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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革命為何在中國絕緣?毛澤東當年評價杜勒斯的話,正在驗證

2024-02-01歷史

顏色革命為何在中國絕緣?毛澤東當年評價杜勒斯的話,正在驗證

"需要從內部削弱共產主義的力量!"

這是當時美國國務卿杜勒斯所宣稱的目標。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他的這一努力並非以失敗告終,特別是在東歐劇變方面取得了顯著的成就。

二戰結束後,以美蘇為首的資本主義陣營和社會主義陣營陷入了長期的冷戰對峙。這場基於意識形態的角力逐漸演變為多方面的較量,包括軍事力量、經濟實力和文化習俗等。最終,蘇聯解體和東歐劇變宣告了冷戰的終結。

冷戰雖然結束,但美國及其盟友的擴張步伐並未止步。近來,「北約東擴」成為一個備受關註的話題,而這一擴張的前提是這些國家表達強烈的加入北約的「願望」。

在過去幾千年的戰爭歷史中,侵略的鐵蹄往往是結束紛爭的手段,而在「核武時代」,這種侵略不得不以外表甜蜜的外衣包裝起來。

毛主席和杜勒斯的「交鋒」雖然未曾面對面,但在中美關系上發生了不少激烈的對抗。

杜勒斯,生於1888年2月22日,出生在美國華盛頓的一家政治世家,他的外祖父是本傑明·哈里遜政府時期的國務卿。在1895年,他被聘為清政府的特別顧問,並與李鴻章一同參與【馬關條約】的談判。1907年,杜勒斯與外祖父一同參與清政府的外交活動,使他的前半生與中國建立了深厚的聯系。

或許是因為目睹了清廷的孱弱和多病,他對中國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和傲慢態度。

艾森豪總統上台後,任命杜勒斯為國務卿。盡管兩人都懷有強烈的「反共」意願,但在核武器的軍備競賽中,他們不敢輕率行動。在這段時間裏,杜勒斯進行了深入研究。

1957年4月23日,杜勒斯在紐約演講時表示:「要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和平演變’,將希望寄托在他們的第三、第四代人身上。」 當時,這個邪惡的思想還在初露端倪,而杜勒斯卻毫不自負地開啟了潘朵拉的匣子。

隨後,杜勒斯因癌癥住院治療。毛主席得知此事後,幽默地對來中國存取的美國學者杜波依斯說:「如果我去美國,除了想在密西西比河遊泳外,還想看看艾森豪總統打高爾夫球,或者去醫院探望一下杜勒斯先生。」

杜波依斯思考片刻後笑著說:「這可能會對他是個巨大的打擊。」

毛主席擺手說:「這並非我的意圖。我非常希望杜勒斯先生能康復,作為美國國務卿,他對我們非常有用。同時,他對美國人民,甚至對全球勞動人民都有一定的益處。」

旁人有些不解,為什麽一個積極「反華」的人會有用呢?

毛主席接著說:「像杜勒斯這樣的右翼分子對世界是有用的,他越是堅持他的原則,就越有反面教材的作用。」

今天我們再審視這句話,實際上驗證了一些真理。杜勒斯所倡導的和平演變最終演變成了美國人自己的笑柄。

1969年4月,杜勒斯去世,盡管他未親眼見證社會主義的「崩潰」,但他的種種策劃仍然被美國人繼承並取得成功。

東歐劇變和蘇聯的困境在美蘇冷戰對峙中,歐洲成為爭奪的焦點,北約和華沙兩大勢力相繼崛起。

所有革命的基層動力都源於經濟薄弱,然而,我們今天將重點放在談論西方國家是如何透過思想來顛覆一個國家的政權,而非強調經濟、軍事等問題。

1990年,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院長小約瑟夫·奈提出了「軟實力」一詞,他認為這是一種以文化和意識形態吸重力為體現的「實力」。在資訊時代,軟實力的辯證比以往更為顯著。

事實上,美國成功入侵看似銅墻鐵壁的蘇聯和東歐,主要依賴的是軟實力。當時,美國向社會主義陣營國家傳播所謂的「民主、自由」等觀念,透過兩個著名的電台,「自由歐洲電台」和「美國之音」,每天以各種語言對東歐國家進行迴圈播放與西方有關的社會制度、文化等報道。當然,這些報道是有所偏向的,只傳遞積極的資訊。

當時的資訊科技不夠發達,人們獲取世界資訊的主要途徑是透過報紙和廣播。就像是被灌輸一樣,人們接受什麽資訊,就相應地有所反應。考慮到社會主義陣營的社會經濟相對不發達,普遍存在吃不飽、穿不暖的問題,對西方提出的「烏托邦」般的社會產生了向往。

想象一下,一個每天辛勤工作的工人,每月掙到的薪水勉強夠溫飽。然後聽到廣播中傳達的訊息,得知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像天堂一樣的地方,誰能不為之心動呢?尤其是對於隔著一堵墻的東柏林人來說,心中的激動和渴望更是難以抑制。

在西方國家的鼓動下,東德人民不滿情緒最終提前爆發。1953年6月15日,東柏林的建築工人們率先舉行罷工。

在近代革命中,罷工、罷學的浪潮如同星星之火,一旦掀起就勢不可擋。然而,這樣的行動也常引起當局的極力壓制。在這一場景中,蘇聯軍隊被迅速調動,最終導致了55人死亡的慘劇。

切莫以為「叛亂」只發生在東歐國家,蘇聯內部同樣也充滿了「資本主義猖獗」的跡象。

1991年6月份的一份民調顯示,在蘇聯內部的黨政要員中,僅有大約9.6%的人具有共產主義意識形態,12.3%的人持有民主社會主義觀點,而有76.7%的人認為國家應當實行資本主義。

當時,蘇聯政壇上存在一類被稱作「夜間人」的人物,他們在白天依然支持社會主義制度,但到了晚上卻沈浸於西方印刷的地下出版物之中,津津有味地閱讀。馬克思列寧主義在蘇聯逐漸成為一種被人人「吐槽」的體系。曾被珍視的馬克思主義如今被蘇聯人踐踏、唾棄、批判。在這種背景下,蘇共政府成為民眾反對的先鋒。

蘇聯「官僚制度」乃至身居高位的政治家都受到了影響,更不用說那些「願意接觸西方思想的進步青年」了。

由於蘇共政府的一系列改革,放棄了一黨領導制原則,導致多數黨派在政治上被資本力量所左右。政治決策的混亂成為常態。

各種自由主義、無政府主義、極端民族主義和利己主義在蘇聯思想界蔓延,思想沖突未帶來文藝復興,反而推動著蘇聯走向最終的滅亡。

毛主席曾言:「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

從這個角度看,美國所謂的「和平演變」在東歐劇變和蘇聯解體中起到了客觀的引導作用。然而,最終的決定性作用卻是蘇聯自己急於求成,導致了自我淪陷。

蘇聯解體後,顏色革命並未停歇。在迄今為止的歷史中,西方國家成功操控的顏色革命案例屢見不鮮。

捷克斯洛伐克的「絲絨」革命、喬治亞的「玫瑰」革命、烏克蘭的「栗子」革命、伊拉克的「紫色」革命、黎巴嫩的「雪松」革命等,這些革命事件大多都共享一個特點,即透過壓縮俄羅斯的發展空間來實作美國的戰略目標。

然而,我們必須提出一個問題,顏色革命對美國而言可能是成功的,但對於發動革命的本國群眾而言,真的算是贏了嗎?

一些有異議的人認為,烏克蘭顏色革命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當地當局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北約,原因是普亭「侵占」了凱瑞米亞。然而,事實上,烏克蘭的顏色革命始於2013年年底,而普亭實際上是在2014年3月份才發動了凱瑞米亞事件。

美國發動顏色革命的慣用手法是在目標國內挑選一個有實力的反對派,以「合作」的名義發動顛覆現政權的暴動。在烏克蘭的情況中,被選中的人物是尤申科。

尤申科在蘇聯時期就是銀行寡頭,在烏克蘭獨立後成為烏克蘭銀行行長。或許正因為這層金融關系,尤申科很快就與美國建立了聯系,並在2004年總統選舉中嶄露頭角。

然而,當時的選舉結果顯示總理亞努科維奇以49.53%的優勢勝出。為了扭轉局勢,CIA開始在烏克蘭全境傳播謠言,聲稱亞努科維奇存在嚴重腐敗問題,選舉存在舞弊,並傳播亞努科維奇打算將烏克拉重新並入俄羅斯的謠言。

CIA利用媒體技術和宗教人士在烏克蘭內部發動了一場覆蓋各年齡層的「革命運動」,特別是透過「民主」的宣傳,最容易吸引青年學生的支持。

不久之後,烏克蘭局勢緊張,社會上充滿激憤的情緒。警民沖突不斷增加,最高法院被迫宣布大選無效,重新進行選舉。這次的結果終於實作了尤申科和CIA的意願,尤申科以52%的選票成功當選總統。

一旦成功坐上總統寶座,尤申科便徹底傾向親美、親歐的一方,國內民族沖突日益加劇,示威遊行在街頭愈演愈烈。然而,更為嚴重且基本的問題在於民生。

烏克蘭,曾經是蘇聯第二大加盟共和國,不僅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尤其在農業方面更是富饒無比。

烏克蘭被稱為歐洲糧倉,這是因為它擁有廣闊的黑土地,而黑土地意味著什麽呢?

黑土地是地球上寶貴的土壤資源,被公認為全球最肥沃、最適宜耕作的土壤,是重要農產品的主要生產基地。黑土地是土壤生物的重要載體,每克土壤中都含有數百萬到數億級的細菌、真菌等。在中國,黑土地也被稱為「耕地中的大熊貓」,特別是在東北地區,尤其是黑龍江省的黑土區耕地面積遼闊,達到2.78億畝。

在蘇聯時期,烏克蘭地區的農業產值幾乎占到整個蘇聯的四分之一,尤其是甜菜和向日葵的產量占到一半以上。

在繼承蘇聯遺產時,烏克蘭並沒有少分。軍工方面繼承了安東諾夫設計局、馬達西奇公司、黑海造船廠、南方機械制造廠等。同樣,烏克蘭還擁有了1700多枚核彈頭,曾一度成為僅次於美俄的核大國。

再加上烏克蘭擁有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包括適宜的氣候、眾多沿海港口、位於俄歐之間等等。這使得所有人一度認為烏克蘭的前途必定光明,吸引了美國貪婪的目光。

在一番巧妙的欺騙之下,烏克蘭首先放棄了核武器和圖-160轟炸機。隨後,尤申科政府大規模向西方資本敞開國有資本,同時為鞏固政權,不斷提升各項福利制度。

這種以國家未來為賭註的行為在近代史中並非罕見,但多次經歷此類風波後,烏克蘭的工業和商貿體系已經奄奄一息,只能成為原材料和農產品的出口國。

隨著國內經濟的衰退,民眾生活水平也大幅下降,導致了一系列社會問題,其中包括色情產業和代孕行業的興起。

2019年的一項調查顯示,15歲至49歲的成年人中,每100人中就有1名愛滋病患者。這令人恐懼的數據的背後原因主要有兩點:一是濫用毒品導致感染,二是發達的色情產業。

不論是尤申科、波羅申科還是澤連斯基等後來的領導人,他們對於烏克蘭猖獗的地下色情產業從未真正采取果斷治理措施。或許他們心知肚明,在當前的經濟背景下,烏克蘭女性並沒有太多選擇。

如果不願意從事這種行業,她們唯一的選擇就是代孕。

盡管西方國家對代孕產業持較為開放的態度,但歐美女性的服務費用高得驚人,而烏克蘭則以低價進入全球市場。這為一些有代孕需求的中產家庭提供了便利,但同時也傷害了烏克蘭女性的身體健康。

因此,烏克蘭常被人嘲笑成「歐洲子宮」,徹底倒向「親美」、「親歐」完全是為了少數人出賣多數人的利益。

為何在中國未曾發生顏色革命?我個人分析,可能有以下三點原因。

首先,中國經濟快速崛起,顏色革命失去了基本的動力源泉。

改革開放四十年來,中國經濟的崛起令全球矚目,這一顯著成就無人能忽視。在蓬勃發展的前景中,顏色革命失去了原有的理論依據。

其次,文化歷史因素也在起作用,中國人對西方國家的警惕心理源於長期歷史的屈辱。自1840年以來,中國一直在屈辱的近現代史中摸索革命的道路,最終在1949年走上光明之路。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中國人會忘記這段歷史,忘卻帝國主義對中國的欺淩。

與此同時,中國沈浸在儒家文化中數千年,仁義禮智信的精神早已深植於思想土壤。西方所宣揚的「真善美」普世價值觀在中國更多地被視為只有表面的美好。

第三,顏色革命內部已經出現分崩離析。美國的顏色革命似乎是表面強大而內在虛弱,成為一種外強中幹的理論體系。其核心思想無非是西方捏造的「民主」、「自由」,然而觀察美國近年來的表現,何來談及「民主」?尤其是國會山被沖撞後,他們所奠基的制度幾近湮滅。

如今,越來越多的西方學者開始研究中國制度,對美國政客來說並非好訊息。

總結 顏色革命或和平演變在歷史維度上對美國構建霸權主義制度發揮了關鍵作用。尤其在經濟不發達、民眾對文化制度不自信的地區,更容易為美國提供可乘之機。

從烏克蘭的現狀可以看出,顏色革命並非給國家帶來光明前途,而是帶來無盡深淵。因此,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抵制美國顏色革命的入侵,中東、南美、非洲紛紛掀起一片浪潮。在這種情況下,美國不得不采取雙管齊下的手段,既有顏色革命又有軍事壓迫的雙重壓力。

對此,我們需要清晰認識,不僅要及時清理國內所謂的「公知」,還要密切關註周邊國家是否有顏色革命的苗頭。

顏色革命可能隨時卷土重來,各國必須加強防範,不僅要避免輿論扭曲,更要增強對自身文化和制度的自信。世界並非只有一種價值觀、規則,對於「民主」的定義也不應由美國政客和媒體獨家掌握,話語權屬於全球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