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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世界三普遍反饋差,個人感覺也不對味,和前面割裂嚴重,謹慎訂閱!】
時舒車禍死後,莫名繫結了一個任務系統。
她需要進入歷史平行時空,替那些心有不甘的後妃們重活一世,了卻心願。
【一、雍正蘇格格】
身為最早進入四阿哥後院的格格,蘇舒卻沒能把握住機會步步高升,短短幾日便失寵後,她被同為格格的宋氏嗟磨至死。
她的心願是:改變懦弱的性格,不要再被宋氏欺壓,不要郁郁而終,獲得四阿哥寵愛
後來,格格蘇氏以卑微之身,逐步成為親王側福晉,貴妃,乃至滿門榮貴的皇太後。
【乾隆哲憫皇貴妃】
富察格格從入府之時,便聽從寶親王的話,不爭不搶,從不與人起口角,成了王府裏人人稱贊的老好人。
她只想將自己的永璜和體弱多病的女兒撫養長大,卻還是因得寵而被陷害,淪落到連個下人也敢對她踩上一腳。
死後不到兩個月,寶親王登基,她卻忽然得到尊榮,從妃至皇貴妃。
然而唯一的女兒早早夭折,她所出的長子也因在富察皇後葬禮時失禮,被皇上斥責毆打,驚駭至死。
直至這時,她才明白什麽叫人善被人欺,如她這般一無所有的人,能走的路只有那麽一條。
【康熙孝懿仁皇後】
【後續未定.....】
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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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時舒正和往常一樣歇著,聽蘭兒把打聽來的訊息當成閑話一句句告訴她。
蘭兒能打聽到的,無非就是西五所住著的幾位阿哥後院的閑事兒,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四阿哥院裏這些。
四阿哥院裏現在三個格格,時舒現在算是領頭的一個,最得寵,余下容貌不顯眼的張氏也侍奉過一次,就剩下宋氏沒侍奉過了。
剛說著,就 聽對 過兒好像有什麽聲音,過了會兒,福兒出去跟外面灑掃的宮女說了句話,進來道:「宋格格屋裏不小心摔了東西了。」
她話音一落,時舒就看到系統提示:
【命運改變值+5%】
活像是瞧見宋氏倒黴,就跑出來刷存在感一樣。
時舒盯著這5%看了片刻,問系統:「判定改變值增減的條件是什麽?」
她原本以為,任務中最主要的事情是扭轉原身的命運,然後順便完成原身心願。
改變值第一次增加,是她以為自己成功躲過原主選看時踩到的坑,起點發生了很大變化,自然命運改變值也多。
然而第一次反擊宋氏,和這一次宋氏吃癟,對於原身的命運改變並不大。
甚至這一次宋氏吃癟,並非她所為,和原身的心願也毫無關系。
卻輕而易舉就讓改變值上升了10%。
這個改變值判定的條件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系統:【判定條件以原身意願為準。】
時舒恍然,她終於記起自己忽略了什麽東西。
第一次獲得額外獎勵時,系統多提了一句「宿主改變命運的方式得到了蘇舒內心的認可」,也就是說,原身的想法在任務世界中,也屬於需要參考的條件之一。
所以每一次命運改變值的增加,並非因為她的行為真的扭轉了原身命運。
而是因為在原身的心目中,這樣做就足夠了。
那一日為四阿哥增長的改變值,也並非因為四阿哥對她有多喜愛,只是原身覺得這樣就夠了,所以改變值自動增長。
今天為宋氏增長的改變值,也是因為原身覺得,宋氏落到如今的下場,她已經滿意了。
看來原身是個很好滿足的人。
這次任務的難度明顯降低,但時舒卻提不起心思高興。
如果她這些日子來沒有思考這個問題,沒準現在已經開始琢磨著從系統商城高價兌換丹藥,讓宋氏的身體加速衰弱下去。
這樣一來,宋氏是解決了,她的任務難度卻被自己提高了。
畢竟就算太醫查不出丹藥效果,但她給宋氏下藥,總需要自己行動,一個不慎被人察覺,下場不必想也能知道。
系統給的心願方向模糊,而且「命運改變值」這個稱呼,似乎還存在故意誤導的嫌疑。
真正與命運改變值息息相關的,不是改變原身命運,其實應該是最大限度彌補原身上輩子所有的遺憾。
宋氏是其一,余下的無非是四阿哥的寵愛,自身的地位,子嗣,以及在外的家人。
只是無論是寵愛或者子嗣,還是外頭的家人,都是一時間急不得的。
現在擺在眼前的,無非還是和宋氏有關的事。
——
張格格聽說對面蘇格格著人來請的時候,驚訝了片刻。
畢竟她雖然有意和蘇格格交好,奈何蘇格格對她並不熱情,時日久了,她便也知趣,隔幾日走動一次便可,何必巴巴地非湊上去惹人厭煩呢?
然而今日,蘇格格卻待她異樣的熱情。
時舒自然知道張格格心裏的疑惑,但她並不打算解釋,只是拉著她的胳膊道:「我近來新得了一套上妝的法子,特意找姐姐來替我瞧瞧。」
張格格倒是松了口氣,她看了眼時舒愈發動人的容貌,心裏除了羨慕也沒別的,面上帶出來幾分,笑盈盈誇道:「妹妹生得貌美,便是不上妝也極好看的。」
時舒卻搖頭,一把將她按在自己的梳妝台前,笑瞇瞇道:「不是請姐姐來看我,是我想試試給姐姐上妝。」
張格格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一跳。
一張本就平凡的臉龐在時舒的映襯下,更顯得粗陋不堪。
這樣的容貌,難道蘇格格也不放心她嗎?
張格格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片刻也就緩了過來,蘇格格就算再怎麽看她不順眼,也不敢做什麽的,頂了天就是把她化得再醜些,再讓四阿哥「不小心」瞧見她這不模樣。
她的恩寵本就輕薄如紙,這樣一來,想必是再不能得寵了。
偏偏這時候,她聽到正在準備工具的時舒說:「姐姐放心,若是我化得不好,你就從我庫房裏挑些好東西,當作賠禮。」
也罷,張格格心中發苦,面上卻依舊帶著笑意。
起碼蘇格格還許諾會補償她,若換個不好相與的,譬如宋氏,只會覺得今日這般,她理所應當承受,哪會費心允諾什麽。
這麽想著,張格格心中好受幾分,她坐在椅子上,袖中雙手緊握,無人能瞧見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的指節。
準備的時間不多,時舒只能按照自己平日的習慣準備了化妝刷,和化妝品,其中好幾樣還都是內務府現做的——她磨蹭了四阿哥一個傍晚得到的成果。
時舒曾經的長相也只能算得上是一般,故而對於化妝,她也是下了心思鉆研的,不能說是技藝高超,但也是發到網上會被人誇贊的程度。
最巧的是,其實張格格的長相和她原本的長相有一些共通之處,她完全可以用給自己化妝的方式給她化,不需要調整太多。
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自然是為了刺激宋氏。
畢竟對於宋氏而言,比不得寵更加難受的,恐怕就是原本以為不如自己的張氏都能得四阿哥垂憐一二,甚至生下四阿哥的子嗣。
在時舒的塗塗抹抹之下,張格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長相被一點點改變,到最後,她甚至來不及思考時舒這麽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她神情僵滯,難以置信地看著鏡子中嬌俏的女子,而後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輕觸皮膚,似乎在確認這究竟還是不是自己。
原本微豐的只會顯得她蠢笨的臉頰,如今卻變得豐潤飽滿,不光膚色均勻了許多,肌理也變得細膩。
她的眉眼原先也生得一般,上了妝後更顯得呆板無神,可經過蘇格格輕輕一描,眉頭彎彎如月牙,底下的眼睛也忽然就清亮有神了。
嘴唇的顏色卻極淺極淡,放在往常,這樣的顏色她根本不敢用,唇瓣本就厚厚一大片,再塗些淺的顏色,簡直就和塗一層豬油沒什麽分別。
然而如今,她的唇瓣雖然還不薄,可是瞧著晶瑩飽滿,好似天生就是這樣。
張格格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了半晌,唇角微抿,忽然扭過頭怔怔落下淚來。
時舒不擅長安慰人,也知道她需要的並非安慰,只是淡淡道:「這樣的法子你想自己學也成,讓身邊侍女來學也可以,我也不是白教你的,只是希望姐姐不要給宋氏再站起來的機會。」
余下的不必明說,張格格也知道應該怎麽做。
只是感謝之余,她真的沒想到,蘇格格竟然為了一個宋氏,就如此大方,甚至於不惜分薄自己的恩寵。
而這只是因為宋氏在入府第一日得罪了她。
張格格這麽想著,忽然覺得後背發涼,還好,還好她沒有再跟著宋氏被她支使著做別的事情。
過了片刻,張格格出來鄭重其事地給時舒行了個萬福,聲音已經平靜如常:「妹妹今日大恩,我沒齒難忘。」
時舒意有所指道:「記得晚些時候穿件好看的衣裳,再來找我補妝。」
——
這天傍晚,四阿哥在福晉屋裏用過了晚膳,正要出門,便聽福晉道:「爺,方才蘇格格打發人來說了,這幾日身上不便,怕是不能伺候。」
四阿哥「嗯」了一聲,腳步不停,道:「我先去看看她,你早些歇著吧。」
福晉跟著到了門口,猶豫要不要把話說出口,張格格和宋格格人雖進了府,卻瞧著跟沒有似的,到底是額娘親自挑的,她若是問起,自己該怎麽說。
四阿哥像是知道她心裏想什麽一樣,沖她笑笑,說:「快到初八了,明兒你開了前頭庫房,挑些不錯的首飾賞了她們,到時候要出去見人,不要出錯。」
福晉心下一松,抿嘴笑著應下了。
四月初八是浴佛節,宮裏汗阿瑪和太後,娘娘都要賞結緣豆,她得帶著幾個格格去娘娘跟前謝恩,到時候那兩個格格戴著爺賞的東西,倒是不用她再多嘴了。
回了屋,桂嬤嬤又跟上來,緊張道:「奴才瞧著,四阿哥竟知道蘇格格的月事日子一樣,還要親自去看,一點不避諱,這未免也忒寵她了。」
福晉只不以為然道:「頭一個喜歡的格格,爺自然上心些,不光格格,就是她們來日有了爺的頭一個小阿哥,小格格,只要我還是福晉,我穩著,她們又能如何?」
這並非她自個兒琢磨出來的,只是進了宮裏這一年來,瞧著上頭汗阿瑪和娘 娘們 一個勁兒地給幾個大了的阿哥賜格格侍妾。
而剛進宮時聽聞略得寵的那幾個,如今早都沒了音信兒。
四阿哥走到西配殿的時候,恰好有人從裏面出來了,看身形他便知道是張氏。
張氏和蘇氏的關系稍好些,他知道,卻也沒放在心上,叫了起便要走的時候,看到擡起頭來的張氏,卻是臉色錯愕,腳步一停。
這是張氏?
四阿哥不確定地想。
眼前的人穿著的衣裳,佩戴的首飾,確實不是尋常的宮女。
可他明明記得張氏原先不長這副樣子。
再要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面前的人使勁兒往下低著頭,仿佛害怕自己能看到她真容。
幾乎是霎時間,四阿哥感覺自己寒毛直豎,難道後院裏頭混進了旁人?什麽人才能這般輕易地進來後院,甚至還假扮成張氏?
她是存心等在此處的?
張格格站在原地,沒聽到四阿哥說話,可也沒見他走,心裏有些惶恐。
雖說蘇格格把她妝扮得這般好看,可她心裏到底還是很怕,萬一四阿哥不喜歡她這副模樣呢?萬一四阿哥還是記得她原先的長相,覺得她是醜人多作怪?
越想越心慌,她的頭也就一低再低。
時舒趴在窗戶上聽外頭的動靜,遲遲聽不到兩人對話,正心急著,忽而聽到四阿哥發沈的聲音:「你是張氏?」
話裏不見驚訝,也不見疑惑,反而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態勢。
時舒心想,壞了,四阿哥不會是以為張氏被人頂替了吧?
今天張氏化完妝出來的時候,福兒和蘭兒都目瞪口呆,根本沒認出來這是張格格,只連聲問屋裏什麽時候藏了個人?
時舒當時以為這是一種另類的恭維,也就沒當一回事,沒想到她們居然是真心的?
正想揮手叫侍女出去救場的時候,只聽張氏哽咽著出聲:「妾身是張氏,爺不認得了麽?」
張格格是大著膽子問出這句話的,一半是真委屈,一半又是猜測。
從方才四阿哥的語氣裏,她聽出的不是疑惑,而是一股子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氣勢,立刻就意識到恐怕是什麽地方出了錯。
好在,她賭對了。
這話一出,四阿哥周身氣勢霎時柔和下來。
四阿哥這天晚上看過時舒後,終究還是宿在了前院。
但張格格想著四阿哥臨走之前的目光,倒是沒有從前那麽冷硬得厲害,便知道時舒這個法子,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心裏對她感激更甚。
對著宋氏的態度,也是按照時舒的吩咐,變著法兒地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