眼,轉身就走。臨走前,他還把昨晚那疊鈔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老女人,簡直就是個婆娘!我不配要你的骯臟錢!"小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張淑貞的家。
張淑貞被小張這番話和行為驚呆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受到這樣的羞辱和侮辱。她撿起地上的那疊鈔票,眼淚奪眶而出。
就這樣,小張徹底離開了張淑貞的生活。而這一晚的經歷,也給小張留下了終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幾個月後,小張輾轉找到了一份在餐館做服務員的工作。雖然薪資比之前低了些,但小張已經徹底放棄了那些齷齪骯臟的營生。
有一天,小張在街上碰到了張淑貞。兩人相視無言,顯得十分。最終還是張淑貞先開了口:"小張啊,我當時的確做錯了事。但你也不必那樣傷害我啊。"
小張沈默了半晌,這才說:"張阿姨,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墮落到那種地步。所以當時我才會那樣憤怒和自責。不過,我現在已經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您也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為啊。"
張淑貞點了點頭,眼神黯然。小張轉身就走,他決心從此和張淑貞這個令他心有余悸的女人徹底絕交。
從那以後,小張一直在餐館裏勤懇工作,也漸漸攢下了一些積蓄。有一天,他收拾東西,決定換個城市生活,開始新的人生。
至於張淑貞,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當時的行為有多麽失態。她開始反躬自省,並且盡量過上積極向上的生活。偶爾,她還是會想起那個叫小張的年輕人,只是每每想起,心裏就會泛起一陣酸楚。
人生就是這樣,總有一些讓人無法釋懷的經歷。但是,只要堅持正直善良,就一定能找到通往幸福的道路。小張和張淑貞都懷著這樣的希望,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繼續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