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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海之雲的故事

2024-06-25文化

如果有人一定要用規則,規範,符合條款之類的語言和我說話,我想我一定會由心而生出一種鄙夷和不耐煩,厭煩和輕視一定會浮於臉上,藏都藏不住。如果教育的目的是讓人們都變得風度翩翩而不茍言笑地說出恰當的話術,那麽這個世界一定乏味至極,我們的歷史就變成了老生常談。當人們喪失了對生命,生活的感知力,語言可以用AI無限復制,人怎麽能夠稱其為人呢?

於是有人一定會用成功來定義人生,打擊或者抨擊歷史上的一些文人墨客,然而比起此起彼伏的朝代更替,有些人的文字似乎更加源遠流長一些。或許這就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忽然提到語言的問題,是因為當人過度註重語言的功用,而忽視品德建設,那就像懷孕五個月的女子努力用寬大的衣服遮蓋自己的孕肚一樣,欲蓋彌彰。語言需要學習。然而文采,似乎不需要經過後天雕琢,就自然噴勃而出,這種自然天成的的語言似乎由心而發,沒有華麗的修飾,也沒有三字經,四字經,他們如同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從一眼井裏流出,就如同一位感情豐富的音樂人,借著十指把情感有條不紊地宣泄出來,情動玄起,回音繚繞。

如果世界是多維度的,那麽雲一定是三維世界的統治者。因為他們變幻莫測,在目光所及的最高處。海邊的雲隨著季節的變化,呈現出不同的形態來,所以我喜歡看雲。有一天,在人們安睡的夜裏,他們忽然排著佇列,匆匆趕向一個地方,被我發現了,於是我從心底發出疑問?你們這是去哪裏?於是領頭的那朵雲停頓了片刻,又繼續趕路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會沿著海岸線慢跑,一大塊雲層在距離海面很近的地方,於是我在石階上,展開雙臂向後支撐自己的身體,然後仰頭肆無忌憚地看著他。他大概說:你瞅啥?於是我在內心回應他:瞅你咋地?於是他開始不自在了,變幻自己的形態,逐漸張開身體向我擴張過來,很快這片雲和北面的雲聯成一片,遮蓋了夜空。

第一次和雲發生心靈感應的時候,是二十歲出頭,我遭遇了第一次人生變故,養育我長大的奶奶去世了,當她咽下最後一口氣,我的淚珠像10克拉的鉆石一樣,一顆一顆地滾落了下來。那天本來是晴空萬裏的,可是當我們移動她的身體離開家的時候,天空忽然飄來了一片雲,並落下了絲絲細雨,雨水恰好落在我的臉頰上,傷心欲絕的心忽然就平復了。於是我不由自主地,擡頭去看那朵雲。

第二次和雲發生感應,是在2020年,我大病了一場以後身體能量下降了,可以感應到很多不曾感應的東西,比如衛生間裏的細菌,我可以聽見他們的嘰裏咕嚕;去買活蝦的時候,它們如果在塑膠袋裏跳動,我就把袋子扔到地上,而且尖叫起來,因為我感知到他們的垂死掙紮;還有夜裏夢多了。於是我搜集關於高維的資訊,閱讀各種經典,來解釋我所感知到的異度空間。這個時候,忽然我想起來爺爺去世的場景,我在他去世前後,分別做了不同的夢境,於是我驚呼,爺爺沒有死。那天立即開車出門,去往最近的元妙古觀。在紅綠燈路口,忽然起心動念地想起一些爺爺逗我們開心的時刻,心裏暖暖地,這個時候我察覺到了異常,怎麽會記起這些事情呢?於是我看見汽車總是被一朵雲彩遮擋著,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我不由把頭伸向車外,擡頭就看見了他,飛得極低,觸手可及的地方。這朵雲一直追隨我的車輛走了幾百米,終於在下一個路口,我甩開了他。那時候,我還是覺得很怪異。但是,那朵雲就是我親愛的爺爺呀。

所以,在文章開頭為什麽提到了刻板文字呢?因為前不久參加了一次所謂的考試吧,接受了幾天這樣的思想改造。在這樣的復習過程,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壓抑和委屈。然而,那樣的經歷似乎是必須要經歷的,在閱讀過程中,忽然發現了自己曾經的工作變成了一條法律,於是像是被人朝頭敲了一棒,我懵了。而這就是我近十年來經歷這麽多變故的真實原因,這條法律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如果人生也是設定好的,那麽這十年要經歷的事情,也是提前設定好的,我也許註定不能擁有平淡的生活,沒有人可以裝得下我的故事和委屈,一個懂你的人,還需要用語言嗎?大象無形,大音稀聲。於是在考試結束,我才有空傷心難過了。那天看到了敘利亞王妃因為癌癥而休整的訊息,於是我們在那一晚見面了。她大概也來自高維。同時,我的悲傷還喚醒了一位偉人,他臉色蒼白地坐著車路過,我和敘利亞王妃一起向偉人喊著,萬歲,他微笑著和我們揮手示意,於是我立即懂得了他當時的處境和抉擇。第二天,這個夢境如此清晰,於是我知道自己的起心動念,喚醒了一位偉人的復活。

人們只看見海邊的雲變幻莫測,氣象萬千。 而我卻可以和他們對話,可以看到他們來自於不同的方位。端午節前夕,雨水豐沛。朱雀總是籠罩著半島上空,而且夜夜來我夢裏纏結,所以陰雨連綿的清晨,我總是感到異常疲倦。不久,雷聲轟隆,我知道青龍來了,他在我不開心和有危難的時候就會出現。於是那天後半夜和淩晨,外面只是綿綿細雨,早晨青龍一來,就把朱雀趕跑了,外面忽然雷聲轟鳴,在隆隆的雷聲裏,我又睡著了,和孩子一樣。 你可以感知到,青龍和朱雀的纏鬥嗎?我可以。那天下午,青龍把朱雀退去以後,自己也退去了。太陽忽然放晴了,於是我心情大好,坐在客廳裏讀書。於是有人問,你究竟是誰?怎麽有青龍護體,怎麽會和朱雀,白虎纏綿?說實話,我也希望找出這個答案。我的能量似乎和太陽有關系,每次心情愉悅的時刻,方圓百裏陽光普照。

那天傍晚,我沿著海岸線跑步的時候,就看見了青龍和朱雀和諧相處的畫面。海對面的七娘山,青龍乖乖地臥在半山腰了,朱雀鳥起初還霸占著半個夜空,不願休息,但是皓月當空,於是在後半夜,朱雀鳥也臥在了與七娘山相對而望的排牙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