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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政委负伤装死,伪军补枪时,他急中生智:中国人不杀中国人

2024-07-25历史

1942 年,抗日战争越来越难打,敌后抗日斗争也越来越复杂,我军兵力明显不够用。在这时候,组织经过研究决定,把鲁西北第三军分区划给冀南第七军分区,归 129 师统一管。原来管鲁西北第三军分区的 115 师,得去承担别的作战任务。

以前由两个师管着的军分区,现在合成一个了,129 师的压力一下子就大多了。为给第七军分区增强战斗力,上头把回民支队派过来支援,让当时第七军分区的司令员马本斋兼任回民支队的队长,支队的政委由秦光同志来当。

1943 年 3 月,第七军分区里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日军老是对军分区里的各个村庄发动攻击。秦光带着队伍到了冠县张柳召村,马上就被日军和伪军给铁壁合围了,大战马上就要开打。这村子不是坚固的城池,被敌人围住后很难守住,村子四周的围墙就算是最结实的防护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把黑暗给刺破了,夜幕的遮挡没了,敌人把村寨的围墙炸出好多大洞,打算从各处往里冲,要围歼支队。这情况太危急,秦光就决定带着部队突围,安排完之后,秦光带着二中队往南冲,一场敌多我少的激烈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在激烈的战斗中,原本安宁的村寨四周满是硝烟,秦光伤得很重,倒在地上,意识越来越模糊。等他又清醒的时候,战斗结束了,他周围都是战友的尸首。秦光还没顾上悲伤呢,就听到不远的地方有枪声,两个伪军正挨个对着尸体补枪。

这会儿,秦光压根不敢动,要是被发现他还活着,准得被杀掉。可一直不动也不成,补枪的伪军很快就要到他这儿了,到头来照样得死。这节骨眼上,秦光脑袋一转,等两个补枪的伪军走近了,他赶忙大喊:「中国人不杀中国人」。

突然一声大喊,把两个伪军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枪口转向秦光。他俩一瞅秦光伤得挺重,没啥威胁,就放松了警惕。可这时候秦光更紧张了,毕竟伪军发现他还活着之后到底会咋整,谁也不知道。

伪军瞅了瞅四周,见没别人留意这边的情形,赶忙压低声音说:「咱们马上就撤,你接着装会儿。」讲完,胡乱朝秦光身边放了几枪,接着往别的地儿去了。

秦光靠着急中生智的一句话,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这种场面,对秦光来讲,还不是他这辈子最危险的时候。那在这之前,秦光到底有过怎样险象环生的经历呢?为啥后人叫秦光是「打不死的抗日英雄」?就因为秦光能活下来,这本身就完全能称得上是奇迹。

【小旗兵】

秦光在湖北出生,家里是贫农,一辈子都想着解放受苦受累的大众,把地主阶级的压迫给推翻。

1930 年,红军南下的队伍经过秦光的老家,那时才 13 岁的秦光,被这支为人民革命的队伍给牢牢吸引住了,心里盼着啥时候自己也能去参军。

本来秦光觉得自己年纪小,这会儿参军不太可能,可他发现,红军队伍里有好多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小红军,身板挺直,后背还背着小马枪,那叫一个威风!

发现这情况后,秦光赶忙跟身边的小伙伴讲:「你们瞧瞧,小红军多牛啊,咱们也去当红军得了。」小伙伴都以为秦光是在开玩笑,没当回事。可第二天村里开群众大会的时候,谁都没想到秦光居然当众报名,加入了红 25 军,变成一名小红军。

1934 年,17 岁的秦光已经当了好几年兵,是个「老红军」啦。就在这一年,他在部队碰上了一次从没遇见过的大挑战,跟着红 25 军踏上了长征之路。那时候,蒋介石铁了心,想要一下子把所有红军都给「消灭」掉,红 25 军转移之后,就命令各地的国民党军围追堵截。

面对敌人的炮火,红 25 军一路来到了洛南县庾家河,国民党六十二师也跟在后面来了,一场大战肯定避免不了。红军当然不怕这六十二师,但是不能和敌人纠缠不休,要是被敌人拖住了,周围等着的敌人就会趁机围上来,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秦光所在的 223 团 5 连收到了上级的指令,承担起阻拦敌军的重大任务,来掩护红 25 军主力部队进行转移。

红军把阵地设在一条必经之路的山顶上,能掌控敌军的追击线路。要是敌人还想接着追,就得从 5 连战士那把这个高地的控制权抢过去。没一会儿,敌军组织好了,第一波凶猛的进攻就开始了。

双方一交手,敌军就明白,红军的这个阵地很难打下来。他们每次进攻,都能看到山顶有面显眼的红旗立着,好像是红军战士的精神依靠。发现这个情况后,敌军长官一商量,决定先集中炮火把这面红旗炸掉,然后再发起新的冲锋。

5 连的红旗手是秦光。敌人撤了之后,炮火不停地落在他插红旗的石缝周边,强大的冲击力把红旗的旗杆弄断成两截,之前一直飘着的红旗,就这样倒下了。

在红军里头,始终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红旗飘起来,阵势就不会乱,红旗要是倒了,阵势可就保不住啦。

所以啊,身为红旗手的秦光,当然不会轻易让敌人把红旗给炸了。他一下子就跳出了掩体,顶着敌人凶猛的炮火,从一个炮弹坑蹦到另一个炮弹坑,顺利跑到了红旗倒下的地方。他瞅瞅周围,看到不远处有一棵小树,马上就想到了办法。

秦光把绑腿解下来,拿着绑腿跟只剩半截旗杆的红旗爬上了那棵小树,把红旗绑到了一个更高的地方。这面迎着风展开的红旗,在硝烟滚滚的战场上,比之前更显眼了,让 5 连的红军战士们斗志大增。

秦光这么一弄,把敌人气得直叫唤,更多更密的炮弹一股脑地砸向 5 连的阵地,就连绑着红旗的那棵小树也遭了殃。

秦光瞅见这情况,还是不服输,又拆下另一条绑腿,借着弹坑就冲过去了。拿到红旗后,没地儿能绑了,他就把断了的旗杆绑好,一只手高高举着红旗,在弹坑里来回蹦跶,躲着敌人的炮弹。

残酷的攻防战持续了一整天,天色晚了敌人才罢手,主力转移的掩护任务顺利完成。这一仗下来,红旗兵秦光在部队里出了名,上级了解到秦光的英勇表现后,专门给他授予了一个光荣称号,叫「炸不倒的红旗」。

秦光手里的红旗,简直就是那时红 25 军的一个写照。红旗咋都炸不倒,红 25 军好像也根本不会输。不管敌人怎样发疯似的围追堵截,红 25 军老是能巧妙躲开。在整个陕南山区打仗的时候,敌人调来了十倍于红 25 军的人马,可啥也没捞着。

【攻坚战】

不过摆脱敌人简单,可要突破敌人的封锁,跳出敌人的包围圈,赶快向陕北进军就难了。要做到这点,不能光靠转移来保命,得把防御转移的局面扭转过来,改成主动进攻。红 25 军商量了一阵后,精准地制定了主动出击的方案,把敌人守着的山阳县城当作首要的进攻目标。

在山阳县城,敌人已经经营很长时间了,在县城周边弄了好多工事,就连坚固的碉堡都有。咱们人少他们人多,在敌人包围圈里来回躲闪挺难的,可要是硬攻敌人的阵地,风险更大。要是两边僵持住了,敌人的大部队赶来支援,咱们就会前后受敌,又没险要地方能守,有被全部消灭的危险。

所以,要是打这一仗,那就得速战速决。因为之前红军大多是转移,很少去攻打国民党军固守的县城。这山阳县城的仗一打起来,敌人没啥准备,被红军出其不意地拿下了,连着攻克了城外三处高地,那气势可强了。

当所有红军战士都觉着这场仗能顺顺当当的时候,在红军往县城走的半道上,碰到了「拦路的家伙」。敌人弄的一座特结实的碉堡,一下子就把红军往前冲的劲儿给压住了。红军组织了爆破,可连着两次都没成功,让碉堡里吐出来的火舌更张狂了,敌人的援军也跟着来了。

危急时刻,秦光挺身而出,拿上三颗手榴弹就朝着敌人的碉堡冲去。机枪班瞅见这情况,赶紧增强火力,朝着碉堡的两个机枪眼狠狠射击,把敌人的火力给压制住了。秦光抓住机会冲到碉堡机枪眼底下,拽开一颗手榴弹的弦就从机枪眼往碉堡里扔。

很明显,当时秦光年纪不大,作战经验也不多,把炸碉堡这事儿想得太容易了。他把手榴弹扔进碉堡后,碉堡里的敌人很快就给扔了出来。而且秦光扔完手榴弹,没赶紧躲开,还在碉堡下面待着,结果这颗手榴弹一爆炸,就把他左手炸伤了。

碉堡一点儿没坏,秦光的左手倒是受伤了,这把他气坏了。还好秦光这人机灵,反应快,马上就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接着他用两队夹住剩下的两颗手榴弹,右手拉开弹弦,等了一下,又把两颗手榴弹扔到碉堡的机枪眼里。

这一回,敌人根本没时间把手榴弹扔出来,就在碉堡里炸了。两声巨响完了,碉堡马上就被炸坏了。不过这次爆炸没再伤到秦光,因为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早就顺势滚下山坡去了。

碉堡被炸掉了,山阳县城没了能守的地方,红军吹起冲锋号,顺顺当当攻破了山阳县城,到达了陕北根据地。在陕北根据地,红 25 军、26 军、27 军成功会师,被整编成为红 15 军团,徐海东当军团长。

红 15 军团成立后,在徐海东的带领下,很快朝着中央红军靠近。谁能想到,进军到富县的时候,竟碰上当地反动武装拼死抵抗,这可把徐海东气坏了。为给大伙鼓劲儿,徐海东当场保证:「你们打下富县,我就带你们去见毛主席。」

最后,突击的任务交给了 5 连。秦光左手的伤还没好呢,按理不该参加战斗,可他一听说有机会能见到毛主席,马上就跟连长讲,自己右手没伤,还能扔手榴弹打仗。连长明白他的想法,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场战斗,5 连的战士打了个大胜仗,战后徐海东兑现了承诺,领着他们去见毛主席。毛主席向 15 军团全体指战员表示问候,还亲自接见了 15 军团的战斗英雄。

很快,毛主席留意到了才 17 岁的秦光,亲切地跟他握手。徐海东在边上给毛主席简单讲了讲秦光,说他是不怕死的小英雄,还是多次立下战功的小旗兵。秦光也果断向毛主席保证:「我会一直跟着您闹革命,给穷人打天下!」秦光这话一出口,毛主席连着说了三个好。

【九死一生】

1941 年初,抗日战争越发艰难,日军对鲁西抗日根据地的扫荡越发频繁。就在这一年,日军集结大批兵力,想要给鲁西抗日根据地沉重打击。我们的军队为了打破日寇的阴谋,组织力量进行阻击,一场特别惨烈的战斗,在苏村拉开了帷幕。

秦光那会儿调到鲁西军区了,在军区警卫营(特三营)当副教导员,这场异常艰苦的阻击战他也参加了。

1 月 17 日一大清早,日军的先头部队凶巴巴地就到了苏村。整整 6 车的日军,朝着苏村猛打猛冲,可在秦光所在守军的拼命抵抗之下,灰溜溜地败走了。一直打到中午的时候,日军的增援人马来了,把苏村围了个严严实实,战斗形势变得更糟了。

日军把苏村给包围起来后,派了兵着重封锁住苏村所有能突围的路,在重要的地方架好了轻重机枪。苏村周边还靠着汽车弄了临时的阵地,搭建了火力点,把苏村围得严严实实,就想一下子把苏村的八路军给消灭掉。

日军实力强大,可还是小瞧了八路军的作战能力。这时候的八路军虽然处在不利的局面,不过面对日本侵略者那是齐心抵抗,拼命反击。日军虽然一直占据优势,可他们自己的伤亡也挺多,把日酋气得不停地命令增派进攻的人手。

打了好几回,两边都有伤亡,可咱八路军人少对方人多,渐渐顶不住了,打得很艰难。到最后,整个警卫营就剩下像秦光这样的 20 来个人了,还在死命守着,硬是让敌人一时半会儿没法往前一步。等到黄昏的时候,日本鬼子头更着急了,为了不再拖一晚上,敌人丧心病狂地往村里放毒气。

秦光等战士,那可都是钢铁一样的战士,早就做好随时牺牲的打算了,当然不怕跟敌人拼命。可这会儿敌人放毒气了,让战士们没办法使劲,为了不造成没必要的牺牲,秦光就带着大家转移,冲到苏村西边的一个院子里接着坚守。

敌军瞅准机会把他们围在了院里,手榴弹就开始随便往院里乱扔。在门口那儿的秦光,瞧不见门外啥样,敌人的一颗手榴弹在门口炸开了,有一枚弹片把木门穿透,砸中了秦光的脑袋,瞬间血就哗哗地流。

秦光脑袋受伤了,可一点儿也不害怕,直接用手把弹片拔下来,浑身是血还拿着枪,把冲进院子的三个敌人给打死了。这时候,敌人的毒气又冒出来了,秦光强忍着疼,退到屋里打算接着和敌人斗。哪想到敌人太狡猾,爬上房顶把一颗毒气弹扔屋里了,让所有人都昏迷了。

等秦光又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日军的俘虏了,身边就只剩 7 个人。先醒的战士跟他讲,其他同志都被分批次押到刑场,英勇牺牲掉了。秦光听到这话,心里特别悲痛,可也没办法。没一会儿,几个日本兵冲进来,把包括秦光在内的 7 个人押着,往村外的刑场走去。

离刑场不远的地方,秦光眼睁睁瞧着日军刽子手杀了同胞,还拿他的帽子擦屠刀上的血。一下子,秦光气炸了,决定拼一把。等他们几个人被押到刑场前的一块空地上时,秦光猛地大喊:「同志们,一起跑!」

战士们一听,都朝各个方向撒腿就跑。日军士兵压根没想到会这样,毕竟在这种开阔的地方,能逃生的机会太小了。等日军士兵回过神,就举枪朝他们打,秦光左肩和右背连着中枪,一下子摔倒在地。

日军士兵那叫一个凶残,气坏了,又专门跑过来给秦光补了一枪。这子弹打中了秦光的颈部,弄出个贯穿伤,刚才还喊着「打倒帝国主义」的秦光,一下子就闭上眼,没动静了。日军士兵看到这情况,这才恨恨地走了,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当时秦光伤得特重,浑身都是血,倒在那一片血泊里,任谁瞅着,都觉得他肯定活不成了。可秦光硬是活下来了,等日本兵走了以后,营部文书孙玉文发现了他,马上救他。在老乡帮忙下,把他转移到隐蔽的休养所,这才没了生命危险。

这事儿出了以后,谁都觉得特稀奇,好多大报刊抢着报道,还叫他「打不死的抗日英雄」。

1943 年,调任回民支队政委的秦光,身上旧伤没啥事了。调到第七军分区后,他一直斗志昂扬,把日军气得要命,恨得咬牙。在报复性大扫荡时,秦光所在的张柳召村被日军当成了「重点关照」的地方。

敌人铁壁合围,秦光觉得坚守不行,就带着部队决定突围。敌人把村寨围墙打破,包围圈越来越小的时候,秦光带着部队进了抗日倒沟,朝着西南方向一路冲。秦光他们突围出去几百米后,碰到在外围守着的敌军,跟日军还有日伪军激烈地打起来了。

双方一开火,秦光部所在的位置就完全暴露了,敌军知道后赶忙派兵过来增援。一方面,敌我双方兵力差别太大,我军的目的是突围,肯定不能跟对方僵持着,要不然敌军援兵一来,估计又得被围住跑不掉了。

第二点,位置一旦暴露,大部队就更容易被敌军当成打击目标,特别是敌军有火炮的时候,对咱们就更不利啦。

秦光瞅着当时的状况,当机立断地让队伍散开突围,分成好几股兵力,既能减少伤亡,又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把突围成功的可能性提上去。至于谁能冲出去,谁会被敌人拦住,这秦光就管不着啦,只能看各人的运气。

在突围的时候,秦光领着一部分人先冲出去,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住。秦光本来是旗兵,后来当政委了,可打仗的时候一点也不比别人差,冲锋的时候老是冲在最前面。

这场战斗虽说很危险,可秦光跟平常一样,一点儿害怕的样子都没露出来。突围一开始,秦光拿着两颗手榴弹,带着部队朝敌军冲过去。在冲锋的时候,他拉开一颗手榴弹的弦,使劲扔到敌人堆里,只听一声巨响,敌人连着惨叫了好几声。

秦光一瞧这情况,战斗的心思更强了,接着就拉开第二颗手榴弹的弦,打算再狠狠打击敌人。不过他扔第一颗手榴弹的时候,就被敌人留意上了,等他扔第二颗的时候,腰部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一下子身体就软了,狠狠摔在了地上。

秦光中了弹倒在地上,不过没昏迷。他那会琢磨着,要是自己的伤没救了,就拿手枪自我了结。要是伤还有活下来的希望,那就装死来保命。因为这次日军和伪军大扫荡的范围特别大,他觉得敌军打完仗可能不会在这待太久,所以才这么决定的。

他伸手摸摸腰部中弹的地方,伤口挺大,不过好在子弹打在肋骨上,没伤到内脏。久经沙场的秦光心里明白,这样的伤要不了命,于是就闭眼装死。

果不其然,战后敌人很快就撤了,秦光心里暗自觉得幸运。可他没料到,一声枪响传来,是几个伪军补枪呢。这声响传到秦光耳朵里,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不少,不过他可没放弃自救的念头。

等那两名伪军到了他跟前,他赶忙说道:「中国人不杀中国人」。没想到这俩伪军还真就放过了他,走掉了。等所有敌人都走得没影了,秦光挣扎着站起身,咬着牙忍着伤口的剧痛,挨个去瞅瞅还有没有战友活着。结果呢,一共 63 人,除了他,没一个活着的,都被敌人给杀了。

秦光半辈子都在征战,身上伤多得数不清,重伤也好几次,可就是坚强地挺了过来。他身体里留存的弹片有十多块,就算医疗技术一直在进步,这些弹片也永远没法取出来了。

后来,秦光在新中国身居要职,始终为新中国贡献力量。就算 1983 年离休了,他也不甘心安享晚年,一心要把自己和战友经历的战斗,实实在在、完完整整、方方面面地展现给后人。为了这个,他跑了 14 个省份,拜访了 30 多位战友,把史料整理成集,对后人研究历史起了很大作用。

2019 年,102 岁的秦光老先生因病走了。他的人不在了,可他那传奇的经历咱们得一直记着。他的功劳,就跟他 17 岁在战场上举着的那面红旗似的,永远都不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