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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馬步芳逃往沙特,與侄女在陽台互罵,引當地800人圍觀

2024-06-08歷史

馬步芳是民國時期盤踞在青海省的大軍閥,他在1949年逃離大陸,後來因為語言優勢去了沙特,在那裏當起了大使。他道貌岸然,但其實內心齷齪不堪。他侄女馬月蘭在沙特和他對罵,向當地圍觀的800人揭露了他衣冠禽獸的真面目。

馬月蘭為什麽要和叔父對罵呢,因為馬步芳罔顧人倫,奸淫了罵他的這個侄女不算,還要強娶馬月蘭的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另一個侄女。馬月蘭為了保護妹妹,這才和他撕破了臉。

「青海王」的醜行

民國軍閥馬步芳有著「青海王」之稱,他出生在一個軍閥世家,家族在西北地區一直頗有勢力。他少年時期追隨父親馬麒參軍,不到30歲成為了師長,36歲時就是軍長兼代理青海省政府代主席,投靠蔣介石,掌握軍政大權,成為他在青海的政治代理人。

他野心很大,不滿足於「青海王」的稱號,想把新疆也納入自己的地盤,成為「西北王」。盡管有著龐大的野心,但他在當時其實不得民心,和同時代的很多軍閥一樣,他手中有著斑斑血債,是人民的眼中釘肉中刺。

馬步芳生性殘暴,昏聵嗜血,在青海實行高壓統治,以血腥手段清除反對者。除此之外,他最大的惡就是荒淫無道。

1936年,馬步芳部在河西俘虜了將近400名中共女戰士和女性醫護人員。在馬步芳的指示下,她們被押解到西寧,根據容貌挑選出二三十個人,組成了歌舞團。

說是歌舞團,但是馬步芳強迫她們做的事可遠沒有那麽文明。這些可憐的女性被強制要求表演,時常遭到摧殘。大部份都經受不住折磨而去世,一部份又被當做物件賞給了馬步芳的部下,幸存者身心也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馬步芳毫無一點禮義廉恥,把人應有的人性都拋諸身後。他曾經說過這樣荒唐無稽,讓人不寒而栗的話——「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好」,他好色荒淫的程度實在恐怖。

他在青海欺男霸女,手段惡劣。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毫無顧忌。被馬步芳殘害的婦女中,有馬步芳下屬的家眷,馬步芳以權勢相迫,她們不得不就範;有馬步芳自己親眷的女眷,甚至包括他自己的胞妹、侄女等;還有一些完全就是馬步芳從民間強搶過來的。

這些婦女中很多甚至完全就是孩子,十二三歲就被馬步芳殘害的也大有人在。她們年紀小,被傷害之後往往昏死過去,需要醫生急救,慘烈非常。馬步芳毫無人倫觀念,時常殘害某家所有女眷,乃至一家三代。

馬步芳的魔爪並沒有局限於青海,他還會迫害外地甚至一些外國婦女。馬步芳每次去上海,都要縱情享樂,其中就包括一些日本和白俄女性。根據不完全統計,青海省內被馬步芳侵犯的女性就有數百人。

她們遭受到了非人的迫害,一些在折磨中死去,一些挺住了折磨又選擇了自盡。馬步芳坐擁滔天權勢,放縱欲望,傷害了無數婦女,使無數家庭從此破碎。像這樣的人渣,在那個年代卻是常有的,國民黨內部也對此不甚重視,無人監管使得馬步芳得以肆無忌憚。

馬步芳對幼童也不放過,1945年,河南遭遇大饑荒,民不聊生。國民黨中央救助並轉移了200多名河南受災地區的兒童,他們離開了災區,被送到青海,受到救濟撫養。此舉是憐惜幼童,但卻把他們送進了魔窟。

馬步芳對著這些失去親人的幼童起了心思,他時常到這裏來,挑選出裏面的女童進行奸汙,同時還讓女童們組建了「海陽劇團」,供其取樂,可謂是喪盡天良。

除了好色荒淫之外,馬步芳對紅軍戰士也是十分殘忍。根據不完全統計,馬步芳僅在張掖就殺害了3267名被俘虜的西路紅軍,而且手段殘暴。這其中2609人慘遭活埋,575人被槍殺,56人被活活燒死,還有27人被剖心、割舌,乃至鞭打致死。

醜事敗露

解放前夕,王震將軍率軍西進,接連解放了蘭州和西寧。馬步芳見勢不妙,就枉顧蔣介石堅守的命令,收拾了兩天兩夜,帶著家眷和財產逃走了。他們先是到了廣州,等打點妥當後,就轉而去了香港。

馬步芳及家人住在香港的英皇大道,地段繁華,由此可見逃亡之際,馬家也是家資頗豐。不過,他這安生日子沒過幾天,就接到了蔣介石的通知,要求他立刻去台灣面見他。馬步芳選擇香港作為落腳地,就是為了避免面對蔣介石,這下也避無可避了,只能從命。

10月中旬,馬步芳到了台灣。蔣介石雖然自己撤到了台灣,但還是希望部下能留在大陸,堅守陣地的。馬步芳為了向蔣介石交代,就把西北戰場失利全歸因到了另一個西北軍閥馬鴻逵。蔣介石對他的鬼話不予置評,但是明確表示要他回到西北,繼續擁兵抗擊解放軍。

星星之火已經燃遍大陸,遑論西北,馬步芳也是人精,怎麽會看不出來蔣介石就是想要他當炮灰。索性他別的沒有,錢還是挺多的。這次,他也是用錢買了自己的命。他拿出2000兩黃金給了國民黨元老吳忠信。

吳忠信還是比較受蔣介石看重的,拿錢辦事,很是賣力,最後說服蔣介石,讓馬步芳暫時不必回到西北。暫時穩定下來了,但馬步芳目光還是挺長遠的,他也知道自己作惡無數,如今勢力不如以前,很可能就被苦主清算,因此萌生了出國避難的想法。

出於信仰等原因,他選擇沙特阿拉伯作為目的地。他還是帶妻妾和家財到了香港,然後取道埃及開羅,一路輾轉到了沙特阿拉伯的最大港口城市吉達。沙特阿拉伯的財富建立在豐富的石油資源上,而吉達就是一個石油輸出的港口。

要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驟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但因為手中有錢,馬步芳的生活還是過得很滋潤的。

1957年,馬步芳掏出黃金1萬兩作為蔣介石的壽禮,讓蔣介石大為舒心。而沒有隨父親出國,在台灣的馬繼援也多方活動,最後幫馬步芳獲得了「中華民國駐沙特阿拉伯大使」的官職。

至此,馬步芳可以說是重新把錢和權都握在了手裏,他故態復萌,露出了醜惡嘴臉。當時沙特阿拉伯內有8000名華僑,200家華僑商戶。馬步芳挑軟柿子捏,扣押了部份同胞的護照,並加以恫嚇威脅,繼續欺男霸女。

在沙特,馬步芳還是大使,台灣那邊也不知道他的這些醜事。直到1961年,一位名叫馬月蘭的少女到台北向立法委員和監察委員控訴馬步芳的惡行,涕淚俱下,令人動容。

從她的控訴中,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她竟是馬步芳的堂侄女,卻被58歲的馬步芳在沙特強收做第七房姨太太,而馬步芳在月前更是侵犯了她只有15歲的三妹馬月蓮,要收她當八姨太。

如此枉顧倫常,和禽獸無異。立法委員們義憤填膺,立刻著手調查馬步芳。緊接著,馬步芳卻又寄來了控告書,他控告的物件是「中華民國駐沙特大使館參事」宋選銓,指責其拐帶了他的小妾馬月蘭。

隨之到來的是數十名沙特阿拉伯內華僑的聯名請願書,稱宋選銓和馬月蘭為「奸夫淫婦」,勾搭成奸後私奔,要求對他們二人以通奸罪處死。這份請願書裏甚至還有馬步芳堂弟,也就是馬月蘭生父馬步隆的簽名。

對此,宋選銓給出回應:所謂通奸的指控並不屬實,退一萬步說,即使通奸事實成立,按法律處理也犯不上死刑。況且,通奸如果要死刑的話,強奸婦女無數的馬步芳,早就該被處死上千次!

至此,事件撲朔迷離,雙方各執一詞。為了還原事情真相,台北立法院就派出調查小組,進行偵查。

馬步芳的父親馬步隆和馬步芳有著共同的祖父,也就是堂兄弟。也是因為這層關系,馬步隆跟隨馬步芳的軍隊,1949年也隨馬步芳一起逃離大陸,後來又和馬步芳一起到了埃及開羅居住。

那時的馬月蘭只有8歲,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但馬步芳已經對她起了歹心。他精明而世故,一開始就設局,把馬步隆一家拿捏住了。馬步芳在開羅買了座大廈,頂樓是他的「長官府」和所謂的「中東貿易公司」。

馬步隆就在他的中東貿易公司裏當活計,每月只有區區15美金,一家子掙紮著勉強生活。據馬月蘭所說,她14歲時,馬步芳讓她搬進大廈頂樓馬步芳的住處裏。名義上是幫做家務,還能領薪金。

她的父母也正為生計發愁,不疑有他,就同意了讓女兒過去,殊不知馬步芳的心思遠沒有那麽簡單。馬月蘭搬進去後,馬步芳讓她每天給他唱歌,陪他跳舞。明明他有血緣的侄女,卻要和其他女仆一樣給他捏腳搓肚子,極盡狎昵。

年幼的馬月蘭也覺得不適,但為了家裏考慮,她還是忍了下來。夏季的一天,馬月蘭和馬步芳的外孫女孫香嬌及侄女阿西亞一起被馬步芳帶著,去了開羅香波亭公園俱樂部。

他們進了冷飲店後,馬步芳就支開了另外2個女孩子,讓馬月蘭和自己獨處。馬步芳給馬月蘭點了一杯冷飲,馬月蘭涉世未深,不懂這裏面的彎彎繞繞,直接喝了,之後就不省人事,原來裏面放了迷藥。

眼看堂侄女癱倒趴在餐桌上,馬步芳知道自己的詭計得逞,露出了猙獰的笑。等馬月蘭醒轉過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一旁還坐著馬步芳。馬月蘭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崩潰大哭,馬步芳還假意寬慰他。

馬月蘭後來自然是把這事情告訴了父母,但他們全家可以說是仰人鼻息過活,因此父母得知後悲憤難當,但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裏咽,畢竟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鬥不過馬步芳的。

事後過了4個月,馬步芳還舔著臉來向馬月蘭的父母提親,要馬月蘭做他的第七房姨太太。堂伯父要娶堂侄女,天下再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事情了,但馬步隆和妻子蔣雲梅再如何傷心,也沒有辦法,只能是依了他。

真相揭曉

馬月蘭一個小女孩,別無選擇,只能是為了家人委身馬步芳。雖然算是有了名分,但馬月蘭的日子仍然不好過,還是要滿足馬步芳的獸欲。更糟糕的是,馬步芳又盯上了馬月蘭的另外3個妹妹。

馬步芳故技重施,以改善她們居住條件的理由強迫蔣雲梅和3個女兒搬進了大廈。蔣夢梅不敢不從,但還是多有防備,避免重蹈覆轍。她教育女兒們要小心地方馬步芳,不讓她們單獨和馬步芳相處,以免發生不測。

一個母親保護女兒的決心是十分強大的,幾個月過去了,馬步芳一直沒有得手。他生出了不耐,索性撕破了臉,直接威脅蔣雲梅:

「月荷、月華,月蓮這3人裏,必須出一個給我做妾,月蓮年紀最小,最合適。」

蔣雲梅很沈得住氣,表面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轉過身來就帶著家人悄悄搬出大廈,跑到了伊斯蘭教聖地麥加城居住,只求能躲過這一劫。為什麽不直接出國,遠走高飛呢,都是因為馬步隆和蔣雲梅的護照都攥在馬步芳手裏,他們想走也沒有辦法。

本以為已經把堂弟一家給拿捏住了,沒想到這家人為了保護女兒能做到這種地步。馬步芳懊喪之際,竟然將馬月蘭視為突破口。他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喜歡馬月蘭的小妹月蓮,還想讓馬月蘭當說客,勸馬步隆帶著女兒們搬回來住。

在大好青春被人迫害,如今這惡賊竟然還要對自己的妹妹下手,馬月蘭豈能不怒,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她直接嗆聲回道:「搬到哪裏去住是人家的自由,我哪裏就管得住了?」

馬月蘭為了家人一直委曲求全,現在家裏人暫時安全了,這才沒了顧及,頂撞回去,卻惹得馬步芳勃然大怒,對他她起了手,嘴裏還不幹不凈地罵她。這之後,馬步芳就把馬月蘭囚禁在大廈裏,不讓她出去,稍有不順心,就對她拳打腳踢。

這樣的日子哪裏是人過的,連大廈內的傭人都看不下去了,一位老年女傭很同情馬月蘭,對她施以援手。

馬月蘭知道,馬步芳很有勢力,尋常人是救不出她的,於是她選擇向「中華民國駐沙特大使館參事」寫信求助,那位女傭幫她把信送了出去。

宋選銓的夫人名叫羅瑋達,是南斯拉夫人,她是個進步女性,頗具女性意識,十分同情遭遇不幸的女子。她收到信之後,也是大為憤慨,難以置信世上竟有這樣無恥的人。羅瑋達立刻對馬月蘭展開援救,背著馬步芳救出了馬月蘭,將她暫時安置在了宋宅。

宋選銓對妻子的舉動很是支持,因為他也有2個和馬月蘭年齡相仿的女兒,得知了此事之後也深感同情。台灣當局和報館收到了幾封出自宋選銓之手的控訴信,結果台灣報紙將此事當做花邊新聞刊登了出來,讓馬步芳聽得了風聲。

他以此為線索,就像嗅到了血腥的鯊魚一樣,四處排查,最終確定馬月蘭就藏在宋選銓家裏。如果按照級別來說,馬步芳是宋選銓的上司,因此他自覺無所顧忌,直接帶著幾名隨從就闖上宋家的門,鬧事來了。

他們一幅地痞流氓的樣子,先是大聲叫門,看沒有任何來應門,就撿起石頭砸門,同時嘴裏還在恐嚇宋家人。宋家依舊沒人開門,但是宋選銓和馬月蘭走上了陽台,看自家樓下是什麽情況。

宋選銓先是向馬路對面的憲警,結果憲警不以為意。馬月蘭一看樓下動靜越來越大,一咬牙,用阿拉伯語大喊:「快來人哪,這裏有強盜來殺人了!」

那位憲警一聽到女孩子呼救,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就去警察總局叫人。警方反應迅速,載著憲警的警車在10分鐘後就到了,把砸門的幾個人給拷了起來。

馬步芳還在狡辯:「我是「‘中華民國’的外交大使,那時我的隨從,你們不能抓我們!」

大使有豁免權,但是他的那幾個隨從沒有,還是押進警車帶走了。眼看警車開走,馬步芳的氣焰又上來了,他看到馬月蘭還在陽台上,怒火攻心,指著她罵了起來:「賤人,給我滾下來!」

馬月蘭年紀雖小,但是經歷了那麽多苦難,早養成了堅韌的個性,並沒有就此被嚇倒,而是反罵了回去:

「你這臭不要臉的老色鬼,50多歲,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強搶18歲的侄女,如今又要收我15歲的妹妹做妾,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哪裏就配做大使了,丟盡我們中國人的臉!」

和馬步芳的期望相反,這件事並沒有就此平息,幾天後馬步芳家裏來了一位客人——沙特外交部長,這位部長上門就是為了和馬步芳談馬月蘭的事。

沙特外交部長開門見山,問馬步芳那天為什麽要去砸宋家的門。馬步芳惡人先告狀,汙蔑宋選銓和馬月蘭有私情,藏匿了她,還冠冕堂皇地要求宋家放人。外長要求馬步芳保證馬月蘭回到他身邊後的安全,馬步芳拒絕保證。

最後,雙方各退一步,同意把馬月蘭送回台灣。馬步芳在沙特外長面前不敢耍花招,交出了馬月蘭的護照,給她辦了簽證回台灣。

在沙特當局的幫助下,馬月蘭和宋家終於逃離魔窟,回到了台灣。

雖然自己逃了出來,但是馬月蘭沒有忘記自己還留在沙特的家人。可台灣官官相護,馬步芳人在沙特,但在台灣還是有根基的,馬月蘭求告無門。她轉而尋求輿論幫助,在街頭帶著木牌,內容就是控訴馬步芳的惡性。

這個方法很有效果,路人聽了她的控訴都滿心憤怒,仗義執言,譴責馬步芳,要為馬月蘭一家討回公道。台灣的報紙也抓住這個熱點,不斷刊登貶斥馬步芳的文章,馬步芳在台灣的名聲一時爛透了。

然而,馬月蘭收到了一個壞訊息,父母寄信來說,馬步芳派人把月蓮從麥加綁走實施了侵害,還要收月蓮做八姨太。馬步芳還企圖汙蔑馬月蘭,迫使包括馬步隆在內的數十名華僑寫了聯名信,指控馬月蘭和宋選銓有私情。

台灣當局迫於輿論壓力,這才派出調查小組,但也是再無音訊。不過,估計高層也覺得丟臉,對馬步芳施壓,讓他主動請辭,不再是大使。馬月蘭也在1962年初成功和馬步芳離婚,贏得了屬於自己的勝利。

馬步芳就這樣一直留在沙特,後來還入了沙特阿拉伯的國籍。1975年4月,馬步芳聽聞蔣介石的死訊後一病不起,並於7月31日病逝,享年72歲。

據說,馬步芳在死前見了一位到麥加朝聖的青海老人,馬步芳當時已無力說話,二人就用手勢交談。馬步芳用手先是指天,然後指地,最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心,滿面淚痕。

馬步芳的荒唐程度放在中國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來看,也是駭人聽聞的。他的罪行罄竹難書,萬死難贖。可是,因為國民黨內部的黑暗,他這樣的大罪人竟然沒有受到什麽追究,被輕輕放過,乃至活到善終,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參考資料:

2.化夷著,國民黨去台高官大結局,中國青年出版社,2013.11,第220頁

3.楊效平:【馬步芳家族的興衰】,青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4.陳秉淵著 馬步芳家族統治青海四十年 西寧青海人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