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優雅的丘位元,給大家推薦三本歷史小說,本本有趣過癮,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第一本:晚唐浮生 字數:7845110 已完結
簡介:
乾符以來,天下喪亂。西至關內,東極青齊,南出江淮,北至衛滑,魚爛鳥散,人煙斷絕,荊榛蔽野。 正如時人描述:「荒村墓鳥樹,空屋野花籬。兒童嚙草根,倚桑空羸羸。」這樣一個混亂、血腥、黑暗的年代,放任其延續下去,毫無疑問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入坑指南:
「聽聞你半月來都在操練士卒,不錯不錯。鐵林都如此氣象,本帥睡覺也安穩許多。」節堂內,李侃處理完公務,對走進來的邵樹德笑了笑,說道。
「大帥說笑了。公乃朝廷所封代北行營招討使、河東節度、北都留守,縱有些許兵將跋扈,無非求財罷了,豈能傷公分毫?」邵樹德這話有些不盡不實,河東兵將現在豈止是跋扈了,簡直就是叛逆,與李國昌父子的所作所為僅一線之隔。但他還不太了解李侃的為人,不知道他到底喜歡聽真話呢,還是單純的奉承之語。
「有些驕兵悍將啊,就是不把本帥放在眼裏,不把朝廷放在眼裏……」李侃嘆了口氣,站起身,看著氣度森嚴的大廳,道:「你若說他們是叛逆,可他們也願意與大同叛軍廝殺。你若說他們忠順吧,河東兩任節帥都落得個淒慘的結局。哦,還有個竇瀚,不過人家識相,曲意順從這些軍頭,為此還從商家那裏借貸,勉強保得不死,全身而退。」
「這河東節帥,若只想當個傀儡,平平安安倒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想有所作為,就千難萬難了。」李侃重重拍了下案幾,略帶了怒氣道:「河東勝地,天下名鎮,擁有一府七州四十一縣,十五六萬戶百姓,數萬精兵,卻不思剿滅亂臣賊子,只想關起門來做土霸王。殺將逐帥,藐視朝廷,與叛逆何異?邵副將,你說說,這河東到底是朝廷的,還是那些將門的?」
「河東將門,世代聯姻。其實不光是高層了,末將聽都內原昭義軍士卒講,就連底層兵將都同氣連枝,排斥外人。咱們這些客軍來了,當真裏外不是人,難怪諸鎮兵士氣低落,不肯死戰。」邵樹德瞄了眼李侃,見他確實對河東盤根錯節的本地勢力不滿,便順著他的話頭說道。
昭義、忠武、義武、義成、河陽諸鎮兵馬奉旨遠道而來,結果河東人將他們當賊防著。你以為你是來幫他們驅逐大同叛賊的,人家覺得你是來搶地盤和劫掠財貨的,處處針對你,擺明了不信任,換你是前來助拳的客軍,還不氣死了?助個鳥拳,這幫狗屁河東將門就該被李克用好好整治整治。
「邵副將,河東之事,本帥還想重新振作一番,你要做好準備。」喟嘆良久後,李侃突然說道。而他的這番話,也讓邵樹德心中一凜,這是要立威啊!曹翔當年也殺人立威過,結局如何不用多說。當時人家手頭還有三千多昭義精兵作為後盾呢,如今李侃孤身上任,能幫上忙的就只有鐵林都這一千二百軍士,前途當真是兇險莫測啊。
從節堂離開後,心事重重地邵樹德回到了大營。營中諸位軍官正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麽,邵樹德一看,主要是以前的西城老人,如今基本都提拔做了隊正,只可惜李侃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麽著,居然還沒給邵樹德解決職級問題,至今還是副將,以至於他都不好提拔手下。唔,過陣子旁敲側擊看看,不給升個十將,鐵林都怎麽為你賣命?
話說自從吞並了那數百昭義軍士卒後,透過不斷的交談和學習,邵樹德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昭義步兵遠近聞名,確是有其自身原因的,除了軍士敢戰、戰陣嫻熟之外,他們的基層構成也有些不太一樣。
以最基本的五十人一隊為例,天德軍共分五火,一火十人,隊正身背認旗,便於戰場上辨識。但昭義軍卻不一樣,他們規定:隊內士兵每三人「自相得意者」結為一小隊,又合三小隊,得意者結為一中隊,又合五中隊,結為一大隊,這就是45人了。剩下5人,隊正一人、隊副一人、執旗一人、左右傔旗各一人,正好50人。
邵樹德想了想,這樣的編制似乎更靈活,隊頭也不用再傻乎乎地背上插個認旗,跟他媽明燈似的。於是他決定虛心學習昭義軍的編制,在鐵林都內也這麽搞。三人一小隊,如果意氣相投,配合默契,一人執長柄斧或木棓,一人持鉤鐮槍,一人拿橫刀,撲殺破陣而來的騎兵確實更高效。與代北沙陀交戰,對付騎兵是繞不過去的坎,天德軍主要是靠騎兵破騎兵,昭義鎮沒那麽多騎兵,那麽就只能在以步拒騎上想辦法了。他們的經驗,也是在多次戰爭中總結出來的,不可等閑視之。
另外,現在是一都人了,再不是以前那種小打小鬧的模式。人一上千,諸事繁雜,壇壇罐罐也變得很多,必須設定專人管理。比如吃飯問題,在天德軍時跟著大軍一起吃,在監軍院時跟著監軍吃,但現在自成一都了,你要自己開火、做飯,要有器具、人員。之前去隰州迎李侃時,說實話就有些亂,臨時指派人樵采、做飯,忙得暈乎乎的。那時是六百人,現在翻了倍,必須正規化起來了。
沒說的,這事歸李延齡管。三升容量的馬盂,用於冬日暖食,氈裘、雨布和繩索,用於紮營,此外還有諸如刀子、錯子、鉗子、鎖子、藥袋、鹽袋、火石袋、解結錘、礪石、鍬錘斧鋸鑿等等,缺一不可。少了哪樣,行軍作戰時都會遇到不便,都有可能會影響到勝負結果。
邵樹德讓李延齡挑了五十多個人,擔任新成立的輜重隊隊正。這些人,一般不用參加戰鬥,主要就是負責管理、使用這些後勤專用器械,並指揮輔兵或民壯幹活。對了,做飯或照料牲畜也是他們的活,如果沒有輔兵可以驅使的話。輜重隊裏還有四名匠人,來自昭義軍,可簡單維修損壞的軍械,算是專業人才了,弄到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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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從神探李元芳開始 字數:5874762 已完結
簡介:
穿越李元芳,改變家世,成為李靖嫡孫,高門士族,文武雙全,生活美滋滋。 但浪著浪著,怎麽成神探了,有個胖胖的大理寺丞,還特別喜歡征詢我的意見……狄仁傑:元芳,你怎麽看? 我:賭上爺爺的名義,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他!狄仁傑:元芳真乃神人也!
入坑指南:
「元芳天賦異稟,武功過人,我內衛還存有各家真傳秘典,定能助你更上一層樓。」
見李彥明顯心動,丘英趁熱打鐵。
不過這話卻讓李彥一楞,突然明白了什麽。
他沈吟了一下,說道:「丘叔,我想考慮一晚!」
「好,我等你的回應。」
丘英微微有些失望,卻也欣賞這份面對誘惑並不立刻決定的謹慎,起身離去。
李彥送走他,回到院中,發現啞叔正立於杏樹下,斷臂的袖口輕輕飄揚,不禁問道:「師父,你曾是內衛中人嗎?你教我的那些武學真傳,都是來自於內衛的收集?」
啞叔眼中露出追憶,點了點頭,在地上寫道:「一入內衛,你將再無回頭路,或有一日,也會變成我這樣,你要思慮清楚!」
李彥明白啞叔的意思。
正常當官,可以辭官不做,但內衛掌握太多秘密,想要安然結束,可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我不畏懼危險!」
李彥搖搖頭,眼中首次閃爍出殺機:「不過傷害師父的人,我會報仇!」
啞叔露出溫和的笑容,寫道:「我是被突厥人所傷,突厥已被你祖父所滅,仇已經報了。」
「還沒有結束!」
李彥很清楚,用不了多久,突厥就會死灰復燃。
這也是草原民族的特性,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不過話已經說開了,他請教起啞叔來:「師父,你看現在的內衛有前途嗎?」
啞叔仔細思考,緩緩寫道:「今聖人皇基永固,不必再顧慮內衛奪權,一意對外,是會委以重任的。」
李彥根據後世見識,也是這個想法,又問道:「那內衛裁撤多年,實力還有多少留存?」
啞叔這次寫的毫不猶豫:「遍及朝野,手眼通天。」
這個時代的內衛,不是那種只能隱藏在暗處的純特工,而是有著明面官職身份的。
雖然十多年前,隨著長孫無忌的自殺,內衛整個編制被直接裁掉,但那些人員大部份還在朝中任職。
如今內衛再立,這些昔日同僚,哪怕無法回歸,但只要適當給予些幫助,積少成多下,也十分恐怖了。
李彥心中有了數:「那我大唐如今與胡蕃的諜報鬥爭,勝負如何?」
啞叔眉宇間露出氣憤,搖搖頭,不寫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果不是被錘得太厲害,想必李治也不會自承錯誤,重新啟用內衛。
果然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內衛這個機構升官立功肯定很快,但伴隨而來的,是巨大的沖突和兇險。
周邊各族,對它恨之入骨,殺之而後快,是必然的事情。
「不正適合我嗎?」
李彥輕撫鏈子刀柄,展顏一笑:「師父,我回去睡覺了,養足精神!」
啞叔看著他,眼中有著感慨,也有欣慰。
孩子長大了,做長輩的哪怕有千言萬語,最終也只是化作兩個字:「去吧!」
李彥回到房內,掛好刀,倒在床上就睡。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
……
第二日。
雄雞打鳴,李彥養好的生物鐘,準時將他叫了起來。
簡單的洗漱後,他往院門走去。
自從有了丘英贈送的布帛後,他就沒有虧著自己,吃飯再也不是簡單的填饑,而是讓人送來周圍的美食。
當然,早餐不比大宴,也沒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就是金黃酥亮的芝麻胡餅,再配一大碗軟面片馎饦(bótuō)湯。
「客人,早食到了!」
第三本:唐朝工科生 字數:4090150 已完結
簡介:
玄武門發生了點小事情,沒過多久,大唐就換了一個新皇帝。而一只野生的工科生,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來到了此刻的長安。原本因為和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大牛沾親帶故,想要混吃等死,但沒想到大牛不要幾年就會嗝屁。
入坑指南:
老劉其實也挺實誠的,比如說他給兒子取名仁實,其實就是希望將來兒子仁義實在。引申出來的含義,就是說自個兒肯定不仁義不是在。
能坦然自己不老實不仁義,也是一種仁義實在。
當然老劉的同僚都紛紛表示他真的不是好鳥。
「古有廉頗肉袒負荊,今日程三郎效仿先賢,堪稱佳話……」
劉弘基撫摸了一下胡須,一副長者的姿態,讓程老三斜著眼睛看他:「劉公說這些個作甚,一邊呆著去!」
「……」
老劉長者的姿態當場被掐斷,然後就看到程老三爬地上埋進雪裏嚷嚷道:「哥哥,哥哥若是不原諒小弟,小弟就不起來了,不起來了!」
臥槽,我說你這無賴樣子從哪兒學的呢。原來盡得你爹真傳啊!操,你爹為了七萬貫,就過來敲詐勒索,連侯君集都拿出來當籌碼,特麽你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太子在這兒看著,老子要是狠心說你特麽凍死在雪地裏吧,老子明天還用活著走出五莊觀?特麽的禦史們肯定跟脫了韁的瘋狗過來咬人啊。
什麽毫無悲天憫人之心,什麽面善而心狠,什麽小小年紀如此毒辣……
老張心說這貨真是見機行事務本坊數第一的,連太子上五莊觀探望未來的陪讀,都能讓他逮著。
程三郎這無恥的做派,讓李奉誡和李震都是覺得,這特麽簡直有辱我們務本坊四公子的美譽。
然後李奉誡就小聲地嘟囔了一聲:「三郎,差不多就行了。」
程處弼直接當沒聽見,腦袋埋雪裏裝死。
老張於是嘴角一抽,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長嘆一口氣:「唉……」
「哥哥何故嘆氣?」
程老三擡頭看去。
老張居高臨下,分明看到這貨眼神中閃過的驚喜,然後嗅了嗅空氣中的酒味,這小王八蛋怕凍著居然喝了酒上陣的。
老子整不死你!
「賢弟,為兄這裏,也有一些肺腑之言要和你說。」
然後老張嘴角一彎,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刻鐘,程處弼那酒勁過去之後,立刻凍的跟死狗一樣渾身青紫交加,嘴唇更是外翻,基本上要是張德再缺德下去,估摸著就得做人工按摩了。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程處弼其實已經堅持不住了,但看到老張那戲謔的眼神,程老三知道,這事兒被張德看穿了。
一想起老張那單手摔他一臉的身手,再想起曲江文會上的風潮,再一琢磨尉遲老魔也敗在他手上,程處弼內心嘎登一下,正準備裝孫子,卻見張德呵呵一笑:「為兄說這麽多,就是想告訴賢弟,為兄從來沒有把你我之間的誤會放在心上。」
說著,張德把手腳發麻的程處弼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大聲道:「古有負荊請罪,然廉頗老矣。今有三郎‘程立雪門’,必是一段佳話。」
幾百年後的程門立雪基本提前哭暈在茅廁。
程立雪門,多麽直觀的畫面,姓程的小王八蛋立在白雪皚皚的門前負荊請罪。簡直是千古佳話啊。
而且還是十一歲少年之間的佳話,那起碼得和甘羅十二為相一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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