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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功三流,還看不起宋江,卻在梁山混日子娶嬌妻,得了最好結局

2024-04-25歷史

千古幽扃一旦開,天罡地煞出泉台。自來無事多生事,本為禳災卻惹災。社稷從今雲擾擾,兵戈到處鬧垓垓。高俅奸佞雖堪恨,洪信從今釀禍胎。

【水滸傳】第二回中,洪太尉誤走妖魔,從書中的描述來看,仿佛他放出的那一百零八個魔君都是神通廣大的存在,可讀過原著的人就知道,梁山之上可不乏混子,尤其是那七十二地煞之中算得上是有才能的人怕是連一半都達不到,甚至就連三十六天罡之中也不乏混子。

(柴進、宋江劇照)

但上了梁山就是兄弟,老大哥宋江向來樂善好施,也幾乎是來者不拒,他會收留這些落難的兄弟也實屬正常,但有人上了梁山還瞧不起宋江,那便不妥了,而宋江不僅拿那人沒辦法,還讓那人娶了嬌妻,活到了最後。

一、混上梁山的三流武者

與【好漢歌】裏唱的「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不同,事實上梁山之上的絕大多數「好漢」壓根談不上是好人,別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他們自己不當那個禍害他人的惡人,那都算是他們良心發現了。

比如「小霸王」周通就是典型的惡人,他在桃花山落草時,就一度有心霸占劉太公的女兒,可謂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又如「枯樹山」的鮑旭,這家夥能夠與李逵那殺人如麻的魔頭混成兄弟,你就知道他的品行如何了,他們二人自然是臭味相投。

(周通、李忠劇照)

但無論是周通還是鮑旭,他們好歹都有些本領在身上,畢竟周通硬抗魯智深幾拳都沒啥事,而鮑旭則是在後來的征伐中殺敵無數,他們可不弱。

真正的弱者,當屬王定六、杜遷、宋萬、宋清之類的角色,尤其是那宋清,作為宋江的弟弟,他在梁山上負責的是「掌管宴會事宜」一職,說白了,就是個後勤人員,這活兒誰不能幹?就這也配入七十二地煞,著實是拉低了七十二地煞的含金量。

但在地煞之中混也就罷了,畢竟讀者本就不會對他們的表現抱有太多的期待,但要在天罡之中擺爛,那就是典型的占著茅坑不那啥了。

(宋江、宋清劇照)

而那「小旋風」柴進就算得上是天罡中最大的混子。

二、瞧不起宋江的財主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柴進的人設是與宋江有些許雷同之處的,宋江樂善好施,而柴進也一樣,甚至他比宋江更大方。

當然,一方面也是因為柴進原本是前朝皇室後裔,吃著朝廷的糧,家大業大,因此他有遠超宋江的資源去接濟那些綠林好漢。

比如當年武松就曾在柴進府上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乃至於柴進都已經對他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至少書中是這麽寫的:「原來武松初來投奔柴進時,也一般接納管待。次後在莊上,但吃醉了酒,性氣剛,莊客有些顧管不到處,他便要下拳打他們。因此,滿莊裏莊客沒一個道他好。眾人只是嫌他,都去柴進面前告訴他許多不是處。柴進雖然不趕他,只是相待得他慢了。」

正如書中所言,是武松這人自己脾氣太大,總愛惹事,任誰也不願意攤上這麽一個刺頭,柴進也是無奈。

不過這事要換了宋江,一定是有始有終,絕不會因為對方的為人而冷落對方,至少後來宋江對梁山眾兄弟就是這般態度,不論對方的過往,他都一視同仁。

(武松劇照)

這即是柴進最大的問題,他與宋江的區別就在於二人的身份是不同的,宋江接濟那些綠林好漢,是以同等的姿態去接觸他們,讓人毫無距離感,這才換來了「及時雨」「呼保義」的名號。

而柴進呢?作為前朝皇室後裔,他身上始終是有幾分傲氣的,他雖然也樂意接濟各路好漢,但他打心眼裏認為自己是高旁人一等的。

比如原著第五十二回中,李逵要殺殷天錫,李逵固然魯莽,但那家夥也確實該死,他此時要動手,也沒人會詬病。

但柴進卻說了這麽一句:「 這裏是禁城之內,如何比得你小寨裏橫行。

你看,柴進其實是打心眼裏瞧不起以宋江為首的這幫綠林好漢的,他也壓根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梁山落草,畢竟那地方在他心中不過是個「小寨」罷了。

可即便如此,宋江也奈何不得他,畢竟他也確實接濟過不少綠林好漢,有些威望在身,何況作為大財主,他算是帶資上山,於是宋江給他安排了個掌管錢糧的活,柴進幾乎是在梁山上混吃混喝。

然而柴進後來的經歷就更離譜了,他甚至還娶了個嬌妻。

三、過於美好的結局

到了征方臘一節,柴進終於出手了,不過此時他依舊沒選擇與大軍一同出征,去上陣殺敵,那不是他的風格,他也沒那個能力,以他的武功水平,一上戰場不是被馬踏而亡就是被亂箭射死,因此他便以自己的方式開始了臥底之路。

他以「柯引」的身份打入了方臘陣營,博得了方臘的信任之後甚至娶了方臘的女兒,可見方臘是十分器重他的,就這樣,柴進在原本有妻子的情況下又娶了一位嬌妻,他這人生著實是如同開掛一般。

而當方臘陣營大勢已去時,柴進又跳出來背刺了方傑,重歸梁山陣營。

(柴進及其夫人劇照)

從頭到尾,他幾乎沒有什麽與人正面交手的經歷,純粹突出一個「混」字。

然而就這麽一位混吃混喝的好漢,還得了最好的結局,原著最後一回中提到:「且說小旋風柴進在京師,見戴宗納還官誥求閑去了,又見說朝廷追奪了阮小七官誥,不合戴了方臘的平天冠,龍衣玉帶,意在學他造反,罰為庶民。」

他算是為數不多得了善終之人,仿佛「上梁山」對於他而言只是一趟旅程一般,他這人生著實是如同開了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