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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釗和毛主席相交63年,閑聊中詢問毛主席:你怎麽認識的江青

2023-12-24歷史

前言

在毛主席和周世釗相交的63年中,倆人情意拳拳,過從甚密,書信不斷。

毛主席評價周世釗為「真能愛我又真能於我友益的人」,周世釗則將毛主席稱為「素抱宏願的吾兄」。

兩人一見如故

1913年的春天,毛主席在報紙上看到省立師範招生廣告。

當時毛主席因為交不起學費的緣故,便從湖南第一中辦理了退學手續。當他看到師範招生廣告後,便想到:

從師範畢業之後,可以當教師,辦教育,是有益於人民的;這個學校不收學費、膳食費,是符合自己當時無錢交給的情況。

在想清楚後,毛主席便報上了名,過了幾天後,他便得到被錄取的訊息。

同時,周世釗在從小學畢業之後,對於自己未來的人生很迷茫,不知如何是好。正當他焦慮時,有人便給了他一張湖南省招收師範學校學生的廣告。

周世釗仔細一看,這個學校是以培養合格的小學教師為目的,最關鍵的是不需要學費的。

這對於周世釗很重要,因為當時他家裏人口多,田地少,靠著節省才勉強度日。要是周世釗想讀需要花錢的學校,憑借他的家境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這樣,周世釗和毛主席便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見面。

當時在預科第一班中,年齡最大的有28歲,最小的15歲。其中,毛主席20歲,周世釗16歲。

剛開始大家還互不熟悉,但隨著幾天的接觸後,在班級中最受人關註的便是毛主席。因為他態度謙和,最喜歡和同學討論問題。

別看周世釗年紀小,但他很有想法,為此毛主席很喜歡跟他交談。

毛主席和周世釗都是愛學習、愛勞動的少年。因為家庭的緣故,他們都曾隨父母下田勞動過。

正是因為雙方有著相似的經歷,窮鄉僻壤的童年時期,私塾、小學的學習生活,辛亥革命對心靈的沖擊。

這也讓他們有著許多共同的語言,正是基於這樣的基礎,兩人才能一見如故。

周世釗在和毛主席的接觸中,知道了毛主席曾讀過幾年的私塾,閱讀過一些四書五經,又讀過很多舊小說和時事小冊子,後來又參加了幾年農業生產勞動,進過高小,又讀過兩個中學,當過半年多時間的兵。

為此周世釗便認為毛主席是見聞最廣,學識最大的人,常常自己遇到問題都會向他請教。

當時學校並沒有正式的校舍,反而是在外面租了一棟民屋,因此想要看報,必須要到學校閱報室內。

當同學們聚在一起時,常會將學校設施太差當成談話資料,甚至有些還抱怨自己進錯了學校。對於此類的談話,毛主席是不願意參加的。

某次,毛主席便對身邊的朋友說道: 「學習當然需要適當的條件,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努力。倘若你沒有認真學習的決心,沒有刻苦專研的精神,縱使學校條件再好,你也不會有太大的收獲。」

周世釗對於毛主席的看法十分認可,在學習過程中也是非常地刻苦認真。

然而由於當時局勢的變化,周世釗和毛主席所在的學校被並入湖南省立第一師範學校。在一中教師中有很多教師,很受學生的歡迎,例如:楊昌濟、徐特立等先生。

他們不但在工作上勤勤懇懇、誨人不倦,更重要的是他們以艱苦樸素的作風,過硬的人格品質,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學生。

周世釗和毛主席在第一師範求學期間,不僅刻苦學習,而且還非常重視在社會活動的實踐中增長才幹,增長改造中國和世界的能力。

在一師的學習生涯中,他們取得了最早的社會活動經驗,其中毛主席初步顯示出傑出的組織才能。

1917年,毛澤東與周世釗認為要尋求救國救民的道路,必須有-批誌同道合的同誌,結成一個堅強的組織。於是他們就物色青年,在1918年4月,他們第一批參加了新民學會。

第一師範的學友會,原來是以校長為總務,教師為各部部長。但是由於教師多忙於自己的工作,無心顧及部務,因此各部的活動開展得很少,學友會名存實亡。

1917年秋季開學後,學友會已屆改選,毛澤東向學校建議,學友會實際是學生會,應由學生組織,一切活動應由學生自行主持。

這個建議得到校長的同意,為此毛主席便修改了學友會的章程,他認為: 學生讀死書的風氣應當改變,應當特別註意體育活動和培養研究精神。

基於這樣的原則,在總務下分設教育研究部、文學部、美術部、體育部等。章程經學校批準,才進行選舉。

經過選舉後,毛主席擔任總務兼教育研究部部長,並聘請楊昌濟為教育研究部指導教師。毛主席當時除去督促各部積極開展活動外,還召開了一次教育研究部的會議,決定創辦工人夜學。

毛主席在主持學友會會議時,先是盡量聽取大家的意見,由於意見不一致,為此辯論得很激烈。

面對這種情況時,毛主席從來都不插話。等到大家全都將自己的意見表達清楚後,他會提出自己的看法,再將各人正確的觀點總結起來,作出決議。

這樣一來的話,大家對於決策的結果,往往都能夠接受。其實,從這裏我們便能看出,毛主席的領導才能。

至於說周世釗的話,則是被選為文學部部長。

對於這段歷史,毛主席可謂是記憶深刻。1936年毛主席在陜北跟美國友人斯諾談話時說:

我在這裏(湖南省立第一師範)經歷了不少事情,我的政治思想在這個時期開始形成,我最早的社會經驗也是在這裏取得的。

毛主席對周世釗的評價

1918年夏,毛主席和周世釗從第一師範畢業,走上了社會。兩人便開始了同事生活,整整度過了共同戰鬥的9個春秋,他們到1927年後有個較長時間的分離。

在1918年到1927年的9年中,前3年主要是在新民學會活動。毛澤東與周世釗都曾任教師,編過報刊,搞過勤工儉學等。

1921年,毛澤東參加了中國共產黨的締造,此後負責湘區黨委工作;周世釗參加了文化書社等的工作,並讀完了東南大學國文系。

盡管當時毛主席和周世釗雖然不在一起,也不曾見面,但他們的心始終是息息相通的。 1936年5月,毛澤東曾致函周世釗,談到抗日問題。

對於這位友人,毛主席曾四次評價過他。

毛主席第一次對他的評價為:「愛我、益我」的人。 1920年3月14日,毛澤東由北京致函長沙的周世釗,信長2000余字,信中寫道(節選):

早前承你寄我一封長信,很對不住!我沒有看完,便失掉了!但你信的大意,已大體明白。我想你現時在家,必正綢繆將來進行的計劃,我很希望我的計劃和你的計劃能夠完全一致,因此你我的行動也能夠一致。我現在覺得你是一個真能愛我,又真能於我有益的人,倘然你我的計劃和行動能夠一致,那便是很好的了。

……

從這封信中,我們能夠看出,毛主席對於他的評價很高。 之所以有這樣的評價,這也得益於兩人有著共同的目標:打倒列強、打倒軍閥、救中國!

當初在離開學校後,毛主席為了發展新民學會會務,籌劃組織會員參加留法勤工儉學活動,為此畢業後他沒有回韶山,留居湖南大學籌備處。

而周世釗畢業後即回石子沖去,家人都很高興,演了一晚皮影戲以示慶賀,遺憾的是他的父親已於1915年逝世,不能分享畢業的快樂。

從此,毛主席與周世釗都邁開了走向社會的第一步。社會在擁抱他們,在考察他們,看他們能為社會作出什麽樣的貢獻,看他們能否學以致用,能否對社會盡職盡責。

那會周世釗的想法是當老師,可以為下一代開啟「新思想」;毛主席則開始投身於革命的浪潮中。

對於周世釗教書育人的想法,毛主席曾這樣評價:為鄉裏啟新知,為抗戰培實力!

毛主席對周世釗的第二次評價為:「駿骨未雕。」

1949年7月,毛澤東領導的中國人民解放事業迅速發展,席卷全國,湖南面臨解放。當學校將放暑假時,原任一師校長熊夢飛,辭去了一師校長。

當時的湖南省政府代理主席陳明仁通知周世釗,暫代學校校長職務。周世釗想,毛主席、朱老總所領導的人民解放軍已達湖南邊境。 第一師範是毛主席等人的母校,是一個重要的學校,要好好組織學生保護校產迎接解放。

因此在周世釗接到代理校長職務的通知後,並未辭讓,立即在七月時便趕到學校,組織在校學生八十多人,夜間分隊巡邏,以保持學校安全,專候解放軍的來臨。

1949年8月5日,湖南和平解放了,長沙解放了。 周世釗一方面感到無比的興奮,因為苦難深重的中國人民從此得到解放,另一方面卻又感到無比的羞愧,因為這些年來,他沒有直接參加如火如荼的革命鬥爭。

為此周世釗還專門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主要內容是:他認為自己這些年很慚愧,因循頹廢,苦悶消沈,對受任一師校長,恐事與願違。只恨自己的無能,不能為新社會盡自己的一份力。

對於周世釗的自我評價,毛主席是不認可的,為此在回信中寫道:

兄為一師校長,深慶得人,可見駿骨未雕,尚有生氣。

正是因為有毛主席的鼓勵,這才使得周世釗受到極大的鼓舞。

毛主席對於周世釗的第三次評價為「賢能得兼」,第四次評價為「名人、老實人」。

從這四次毛主席對他的評價中,我們不難發現兩人之間的友誼之深。想當初,毛主席還特意叮囑親戚,邀請周世釗前來拜訪。

1950年9月下旬,毛主席的親戚張渺洪回湘省親。毛主席叮囑她約周世釗前北京參加國慶觀禮。

在得知這個訊息後,周世釗的心情無疑很激動。為此擔任第一師範校長的周世釗,再將校務略為料理,並托副校長代理職務後,便準備上京拜訪多年的老友。

1950年9月30日,周世釗成功抵達北京。

當天晚上,周世釗從同學那裏了解到:

毛主席曾向他們詢問起周世釗的情況,江青在旁插問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同學?」毛主席說:「這位同學相當老實憨厚,就是膽子有點小。」接著,那些同學向毛主席介紹了周世釗的近況和經歷。

1950年10月1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一個國慶紀念日。毛主席檢閱了年輕的共和國,這天上午9時,周世釗被邀乘車至天安門觀禮台參加國慶觀禮,對他而言這段記憶是難以忘記的。

這次也是周世釗第一次前來北京,為此在天安門參加國慶觀禮之後,接連幾天,他便去看望自己在京的老朋友,遊覽頤和園、北海公園等處。

10月3日下午,周世釗跟幾個朋友一起外出遊覽。等到晚上回到住處後,他才得知中南海曾來電話約見,可惜他不在無法赴約。

10月5日下午,周世釗便接到來自中南海的電話,說是毛主席召見,叮囑他在住處等車子。下午四時,毛主席派秘書前來接他,等到了中南海,由江青帶他入內。

從1927年春天在長沙古稻田和望麓園見面後,一別23年的敬愛的友人毛澤東,今天居然在這個靜潔的客廳見面了。 周世釗稱這次會見為幸福的會見。

毛主席在見到周世釗後,便連忙握住周世釗的手,好一陣寒暄問候。

「幾十年不見了,老同學還記得妙高峰,還記得桔子洲頭嗎?」 周世釗笑著問。「不僅僅記得妙高峰,還記得那二十八畫生的征友啟事的措辭哩。」毛主席亦笑呵呵地說。

周世釗和毛主席是1913年春天相識的。他們倆都是湖南省立第一師範第8班的學生。在一師,他們同班讀書5年半。

他們既是同班同學,又同住在一個寢室,相互間關系十分融洽,有時談話興起,竟鉆入一個被子睡覺。

1918年夏天二人從一師畢業後,又在長沙市修業小學共過事。對於那段生活,周世釗記得十分清楚,所以毛主席提到那個「征友啟事」,周世釗報以會心地一笑。

那是1917年的秋天,長沙城裏大部份學校先後接到一個署名「二十八畫生」的征友啟事。啟事的大意是:

二十八畫生要求和有愛國熱情的青年做朋友,邀請能耐艱苦、有為國家犧牲決心的誌士和他通訊聯絡,隨啟事寄出的信。上還寫著「請張帖在大家看得見的地方」幾個字。

一些學校的學生收到後,確實也將「啟事」張貼在「看得見的地方「,但過了很長一段日子,毛澤東只收到3個人的來信……

當想起這段往事的時候,毛主席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談笑過後,毛澤東問起周世釗來京後的一些情況,會見了一些什麽人。周世釗說來京後已看望了徐特立、王季範等幾位老先生。

在得知這些情況後,毛主席便提議道:「將這幾位老人生約到中南海,大家一起談談。」

「來,我們先出去走一走,趁著他們幾位還沒有來。」毛主席說道。

汽車很快準備好了,周世釗和毛主席乘坐一輛,警衛人員乘坐一輛。看到毛主席滿面紅光的福態,周世釗有些好奇地問:「您是什麽時候胖起來的?原來可不是這個樣子呵。」

「這已經是老皇歷羅。」毛主席仄了仄身子說: 「一師的時候瘦,那是正常的。後來,在江西和長征時,常常騎馬打仗,活動多,也胖不起來。到延安後,情況就大為不同了。在那十多年裏,坐窯洞,寫文章,作報告,騎馬打仗的機會不多了,這就慢慢地胖了起來。」

汽車很快就開到了景山公園,毛主席和周世釗才剛下車走了幾十步路,警衛人員便攔在他們前面:「今天遊人太多,這裏不便久留,還是請主席上車吧。」

「上車?」毛主席有點掃興,但想了想,還是拉著周世釗上了車: 「今天看來遊不成了,還是回去吧。」

回到中南海時,剛才電話約請的幾位老人都到齊了,大家彼此見面,十分高興。其時已是傍晚時分,用完晚餐,便在客廳裏談天說地,氣氛十分融和。

「你現在住在什麽地方呀?」毛主席問周世釗。當他得知其住在惠中飯店時,便囑咐秘書將他安排在北京飯店,並將房子調到王季範隔壁。「這樣,方便些,你們也好交談。」

10月7日,毛主席在參加德意誌聯邦共和國大使館舉行的國慶紀念招待會後,來到北京飯店,看望周世釗,王季範也從隔壁房間過來。

「我們這些人過去對革命沒有貢獻,現在住這麽好的房子,心裏感到慚愧和不安啊。」周世釗和王季範說道。

「此話差矣。」毛主席詼諧地說: 「你們過去搞了幾十年的教育工作,教書就是有益於人民的,就算是有貢獻的嘛!」

「教書也不容易啊。」停了會,毛主席又說: 「真正教書的,除了備課,還要改作業,是國文老師,作文上還要寫批語哩。又是眉批又是尾批,整個一個大忙人呢!」

說到「忙」,周世釗便想起了有話要問主席:「我看到您對一些熟人的信件,都是親自動筆答復,為什麽不讓秘書代勞您回復呢?您忙得過來嗎?」

毛主席抽了一大口煙,笑著說:「我和你周世釗的關系,除了我們彼此彼此,別人知道麽?如果讓秘書代我給你寫信,如何稱呼,什麽語氣,說些什麽話,秘書因為不了解我們的關系及交往的深淺,不曉得如何下筆,還得要我詳細地告訴他,他才能下筆。與其這樣,不如我自己提筆寫幾句省事得多,再則這樣也少了些霸氣,讓人感到親切一些。」

周世釗感到毛主席所言,都是一些地道話,沒有居高之態,聽來十分親切,話題也就大大地扯開了。

毛主席和江青如何相識的

周世釗1950年10月第一次去北京見到毛主席後,後又曾多次上京拜訪毛主席。

不過周世釗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每次主席約見他,都是在下午比較晚的時候,這就讓周世釗感到有些納悶。

在經過打聽後,他才知道這是毛主席從延安帶來的習慣。

因為晚上通夜的作事辦公,第二天的上午一般都在睡覺。周世釗認為這種習慣不好,為此在跟毛主席見面時便建議毛主席改掉。

「這習慣是在延安時候養成的呀。」毛主席說道。

「延安的習慣也可以改嘛,再則,現在是什麽時候,延安是什麽時候?那時候工作緊張不得不如此嘛,現在情況可就不同了.....」

「你的話也不全對呀。」不等周世釗把話講完,毛主席便接過了話頭說: 「在延安的時候也不是天天緊張,時時緊張,我們也有娛樂的時候。」

「延安那麽個巴掌大的地方,又沒有娛樂場所,怎麽娛樂呀?就是打球拔河嗎?」周世釗故意打諢地問。

「你可別將延安想得太差勁喲。那會我們的幹部戰士也打球,也拔河,一切可以用作娛樂的,我們都充分地利用起來。在那十多年時間裏,我們也經常舉行舞會,我也算是舞會中的常客了。……但我那位貴夫人賀子珍就對跳舞很不喜歡,尤其是對我跳舞這件事很不感冒,很討厭……」 毛主席說道。

周世釗認真地聽著,關於毛主席的這位「貴夫人」賀子珍的有關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覺得有幾分神秘,又有幾分好奇。

隨著毛主席的講述,周世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周世釗當然知道毛主席現在的夫人是江青,但對於她的情況,只是隱隱地聽到些傳說,便好奇地問: 「聽說江青同誌過去是搞文藝的,是個電影演員,你是怎麽和她認識的呀?」

毛主席笑著說:「說來很有意思。有一次,我在延安作關於矛盾論的講話.....」毛澤東停了一下,似乎在認真地回憶著。

隨後,毛主席便接著說道: 「好像是我作了關於矛盾論講話的第二天,不知透過誰的介紹,她一個人便來到我的辦公室。我請她坐下後,她就說明她的來意,希望我能夠解答的她的疑問。」

周世釗聽到後,便詢問道:「主席,是什麽疑問?」

毛主席聽後說道: 「她問我蔣介石既然不抗日,我們為什麽還要爭取他,與他合作,形成統一戰線呢?我就告訴她,讓她翻閱下以前發表的【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等文章,答案就出來了。」

周世釗問:「是不是從那次以後,你們就認識並熟悉起來了?」

「嗯,是這樣。」毛主席肯定地說: 「從這以後,江青就經常到我這裏來,或討論點什麽東西,或者征求一點演劇的看法,總之,我和她的關系就這麽好了起來。」

周世釗聽著毛澤東的敘述,感到非常新鮮,非常浪漫。

其實,這中間也有不浪漫的「過節」。

因為當時江青是從白區(中國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稱國民黨統治的地區)過來的,對她的底細不太了解,加上她經常往毛主席那裏跑,自然是引起周總理和朱老總的註意。

讓這樣一位來歷不太明確的人,經常放在黨的領袖身邊,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為此朱老總,便決定跟毛主席推心置腹地談一次。

一天傍晚,朱老總來到毛主席的窯洞,一陣寒喧之後,朱老總直截了當地問道:「潤之,聽說你要和江青結婚?」

「是的!"毛主席並沒有回避, 而是坦率地點了點頭。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中央只有正面接觸和解決這個問題了。

當時中央也約江青進行了談話,在經過大家的討論後,最終同意毛主席和江青結婚。

就這樣,毛主席和江青正式結婚了。

毛主席和周世釗畢竟是老同學,可以說是無話不談,便是這種在當時看來還是非常保密的事情,他都對他提及了,可想兩人之間的關系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