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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你幹什麽呢?快點把東西搬進去啊!"工地上一個粗獷的聲音喝斥著。
我迷茫地四處張望,不知所措。作為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我對這種露天環境和簡陋的住宿條件感到有些失落和不安。然而,我知道自己必須硬著頭皮去適應。
我背著沈重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踩著泥濘的地面,朝著指定的宿舍樓走去。路上,我不時被工人們扛著的鋼筋和水泥袋擋住去路,只能側身而過,臉上滿是無奈。
"新來的小夥子啊?以後就和我們一起住這棟樓了。"一個留著光頭的工人熱情地迎上來,毫無形象地摟著我的肩膀,嘻嘻直笑。
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光頭大漢,心裏有說不出的壓抑感。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泥土氣息讓我想起家鄉田間的景象,令我多少感到一絲安慰。但工地這種露天居住的環境,和我在城裏租的小窩相去甚遠,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適應這種生活。眼前的宿舍樓看上去已經破舊不堪,裏面會是怎樣陳舊簡陋的景象?我的內心開始向下沈淪。
大漢熱情洋溢地拉著我往裏走,我不得不跟上他的步伐。宿舍樓內狹小的過道空間令人壓抑,到處都是施工的殘渣和工人們淩亂堆放的生活用品。我小心翼翼地避開腳下的障礙物,一步步往裏走。光頭大漢肆意開啟一間屋門,我定睛望去,裏面是一間窄小的房間,靠墻擺著幾張簡易的上下鋪,角落裏堆放著一些日用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長期積存的潮濕黴味,令人有些作嘔。
"喲,新來的小子啊!"房間裏另一個人朝我招呼道。
"嗯,你好。"我局促地點了點頭。
"以後就和我們擠這個小家夥了,的地方可不夠大啊。"他毫不客氣地說。
"是啊,我也沒想到住宿條件這麽簡陋。"我實話實說。
"你小子就別抱怨了,在這裏誰條件不差?將就著住吧,反正晚上我們也沒太多時間在宿舍呆著。"光頭大漢接過話茬。
"怎麽?晚上還有別的活動?"我迷惑地問。
我開始暗自猜測,這群人晚上會做什麽"活動"?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股未知的恐懼油然而生。我打量著屋裏的其他人,個個都是一副粗獷的老油條模樣,看上去行事作風應該很隨性。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單身青年好像誤打誤撞闖入了一個"禁地"。不過轉念一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認為我太過杞人憂天了。我是來這裏掙錢維持生計的,哪有閑工夫去管別人的私事?只要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好了兄弟們,都收拾東西準備一下吧。"那個熟面孔的人對我們擺了擺手。
"嘿,你個小夥子真是老實。"光頭大漢哈哈一笑,湊到我耳邊說:"晚上咱們就要'幹活'了,不然白天在工地那麽辛苦做啥?"
"阿姨就是我們的'班長'啊,她每天晚上都會帶著幾個家庭主婦過來伺候咱們。"
原來如此!我如釋重負的同時,又感到無比的震驚和困惑。
我萬萬沒想到,在這片偏遠的工地居住區竟然存在這樣一個"交易"。雖說我對這件事感到非常震驚和不解,但更多的卻是好奇心在作祟。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保守傳統的家庭,對於性這方面的知識了解甚少。即便來到城裏很多年,由於性格內向,我也沒有太多機會接觸過異性。所以對於這種"色情服務",我既抱有一絲幻想,又有種罪惡感在心底徘徊。我開始在腦海裏勾勒那些家庭主婦們的形象:或許她們都是些相貌平平的中年婦女,又或許會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娘子?我強迫自己停止這種齷齪的想象,但越是這樣,我的好奇心就越發旺盛。
夜色越來越濃,伴隨著腳步聲,幾個身穿便服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我定睛一看,的確如我所料,個個相貌平平,甚至有幾個還顯得有些幹枯老態。但出乎意料的是,其中也有一兩個面容還算古典美,制止不了讓我在心底暗自竊喜。幾個工友已迫不及待地從上鋪跳了下來,大咧咧地摟上了那幾個婦女。我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光頭大漢似乎看穿了我的局促,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放松點兒小子,你也該體驗體驗了,否則晚上怎麽消遣?"
"小夥子,過來吧,別害羞。"光頭大漢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個婦女跟前。
那婦女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嘴角輕輕上揚。
"哈哈,小處男就是青澀。"光頭大漢爽朗一笑,"今晚就讓嬸子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我頓時羞愧難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幹活"!我萬萬沒有料到竟是這般齷齪的事。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愧、厭惡和慌亂在我心頭翻騰。我是一個出身傳統家庭的人,從小就被灌輸了做人的道德底線,對這種行為向來深惡痾疾。可眼下的處境讓我無計可施,我該怎樣拒絕?理智告誡我馬上離開這個禽獸不如的場所,但我害怕一旦離開,這幫人會對我做出傷害。我的內心開始劇烈地掙紮,一方面我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悲憤無助,另一方面我又對這群素未謀面的婦女升起一種同情,她們是被逼無奈還是自願賣身?
就在我躊躇徘徊之際,光頭大漢突然把那名婦女粗魯地推到了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們翻雲覆雨般的動作,頭一次近距離地目睹這種場景,既感到新奇又感到羞愧。很快,其他工友也紛紛跟隨,把其余的婦女也拽到了各自的床鋪上。房間裏頓時響起了曖昧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僵直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直到一個婦女輕輕拽了拽我的袖子,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後退幾步,躲閃開她的靠近。眼見周圍的場景陷入一片混亂,我做了個決定,轉身就朝門外跑去。
"嘿,小子,你要去哪兒啊?"
就在我跑到門口時,光頭大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切,你這臭小子裝什麽純呢?在這兒誰他媽不是這麽過來的?"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放開我!你們這是在犯罪!"我奮力掙紮著。
"放屁!你以為自己是老實人啊?今晚非得把你徹底開竅不可!"
面對光頭大漢的威脅和強迫,我感到無助且恐懼。自小受到良好家教的我,怎麽也無法想象會卷入這種勾當中。我的內心翻騰著對他們的憤怒和不齒,但更多的是對自己前程的憂心忡忡。作為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我此前一直努力打拼,想憑借自己的雙手改變命運。可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竟遭到了這樣的摧殘,我痛心疾首。我開始懷疑人生,懷疑這個社會的公平正義,我到底該何去何從?是順從這幫流氓的脅迫,做一回了這種勾當;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哪怕會惹禍上身?我的內心陷入了空前的困擾和徘徊。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一只手不知何時攀上了我的腰間,在我的臀部上下遊移。我猛然回頭,發現是那個剛才輕拽過我袖子的中年婦女。她一頭淩亂的長發,身上散發著一股陳舊的體味,面容略顯疲憊,但眼神裏卻透露著一種詭異的情欲。她雙手開始在我的腹部和胸前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動作放浪大膽。我被她的做作嚇了一跳,連忙把她的手開啟,大聲呵斥:"你幹什麽?!快從我身上離開!"
"哈哈,小子,你現在理解了吧?在這工地上,我們男人就是這麽過活的!"光頭大漢賊賊一笑。
"少他媽在那兒說大話了,今晚非把你徹底開竅不可!"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將我狠狠摔倒在地。
眼見那幫人開始逐步逼近,我心裏的恐懼達到了頂峰。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搖晃著奔向門口。可光頭大漢眼明手快,一把將我按倒在地。我拼命反抗,張牙舞爪地想把他推開,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很快,我就被其他人牢牢按住了身體,任人擺布。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開始撕扯起我的衣衫,我拼命掙紮,大喊大叫,可終究還是徒勞無功。就在我幾乎被剝得精光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猛力推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