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中國屬於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有長達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咱們老說自己是炎黃子孫。當然啦,這好幾千年的文化積累下來,各種奇珍異寶就流傳下來了,這些寶貝擱到現在那都是「國寶」級別的,好多人搶著要,可它們名氣大了,就有人惦記上了。
20 世紀 60 年代初,有架飛機從北京起飛,在上海機場降落,接著從飛機舷梯下來 27 個人,他們是羅馬尼亞政府工作小組的成員。這次來,是要先後考察北京、上海這些大城市,給馬上要來的羅馬尼亞總統西奧塞古把行程安排好。
新中國成立之後,羅馬尼亞一直是咱們的好朋友、好夥伴,在中國工業建設方面貢獻不小。在外交領域,咱們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封鎖制裁時,羅馬尼亞會透過多種渠道給咱們支持。
這次他們先派工作群組過來,咱們肯定得好酒好肉地招待。就在當晚,27 位代表成員住進了上海衡山賓館,咱國家政府給客人們弄了個盛大的歡迎儀式,還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宴席上的菜啊,有雞汁松茸、萊姆明蝦、黑魚子、松鼠桂魚、開水白菜、東坡肉啥的,酒水呢,是茅台,還有各種葡萄酒、啤酒,多得讓人看不過來。反正當時中國經濟雖說處於低谷,可招待朋友一點兒也不小氣。
這些外賓每吃完一道菜,就驚嘆一聲,等宴席結束,更是直接誇:「你們這晚宴的味道太棒啦,看著就有胃口,吃起來更棒!」
這還沒完呢,最讓他們覺得新鮮的是咱拿出一套總共 36 只的九龍杯給他們倒酒,他們小心翼翼地拿著九龍杯,認真瞧著上面的紋路,嘴角還不時往上揚。咱們這邊的人看到外賓也喜歡咱國家的傳統文化和國寶,這心就放下了,畢竟這杯子到時是要用來招待西奧塞古一行人的,先頭的工作群組成員都可高興用這九龍杯了,想著他們總統肯定能接受,不會有啥問題。
晚宴結束,中國接待人員送外賓去休息了,賓館工作人員就著手收拾餐具。等把桌子清掃幹凈,將碗筷杯子都放進後廚水池清洗的時候,叫蔣玲的工作人員發現九龍杯少了一個。她覺得可能落在晚宴餐桌上,趕忙回去找。
找了足足 10 多分鐘,啥也沒找著,真就少了一個。她大聲喊:「同誌們,先別洗啦,咱們少了一個九龍杯,趕快找!」
當晚值班的總幹事薛清鈞得知這事兒後,叫所有人把每個角落都翻個遍,一定得找到九龍杯。很快,整個衡山賓館的工作人員就對賓館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最後,這件事把周總理都驚動了,他只出了一招,就把寶物給找到了。
那麽,九龍杯到底有多珍貴,少了一個咋就讓大家慌了神,它到底是咋沒的呢?瞧瞧周總理怎樣智取。
九龍杯,聽名字就知道,這杯子是用九條龍來裝飾的。有一條龍的頭伸到杯子底部,尾巴伸出杯口還彎成了杯把。另外八條龍兩兩一組,每組裏一條龍頭朝上,另一條龍頭朝下。當杯子裏裝滿酒的時候,酒水會透過杯裏的倒 U 形管,從那四條頭朝下的龍嘴裏噴出來,可神奇啦!
在明朝朱元璋那時候,官府在瓷都景德鎮弄了個「禦窯廠」,專門給宮廷做禦瓷。這禦瓷制作要求特別高,難度挺大,因此能進「禦窯廠」的工人,都是當地名聲很好的厲害人物。
那時候的景德鎮歸浮梁縣管,當地的縣令想升官,就去討好皇上,讓「禦窯廠」的工人半年內做出一種九龍杯獻給皇上。做好了有重賞,做不好就受罰,還會被趕出「禦窯廠」。
接到指示以後,工人們不分白天黑夜地研究方案,就這短短三個月,大夥反復試驗了幾十回,總算把九龍杯給研制出來了,還連夜送到了朱元璋那裏。
朱元璋瞧著這杯子造型特別,是個稀罕的藝術寶貝,做工精妙極了,直贊景德鎮不愧是一代瓷都,那兒的瓷工手藝厲害,浮梁縣令也順心得了提拔,升做府台。
這款杯子不光樣子好看,還蘊含著不少人生道理呢。朱元璋宴請大臣的時候,專門給自己的心腹大臣把禦酒倒滿,對那些直言進諫的大臣倒的酒卻很淺。結果前者杯子裏的酒很快從九龍杯底漏光了,後者倒是沒啥事,還謝皇帝的賞賜。
為啥會這樣呢?是大氣壓把斟得滿滿的酒從杯底給擠漏出去了,一滴都沒剩下。這其實是在勸朱元璋做事得知道滿足,要公正,不能貪心。於是,他就把九龍杯改叫九龍公道杯了。
這只杯後來不見了蹤影,清朝康熙那時候,他讓人燒制了一個九龍玉杯。康熙皇帝過世後,這玉杯作為他生前喜愛的東西一起被埋進了帝陵。1945 年,被軍閥土匪給偷走了。新中國成立後,雖說把寶貝追回來了,可也只是短暫露了個面,到現在都不曉得它在啥地方。
雖說九龍杯沒了蹤跡,可康熙時候的瓷匠把工藝記下來了,還一輩傳一輩。新中國成立時,上海市委的有關領導去景德鎮找瓷匠的後人,打聽了一陣兒總算找到一個研究九龍杯多年的名匠。領導花了不少錢讓他客製一款九龍杯。瓷匠的後人雖說忘了核心工藝,但經過幾十年的摸索嘗試,最後燒出了一套 36 只的九龍杯。
這套九龍杯雖說比不上幾百年前古人的手藝,可也價值極高。它形狀古樸有力,還玲瓏剔透,尤其是龍嘴上那顆閃閃發光的明珠,簡直精妙絕倫,世上少見。可惜那名瓷匠的後人在燒完這套九龍杯後就因病沒了,沒把這手藝傳下來,真是太遺憾了。所以這套九龍杯成了獨一份的精品,被當作國寶。上海市委為防止寶物再流落到民間找不到了,就把它收在衡山賓館,只有等國外領導人來上海存取,才會拿出來用。
這一套瓷器是仿的,可在市場上還是供應多需求少。在那個時候,仿一個官窯綠龍盤,在香港拍賣會上能賣 50 萬港幣。更別提技術掌握得差不多的九龍杯了,少一只杯子,就不完整,價值就低多了。
薛清鈞馬上把保衛科科長劉金城叫來,讓他幫忙查查杯子丟了是咋回事。劉金城曉得有個九龍杯不見了,馬上就派人把賓館的所有出口都守住,特殊情況除外,誰都不許出去。與此同時,他把負責賓館日常事務的副主任黃業光找來,他倆覺得要麽是內部工作人員趁亂給拿走了,要麽是客人拿走的,先從內部工作人員查起,把所有工作人員都盤問了一遍。
不過這兩人把所有人員都問了個遍,啥線索都沒有,還白白耽擱了兩三個小時。接著他們又對整個賓館展開地毯式的搜查,這時候有人跑來跟劉科長講:「我聽到廚房有瓷器摔碎的動靜,會不會是九龍杯?」
劉金城跟黃業光馬上奔向廚房,一瞧地上的碎片都讓人給收拾幹凈了,劉金城就問:「剛才你們誰在這兒來著?」
過了十來秒,有個小姑娘站出來講:「科長,我,我剛才在這!」
劉金城問:「你剛才摔碎啥東西啦,咋這會兒啥痕跡都沒有?」
小姑娘耷拉著腦袋說:「我把一個小瓷碗給弄碎了,對不起啊科長,我肯定賠!」
劉金城著急地問:「啥碗啊,是不是那玲瓏剔透的九龍杯?」
小姑娘趕忙說:「不不不,不是啥特別的碗,就是個普通瓷碗,不過價錢可不低,我肯定賠!別處分我!我剛把碎片收拾好,扔垃圾桶裏啦!」
劉金城急忙跑到垃圾桶那兒檢視,真沒啥不對勁的,而且他也不管臟不臟,直接用手把整個垃圾桶都翻了個遍,裏面只有些廚余垃圾,根本沒有九龍杯。
薛清鈞問:「這兒有環衛工人進來過沒?」
小姑娘說:「有一個!」
黃業光趕忙問:「啥時候,他走過哪些地方,行蹤有沒有問題?」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回應:「我倒是也瞧見有個環衛工人,不過他就站在咱餐廳背面,把放在那兒的幾袋垃圾收走了,沒到處走動!」
接下來排查的線索都沖著那 27 位外賓去了,難道是他們當中有人瞧見造型別致的九龍杯,起了壞心思,偷偷給拿走啦?
就在大夥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咋排查的時候,衡山賓館收到了一個特別重要的訊息:周總理和越南領導人黎筍第二天中午要來賓館吃飯!
劉金城只能負責周總理在賓館的安保事宜,尋找九龍杯的重要任務就交給黃業光和薛清鈞了。
第二天中午 12 點,周總理跟黎筍他們到了衡山賓館。周總理很熱情地招待客人,渾身都是儒雅的勁兒。賓館裏的工作人員因為頭一天的事,搜了賓館一整晚,都沒休息,每個人臉上都明擺著「疲憊」。心特細的周總理自然瞧出來了,雖說他跟黎筍聊得挺歡,可宴席一結束,周總理馬上就問身邊的工作人員:「小同誌,你們今兒咋都沒精打采的,咋回事啊?」
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可不敢講真話,就瞎扯說大家都是頭一回接待周總理,因此昨晚興奮過頭,沒睡踏實。但周總理哪是一般人呀,一下就識破他在說謊,笑著講:「小同誌,你跟我說實話,到底咋回事,我瞅瞅能不能幫你處理處理!」
工作人員瞅了薛清鈞一眼,面露難色,就這麽個不經意的眼神居然被周總理瞧見了,周總理跟薛清鈞講:「同誌,你是賓館的負責人吧,能給我講講到底咋回事不?」
薛清鈞明白沒法再瞞下去,只能老實講:「總理,我是賓館值班的總幹事,我叫薛清鈞。這事兒我們本不該瞞著,想自己解決,可實力不行,盼著總理您能給我們出出主意,等解決了,我們甘願受處分!」
周總理講:「同誌,你先講!」
薛清鈞把昨晚發生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周總理琢磨了一會兒,講道:「這是你們管理方面的差錯!」
忽然有個工作人員跑過來跟周總理講:「總理,我清楚是誰拿的!」
薛清鈞很吃驚地說:「昨天我問你們,咋沒一個人吭聲!」
工作人員低著頭小聲講:「當時我都不知道咋張嘴,怕被處分。昨天我瞅見坐第二張桌子的一個客人老盯著九龍杯,可能是酒喝多了,走的時候,有意無意把這杯子裝進自己帶的公事包。我當時離得遠,沒看真切,不太敢確定。要是真拿了,我直接阻攔,太沒禮節,對兩國關系不好。要是看錯了,那就更失禮了。一直到發現確實少了個杯子,我才敢肯定就是他拿的。我心裏虛,怕挨罵受處分,就沒敢吭聲。今天總理來了,我再不說,那可就太不像話啦!」
劉金城專門跑來跟總理講自己的錯,周總理說:「九龍杯的事我知道了,管理人員是有責任,可當下關鍵是把丟的杯子找回來。這杯子的制作人已經不在了,世上沒人能再做出這麽好的寶貝,這是國家的稀罕物件,一套 36 只,少一個多可惜,不能讓這外賓隨便拿走,最好的辦法還是追回來!」
大家聽完周總理講話後,表情都挺復雜的。畢竟偷國寶九龍杯的賊身份特殊,既要把寶貝追回來,還不能傷了人家面子,也不能影響兩國關系正常化,這可太難了,劉金城他們也沒招。周總理瞅瞅桌子前面的大舞台,講:「行啦,今晚我和越南的黎筍同誌要看些雜技表演,你們去問問那些羅馬尼亞外賓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就把他們一塊請來,我想法子讓他自己交出來!」
薛清鈞腦子亂糟糟的,講道:「總理,這幾天他們都有時間,可咋樣能讓他們自己認了呢?」
周總理說道:「那個外賓既然能拿走九龍杯,那肯定曉得這東西特別珍貴,肯定會放在隨身的包裏。咱們只要搞清楚他帶包了,就有法子讓他拿出來,到時候看情況行動!我先安排雜技團準備好!」
當天晚上 7 點,周總理陪著黎筍走進會場,在觀眾席的頭一排坐下,羅馬尼亞的工作群組成員坐在第二排、第三排。這場雜技表演把觀眾迷得不行,國外的代表們都說中國雜技表演有深度、種類多、特別棒,整個表演大廳一直熱熱鬧鬧的,笑聲不斷。
第四排坐著劉金城、黃業光和薛清鈞,他們在會場裏幾乎沒瞅表演,一門心思盯著那個拿了九龍杯的外賓,就怕他不留神跑了。
但他們的擔心完全沒必要,雜技表演把會場氣氛推到了頂點,尤其是那個拿包的外賓,被咱中國演員超厲害的技藝給鎮住了,一直歡呼鼓掌,壓根不想離開座位。
就在這當口,周總理扭頭朝一個打扮得像魔術師的人瞅了好幾眼,這魔術師手裏端著個盤子,小心翼翼走到台前,盤子上還蓋著塊黑色方布。大家都沒想到會有這麽個額外的助興節目,這一下把他們的好奇心都勾起來了。
魔術師講:「大夥們,接下來我給大家表演個魔術,希望能討大家喜歡!」
這個節目明顯是給羅馬尼亞工作群組成員弄的,比較對他們的文化路子,全場就數他們鼓掌鼓得最起勁兒。
魔術師緩緩掀開黑布,看到盤子上放著三只九龍杯,羅馬尼亞代表團的成員們驚喜地尖叫起來,壓根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機會看到它。
魔術師講:「我只要拿手裏的手槍朝著這三個杯子打一下,它們就會消失!」
接著,他從腰間拿出道具槍,朝著九龍杯扣下扳機,就聽到「砰」的一聲,一只杯子竟然沒了,盤子上就剩兩只杯子。觀眾們都伸長脖子到處瞧,想找出這個魔術的漏洞,可找了好久也沒弄明白那只「不見的」杯子去哪了。
魔術師也裝出很驚訝的樣子,嘴裏說著:「好奇怪呀,它跑哪兒去啦?」
接著他慢慢走下舞台,左瞅瞅右看看,跟人群講:「我這會兒隨便指定一個人,杯子就能落到他那兒!」
大夥都一臉不信,這時候魔術師走到拿了九龍杯的那個外賓跟前,講:「各位觀眾朋友,我已經把那只不見的杯子放到這位貴賓的包裏啦,請您開啟您隨身帶的包,讓大夥瞅瞅我說得對不對?」
那位貴賓這會兒才清楚今晚魔術的主題,可就算知道自己「中計」了,也沒法爭辯,誰讓自己確實偷了人家的寶貝呢。他沒辦法,只好掏出一個布袋,裏頭裝著的正是九龍杯。
身旁的觀眾朋友們都覺得魔術師本事高超,整個場子熱鬧非凡,那名外賓為了不那麽尷尬,沖他豎個大拇指,講:「你真牛!」
周總理身旁坐著的黎筍還覺得中國的魔術師本事很大,跟周總理講:「原來總理先生給咱們準備了這麽棒的節目,原來中國不光雜技在世界上厲害,就連魔術也發展得特別好!」
周總理笑著說道:「黎筍同誌喲,這是上海雜技團最近試演的一個即興表演,我呢,就是想看看排練的情況,還好沒讓大夥失望!」
失蹤了一天的九龍杯總算回到主人手裏了,往後啊,衡山賓館的工作人員可小心著呢,接待賓客的時候,老是留意著自家的器具有沒有壞的。
這次真得誇誇周總理的大智慧,要是他不心細,衡山賓館的工作人員都沒法交代這事兒。為了給外賓留面子,周總理考慮得那叫一個周全,用巧妙法子化解了一場尷尬的外交局面,周總理巧取九龍杯成了外交史上的美談,實際上周總理還有一次「搶畫」的經歷。
1950 年年初,周總理冷不丁收到一封從香港寄來的沒姓名標示的信,開啟一瞧,信的開頭提到那失傳好久的【五牛圖】,還寫著:近期要拍賣,起拍價為十萬港幣。
這位愛國人士原本打算拍下來寄回祖國,可自己錢不夠,就盼著政府幫忙,把寶物弄回國。周總理深知這事嚴重,馬上給文化部下了三條重要指令。一是派有關專家去香港鑒別【五牛圖】真假,要是真的,馬上買;二是買了之後馬上派專人護送回國,一定得保證畫完好;三是這畫運到北京後,得好好保存。
不過謹慎的周總理心裏還是沒底,又給新華社香港分社秘書黃作財發了一封密電,上面寫著:「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把國寶搶救回來!」
但是這幅傳世的絕頂佳作好多人都想搶到手,一個是歐美國家的那些收藏家,當時香港被英國管著,所以外邊來的勢力影響不小;另一個是蔣介石,他對這幅畫特別感興趣,專門花了大價錢,派了一幫搶畫的人到香港,隨時準備用盡各種辦法來弄到手。
黃作財馬上找著自己哥哥黃作梅,哥倆決定一塊兒悄悄行動。他們清楚國家的各項建設才剛開始,可周總理還讓他們不管咋樣都得把這幅名畫弄到手,這就表明這幅畫很重要。
兩人商量完,決定分開行事,黃作財去聯絡香港各界的人,放出畫作是贗品的訊息,擾亂拍賣者的判斷,果然好多想參加拍賣的老外一下子就猶豫了,不再想買畫,都半信半疑,等著看情況變化。
黃作梅在暗處呢,憑借自己的人脈悄悄聯系上畫的持有者吳蘅孫,給他講新中國的政策,說國家就算困難,也願意不惜所有代價把這畫買下來,就為能好好保存這畫,讓它永遠流傳下去。吳蘅孫聽了有點心動,黃作梅接著又跟他說了好多道理,吳蘅孫也說自己是炎黃子孫,有責任讓畫回到大陸,最後 6 萬港元成交,這畫就被黃作梅拿到了。
這時候呢,蔣介石還有那些拍賣家,誰都不曉得畫已經悄悄給賣出去了。等到拍賣那天,【五牛圖】一直沒露面,這時候黃作財兄弟倆早就悄悄坐著專列回北京了。要不是周總理安排,搶救【五牛圖】這事兒恐怕很難搞定。
周總理真不愧是護寶的大英雄,借這篇文章向各個時期守護寶貝的英雄們表達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