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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骨中醫傳播者劉武

2023-12-10健康

認識武漢中醫傳播者劉武是在2012年的春夏之間,那時候從百度副總裁崗位辭職擁有鳳凰衛視主持人及主編經驗的梁冬在傳媒領域與厚樸學堂的堂主徐小周合作傳播中醫已經四年了。我和眾多中醫愛好者一樣,從對中醫與日常生活相關的醫理日用而不知到了有了經驗上的了解。

我們開始不滿足於聽【國學堂】節目,在QQ群上,自發地聯結起來,相互交流並且分享我們所知曉的中醫大家及中醫大家講課影片。就是在這樣的群交流活動中,我在一QQ中醫經方交流群裏認識了在群裏頗為活躍的發言者劉武。

劉武是武漢人,他在中醫正骨職業學校學習過正骨手法。他喜好中醫,專研【傷寒論】經方。常在網友求問之間,用【傷寒論】經方思路為網友開出治病醫方。在這樣的對答交流中,我觀察到劉武機敏,有經方開方思路,而經方治則與治病之相的關聯,我未深思,只是沿著一種共同愛好的信任,簡單地向他訴說我的病癥,然後他給我開了幾味藥組成的方劑,我到附近的中醫藥店裏買了藥來吃,大概吃了三付左右,整個昏沈感受,開始仿佛烏雲籠罩的天空,透出了雨後初晴的陽光。

有了這樣的服他開的方劑的經驗後,我更加信任他。這時候劉武也開始向我講述更多關於他自己的 事情。例如那時的他有一個喜歡【遇見未知的自己】作者的張德芬的女朋友。他還告訴我,他女朋友喜歡彈鋼琴。【遇見未知的自己】在個人成長方面深具影響力。在他女朋友向我談到張德芬的時候,我已經讀過這本書。

我想象著這樣一對組合。劉武的女朋友在劉武的影響下,給我打來電話,在電話中叫我:「爛漫」,像姐姐一樣地向我傾吐她內心深處的求知渴望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更不知道如何向劉武表達這中間存在著的阻隔。「疾病是未來的自己寫給現在的自己的情書」,這樣的語言,在中醫講莊子的JT叔叔的課堂語言中是一種常見表達。事後,我告訴劉武,你應該跟你的女朋友盡快結婚,倘若三年內不能結婚的話,你倆可能會分手。說完這些話之後,我決定不再聽他倆的事情。

而這時,我因為到北京找徐大夫看病太遠,開銷太大,而放棄了,在網絡找劉武開方吃藥之後,我把這一過程寫信告訴了厚樸學堂的中醫徐文兵大夫。在接下來收聽【國學堂】節目中,聽到徐文兵大夫在節目中講,看醫生需要到專門的診所裏去看。隨隨便便找人開個方子,當看病,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但在當時,我並不能領會這句提醒的意思。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再也不想吃他開的藥方了。沒有想到這種念頭,竟然逸到夢境裏,在夢境裏找徐大夫確診並聽見他說沒事,才放心下來。因為心念與藥物之間的關聯,也是當時未能分清的事情。如【易】裏所寫,心專一念,方才能寫出解開的藥方來。

但是轉眼在冬天的時候,我爸爸突然病重,入住到枝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在剛入院的時候,醫生診斷未明,我媽在焦慮中哭泣。我想著自己手頭上拿不出來錢。我在這樣的處境下,給余從誌打電話,余從誌說了安慰的話,但與之相關的焦慮更使我混亂。在那一剎那,我是六神無主。我忍不住給劉武打電話,在電話裏就象他向我講述他的事情那樣講述我當下所遇到的事情。他在電話那頭,聽完之後,只說了句:「沒事。」

沒事。我聽完他說的沒事之後,我立刻冷靜下來。是啊,能有什麽事情呢?我當時對中醫的信任達到了一種迷信的地步。我在講述過程隱含了一個他對於疾病的判斷。他說沒事。我想大概沒有事。同時醫院的醫生的診斷也會出來。但是關於醫生的流言,還有醫療服務中間的不透明,和我對這疾病的一無所知,使我焦慮。他的沒事,使我冷靜下來。當醫生告訴我需要做心臟搭橋手術的時候,我沒有同意。我內心的不信任使我對這一手術結果不能產生良好的期待。同時我從醫生的建議中也聽到了不是必須做手術的決定。事後幾年,我爸爸常在做未做手術中的兩難中自我分辯。也許做了手術更好,那同村裏同樣做了手術的人,並沒有比他長壽。

在這種情感之中,我坐車去了武漢,看望了劉武。我們在我住的賓館裏見面。他到賓館來看我,一見我面,就告訴我,把衣服脫了,我聽從了他的話,把衣服脫了。他看了一下,又告訴我,把衣服穿上。當我把衣服穿上之後,我也沒有問他為什麽要這樣。我想在我決定去看他之前,我總是不能按時坐上到武漢的客車,總是掉車,已經告訴我和他我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一種必須見面才能化開的纏結使我不顧一切地坐車去了武漢。我不能告訴他,在這個中間,我的生活處境。我只是相信他,不想與他纏結在這種幻境當中。我並沒有告訴我他已經學習心理學九年了,我知道這種虛幻愛戀帶來的傷害。

我們在餐館了一起吃了一頓晚飯。他在路上買了胡豆帶給他女朋友。在這樣的見面中,我解除了他對我的好奇,也更深地了解到他對他女朋友的情感。而這種情感,牽連到我的生活,使我那年夏天到雲南大理的時候,余從誌焦慮感冒。我讓他去醫院看病,他不去。我只好問劉武藥方,從藥店給他買回藥來煮給他喝。

這時候,我從讀南懷瑾先生的國學演講集,到讀朱邦復先生的著作和網絡分享課。我從這種學習中開始進入了一種絕對思考領域。這時候,可以跳脫出父母的情感影響來觀看自己所生活的環境與人事關系。但是如何活下去,成了我的焦慮。婚姻生活便一直持續著。精神與性的隱秘關聯,並沒有如我現在一樣被我所知開啟。

再一次遇見劉武,是我從武漢去北京找中醫劉傑看病。我們倆在武漢火車站廣場見面。他跟我聊天他與女朋友分手了。他開了自己的醫館。他開始懷疑【黃帝內經】的經典性。同時又講到了朱邦復。他說他開始學習電腦的時候,認識了朱邦復。他在中文電腦領域很有影響。但他後來又去做傳統文化去了,他便沒有再喜歡他了。在他這樣的敘述中,我沒有告訴他,我深讀過朱邦復,我也不同意他對【黃帝內經】的質疑。但他的質疑引起了我好奇中醫經典是怎麽誕生。猶如四書五經中的經典,到現代社會到底還有什麽樣的作用與存在一樣。

這樣的一種欣喜,與中醫傳播者劉武交往的這樣一種欣喜,我沒有辦法表達,我想起了我的弟弟,我在跟朋友秦慧明聊天時忍不住提到他,告訴她,這樣的一個人,於我生命經驗當中的不可多得的幫助,他就像我的弟弟。而我並未想要與他更多聯系,也沒有想要更深入到他的生活。所以就想起了我的弟弟。我弟弟得到了他的那心儀的糖果,專程走到我的教室裏分享給我一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