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生命走到盡頭,面臨垂危之際,我懇請你們不要對我進行無謂的搶救。那不過是讓生命多延續幾日,對我而言,這樣的日子已失去了它應有的意義和價值。
鄧穎超晚年在遺囑中明確表示支持安樂死,並且她曾多次在公開場合闡述過這一觀點。請註意,雖然安樂死這一議題在某些文化和法律背景下可能有所不同,但上述句子的核心觀點是鄧穎超支持安樂死,這是符合事實且客觀的表述。
為什麽鄧穎超會提出這樣的期望呢?最終,她的這個願望有沒有如願以償呢?
【鄧穎超提出安樂死】
鄧穎超的「安樂死」想法深受周總理的影響。
周總理在得知自己罹患癌癥後,每天都勇敢地與疾病進行著不屈不撓的抗爭。在他生命的最後三個月裏,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折磨,但他依然堅強地面對,直到最後一刻。
鄧穎超始終陪伴在周恩來身邊,親眼目睹了他的病痛與掙紮,內心充滿了深深的憂慮與疼惜。醫療團隊全力以赴,只為延長周總理的寶貴時光,然而,盡管他們能夠暫時穩定病情,卻無法真正為他驅散那份難以言喻的痛苦。
在1976年的那個寒冷的1月8日,敬愛的周總理在經歷了長時間的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煎熬後,最終還是靜靜地告別了這個世界。面對這樣的離別,鄧穎超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悲痛,但或許,在深深的哀傷之中,她也感受到了一絲解脫和平靜。
之後,鄧穎超女士感慨道:「他承受了太多苦難,或許解脫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但我深知自己並無權做出這樣的決定。」
盡管鄧穎超與周總理是夫妻,但周總理是全體人民的公仆。任何人若提議放棄對周總理的治療,那便是對人民的不忠與背叛。周總理的生命,不是僅僅為他自己而延續,而是為了億萬人民的福祉而燃燒。他活著,是為了更好地服務人民,為人民謀福祉。
在觀察和學習周總理的處事態度後,鄧穎超深刻體會到了「適時放手」的智慧,她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將來若是面臨相似的情境,我絕不願承受那份無謂的煎熬,會果斷選擇不再堅持無謂的治療。
在1982年的那個夏日七月,鄧穎超親切地把自己的侄兒侄女召喚到家中,以一種非常認真的態度對他們說:「將來若有那麽一天,我若不幸患上重病,你們一定要記得,千萬別急著搶救我。不必去花費那些寶貴的藥物和大家的精力,畢竟,就算真的搶救過來了,也不過是讓我多受一兩天的苦,同時醫生和你們也會跟著我受累,這樣的努力,其實並不值得。」
沒過多久,鄧穎超再次向中央遞交了一份深思熟慮的遺願書,其中表達了她希望在生命垂危之際,能夠遵循「重病不施救,選擇安詳離世」的意願。然而,要真正落實這一願望,卻並非易事,它伴隨著諸多挑戰與難題。
【鄧穎超的幾次請求】
在1988年的一月裏,有位醫生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聊起了「安樂死」這個話題,這讓鄧穎超女士深感共鳴。她隨後親筆給電台寫了一封信,信中她表達了對安樂死的強烈贊同和支持。她提到,其實早在幾年前,她就已經在遺囑中明確表示,如果未來自己病重到無法挽回生命的階段,不希望再透過延長壽命的醫療手段來強行挽留,而是希望家人和醫生能夠尊重她的選擇,讓她平靜地離開。
鄧穎超以她獨特的方式,深入參與了對「安樂死」議題的探討。
在1989年的金秋十月,也就是10月16日那一天,鄧穎超女士又一次透過她的秘書,向黨中央表達了一個深刻的願望——關於「安樂死」的考慮。然而,遺憾的是,這份深情的呼籲仿佛石沈大海,遲遲沒有等來回應的漣漪。
在1991年的那個艱難時刻,鄧穎超女士的健康狀況急轉直下,當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顯得格外虛弱。她輕聲細語,近乎呢喃地說:「別再為我費心搶救了……」這句話裏,飽含著對生活的淡然與對命運的接納。
然而,不論是身穿白袍的醫生,還是身居要職的領導,都未曾有過一絲放棄的念頭。大家紛紛向鄧穎超傳遞著溫暖的力量:「面對病魔的挑戰,我們更需要拿出那股子不屈不撓、勇往直前的勁兒來!」
鄧穎超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堅定地說:「看來,我們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堅持,去面對這些挑戰,共同奮鬥了。」
吳蔚然醫生提出了一個建議,他說:「或許我們可以為鄧大姐進行一項手術,幫她建立一個‘胃造瘺’,這樣一來,她的生命或許能再延長一兩年。」
大家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手術最終圓滿成功,為鄧穎超的生命延長了一年多的寶貴時光。然而,到了1992年7月1日,鄧穎超的病情突然惡化,再次陷入了危急之中。
鄧穎超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已十分虛弱,她溫柔地表達:「不必再為我進行無謂的救治了,讓我平靜地離開吧。我常聽人說‘活著總比死去好’,但我內心並不認同。我認為,真正的生命價值在於健康地生活,能夠為社會做出貢獻。而我現在,只能無助地躺在病榻上,無法再為社會效力,反而成了大家的負擔,這樣的生存對我來說,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意義。」
盡管醫生們竭盡全力,進行了各種治療嘗試,但遺憾的是,這次他們沒能成功挽救她的生命。
【未能實作的遺囑】
就在離世前的一個月,鄧穎超溫柔地喚來了陪伴自己多年的秘書,眼含深情地說:「咱們共事二十多個年頭了,你對我知根知底。現在,我有些心裏話想和你分享。」
秘書親切地對那位女士說:「大姐,有什麽事情想和我聊聊嗎?盡管開口。」
鄧穎超以溫婉的語氣問道:「我現在的時光可能比較有限了,我只想再確認一下,你是否已經將我的事情向中央進行了匯報?還有,我的遺囑是否已經妥善地交給了中央呢?」
秘書告訴我:「其實,您的遺囑內容我們早已呈交給中央了,簡單來說,就是不希望有任何不必要的資源浪費,也不贊成進行無謂的搶救行動。」
鄧穎超微笑著表示:「這樣我就安心了。」
秘書帶著一絲玩笑的口吻說:「大姐,您總是提起‘死’這個字眼,是不是心裏有點擔心它呢?」
鄧穎超堅定地回應說:「我何曾畏懼過死亡?無論是過去與敵人鬥爭,還是現在面對疾病的挑戰,我從未退縮。我只是想說,生老病死,這是每個人生命旅程中不可避免的一環。我已步入晚年,身體的種種變化不過是歲月留下的痕跡,與外力無關,而是生命自然老化的結果。就像一台老舊的機器,再怎麽修理也難以恢復如初,何必再耗費寶貴的資源去徒勞無功呢?」
鄧穎超很早之前就在遺囑中明確表達了自己希望「安樂死」的意願,這個決定十年來始終如一,未曾有過絲毫動搖。然而,中央和醫療團隊始終堅守崗位,從未放棄過對她生命的全力救治,希望能夠為她爭取到更多的生機與希望。
事實上,鄧穎超女士生前所留的遺囑,直到她離世那一刻也未能得以實作。這主要是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夠為她做出「安樂死」的決定。或許在鄧穎超女士的心中,她早已預見到,這樣的請求很難得到中央的批準。
鄧穎超女士的選擇,並非僅出於避免個人苦楚的考量,她內心深處一直懷揣著一個願望,那就是能成為推動安樂死合法化行程中的一位「先行者」。然而,遺憾的是,這個夢想最終未能如願以償。
至今,"安樂死"這一議題依舊在社會輿論中引起廣泛的爭議與探討,它超越了簡單選擇的範疇,實則是一場觸及社會根基的深刻變革。由於眾多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作祟,推動安樂死合法化的行程可謂步履維艱,面臨著諸多難以逾越的障礙。
對於病人自己,死亡可能意味著一種釋放,但對於深愛著他的家人而言,每多一秒的陪伴都無比珍貴。選擇安樂死,盡管可能是出於病人的願望,卻往往會讓家人面臨社會輿論的壓力和非議。
另一方面,如果安樂死被立法,它可能會帶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想象一下,有些父母即使身體健康,也可能出於不想成為子女負擔的考慮而選擇安樂死。而另一方面,也存在一些不孝順的子女,他們可能會利用安樂死這一手段來逃避照顧和贍養年邁父母的責任。這樣的現象,無疑會對社會倫理和親情關系造成深遠的影響。
我們一起來聊聊關於安樂死的看法吧,你們覺得這個問題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