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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駐華大使稱中國為敵,中美至少再鬥十年,才能迎來轉折點?

2024-09-28推薦

美國駐華大使稱中國為敵,中美至少再鬥十年,才能迎來轉折點?

美國駐華大使伯恩斯在北京,試圖代表拜登政府對中美關系定性。他在北大西洋理事會組織的一場影片會議上表示,雖然拜登政府用9到10個月的時間,成功穩定了與中國的雙邊關系,至少在十年內,中國和美國仍然是一對「系統性敵人」。

【伯恩斯聲稱,至少十年內,中美仍然是「系統性敵人」】

雖然類似「中美敵對」這樣的論調,在美國國會裏天天都有,甚至措辭會更加激進。只是伯恩斯作為走在中美外交第一線的駐華大使,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這就相當於公開表明,美國對中國的敵意,將至少維持十年,並且任何對華政策,都會優先建立在這種敵意上。

我們還可以這麽理解,相比起做好駐華大使的本職工作,伯恩斯更傾向於持續渲染中美之間的對立態勢,為後續美國與中國的「戰略競爭」鋪路。

此外,在地緣政治的語境下,「系統性敵人」已經非常嚴重地表述,往往意味著雙方在所有領域都是對立,再往前一步,就進入「全面沖突」的範疇。

【伯恩斯對中美未來十年的關系定了性】

中美至少敵對十年,類似的論調,我們現在聽起來,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這才是美國人的真實想法,十年可能還是一個相對保守的表述。

別看拜登政府這4年,又是鼓吹「負責任地管控中美關系」,又是屢屢向中方承諾「五不四無意」,但底層邏輯仍然是冷戰時期那套陣營對抗的打法。

伯恩斯後面又說,中美關系依然極具競爭性,兩國既是最大的經濟體,又是「最強大的軍事強國」,一舉一動都能對國際社會產生影響,所以在處理中美關系時,美國依舊要慎重。

他最後也承認,美國一邊要與中國競爭,又試圖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合作關系,對美國而言也是一種「戰略困境」。

我們之前也提到過,美國的對華政策,「自相矛盾」是最大的特征,貫穿了從理論到實踐的方方面面。

【拜登政府在與中國打交道時,言行不一尤其明顯】

而這種自相矛盾持續到最後,就是陷入外交悖論的夾縫之中,進退不得。想進一步對華強硬,就要面臨超出美國承受能力的地緣政治風險,但退一步與中國緩和關系,國內已經極端化的政治風險也不允許。

雖然現在美國對華政策還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但很多地方已經冒出苗頭了。所以伯恩斯說這是「戰略困境」,並非沒有原因。

只是關鍵在於,美國也許能意識到問題的存在,但對於問題的根源,乃至於解決辦法都是一籌莫展。美國政府一屆也只有4年,而要想梳理好中美關系的脈絡,需要的時間何止4年。

所以從我們的角度來看,讓美國陷入困境的,恰恰是美國自己。在地緣政治上「既要又要」,始終不得長久,何況還是中美這種體量的大國關系。

【特朗普推動「美國優先」,也要靠敵視中國加強凝聚力】

話又說回來,在對華關系上,美國的國家利益構成十分復雜,一方面,仍有與中國保持合作的剛需,比如說老生常談的經貿和金融合作,以及最近勢頭密切的禁毒合作。

但隨著美國泛化國家安全概念,以「去風險化」之名,行脫鉤之實,兩國在傳統領域的合作同樣受到沖擊,這也使得過去常用的「基本盤」「壓艙石」等論調,已經顯得不那麽可靠。

說來說去,中美關系裏,無論是基本盤還是壓艙石,都需要兩國對此保持長期的共識,但很明顯,現在這個共識已經不夠牢固了。

而另一方面,美國需要制造中美對立,把中國塑造成一個強大的「假想敵」,從而鞏固凝聚力,這裏既指美國內部的凝聚力,也指的是美國遍及全球的戰略同盟。

在這一點上,民主黨追求的「全球戰略同盟」,和特朗普提倡的「美國優先」,雖然側重不盡相同,底層邏輯都是一致的。

【北約內部的凝聚力,要靠中國這個「假想敵」來提供】

說白了,兩邊無論再怎麽打口水仗,骨子裏都認同,美國的強大建立在以自己為核心的單極秩序之上,結果現在中俄等國帶動全球南方國家,力主構建多極格局,那就相當於刨美國的「國本」,那更是要較量到底。

所以每當有涉華議案送出國會,民主共和兩黨總是能用最短的時間達成一致。

應該說,如何與中國打交道,美國有自己的一套「生意經」,緩和雙邊關系只是權宜之計,主要還是為了能讓美國至少與中國再鬥上十年。如今美國無論誰上台執政,在制定對華政策時,最大的驅動力始終是對中國的「敵意」。

可以預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美國在制定對華政策時,都會有意無意地強化「系統性敵人」這個概念,甚至是作為根本的指導原則。

而且正如之前所說,中美至少「敵對十年」,已經算是一個相對保守的說法了。十年時間,滿打滿算也就是美國總統的兩屆任期還多,而美國的對華戰略認知早已經根深蒂固,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何況也沒有人會指望美國會主動作出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