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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強迫我爸喝酒,我攔下卻挨巴掌,5年後大伯去世,我怒砸靈堂

2024-03-09文化

本內容為短篇虛構小說,請理性觀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2013年,大年初二家庭聚會上,我爸不能喝酒,大伯還要向我父親敬酒:「小偉,這大過年的,你只要把這杯酒喝了,我就原諒你跟我斷絕兄弟關系的事兒。」

我在一旁看著血壓都上來了,心想:劉誌斌,你能不能收斂點兒,我爺就煩親兄弟要分開,你還偏偏在我爺面前提這事兒,絕對是故意的。

這時坐在上座的爺爺80多歲了,卻一點兒也不糊塗,他知道大伯故意責怪我爸,就是要在一家人面前讓他難堪。

我爸在家裏排行老五,上面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下面有一個弟弟,他是不是奶奶最小的兒子,但他聽話識大局,深受奶奶的喜愛。

我爸卻不曾因為奶奶的寵愛就驕縱,而是對哥哥姐姐弟弟都很好,誰家有事他總是第一個上。

我覺得我爸這麽講義氣的人,不該在聚會上被大伯欺負,噌地一下站起來走到大伯身邊,從他手裏接過他準備遞給我爸的酒杯。

大伯先是一楞,見我準備替我爸喝酒,直接把酒杯放下:「臭小子,你爹是咋教育你的,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個晚輩插手嗎?」

大伯邊說邊擡手給我一巴掌,我的臉頓時貨拉拉地疼,但我知道大伯教訓得有道理,一句話也沒有為自己和我爸辯解。

大伯話音未落,急性子的母親就要站起來和大伯理論,父親拉了拉她的衣角,差點沒拉住她,只好緊緊地挽住她的胳膊。

我媽給我爸面子,沒有當場發作,但她越想越氣,因為這場家庭聚會一家人能齊齊整整地坐在家裏吃頓飯,有她一份功勞,可她卻眼睜睜地看著我爸被挑釁,我還挨了打。

這和我奶奶有一點點關系,她在世的時候做家務和做飯都是一把好手。

在我奶奶的帶領下我姑、我大伯母、我嬸嬸、我媽她們一起下廚,不到中午11點就做好兩大桌飯菜,我大伯他們則坐在客廳裏,時不時地給廚房的人打打下手。

可我奶奶去世後,我大伯母他們差不多早上10點鐘左右才到我爺爺奶奶家,只有我媽一個人從早上6點半一直忙活到中午,就為了一家人能在家吃頓飯。

我媽是個急性子,遇到不爽的事情容易和別人吵起來:「你們幾個就坐在外面嗑瓜子吧,到時候中午飯就做好了給你們餵到嘴裏行不行?」

我媽這麽看著我嬸嬸發牢騷,她們才不情願地到廚房幫忙,這樣的情況一直從2005年持續到2018年。

2005年是我奶去世的那一年,她年輕的時候是給有錢人家做丫鬟的,納鞋底、做衣服、燒柴火、做飯、種地這些活兒她都幹過。

我奶是個實在人,做什麽事情都踏踏實實的,從來不讓主家操心,主家沒有兒子,離世後便將家裏的三套房子都贈送給我奶。

但我奶知道主家有個遠嫁的女兒,她說不定還會回來的,就一直幫人家看著3套房子,但她等了一輩子都沒有等到主家小姐回來。

當地工作人員得知我奶奶的情況,準備給她辦理相關手續,讓她成為這3套房子的主人,我奶還不同意,覺得這麽做對不起主家。

好在工作人員勸我奶:「老人家,您看這幾套房子都老了,遲早要翻新的,不然住不了人,要是沒有戶主,就不好翻新,您等的人又怎麽住進去呢?」

我奶奶聽著有道理,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成為3套房子的主人,她心思單純,去世前沒想過房子分配的事情,卻苦了我爺。

我爺作為手裏握著三套房子的老人,明明可以利用房子,讓我大伯他們孝敬他,但他看到房子總是忍不住思念我奶,總想著眼不見心不煩。

這就讓我大伯有了可乘之機,他不惜在我奶的葬禮上討論房產的事情,差點耽誤我奶火化,氣得我小叔要拉著我爸去和他理論。

「哥,這事兒你能忍我不能忍,咱媽是個多要面子的人呀,她生前哪受過這委屈,就是咱爸也沒讓咱媽難堪過,老大也太過分了,不行,咱找他去!」

我爸好說歹說才勸住我小叔,讓他不要再我奶的葬禮結束前找我大伯麻煩。

事實證明,我爸是真的了解我小叔,他知道我小叔生起氣來一陣兒一陣兒的,我奶葬禮結束他也就沒那麽氣了。

我爸還知道我小叔嘴硬,他從小到大和我大伯打架從來沒贏過,不願我小叔長大了還要當著晚輩們的面被大伯打一頓。

我奶葬禮已結束後,我大伯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他見到二伯、大姑、二姑我爸和我叔還是三句話不離房產。

這件事惹怒了我二伯母,二伯母覺得大伯欺人太甚,讓我二伯無論如何也要找我爺討個公道。

我爺是個講究名聲的人,他不願意我大伯他們鬧矛盾,讓村裏人看笑話,就勸說我二伯他們多理解理解我大伯。

我大伯家的兒子,也就是我堂哥馬上就要結婚,結婚物件非要在城裏買房子,可我大伯他們手裏沒錢給我堂哥買房子,只好盯上老家的房子。

只要老家的房子一賣,大伯再找我二伯他們借點錢,就差不多能給我堂哥在城裏買一套婚房。

我媽是個明白人,她知道大伯的心思:「這算盤珠子都打到我臉上了,老大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麽多年他為家裏做過多少貢獻,老爹還在世,怎麽就有臉分老家的房子?」

我爸趕緊勸我媽:「我們家的事有點復雜,這些話你跟我說說就行了,可千萬不要說給別人聽啊。」

當時的我已經懂事,偷聽到我爸和我媽的對話後,越發覺得我大伯賊眉鼠眼看著不像是什麽好人,一度不理解我爺為什麽這麽偏愛他。

我推測可能因為我大伯是家中長子,我也才對他寄予厚望,突然有點羨慕他。

但我一想:大伯,你是真不爭氣呀,要什麽有什麽,但凡你靠譜一點,身後一大堆人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就在我這麽想的時候,我爺就把我大伯他們叫到家裏吃飯,表示誰也不能提房子的事情,準備憑一己之力把大伯爭房產的事情壓下來。

可我爺話音未落,我大伯母就開口:「我兒子要娶媳婦兒,總得給兒媳婦個窩兒吧,不賣老家的房子,我們……」

我爺一聽當時就皺起眉頭,我大伯還算是有眼色,趕緊無助我大伯母的嘴。

我覺得可能這場飯局過後,我爺找大伯又做過一次工作,才讓我大伯絕口不提分老家房子的事情,不盯房子的他卻盯上我爸。

我爸是一名吊車維修人員,他出差到全國各地工作,在家待的時間少,只為掙錢給我和我媽更好的生活。

我爸勤勞能幹,已經攢下4萬塊錢,準備在四五線小城市買套房,把我送到城裏上學,再托關系給我媽找個正式工作。

我爸的計劃還沒成功,我大伯突然出現:「小偉,你看我兒子老大不小,就快要結婚了,就差一套房子,他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呀。」

我大伯見我爸猶豫,又接著勸他:「你能不能先借我幾萬塊錢,到你家小剛結婚,我保證把這筆錢連本帶利全部還給你,行不行啊?」

我把正在考慮的功夫,我大伯已經掏出紙幣準備立字據,但我爸覺得親兄弟借個錢還打欠條,說出去不好聽,就沒有讓我大伯立字據。

還好我爺在現場,親眼看著我爸把錢借給我大伯,不然就說不清楚了。

我估計我爺做夢都想不到,我大伯剛找我爸借走4萬塊錢,就又找他要借2萬塊錢。

當天我大伯罕見地提著一直烤鴨去看我爺,給我爺高興得拿出珍藏好酒,說要和我大伯喝兩杯。

我大伯就在和我爺喝酒的時候提借錢的事情,把我爺氣得連桌子都掀翻,我大伯站起來低著個頭,不敢吭聲,默默等我爺坐在椅子上慢慢冷靜。

我爺知道我大伯是個什麽人,他要是不借給我大伯錢,遲早還要找我二伯、我小叔他們借錢,到那時候少不了一場家庭矛盾。

我也慎重考慮過後,決定把2萬塊錢借給我大伯,他讓我大伯立下字據,3年之內還不了兩萬塊錢,我大伯就分不到老家的任何一套房產。

這可能是因為我爺已經失去對我大伯的信任,也可能是他已經對我大伯徹底失望,才把借錢的事情做得這麽幹凈利落。

我爸要是也能有我爺這麽拿得起放得下,也不至於因為4萬塊錢和我媽吵架。

我爸小心翼翼地瞞著我媽,不讓她知道把錢借出去的事情,卻還是被我媽知道了,我媽不是個善於隱藏情緒的人,直接當場發作。

我爸好不容易出差回來,見到我媽準備和她好好交流感情,我媽卻繃著臉:「小偉,你是不是把錢借給老大了?」

我爸沒繼續瞞著我媽:「小麗,是這樣的,大哥說過,等咱們家小剛結婚,他就連本帶利把錢還回來。」

我媽忍不住了:「胡說,從我嫁到你們家,就是他從別人那裏撈錢撈好處,啥時候別人能見到回頭錢?」

我爸我媽吵的時候,我就坐在沙發上的,本來不想知道我爸和我媽再吵什麽,但他們的聲音有點大,我也是不小心聽到的這些。

但沒過多久我爸和我媽的爭吵就停止,從那以後我爸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想他可能是為了盡快掙到4萬塊錢,填補我媽的一些遺憾。

我爸的工作很辛苦,又為了掙錢給自己加工作量,僅僅幾年的時間就患上肺病,稍微運動運動都容易大喘氣。

這讓我媽無比後悔當初和我爸吵架,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很心疼我爸的身體,自從她發現我爸身體不好,就變著法子給他做潤肺的東西。

我媽為了我爸的身體考慮,決定把4萬塊錢的事情爛在肚子裏,但我大伯的突然出現,又給我們一家子帶來不愉快的回憶。

2013年,我大伯提出我堂哥的認識成立有名的專家,想要帶我爸去城裏看病。

我爸聽到我大伯的想法,覺得他沒什麽花心思,好歹是親兄弟,總不可能害他。

我媽則決定給大伯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看他的表現決定要不要原諒他。

可我大伯把我爸帶到城裏後,大冬天給從來都不喝酒的我爸灌醉扔到路邊,要不是路人發現得及時,我爸差點被凍死。

我爸醒來後下意識地摸自己貼身的口袋,想看看貼身帶著的1000塊錢還在不在,結果1000塊錢一分不剩。

我爸一度認為,可能是我大伯有什麽事情把他暫時放在路邊,他裝著的1000塊錢才被人偷走。

可我媽總反駁我爸:「你也不想想,貼身裝著的1000塊錢,哪那麽容易被偷走?這小偷是長了透視眼?」

我爸聽完我媽的質疑,變得很失落,像個孩子一樣趴在桌上,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媽反復勸說我爸,哪怕4萬塊錢不要了,也得和我大伯斷絕兄弟關系。

我我爸這輩子最容易聽進去的就是我媽的建議,便在短短兩周之內和我大伯斷絕關系。

同年的家庭聚會上,我大伯灌我爸酒,我憑一己之力讓我爸整場聚會一滴酒沒喝,代價是挨我大伯一巴掌,我覺得這巴掌挨得值。

5年後我大伯去世,他臨死前讓我堂哥回老家爭房產,順便在這裏幫他辦葬禮,我堂哥便按照他的意思回到老家。

我堂哥剛到村口,就被我發小發現,我發小覺得不對勁,一邊幫我盯著他,一邊催我回去看看我堂哥要幹什麽。

等我趕到村裏,我堂哥已經帶著我堂嫂、孩子都住在奶奶留下的一處老房子裏,在這裏給我大伯布置靈堂準備辦葬禮。

我堂哥這麽做,顯然是把這處房子當做是他家,我爺不給他房子的鑰匙也攔不住他,他直接搬來梯子翻墻進去。

我爺知道這件事,讓30多歲的我代替他出面,和我堂哥好好談談房子的事情,我倆沒談攏,我直接把我大伯的排位給砸了,嚇得我堂嫂趕緊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我大伯做的有點過,才消磨掉一家人對他的信任,但他已經不在人世,我們家和他家沒有關系後,我家也清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