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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有人讓宋時輪批判陳毅和葉劍英,他大怒:他們是開國元勛

2024-06-02歷史

時輪,湖南醴陵人,黃埔五期畢業,曾擔任華野10縱司令、三野第9兵團司令。

解放戰爭中參與多場戰役,包括萊蕪、孟良崮、豫東、淮海,還在抗美援朝中率領9兵團血戰長津湖。

1955年獲上將軍銜。

盡管戰功赫赫,但建國後他以清廉、簡樸的生活為人稱道。

1966年,這是不平凡的一年。

一向耿直的宋時輪遭到錯誤批判,次年他被突然通知參加會議。

到場後才得知,他此番前來的目的是批評陳毅和葉劍英,他是怎樣做的呢?

1951年底,抗美援朝戰爭形成積極防禦態勢,國內剿匪取得顯著勝利。

隨後,黨中央、毛澤東決定整編部隊、精簡機關,轉移資源建設國防工業,強化特種兵。

10月,林彪接替周恩來主持軍委工作,11月成為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

1959年8月廬山會議後,林彪接管軍委工作,透過彭德懷的整治,軍隊機構趨於穩定。

林彪設立軍委辦公會議,由羅瑞卿主持,負責日常事務。

到了六十年代,當時林彪在職期間他多次歪曲毛主席的觀點,宣揚將毛澤東思想作為科研指導,主張照抄、照搬。

這對軍事科研發展造成負面影響,限制了國內科技進步。

對此,宋時輪表現出不同意見,並進行了批評總結。

在他看來, 「一句頂一萬句」這句話就是大肆鼓吹,對毛澤東軍事思想要取其精華,切勿照搬,這樣很容易犯教條主義錯誤。

對此,粟裕大將十分贊成,表示宋時輪非常勇敢,說出了大家都藏在心裏的話。

沒錯,在那個特殊時期,一言一行都需要謹小慎微,更何況......

在1966年夏,「文化大革命」爆發後,他因受到批判而停職檢查。

在檢查期間,他始終遵循黨性原則,對待個人和他人問題采取實事求是的態度,毫不顧及個人得失。

1967年秋,宋時輪接到通知參加一場「重要會議」。

到了會場後他才發現這是一場「鴻門宴」,要批判陳毅和葉劍英。

對此,宋時輪嚴詞拒絕:「這兩人都是開國元勛,對他們沒有可揭發之處。」

主持會議的人聽後一臉不悅,並對其進行嚴厲警告:「今天叫你來是解決問題的,你這樣的態度會對你不利」。

宋時輪聽罷也不甘示弱:「我一把老骨頭了,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在乎」。

隨後就起身離開了會場。

當然了,在那個年代,宋時輪的舉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軍人,接連遭受批鬥、罰站和掃廁所成為日常工作。

可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哪怕宋時輪尊嚴被踐踏,但他仍然堅守正直,從未改口低頭。

1971年「九一三」事件後,許多老幹部被解放了出來,軍事科學院領導層發生大變革。

1972年10月,葉帥不再兼任軍事科學院院長和政委,院長由宋時輪擔任,粟裕為第一政委。

他們將軍事科學院轉變為解放老幹部的安置和中轉站。

在此期間,他頂住壓力,幫助不少老戰士安排了工作。

一天, 宋時輪在海運倉招待所遇到了原北京軍區政委廖漢生。

兩人曾在抗戰初期作為搭檔,工作非常默契。

得知廖漢生解放後一年多未安排工作,宋時輪建議他到軍事科學院擔任政委,廖漢生連忙答應。

透過軍科黨委研究後,廖漢生結束了7年的無工作狀態。

一年多後,他被調任南京軍區工作。

除了廖漢生,鄧華也接受過宋時輪的幫助。

在抗戰初期,宋時輪和鄧華搭檔過,後分別率部發展。

解放戰爭時,宋時輪在三野,鄧華在四野。

抗美援朝時,鄧華推薦陳賡、宋時輪為第一、第二副司令員,最終彭老總任命鄧華為第一副司令員,陳賡、宋時輪為第二、第三副司令員。

鄧華與楊成武來自紅1軍團,抗戰期間在聶老總領導下工作。

後來,鄧華在延安學習,隨林總奔赴東北作戰。

與鄧華共事的戰友對其人品和能力充滿肯定,希望他早日回到部隊,並希望宋時輪在合適的機會可以和葉帥說說這個事。

在1977年8月3日,在戰友們的奔走下,鄧華獲任命為軍事科學院副院長,也算是來之不易。

1974年,張愛萍賦閑兩年,出席國慶招待會。

宋時輪建議他出來工作,讓他做自己的政委,並表示會為他爭取支持。

張愛萍表示,暫未考慮工作問題。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並不是不想工作,而是對當時環境不滿,擔心遭受派性鬥爭。

過了幾天,葉帥找到他,希望他重返國防科委,恢復副總長職務,以推動滯留專案的進展。

但張愛萍還是一直推脫。

後來,在 1975年,張愛萍重返工作崗位,成為國防科委主任,這其中宋時輪沒少出力。

雖然宋時輪對老戰友關懷有加,但是對待自己的子女卻十分嚴厲,不允許他們因為自己的身份就搞特權,要夾著尾巴做人。

宋時輪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宋蘭英,後來南京鉛筆廠幹部,改名為宋誌先,鼓勵她追求遠大誌向;

次女兒宋崇實,出生於延安,畢業後成為一名教師,父親希望她腳踏實地;

三女兒宋百一是由第三任妻子鄭曉存所生,成年後從事醫院護士工作。

鮮有人知的是,在1975年的時候,二女兒 宋崇實和三女兒宋百一同時找到父親,希望他可以動用自己的「關系」,將大姐宋蘭英調到軍科工作。

但宋時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說道:

「孩子們,作為父親我理解你們希望團聚的心情,但我作為黨的幹部,不能做這樣的事,想當初,不能將孩子調到父母所在單位的規矩是我參與修訂的,你們可不能讓爸爸犯錯誤呀。」

看到父親態度如此堅決,兩個女兒便不再說什麽了。

自1981年開始,宋時輪多次向中央軍委申請辭去軍事科學院院長職務,以促進年輕一代領導層的發展。

但中央軍委並未立即同意,他理解組織難處,努力推動新老幹部的順利過渡。

同時,他在領導院內日常工作的時,積極進行部、室領導班子的人員調整,為領導層更叠創造良好條件。

黨的十二大後,宋時輪再次提出辭去院長職務,並提出對軍事科學院建設的建議。

中央軍委經過慎重考慮,同意宋時輪的辭職請求。宋時輪在軍事科學院領導班子大會上表示:「領導幹部交替體現了黨幹部年輕化、專業化方針的落實,現領導同誌年長,繼續下去可能影響工作,甚至誤黨誤國,個人退下,黨事業前進。」

退休後,宋時輪仍致力於【中國軍事百科全書】編纂,還因為過度勞累因病住院。

一次昏迷中他關切地詢問百科部人員,把自己想到的東西口述給他們。

晚年時,他每日凝視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憂心台灣未回歸。

還不斷專研國際形勢,為中央軍委提供建議。

1991年7月11日,宋時輪逝世,留下最後一句話:「記住歷史,那是我們的輝煌。」

這裏還有一個小故事。

當時,為了紀念宋時輪,組織上為其舉辦了一場追悼會。

在會上,出現了一個名叫董竹君的女人,哭的悲痛欲絕,據說她在舊社會是風塵女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難道此人與宋時輪有說不清的淵源?

其實不然。

董竹君出身不好,小時候被父母送到青樓,但賣藝不賣身。

長大以後,董竹君攢了足夠的錢為自己贖身,後來開了一家飯店,名叫錦江川菜。

就是在那個時候, 董竹君結識了宋時輪。

董竹君大度胸懷,多次為革命同誌提供庇護,成為地下黨人尋求幫助的首選。

宋時輪剛剛出獄,身無分文,透過獄友介紹信找到了董竹君,後者慷慨解囊,幫助他渡過難關。

在董竹君的幫助下, 宋時輪不光找到組織,還在在湖南建立遊擊隊。

董竹君多次向宋世倫所在部隊捐款,總額超過十萬美金。

此後二人維持了足足六十多年的友誼。

所以,董竹君在宋時輪去世時感到深切悲痛。

結語

宋時輪戎馬一生,愛兵如子。

抗美援朝時,面對美軍封鎖導致部隊缺糧的困境,他深感痛心。

決心不讓戰士們餓著肚子上戰場,采取各種措施確保幹部戰士有足夠食物。

在長津湖之戰中,一支部隊幾乎全軍覆沒,成為將軍心頭的永遠痛。

1952年,回國途中,他在鴨綠江邊停車,默立良久,深深鞠躬,滿頭花白的將軍淚流滿面,表達對戰友的深切懷念。

我們不能忘記歷史,更不能忘記那些為新中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前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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