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華文頭條 > 文化

民間故事:美婦被霸王硬上弓,不怒反笑,你急什麽,我正在等你

2024-01-04文化

北宋時期,花溪鎮,有一名極美的美女,名叫秦楚兒,秦楚兒家開豆腐坊,她常年在街上幫她爹買豆腐,所以,鎮上的人都叫她豆腐西施。

這一天是冬至,冬至這一天人們都喜歡吃豆腐,所以定豆腐的人特別多,老秦做豆腐都忙不過來,就讓秦楚兒幫忙去送豆腐。

秦楚兒推著小車剛走上街頭,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地花花公子趙年。

趙年也看到了秦楚兒,他一臉壞笑上前,擋住了秦楚兒的路,「呦,這不是豆腐西施嗎?我今天真是幸運,出門就能碰到美女,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趙年調戲秦楚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秦楚兒都是轉身就躲,但是今天她推著豆腐車肯定是躲不掉了,她知道這次可能得跟那不要臉的男人周旋一番了。

看著趙年臉上偽善的笑,秦楚兒心裏惡心極了,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大街上呱噠著臉多丟面啊,不就是做戲嗎,誰不會啊。

秦楚兒揚起一抹禮貌的微笑,「趙公子說的事可是多著呢,小女子一時間記不住,不知你說的是哪一件啊?」

「當然是從了我,給我做妾的事了。」

秦楚兒冷笑一聲,哼,真是不要臉。

「趙公子想多了,趙公子家高門大戶,小女子可高攀不起,小女子還有事,先走了。」

「你往哪裏走?」趙年一步上前,扯住秦楚兒胳膊,「給我過來吧。」

「住手,快放開她。」

就在趙年在大街上對著秦楚兒上下其手的時候,一道渾厚的的喝止聲傳來。

接著,趙年臉上被狠狠砸了一拳,「你個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看拳頭。」

趙年被打的頭眼昏花,身為財主家的少爺,他哪裏受過這樣得氣,定了定神看向對面的人,只見對面的男人身體壯碩,五大三粗。

如今他孤身一人,硬沖上去肯定討不到便宜,只能咬牙切齒地警告對面的男人,「你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動了我的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識相的趕緊滾開。」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看不慣你這這街頭惡霸調戲良家婦女,趕緊滾,否則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

好漢不吃眼前虧,見嚇唬不住,趙年只好灰溜溜地離開,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硬,「好,我算是記住你了,你等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別再讓我看到你幹壞事,否則我還不饒你。」

「姑娘,你沒事?」

趙年走後,這男子走到秦楚兒面前關切的詢問。

「沒事,沒事,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男子憨憨一笑,「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二人由此相識,透過介紹,秦楚得知這男子名叫鄭遠,是花溪鎮上一家酒樓的老板。

鄭遠知道秦楚家是做豆腐的,從那以後,鄭遠家酒樓裏所有的豆制品都從秦楚家購買。

透過不斷的接觸,秦楚和鄭運相識相知,逐漸互生好感。

一次外出遊玩,二人互訴了心腸,私定了終生,並且花前月下,一夜良宵。

之後,鄭遠便向秦楚家正式提親,雙方父母都很滿意,點頭投同意了

沒過多久,二人便在酒樓裏舉行了婚禮。

秦楚以為自己覓得如意郎君即將開始幸福的生活,不曾想,這成了她苦難生活的開端。

成親當晚,賓客散去後,鄭遠進入了洞房。

還沒等他掀開新娘子的紅蓋頭,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闖進來了一夥蒙面賊人。

賊人各個手持尖刀,進門後對著鄭遠就是一通亂砍。

盡管之前鄭遠是習武之人,也抵不過賊人人多勢眾,他以死相抵,保護秦楚從窗戶逃了出去,他自己卻死在賊人的亂刀之下。

秦楚兒到縣衙裏報了關,等到秦楚兒帶著官兵回來的時候,鄭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沒有了氣息。

那夥賊人來無影去無蹤,而且個個蒙著臉,當時情況緊急,秦楚沒有看清任何人的臉,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破案難度相當大,縣太爺將鄭遠的死定為懸案,只能有朝一日有了證據才能繼續查證。

鄭源冤死,秦楚一度傷心欲絕,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陪著鄭源一同去了。

可是老秦怎麽忍心自己女兒做傻事,他豆腐也不做了,沒日沒夜的守著秦楚,就怕她想不開。

鄭源死後的一個月,秦楚兒尋死不成卻意外發現自己懷了身孕。

她不忍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就跟著她離開。

而且鄭遠的父母得知秦楚而懷孕後,多次上門跪地相求,求秦楚處留下鄭家唯一的香火。

鄭源是家中的獨子,他死後家中的香火就斷了,鄭遠父母願意將酒樓過到秦楚兒名下,給秦楚兒和孩子一個保證,讓秦楚兒沒有後顧之憂的生下孩子。

秦楚兒已經想開了,要不然她也想留下肚子裏的孩子,本不想要鄭家的酒樓。

奈何鄭家二老年紀大了,沒有精力應對酒樓的繁忙事物,秦楚兒無奈,只能獨自一人撐起酒樓。

這一天,秦楚兒正坐在樓上看賬本,酒樓的管事的,突然慌慌張張的闖進她房間,「不好了,不好了,掌櫃的,下面有人鬧事,正在一樓打砸桌椅板凳,客人們都被他門嚇跑了,你快下去看看吧。」

秦楚兒頂著大肚子快步來到樓下,看到為首的人,瞬間明白了緣由。

原來是她的老冤家趙年。

他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大咧咧的看著一群壯漢打雜著酒樓桌椅板凳。

「住手。」

秦楚兒一步步下樓,腳步沈穩,氣勢磅礴,即使挺著大肚子,也沒有影響她的氣場。

鄭遠死後,在商場上的摸爬滾打,使秦楚兒已不是當初那個僅有小聰明的少女,現在的她懂得用大智慧解決問題。

「趙公子,我們翠仙居開門做生意迎的是客,但是如果有人想在我這裏為非作歹,故意搗亂,影響我們翠千居正常做生意,我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秦楚兒話音剛落,一群手持木棍的護衛便圍在了他的身後,虎視眈眈地望向趙年。

受趙年之意,胡亂打砸一群壯,漢此時也圍到了趙年身後。

趙年不屑的扯了扯唇角,「呵,多日不見,不僅肚子大了,膽子也大了,見了我不再畏畏縮縮,敢跟我面對面硬剛了,這嫁的人就是不一樣,可就是可惜,嫁了個短命鬼。」

「你……」

趙年的話直戳秦楚兒的心口窩,秦楚兒瞬間攥緊拳頭,臉色也跟著陰沈下來。

秦楚兒的反應,在趙年眼中卻不足為懼,「呵呵,我什麽?就你身後那群手持燒火棍的老弱殘兵能打得過我身後這些壯士嗎?」

秦楚兒知道趙年有有恃無恐的實力,她也不敢跟他硬碰硬,見武的不行,她轉頭開始講文的。

「你無緣無故打砸我們酒樓,我們這些人只是出來自衛,趙年,花溪鎮是講法律的,來人,去報官,到了公堂之上看趙公子如何解釋今天這行為?」

「怎麽回事?誰要報官?我在大街上就聽到有人要去報官?」

秦楚兒身後的店小二,轉身剛要出門,一個身材偉岸,著官服配大刀的男人,在眾人的註視下闊步走進了翠仙居。

看到進門之人,秦楚兒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快步迎向了男人,「劉捕頭,你要給民婦做主,趙公子在翠仙居禮無故鬧事,打砸了這麽多桌椅板凳,還嚇走了我的客人,民婦需要劉捕頭幫著討回公道。」

秦楚兒語氣委屈至極,言語間還帶著哭腔,跟剛才在趙年面前的剛硬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秦楚兒態度轉變如此之快,趙年不屑的笑出聲來,「秦美人,你剛才對我可不是這個態度。」

秦楚兒暗暗的瞪了趙年一眼,心想你管得著嗎?

「趙年為何砸人家店鋪?」劉捕頭嚴肅的看向趙年。

趙年卻吊兒郎當的開口,「這裏的飯菜不合我的胃口,心情不爽,所以就砸了。」

趙年語氣輕蔑至極,劉捕頭怒喝道,「混賬,哪裏有飯菜,不合胃口就砸人店之說,趙年,你是給秦掌櫃道歉,外加賠償損失,還是跟我到衙裏走一趟?」

趙年終於舍得站起了身,他來到秦楚兒身旁,邪佞一笑,「多大個事兒,對不住了,秦掌櫃的,今日秦掌櫃店裏所失真失由我照年承擔,多少?五百兩紋銀夠嗎?」

趙年話音落下劉掌櫃和少年齊刷刷看向秦楚兒,好似在詢問她夠還是不夠。

這幾個桌椅板凳哪裏用的了五百兩,五十兩就夠了,秦楚兒也不知道趙年是何居心,居然要給她五百兩,但是有錢不要王八蛋。

「夠了。」秦楚兒回答。

「好五百兩,明日奉上。」

留下一句話,趙年帶著一群壯漢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望著趙年離去的背影,秦楚而摸不清他是何居心,她一直懷疑鄭遠之死,跟趙年可能有莫大的聯系,奈何她沒有證據。

「秦掌櫃的?」

看著秦楚兒出神,劉掌櫃開口呼喚。

秦楚兒這才回神,她朝著劉捕頭感激一笑,「多謝劉捕頭,為民婦主持公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以後他再來此鬧事,你可以直接讓手下人到衙門找我。」

說完劉捕頭便離開了。

第二天,趙年真的命人送來了五百兩文銀。

……

一晃兩年過去了。

秦楚兒的孩子鄭聰已經一周歲。

秦楚兒經常為酒樓的事忙得不可開交,趙年依舊時不時去酒樓裏鬧事。

秦楚兒知道趙年一直對她賊心不死我,但是他想要的她給不了他。

所以,每次趙年來鬧事的時候,秦楚兒只能命人去請劉捕頭。

一來二去,秦楚兒跟劉捕頭成為了相知。

一天,劉捕頭到翠仙居喝酒,由於天色已晚,秦楚兒便讓小二們都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在這裏陪著劉捕頭。

秦楚兒沒想到劉捕頭借著酒勁兒跟他表了白。

「楚兒,其實我已經心悅你很久,一直沒敢跟你說,今天借著酒勁兒,我說與你聽,我不嫌棄你成過親,還帶著一個孩子,我只是看上了你這個聰明伶俐的人兒,我想娶你為妻,你願意嫁給我嗎?」

聽到劉捕頭的表白,秦楚兒既驚訝又覺得是意料之中。

長久的相處,她已經感覺出來劉捕頭對她的好,已經超出了他的職責範圍。

秦楚兒自己維持著一個家實在太累了,她也想要有一個肩膀依靠,而且劉捕頭這個人為人正直,也是她喜歡的型別。

於是秦楚兒便答應了劉捕頭的請求。

二人選了一個黃道吉日,沒有大操大辦,簡單的拜堂成了親。

鄭遠的父母將秦楚兒的操勞看在眼裏,也同意她再嫁。

劉捕頭孤身一個人無父無母,跟秦楚兒成親之後,便住進了鄭家。

二人成親之後,趙年再也沒有到酒樓裏鬧過,秦楚兒心中忍不住冷笑,哪有什麽真正的惡人,都只不過是欺軟怕硬罷了。

秦楚兒本以為她可以像其她女人那樣,過上有丈夫有孩子的平淡日子。

不曾想,她跟劉捕頭澄清沒有幾個月,她兒子鄭聰病了。

她帶著孩子看了很多郎中,都沒有找出孩子的病因。

就在秦楚兒焦急萬分的時候,劉捕頭找到了一名神醫,這名神醫給鄭聰診治之後,告訴秦楚兒這病能治,但是需要一味珍貴的藥材,這味藥材本地沒有需要到幾百裏外的焦石鎮上去買。

秦楚兒不敢耽擱,連夜便跟劉捕頭,駕著買車出發去買藥材。

經過了半個月的跋涉,秦楚兒和劉捕頭終於到達了礁石鎮。

在到達礁石鎮之前,秦楚兒在馬車上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她的前夫鄭遠。

她和鄭遠都處在一片黑暗之中,看清是鄭遠後,秦楚兒淚流滿面,「相公,你走了這麽長時間,為什麽從來不到我夢裏來,你是怪我改嫁了嗎?相公,一個人過日子實在太累了,我也是女人,需要一個依靠,求你原諒我吧,等我死後再下去跟你賠罪。」

秦楚兒不停地對著面前的鄭遠哭訴,鄭遠卻一直在搖頭,對著她拼命喊著什麽,能看出他很焦急,奮不顧身的喊著。

「相公你在說什麽?我聽不到。」秦楚兒詢問。

最終,鄭遠口中不停重復的喊著一個字,秦楚兒盯著鄭遠的嘴巴猜測,「相公,你說的是跑嗎?」

當秦楚兒說出跑這個字時,遠處的鄭遠不停地點著頭。

秦楚兒不解,繼續詢問 ,「相公,為什麽讓我跑?往哪裏跑,你說清楚啊。」

最終,鄭遠還沒有說清楚,就被兩個看不清面容的人帶走了。

與此同時,秦楚兒的夢也醒了。

睜開眼睛後,秦楚兒發現淚水已經濡濕了自己的面龐,而眼前的鄭遠也變成了劉捕頭。

秦楚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面前的劉捕頭充滿了陌生與危險的氣息。

由於剛剛夢到鄭遠,秦楚兒對著劉捕頭叫不出相公。

她沒有帶稱呼,開口詢問,「馬車怎麽停了?已經到了嗎?」

劉捕頭沒有回答秦楚兒的問題。

「下車。」劉捕頭冰冷的,留下兩個字便率先走下了馬車。

秦楚兒下車後發現這是一處鄉下的莊子。

劉捕頭頭也不回的往莊子裏面走,秦楚兒快步追了上去問 ,「這是什麽地方,這裏好像不是礁石鎮吧?」

劉捕頭依然沒有回答秦楚兒的問題,他開啟一間房間的門,回首拽過秦楚兒的手腕,用力的往裏面一丟,「進去吧你。」

這一下將秦楚兒摔懵了,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相公,你幹什麽?」

「美人,別來無恙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楚而驚詫的回頭,就見趙年正大咧咧的坐在房間的床上。

「你怎麽會在這裏?」

「呵呵,我怎麽會在這裏,當然是在這等著你。」

秦楚兒不可置信地看著趙年,又回頭看向了身後的劉捕頭。

「劉強,這是怎麽回事?」秦楚兒一臉不可置信的質問著劉捕頭。

劉捕頭嘴角扯起一抹獰笑,「我親愛的夫人,當然是趙公子想要你,我便把你送到他的手裏了。」

「劉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難道是瘋了不成?」

「呵呵呵。」坐在床榻上的趙年站起了身,他走到秦楚兒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秦美人,你中計了,知道嗎,你知道他為什麽能當上捕頭嗎?我幫他買的,你知道他為什麽去你的酒樓裏幫你嗎?我讓他去的,你知道他為什麽娶你嗎?我讓他娶的,你知道你的兒子為什麽生病嗎?我讓他下的藥,哦,對了,你知道你那短命的丈夫是怎麽死的嗎?我找人砍死的,就在你們的新婚之夜。哈哈哈哈哈。」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秦楚兒目光呆滯的坐在地上,她無法消化趙年告訴她的這些資訊。

「你就當這一切不是真的吧,快來美人,我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

趙年一把將秦楚兒扛在肩上,幾步扔到了床上。

秦楚兒拼命的掙紮,他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不停的往外湧,她恨劉強也恨自己,「劉強你救我,我是你的妻子,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在趙年將秦楚兒扔到床上後,劉捕頭留下了一句,趙公子好好享受,便識相地關門離去。

秦楚兒不斷的掙紮,趙年失去了耐性擡手一巴掌扇在秦楚兒的臉上,「媽的,你給老子老實點,這一刻老子等了好多年,為了你,老子布了這麽大一個局,搭了不知多少的金銀,老子都不嫌你是三手貨,你還跟我矯情什麽?再不老實,辦完事之後,老子將你剁了扔到後山餵狼。」

此時的秦楚兒心灰意冷,她認為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讓趙年這個畜、生好過。

秦楚兒心生一計,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臉上掛起一抹柔笑,「趙公子,你別急嘛,奴家知道今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索性我們慢慢來,人家等著你。」

「哈哈哈哈,不負我等了你這麽多年,你終於想通了。」

隨後,秦楚兒開始配合趙年,她瞅準時機,掏出懷中一直都有的防身小刀,下手穩準狠一刀劃向了趙年的男根。

「啊……你這個毒婦。」

胡亂間,趙年將秦楚兒的刀打到了床下。

秦楚兒深知她今日難逃一死,與其死在趙年這個畜、生手裏還不如自我了斷。

於是,她趁趙年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幾步下床,一頭撞在了不遠的柱子上,力氣之大,使血濺當場白漿四溢。

手上不知背了多少條人命的趙年看到此場景,都差點惡心的吐出來。

「操。」

多年的籌劃一場空,趙年臉色鐵青,捂著下身離開。

……

閻王殿。

因為鬼魂會保持死亡之時最後的形象。

所以秦楚兒頂著一頭紅白漿,頭骨也凹進去一塊,跪在閻王殿上哭訴著,「閻王大人民婦冤枉啊,請閻王大人為民婦做主。」

閻王翻開生死簿,找到了秦楚兒的那一頁,「秦楚兒,你陽壽未盡,自殺而亡,自殺之人是無法進輪回的,你要在十八層地獄受苦,到你陽壽耗盡為止。」

「閻王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被惡霸,霸王硬上弓,為保清白,寧死不從,所以民服是冤枉的,請閻王大人明鑒。」

隨後閻王調出了秦楚兒的生平,以極快的速度瀏覽完畢。

「嗯,沒想到你是個貞潔烈女,的確是為了清白,無奈慘死,但是人死不能復生,即使是我也改不了這條規則,不過你還有什麽願望嗎?我倒是可以幫一幫你。」

「閻王大人,劉強和趙年那兩個畜、生,害死了我丈夫,又害死了我,我兒也被他們下了藥,想來也將命不久矣,我想讓他們兩個給我們一家三口長命,請閻王大人成全。」

「嗯,這個嘛……」閻王思索片刻,開口,「這個我幫不了你,即使是惡人,也有他們自己的命數,陽壽未盡,我不能命牛頭馬面勾他們魂魄,不過我可以放你的鬼魂回陽間幾日。」

秦楚兒瞬間懂了,閻王爺是讓她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

「多謝閻王大人。」

秦楚兒就見閻王大人大手一揮,轉眼間她就漂浮在自家酒樓裏。

他先去了趙年家裏,趙年正在小妾的房裏風流快活。

秦楚兒飄進一看,原來他那一刀劃在了趙年的附上,並沒有傷及他的根本。

秦楚兒咬牙這個混蛋,他就應該斷子絕孫。

「趙年我死的好慘呀,你還我命來。」

「誰,誰在那裏?」

趙年聽到悠悠傳來的索命聲,嚇得渾身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空蕩的房間。

這聲音只有趙年聽到了,小妾並未聽到,「官人,哪有什麽聲音,你可別嚇我。」

趙年晃了晃頭,他分明聽到了那女人的聲音,難道是她最近精神太緊張,幻聽了嗎。

他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又跟小妾躺到了床上。

可是剛躺下趙年就看到床頂上飄著一張紅白相間頭骨塌陷的臉。

這一幕嚇的趙年眼眶突出,驚恐萬分,「啊,救命啊,鬼啊。」

趙年衣服都沒有穿,瘋狂的跑出了小妾的門。

從那以後,趙年無論走到哪裏,都嚷嚷著身旁有鬼。

幾個月下來,花溪鎮所有人都知道曾經的惡霸,趙年瘋了。

大小便失禁,看到女人就喊是女鬼,他有家不回,整日在大街上瘋瘋癲癲的,最終被人發現淹在了鎮西頭的池塘裏,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泡的看不出人樣。

還有捕頭劉強 ,一次出任務的時候貪生怕死的劉強躲在最後面,不知為何被一只會拐彎的箭射死。

地府,閻王殿上。

趙年和劉強跪在大殿上,齊齊喊冤。

「閻王大人,我們死的冤呀,我們被那秦楚兒活活嚇死,請閻王大人給我們做主。」

閻王一拍驚堂木,面色嚴厲,「胡說八道,地府的鬼魂一向管制嚴厲,沒有任何一只鬼可以逃過我的管控,私自回人間,怎麽的,你們倆剛一來就懷疑我辦事失職嗎?」

趙年和劉四一聽被嚇了一跳,「沒有,沒有,閻王大人,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我們真是冤死的呀。」

閻王翻開二人的生死簿,檢視了一番道,「你們兩個平生作惡多端,虧損了很多陰德,就算不枉死也,時日無多了,既然來了,就接受你們的懲罰吧。」

「趙年,手裏背負幾十條人命,打入十八層地獄,先下油鍋再用火燒,墮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為人。」

「啊……閻王大人饒命啊,閻王大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下輩子不敢了。」

閻王冷哼,「哼,你已經沒有下輩子了。」

「劉強助紂為虐,勢強淩弱,打入十三層地獄,受冰凍之行 ,墮入畜、生道,十世之內不得為人。」

……

總結:佛陀說:因果報應不爽,每一個行為都會產生相應的結果,善因結善果,惡因結惡果。因此,我們要時刻保持善良的心態,為自己和他人播下善因,收獲美滿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