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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女子河边洗衣,木桶里蹿出一条蛇,蛇说先洗裤子再洗衣

2024-06-11文化

明朝年间,安县北头村有个叫宗晓年的女子,她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女子,长得也很水灵,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一直是父亲宗老汉将她一把屎一把尿地带大,如今宗晓年已经十六岁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最近一段时间,宗家的门口开始热闹起来了,都是一些来提亲的媒婆,有县里的,也有隔壁村的,还有自己村子的,总之大家都不想错过宗晓年这个乖巧的女子。

宗老汉看着进进出出的媒婆,不敢断然答应下来,虽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还是希望女儿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而不是自己全权给女儿做主。

宗老汉和媒婆正说着,宗晓年就背着一个竹篓从山上下来了,她看了一眼坐着的刘媒婆,礼貌地说道:「刘姨,你好。」

那刘媒婆看着宗晓年,脸上乐开了花,虽然是来说亲的,可她盯着宗晓年看,好像在盯一个猎物,恨不得将宗晓年装进自己的口袋给带走,拿去卖个好价钱,看得宗晓年的心里好不自在。

宗晓年见爹爹和刘媒婆还要谈话,就先进自己的房间了,她往屋里走的时候,对爹爹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爹快点结束,她还要出来煮饭呢!她看见刘媒婆一点好感都没有,不想留这个刘媒婆在家吃饭。

宗老汉养了女儿这么多年,父女之间的默契自然是有的,宗晓年在自己的房间等了一会儿,终于听不到外面的谈话声了,她才敢掀开帘子走出来:「爹,这个媒婆看起来真可怕,笑得好贼,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已经走了,爹知道你不喜欢,没有答应,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有个家了,难道一直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吗?我会死的,我死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赶紧找个人嫁了,好让我安心。」宗老汉一边数落着女儿,一边又去厨房外边砍起柴来。

对于宗老汉的唠叨,宗晓年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 也不放在心上,就只管去煮饭了。

天渐渐黑下来,宗晓年终于煮好了晚饭,父女俩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宗老汉忽然将手上的筷子掷到桌子上,惊讶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说道:「哎呀,糟了!」

「爹,什么事儿呀?你紧张什么,天大的事儿,等吃完饭再说。」宗晓年继续扒着碗里的饭,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前几天去县里的时候,忘了买香烛了,后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宗老汉刚一说完,宗晓年差点没噎住,她一把从桌子上站起来,比爹爹还紧张,一边呛着嗓子在那边咳嗽一边说:「哎呀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会忘记,算了,你先吃饭吧,反正是后天,我明天去县城买,你别担心了。」

宗晓年虽然嘴上埋怨着父亲,可还是舍不得让他劳累,只好自己跑一趟了,两人吃完饭,宗晓年就急急忙忙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好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赶路。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宗晓年就被鸡鸣声给唤醒了,她拿了几个馒头塞在包袱里就匆匆往后山走了,要去县城的话,后山是必经之路,只有翻过后山,从另一头的山脚下来,才能到达县城。

宗晓年对后山再熟悉不过了,母亲死得早,她小时候看见父亲天天在田里干农活,非常辛苦,就常常一个人背着竹篓上山砍柴或者摘点野果和野菜,有时候运气好还会抓只野兔回来,说她是山的女儿也不为过。

这后山的路,宗晓年就算是闭着眼睛,在晚上视线不好的情况下,也能认得,她走了好一会儿之后,肚子叫了起来,她这才想起早上为了赶路,没吃饭就匆匆忙忙出发了,她这会儿也有点累了,回头看看后面的路,已经走了好多,马上就要到达山顶了,她得先歇歇,顺便吃个馒头。

宗晓年找了颗大石头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馒头,这馒头刚到嘴边,她还没有咬,就有一道黑影闪过,这黑影将她的下巴撞了一下,叼走了她手里的馒头。

宗晓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整不会了,她往黑影的方向看去,一只狐狸早就往草丛的后方逃去,她一下子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追着狐狸跑起来,还在口中喊道:「站住,你这只臭狐狸,敢偷我的馒头,你回来。」

这狐狸又不是人,哪听得懂宗晓年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后面有东西在追它,还在那边大喊大叫,它得赶紧逃,就这样,狐狸在前边跑,宗晓年在后边追。

狐狸在一片灌木丛中猛地停了下来,宗晓年心想,终于跑不动了吧,你这该死的狐狸,竟然敢戏弄我,宗晓年终于站到了狐狸的身后,看见一动不动蜷缩在那里的狐狸,她蹲下身想将狐狸的脖子给捏住提起来。

忽然一条蟒蛇从灌木丛中蹿了出来,立在宗晓年和狐狸的面前,宗晓年吓得一趔趄,整个人倒在地上,这这才明白狐狸忽然蜷缩在那里的原因,因为狐狸虽狡猾,可她再狡猾都斗不过这强大的对手。

蟒蛇往前挪动了几步,狐狸的眼睛左瞟右瞟,它看准一个漏洞,就往蟒蛇前进的反方向逃走了,连刚刚从宗晓年那里抢来的馒头都丢在地上不要了,保命要紧。

现在就只剩下宗晓年和蟒蛇四目相对,宗晓年怕自己做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激怒蟒蛇,就一个人坐在地上像一座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蟒蛇低下头,张开嘴巴叼起地上的馒头,将馒头送回到宗晓年的手上,并没有做伤害她的事情,接着转头往自己刚刚躺着的地儿爬去,他爬了几步,霎时间,整个身体摔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响声,四周一片尘土飞扬。

宗晓年吃了一嘴的尘土,她「呸」了好几下,将嘴里的土给吐出来之后,眼前的尘土也慢慢落到地上,她赶紧站起来想原路逃走,却不知道脚边横着蟒蛇的尾巴,他整个人被绊倒在地,然后扑到了蟒蛇的怀中,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她发现蟒蛇的腹部有一块隆起的部分,而且那蟒蛇即便在奄奄一息的状态下,感觉到宗晓年压在自己身上,怕宗晓年一头栽倒在地,还将自己的尾巴甩到宗晓年的身边,把宗晓年的身体垫了一下。

宗晓年感受到了蟒蛇的好意,又想起刚刚蟒蛇将馒头叼回到自己手上,她猜测刚刚蟒蛇之所以那么大动静可能是想帮自己抓住那只狡猾的狐狸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宗晓年跑到蟒蛇的头旁边,戳了一下蟒蛇的头,问道:「大蟒蛇,你刚刚是不是想帮我?你的肚子咋了?是怀孕了吗?」

蟒蛇没有任何反应,宗晓年坐在旁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不走吧?反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这蛇等下醒来将自己吃了就不好了。

她想着想着,回头一看,竟然看见蟒蛇对着自己在那里眨巴着眼睛,蟒蛇的眼睛睁得老大,宗晓年的心里又一阵害怕,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眼睛一瞥,就看见刚刚那块隆起的腹部,此时有一个蛇蛋挂在那里,那个蛇蛋比她的手掌还大,只生了一半出来,另外的一半还在蟒蛇的肚子里卡着。

宗晓年想,糟了,这蟒蛇莫非是难产吗?她赶紧来到蟒蛇的跟前,对着蟒蛇问道:「喂,你该不会是难产吧?你要是难产那就眨眨眼睛。」

那蟒蛇好像听懂了,它睁着自己无辜的大眼,对着宗晓年眨巴了几下,好像是在求救一般。

宗晓年赶紧跑到蟒蛇的腹部,用手轻轻握住那枚卡在洞口的蛇蛋,想往外拽,可惜失败了,因为蛇蛋上都是黏液,非常滑溜,而宗晓年又不能太用力,否则就会将蛇蛋给捏破。

她只好将手缩回,摘了些旁边的草先将手上的黏液给擦赶紧,然后在蟒蛇隆起的那块肚皮上,用手来回揉来揉去,揉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手都揉红了,那块肚皮也被她揉得有点发烫。

眼看着蟒蛇受苦,宗晓年的心里也不好受,该做的她都做了,现在也只能坐在蟒蛇的旁边静观其变了,宗晓年一动不动地望着蟒蛇隆起的腹部,忽然那个堵在洞口的蛇蛋「咚」地一声掉到了草地上,这可把宗晓年给高兴坏了。

宗晓年赶紧上前去,继续将腹部揉搓,那些蛇蛋一个又一个往下掉,只一会儿的功夫,全都出来了,在草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看着蟒蛇顺利产子,宗晓年也就放心了,她来到蟒蛇的头边,摸摸蟒蛇的头,说道:「太好了,你的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还要去县城办事,就先走了,你要好好的哦!」

说完,宗晓年就站起身来,往灌木丛外边走去,她绕了好大一圈,才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这后山她再熟悉不过,可被狐狸引进来的这片灌木丛,她确实从来没来过。

看着太阳越来越大,快到中午了,她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要是不早点下山,那卖香烛的店铺恐怕要关门了,哎,可这怎么出去呀?」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刚刚的那只蟒蛇竟出现在宗晓年的身边,将宗晓年的身体一下子拱起来,顶到了自己的头上,把宗晓年送出了这个灌木丛,它到了那条平常有很多人走的山路上之后,就将宗晓年放下,然后又回去了。

宗晓年看着蟒蛇远去的背影,多了几分感谢之情,紧赶慢赶,她终于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县城的山脚下,这时才长舒了一口气。

宗晓年赶紧往卖香烛的那条大街跑去,还好她及时赶到,铺子的伙计中午要休息,已经在关门了,再迟一刻,她就买不到了,等到下午的话,她回家肯定来不及。

宗晓年将买来的香烛抱在手上,走过了一条街,准备回家了,她刚过了一个拐弯处,就看见一伙人拿着棍子,还有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走在前面带头,宗晓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千万别和这些人扯上什么关系,就在一旁静静地走着,尽量绕开这些人群。

话虽如此,可她都离那些人好远了,还是不禁回头看他们,最后觉得实在无趣,就将头转过来,继续走了。

宗晓年刚转头,就撞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也拿着棍子,好像和刚刚骂骂咧咧的一群人是一伙的,这人一看见宗晓年,就瞪大了眼睛,将宗晓年的手举起来,对着前面走远的那帮人喊道:「公子,人在这里,你们别往前走了。」

前面的那群人赶紧回头往这边走来,那个带头的公子哥走上前,绕着宗晓年转了一圈,然后说道:「你这丫头,动作倒是挺快的嘛,我们才追了你一条街,你连行头都已经换了一身,要不是我的手下眼尖,今天又要被你给逃走了。」

宗晓年觉得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些人,什么换一身行头,这无理取闹的男人究竟在说什么,她将自己的手抽回,抱住胸前的香烛,愤愤地说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就要走。

那公子哥立马走到宗晓年的面前,将她的双手押住,宗晓年手上的香烛本来是用纸包着的,现在全都洒到地上,宗晓年想蹲下身子去捡,可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就在宗晓年绝望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昨天到自己家做媒的那个刘媒婆,刘媒婆和这个富家公子哥好像是认识的,她看见宗晓年被这个公子哥抓住,赶紧走过来问道:「柳公子,您这是看上宗家的女儿了?」

柳公子看见刘媒婆,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宗家女儿,我只知道我看上这丫头了,我要抓她回去,当我的小妾。」

刘媒婆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说道:「柳公子使不得,这宗家虽不在县城,可好歹在他们自己村子也是一户善良的人家,若你贸然带她回去当小妾,她爹宗老汉知道了,要是联合村里的人找你麻烦,你不是得不偿失吗?还是过几天明媒正娶,我来给你们做媒,就算是小妾,也将她风风光光娶回家,你觉得如何?」

柳公子一听,觉得刘媒婆说得有道理,就将自己的手从宗晓年的手上松开,宗晓年这才蹲下身子,捡起香烛。

那柳公子走后,刘媒婆笑眯眯地对着宗晓年说道:「丫头,我过几天就带柳公子上门,你不用紧张。」

宗晓年根本就不稀罕,她也很讨厌这个刘媒婆,可刚刚的确是这个刘媒婆救了自己,她不得不感谢她,更不能不理她,便礼貌地说道:「谢谢刘姨,明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来县城买香烛的,这天儿不早了,明天还得去坟头看我娘呢!就先走了。」

宗晓年回到家,爹爹早就做了晚饭等她回来,她没敢把今天的事情和父亲讲,怕父亲担心,吃了饭就赶紧去睡觉了。

只是宗晓年躺在床上,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柳少爷,这柳少爷怎么就抓住她了,说明之前他一直在追的人肯定和她长得很像吧!那个刘媒婆又说几天之后会带着柳少爷过来, 到时候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告诉爹,提前做个准备或者逃走?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公鸡都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她和爹爹吃完早饭准备了一下,就拿着一些供果和香烛去母亲的坟地了。

宗晓年看着母亲的坟墓,让父亲坐着休息,自己拿着布和水桶,去旁边的山涧打了点水,将母亲的墓擦了一下,接着就跪在地上进行跪拜。

宗晓年对着母亲的坟墓,内心对母亲暗自说道:「娘啊!刘媒婆说过几天带那个富家公子过来,你可千万拦住她,别让他们得逞啊!」

刚一说完, 就听见坟墓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宗晓年和父亲都吓了一跳,宗晓年慢慢地往坟后走去,想看看后面有什么东西,她一伸头就有个东西从坟丘上掉下来,宗晓年觉得不对劲,就赶紧上前,她竟然看见一个人背朝着自己侧躺在那里。

宗晓年喊道:「爹,这个人好像受伤了,我们将她拖出来看看。」宗老汉点了点头,将这个人从坟后拖了出来。

宗晓年将这个人的头往自己这边一转,她愣住了,因为这个人和宗晓年长的一模一样,宗晓年看着眼前的人,仿佛在照镜子。

宗老汉也傻在那里,他沉默了好久,脸上阴云密布,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可过会儿,他就对女儿说道:「先带回去吧!看样子好像背部有伤,你来背。」

宗晓年点了点头,就将眼前的女子给背回去了,她将女子放到自己的床上,还打水将女子的身体擦拭了一遍之后,就换上自己的衣服。

等她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爹爹就带着大夫来了,大夫看了之后,给这个女子抓完药就走了。

宗晓年接着就去给女子煎药了,她端着药走进自己的房门口,看见爹爹竟然坐在床边,对着床上昏迷的女子说道:「我以为晓年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想不到还是见到了,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宗老汉说完一转身,就看见站在房门口的女儿在偷听自己讲话,宗晓年手上的药洒了一地,整个碗都掉在地上碎了,她对着父亲说道:「爹,到底怎么回事?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说呀!你倒是说呀!」

宗老汉一脸惆怅,他拿着扫帚不紧不慢地将洒在地上的碗扫到屋外去,然后说道:「药还有吗?先给那位姑娘喂完吧,等你喂了药,我跟你说,你让她好好休息。」

一会儿之后,宗晓年就从屋里出来了,她赶紧跑到院子里,爹爹也已经坐在凳子上等她了。

宗老汉让宗晓年坐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晓年,对不起,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里面的那个,应该是你的孪生姐妹。」

宗晓年听了之后,瞪大眼睛,原来宗老汉当年带着妻子林氏去县城找活儿做,林氏十月怀胎,两人终于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可林氏生孩子的时候难产,生了一个晚上才将孩子生下,孩子刚刚出生的时候还有啼哭声,过一会儿,哭声就渐渐没有了。

产婆让宗老汉赶紧去请大夫,大夫过来一看,已经是个死婴了,可林氏刚刚生产完,身体虚弱,还不能知道这个消息,而且大夫说林氏的生命可能也没剩多少了,让他节哀顺变。

宗老汉听了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让妻子带着遗憾离开,可林氏又一直问孩子在哪里,宗老汉只能说孩子有点小毛病,大夫正在治,马上就会抱过来让她看。

为了让林氏走得安心,宗老汉偶然听说附近有一户生活困难的人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想卖掉一个,宗老汉就将妹妹给买了过来,抱到林氏的面前,告诉她孩子的病好了,林氏见到自己的女儿,很是开心。

虽然林氏过了一个月就走了,可是她最后的日子里,看着女儿,觉得很幸福,宗老汉觉得也值了。

宗晓年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已经将孩子买来,宗老汉也舍不得这孩子,就不在县城干活儿,将宗晓年带回村子,他没有说,更不想女儿伤心,就将这个秘密一直放在心里,若不是今天看见这个姑娘,宗老汉怕是不会和宗晓年讲这件事情。

宗老汉讲完之后,对着宗晓年跪了下来,说道:「是爹对不起你,爹当年也是没有办法才将你从亲生父母那里买来,让你们骨肉分离,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

宗晓年赶紧将爹扶起来:「爹,你说什么?我的亲生父母也是养不起才将我卖了,你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恐怕亲生的爹都不过如此吧,以后我会养你到老,我要一辈子照顾你。」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你还要嫁人,要幸福,我这糟老头子只会拖你后腿。」宗老汉心疼地说道。

「不行,爹,我要带着你一起嫁人。」说着,就在宗老汉的怀里开始撒起娇来。

宗晓年忽然想起刚刚帮姐姐换下的衣服还没有洗,就让爹在院子里看着屋子里的情况,自己拿着木桶去小河边了。

刚到小河边,宗晓年就觉得今天的河水有点急,她往后退了许多,在河边开始洗起衣服来,宗晓年拿起衣服,就往水里浸,此时木桶里忽然蹿出一条蛇,将宗晓年吓了一跳,这蛇对着宗晓年说道:「弄错啦,别洗衣服,先洗裤子再洗衣。」

刚刚还有点害怕的宗晓年,此时一脸不解,小蛇就和她解释,它的身上有蛇珠,是蟒蛇托它带来的,刚刚它将蛇珠的法力都传到裤子上了,先洗裤子会显得庄重,不然这法力觉得自己不是先被洗干净的,感受不到尊重,就会逃走。

宗晓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蟒蛇要将蛇珠的法力传到这裤子上?看着一脸疑惑的宗晓年,小蛇说道:「你晒干了,到时候让你姐姐重新穿上就明白了。」小蛇说完就朝着山的方向爬走了。

「等等,你回来,等等!」宗晓年不停地喊,可哈喇子早就往下巴下面流了,原来她这两天太累了,靠在河边的树荫下睡着了。

她的手上正好拿着衣服,又想起刚刚的梦,就赶紧将衣服放下,把裤子先洗了。

洗完衣服,她回到家将衣服晒好,就看到姐姐醒了,她坐到床前,姐妹俩四目相对,姐姐先开口,你是妹妹吧,娘临死前说我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应该就是你吧!宗晓年点点头。

原来这姐姐叫李双儿,从小生活也不好,母亲一个月前去世了,去世之前和李双儿说了妹妹的事情,可她不知道妹妹如今在何方,她自己也要挣钱生活,就找了家客栈做活儿却刚好被柳家的公子看上, 柳家公子趁着客栈打烊在半路将她劫持带到一个地方关起来。

由于李双儿从小练过一点武术,虽然被关起来,但是她找准一个时机,趁着看押她的人不注意就打晕对方逃出来了,刚好就在昨天,而宗晓年也是昨天去县城买香烛,两姐妹长得一样,就被柳家公子误会了。

李双儿一直往山上逃去,她也不知道自己逃到哪里,她受了伤加上劳累,就在黑夜里晕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晕倒的地方是林氏的坟头,还是刚刚宗老汉将后来发生的一切告诉李双儿,她才知道自己被妹妹所救。

宗老汉听了之后,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真是冥冥中注定,这亲人之间,就算是走散了,只要有缘,总能相聚。」

宗晓年将一碗热乎的药递上,关切地说道:「姐姐,快别说话,将这药给喝了吧,这样你就能快点好起来。」

李双儿伸手去接,忽然觉得这衣服穿得她好不自在,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知道衣服被换了,两人虽然是双胞胎,可是姐姐李双儿练过武术,现在还会练着强身健体,所以体型比妹妹要健硕很多,她身上的衣服穿着实在是伸不开手。

宗晓年赶紧去院子看一下,真是万幸,姐姐的衣服已经干了,就拿进来让姐姐换上了,李双儿换好衣服之后,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好了很多,后背也不疼了。

这时,门口有一群人在敲门,只听见刘媒婆的声音:「宗老汉,开开门,县城柳家的少爷让我来提亲了,你女儿要过富裕的生活了。」

李双儿和宗晓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时发出了「呸」的一声,宗晓年和爹爹穿过院子将门打开,一群人冲了进来,还没等刘媒婆说完话,柳公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宗晓年的手给握住往屋子外面拉。

「放开我,你这个浪荡子。」宗晓年一个巴掌扇在柳公子的脸上。

「好啊,你敢打我,你完了,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就想反手一巴掌甩到宗晓年脸上,却被人一脚踢翻在地。

柳公子抬头一看,怎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惊讶,柳公子看了一会儿,发出了桀桀之笑,对着带来的手下喊道:「小的们,既然有两个就给我都带走。」

这帮人正要上前,李双儿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屋,这里有我,我现在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一个月来的仇,今天该好好和你们清算清算了。」

宗晓年起初还有点担心姐姐,不愿意进屋,这时一个男子忽然冲上来想抓住宗晓年,李双儿一个箭步上前,迅速将对方踹飞,那男子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都愣在那里,不敢上前,连李双儿自己都有点意外,宗晓年忽然想起刚刚在河边洗衣服时梦见的蛇,难道这裤子真的有蛇珠的加持?看来老天爷一直站在他们这边。

宗晓年这下终于放心了,她拉起爹爹就往屋里走,柳少爷拿出一张银票:「这里有一百两银票,谁将这两个女的给抓了,这银票就是谁的。」

所有人都前仆后继地拥上来,没想到都被李双儿轻轻松松地给踹飞了,柳家少爷看手下被踹飞,气得自己走上前想去抓李双儿,李双儿的裤子忽然发出了金光,只是抖了一下脚,就有一阵风将柳少爷给吹到门外去了。

刘媒婆见了赶紧逃走了,门外的人个个伤痕累累,再也不敢来挑衅了,全都一溜烟地逃走了。

宗晓年让姐姐留下,和自己睡一个屋,姐妹俩从此同吃同住,一起孝顺宗老汉,就连成亲也是嫁给同村的人,方便照顾宗老汉。

大家都说宗老汉又捡了个女儿,他们哪里知道,宗老汉是捡了两个女儿,可幸福着嘞!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