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华文头条 > 文化

和江野离婚后 他转头牵起白月光的手 再次见面 他怀里换了个美女

2024-01-31文化

和江野离婚后,他转头牵起了白月光的手。

再次见面,我在酒吧驻唱,他怀里换了美女。

我已然回到了原本的轨迹,而他,却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跟江野离婚那天,民政局里人很多。

隔壁窗口的那对夫妻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却没离成。

我跟江野坐在一起不言不语,倒是平静地把字签了。

拿着离婚证并肩走到门外,他将车钥匙递过来:

「车子送你了。」

江家财大气粗,不缺一辆豪车。

更何况,我们婚后同住的别墅,他已经过户到我名下。

只不过我们来时同乘一车,想来江大少爷是坐不惯出租车的。

我好心问道:「那我送……」

话还没说完,一旁响起鸣笛声。

红色保时捷的车窗打开,妩媚明艳的脸探出来,连飞扬的发丝都精致漂亮:

「阿野,上车。」

来人叫夏晚意,是江野出国归来的青梅竹马。

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都说,夏晚意是江野的白月光。

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江野出手大方,无非是想尽快让我腾地方。

我扯出得体的笑容:「既然有人来接你,那我先走了。」

江野双手插兜,平静地望过来,许久才说:「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讲得真心实意:「祝好。」

2

再见江野,是两个月后。

那时我已经卖掉了他留给我的婚房,买了一套地段很好的小两居。

虽然房子小了很多,但至少一个人住不显空荡,加上新房带的露台采光很好,我时常会坐在那里画一下午的画。

到了晚上,我又捡起老本行,找个酒吧驻唱,看这夜里的世间百态,为我的画笔寻些灵感。

今晚是去朋友那里帮忙,竟意外见到了江野。

我坐在台上,他坐在台下,四目相撞时,他眼中是全然的平静。

只不过他怀里靠着那位娇笑的美女,却不是夏晚意。

难道白月光变成了饭粘子?

可也太快了些。

又唱了两首,我下台去洗手间,遇见江野靠在门口抽烟。

时隔两个月未见,一时竟不知要挑哪句生涩的问候做开场白才好。

还是他先看过来,烟雾缭绕中嗓音微哑:「你最近好吗?」

「挺好的。」

他又问:「钱不够花?」

我知道他是想问为什么要来酒吧驻唱,因为他不仅给了房和车,还留下一大笔钱,足够普通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钱还有嫌多的吗?」

江野碾灭烟头,轻笑着,口吻凉薄:「我忘了,你很爱钱。」

3

我和江野结婚,本就是为了钱。

一年前,他跟家里闹翻,为了反抗江家安排的联姻,江野跟第一次见面的我提了结婚。

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在驻唱的酒吧。

他说:「你歌唱得不赖,人也看着顺眼,要不要跟我结婚应付家里?」

相应的,他会支付一笔可观的报酬。

当时我急需用钱,又贪图他长得漂亮,一口应下。

犹记得他怔愣在原地,下一秒却笑得意味深长:「胆子够大。」

我也笑:「反正我不吃亏。」

之后才知道,这钱挣得不算容易。

他那个圈子我融不进去,那些公子哥儿瞧不起我平凡的出身。

有次聚会,江野中途去了洗手间,他有个兄弟喝高了嘲讽我,说如果不是他的白月光出国未归,江太太的位子可轮不到我。

那时的我不知天高地厚,直接举杯敬他:「之前有个算命先生说我是大富大贵的命,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谱。」

虽然那人被噎在当场,但后来我再也没去过江野的聚会。

不仅是他的朋友,江家人也从未将我看在眼里。

据说他母亲之前看好的姑娘是个门当户对的音乐家,而不是我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臭画画的」。

那天从江家老宅回去的路上,江野第一次主动牵住了我的手,歪头吊儿郎当地安抚道:「我妈的话别放心上。」

我扫过交握在一起的手,打趣他:「你没告诉家里,我也是个音乐人吗?」

他眼含笑意,煞有介事地点头:

「是我疏忽,下次跟别人介绍江太太的时候一定加上这个头衔。但我妈就算了,她心脏不好,我怕她厥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这段婚姻里确实有诸多委屈,但又似乎并不难熬。

因为江野给得够多。

我与他,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4

后来,我在常驻的酒吧里也遇到过江野几次。

依旧是我在台上,他在台下。

他们那桌永远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人,我却总能一眼捕捉到将那热闹隔离在外的他。

江野不摇骰子不打牌,偶尔歪头轻笑,偶尔举杯尽饮,只不过怀里每日都靠着不同的姑娘。

但无一例外,每个姑娘都没有夏晚意漂亮,更没有她的恣意明艳。

夏晚意呢?他这么浪荡,不怕夏晚意知道吗?

我出神地想着,竟唱错了一句歌词。

身旁的吉他手与我对视一眼,默契地切到了副歌部分。

再回头看向台下,就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眸。

江野慵懒地敛下眉眼,喝完杯里的酒,揽着那漂亮姑娘走了。

我收回视线,继续唱着苦情歌:

「我们是背道而驰的两个点,延伸出笔直没有尽头的线。爱情啊,不知深浅,颠倒黑夜白天……」

5

许是富太太做久了,由奢入俭难,回归几个月后,身体竟有些吃不消了。

我去市医院门诊拿完药,转身就碰上了老熟人。

是江野的发小之一,却穿着白大褂。

唐宴挑眉笑道:「认识我这么久,你该不会还不知道我是医生吧?」

这话说得我跟他有多熟似的,其实,我顶多会因为这张漂亮的脸蛋记住他的名字。

我敷衍地点头,打算离开。

他却又问我:「生病了?」

「有点感冒。」

唐宴看向我身后的消化内科,只是笑笑。

回到家,玄关多了一双眼熟的男士皮鞋,站在门口便能听到厨房的动静。

我爸围着围裙打开厨房门,一眼扫来,视线在我手中印着市医院名字的药袋上停顿片刻,又继续去开冰箱。

还是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哟,有钱人的冰箱还真是空荡。」

我靠在墙边打趣:「因为有钱人只吃新鲜的,冰箱里才不会存剩饭。」

「你能吃上剩饭剩菜,我也谢天谢地了。」

他一直不同意我跟江野这段荒唐的婚事,结婚后,便总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

我知道他一生正直,从小教我脚踏实地,却不想养出来的女儿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他气我拿婚姻大事开玩笑,气我见钱眼开没底线,气我在婆家遭人冷眼不知悔。

可自从我离婚后,他又时常坐一个小时的公交来给我做顿饭,把包好的饺子、包子塞满冷冻室。

我看着他不再高大的背影,逼退眼泪故意逗他:「您别骂了,我这不是遭报应了吗?」

果然见他抬起手指又要骂人。

结果,小老头喘了两口气吼道:「滚去洗手吃饭!」

「知道了,爸。」

6

因为身体吃不消,我辞了酒吧驻唱的工作。

好在最近的画作都有了着落,收入也还不错。

帮我卖画的学长打来电话:「你那幅【清零】已经被人买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空白画布,随口问道:「还是那位春芒先生吗?」

「对,他很喜欢你的画。」

近来,我的画作皆被一位名叫春芒的先生买走,他似乎并没有特定喜欢的风格,交易爽快,出手阔绰,将所有的作品照单全收。

「我知道了,辛苦学长。」

学长在那边吞吞吐吐地试探:「星尘,你认识那位先生吗?」

我眨眨眼,笑道:「不认识。」

7

再次见到江野,是在商场。

他跟夏晚意坐在珠宝店里选钻戒。

我站在橱窗外,透过玻璃窥视着两人的幸福甜蜜。

夏晚意坐在高脚凳上,试戴着面前的钻戒,江野则插兜站在一旁,偶尔与抬起头询问意见的她笑语几句。

她的脸上,全然是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期盼和欣喜。

跟一年前的我全然不同。

那时我和江野还不甚熟悉,坐在高定珠宝店里,我甚至不敢细数那标签上零有几位。

反倒是江野慵懒地坐在我身旁,低头认真地指了几款让我试戴。

柜员满脸是笑,热情地说:「孟小姐,您先看下款式,钻石和圈号都可以定制。」

我被满盘的钻石闪得挪不开眼,不知要下手先选哪个。

江野见我迟迟不动,直接挑出一枚,拉过我的左手轻轻套进无名指:

「嗯,还不错。」

我瞅了眼价位牌,没敢吭声。

他取下又套上一枚,打量着:「这个也好看。」

我一看,嚯,更贵。

将这一盘的戒指试完,江野才撑着下巴问我:「喜欢哪个?」

选择困难症上来,我本想说都挺好看的,就听他又悠悠开口:「要不都包起来?」

「这……这个吧。」

我局促地从盘子里拿出一枚款式简约却十分独特的小众款。

一旁的柜员小姐介绍道:「孟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戒指名叫『唯你』,寓意『唯你是我爱』。」

「唯你是我爱……」江野轻声重复着,继而勾唇笑开,「就这个了,这个很适合你。」

他目光灼灼,满店璀璨皆于这一刻失色,天地间只剩下他的光影。

而现在,江野站在她身旁,眉眼柔和,自生温柔。

那时他坐在我身旁时,心里想的又是谁呢?

「星尘。」许弋从商场入口的方向过来,笑着递来一个纸袋,「给你带了土特产,可别再说我抠了啊。」

因为他这几天正好到这里出差,我们就约好了一起吃顿饭。

我揶揄他:「是最贵的那种吗?」

许弋拍拍我的脑袋,揽过我的肩膀往扶梯方向走:「是是是,我的姑奶奶呦,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你呀。」

刚走两步,就跟从店里出来的江野和夏晚意撞了个照面。

江野目光灼热地盯住了许弋搭在我肩头上的手,又沿着胳膊滑向他的脸,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尽是意味不明的审视。

我身子微僵,完全没有料到会跟他们撞上。

还是夏晚意先打了招呼:「好久不见,孟小姐。」

我回过神,冲她点头示意,拉着许弋绕过他们离开。

直到上了扶梯,许弋才猛地反应过来:「啊!刚才那个……不就是你的……前夫?」

当初跟江野结婚的时候,许弋还在国外做项目,没能赶回来,我只发了结婚照给他看过,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记起江野的脸。

「嗯,是他。」

「他还没见过我这个表哥你俩就离婚了……啧,难怪他刚才看我的眼神那么冰冷呢,该不会以为我是你的新欢,吃醋了吧?」

我想起他身旁的夏晚意,笑着摇头:「不会,他有喜欢的人了。」

8

三个月后,江野投资失败,他创立的科技公司宣布破产。

彼时,我正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叫号,刷着手机就刷到了他的新闻。

虽然是财经板块,可记者总爱拿他帅气的皮囊当噱头,清晰无死角的单人照占据了新闻头条。

照片上的江野西装革履,却依旧我行我素地微扬起下巴,半敛着眉眼遮住眸中的淡漠冷清。

我忍不住轻笑,他这人真是一如既往地爱耍酷。

「孟星尘?」

我猛地抬头,就见穿着白大褂的唐宴站在我面前。

他盯着屏幕上等候就诊区的名字,声音戏谑:「又感冒了?」

我捏紧手里的化验单,淡漠地应答:「胃有点不舒服,来开点药。」

「哦,是吗?」

……

从医院回家已经很晚,原因是我坐反了地铁,直到抵达终点站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于是折腾到九点多才到家,却在楼下见到了熟悉的宾利。

江野的车子我全见过,尤其是这吉利的车牌号,很难无视它。

路过车子时,我毫不意外地与开着车窗抽烟的江野四目相撞:

「你怎么在这儿?」

他开了车门,将烟头丢到脚下碾灭,却靠着车子不说话。

我心里突突的,以为唐宴对他说了什么。

结果,他开口却是:「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松了口气,还没回答,又听他问:「是跟上次那位约会?」

上次那位?许弋吗?

「不是。」

江野紧抿唇,掀起眼皮看我:「你看新闻了吗?我破产了。」

我心想他是来跟我借钱呢?还是想让我安慰几句?

又听他低着头自说自话:「找个有钱的吧,上次那人一看就不舍得给你花钱。」

我眉头紧皱,破口大骂:「有病吧你?」

9

有病的人是我。

在家里昏倒后,差点吓坏了来送饭的老父亲。

我穿着病号服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看他将保温桶一层层拆开,忙前忙后:

「我熬了粥,味道淡一点,你尽量喝一些……」

「靠背这个高度舒服吗?需不需要再往前摇一点?」

「你想吃什么告诉爸爸,回头我问问医生你能不能吃……」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又慈眉善目地与我讲这么多。

直到他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才静默片刻,接着又哽咽着开口:「你妈就是这个病走的,没想到你……」

我妈是胃癌晚期走的,我姥爷也是,这病传到我这里,我大概也活不成了。

但我只能笑着安慰他:「现在技术这么发达,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医生说能正常生活的,说不定我能活得比您还久呢。」

他叹了口气,问我:「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当初你跟江野结婚……是不是就因为这个?」

确实,为了治疗,我需要一大笔钱,光靠画画跟驻唱可赚不来,恰逢江野找到了我。

他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救命稻草。

但我跟他结婚,也不完全是为了钱。

江野兴许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确实在酒吧,却不是他以为的那次,时间还要早一些。

那时,我下台后被一个醉汉纠缠,那男人又高又壮,索要联系方式不成,便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

「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装什么清高?老子看上你是给你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死命地推他:「你给我放手!再不放手我要报警了!」

男人坏笑着将我往没人的包厢里拖:

「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兀地响起打火机声,黑暗的角落里燃起一簇火苗。

江野靠在墙上,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打火机,眉眼掀起时玩味又凌厉:

「兄弟,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姑娘都说不愿意了。」

「关你屁事!滚远点!」

他站直身体,轻慢地扬起下巴:「这事儿,我管定了。」

那天江野把男人揍了一顿,拉着我离开酒吧,还叫了出租车送我:

「早点回家吧。」

我扒着车窗,有些担心地望向他,犹豫道:「那人没事儿吧?如果要作证,我得留下来……」

江野笑着点了根烟,烟雾缭绕后是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放心吧,会留他一命的。」

英雄救美确实俗套,但那夜的心动不可避免。

自此,只要他在台下,我都能一眼捕捉到。

只是他似乎忘了随手救下的姑娘,再次见到我时,只剩全然陌生的目光。

然而,他却对我说:「你歌唱得不赖,人也看着顺眼,要不要跟我结婚应付家里?」

彼时我已然知道他是谁。

他是地产大亨的儿子,是年轻有为的创业家,是贵圈榜上有名的钻石单身汉。

我与他本是世界的两端,却自此有了交点。

「好呀。」

无法触及的爱人,成了我不曾言说的秘密。

10

江野再次上了新闻头条。

只不过这次是联姻,联姻对象却不是他的白月光。

据新闻介绍,是个资产雄厚、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

隔天,我就在医院里遇到了夏晚意。

她挽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满脸幸福地从产科出来:

「孟小姐?」

我点点头,错身走过。

她却从身后追上来:「孟小姐,有时间聊一聊吗?」

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夏晚意轻抚腹部,褪去往日的恣意明艳,浑身散发着慈爱的温柔:

「我怀孕了,婚礼定在下个月。」

我点点头,真心实意地说:「恭喜你。」

她将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歪着头看我:「你似乎并不惊讶,难道不问我孩子是不是江野的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

夏晚意突然笑开:「好啦,不逗你了,孩子不是江野的。准确来说,我这次回国其实就是回来结婚的,而结婚对象,从来就不是他。」

我坐在长椅上,一片枯叶打着旋儿地落到我腿上。

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只是她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江野喜欢的人不是我,所谓白月光的谣言,不过是他之前为了应付家里拿我当挡箭牌罢了。」

11

医生说我的病情在恶化,需要住院观察。

于是,我爸将我的画板搬到了病房里。

可这里的阳光没有家里小露台照进的阳光暖,这里每日都充斥着哭声、叹气声、生离、死别、灰色、白色……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笔来画些什么。

所以,我的画板一直空着,只拿了本子压在被子上随手画两笔。

「你在画什么?」

唐宴知道我住院后,便时不时来看我。

虽然跟他没什么交情,但他似乎也不像坏人。

我手上的笔不停,随口答道:「兔子先生。」

唐宴站在床旁,探头来看,轻笑一声:「这傲慢的样子,跟江野那厮如出一辙。」

我的笔顿了顿,又继续描着礼帽的轮廓:「是吗?」

病房里空气凝滞,静了许久,只有笔尖在纸上摩擦的簌簌声。

「你其实很早就知道江野的公司出了问题吧?」

「是。」

「你也知道他是为了这个跟你离婚的?」

「是。」

「那夏晚意……」

「我知道的。」

唐宴沉默半晌,再次开口:「那你为什么同意离婚?你分明很爱他。」

我抬起头,将手背上瘀青的针眼给他看,扯出一个极其苍白的笑:

「你看,我病了啊。」

12

我妈是胃癌走的,我姥爷也是,所以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我竟然生出种「啊,它终于来了」的宿命感。

那段时间,我并没有怎么痛苦。

甚至在得知生病后,我立刻放下手边的事情,规划了一次旅行。

去雨崩村看冰湖,在绝美的日落下跳舞;去库拉岗看雪山,于风中不甘地呐喊;去喀拉峻看草原,一望无际的原野与蓝天相接……

我走过很多地方,用一双脚去丈量这世界的美,尽量让短暂的余生不留遗憾。

然而,旅行结束后,上天却让我遇到了江野。

这样惊艳的男人,终会让人生出一份留恋和妄念。

我爱他温柔多情的眉眼,沉溺于有他的幸福日常,与他在白日里食烟火,于黑夜中共沉沦。

我们像这世间最平凡的夫妻一样相爱,但命运似乎并不公允。

江野的公司出现严重的财务问题,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书房的灯亮了一夜又一夜。

后来他渐渐冷漠,夜不归宿,圈里皆说他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