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遥想当年，「消费升级」这一消费新主张有多让人豪情万丈；目睹如今，「消费降级」这一词儿，就有多让人垂头丧气。口腔行业不是孤立存在的，没可能所谓「大环境不好」，但我行就一枝独秀——这逻辑推导似乎很合理。
是嗬！看看双十一数据、看看国庆旅游数据、看看存款金额…怎么看，都是消费疲软啊。所以一旦有人说出「消费降级啦！」，人们很容易表示：对，您说得对，因为我也这么想。
今天我们从一个故事讲起：
1、丽江阿花的故事
阿花，纳西族，丽江市原住民。
母亲从四十岁出头就饱受牙疼困扰。「那几年经常跑牙科诊所的，后来我阿妈的牙陆陆续续拔掉了。在县医院就诊，集中在四五年前间种了5到6颗牙。500元上下一颗，到现在有一颗感觉松动。我阿妈说，本地人种的牙价格在3-5k上下，她自己觉得这个价格，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阿花总结了下，在她阿妈的圈子里，有「三部曲」：整牙- 染发- 「化琮」（纳西族一种聚会习俗）。阿妈说：「下次再种牙，就要多花点钱种好一些的！」
阿花本人牙齿其实非常漂亮，说是净白齐美不足为过。而三十岁的阿花今年也拔了两颗智齿，补了三颗牙。阿花去的诊所，100多方，一张牙椅、一间影像室、一间办公区，构成了全部。但开诊所的医生，在当地中高层消费圈颇为有名，从市医院出来自己创业，风传是「拔牙圣手」。
「我为了等这个医生出来开业，等了几个月才去拔牙的。医生说我智齿比较难拔，大约1500-2000块/颗吧，补牙是400块左右，CBCT收费在100多左右。」阿花回忆，「倒是不贵。」
丽江，常住人口123.8万（2022年末数据），全市仅有74家口腔医疗服务机构，近八成都是以私人名字为主的个体工商户。「因为以前误诊比例很高，我们当地人对整个医疗系统信任度都不高，所以小地方医生的口碑就很重要了。」
丽江当地也有口腔连锁机构入驻，「公交车上都是连锁机构的广告，但我们觉得性价比不高——嗯，性价比很重要。」阿花的妹妹，广告学专业，毕业以后去杭州工作，「我妹妹的牙时不时还掉一块的」。阿花判断，也许是当地的水质问题，并聊起当地人胆囊炎频发的现状。
阿花是文旅行业从业者。据她介绍，当地高端度假酒店安缦，在该品牌定价体系中不算高。在好的光景时，很多安缦的酒店订单还来自于当地的商务接待，疫情后高端酒店生意斗转直下——「但不能只是看到这点，我朋友所在的中端商务酒店生意，反而红火得不行，还天天加班。」
「经济状况确实不好，但中端定位的性价比服务、产品反而都还不错。」阿花的朋友圈是当地中高消费人群，对口腔保健颇为重视，闺蜜局也会偶尔分享一些牙齿保健、养生美容相关信息。曾经有位闺蜜在洗牙后分享「洗牙对牙齿不太好」的评论，阿花也通过互联网对这一信息做了重新评估，依旧选择了定期洗牙。
阿花认为，「在丽江这种四、五线城市，消费还是要的，熟人圈子请客吃饭、礼尚往来都是难免的——但性价比很重要，人们也更理智了。」
在差序格局的中国社会中，炫耀性消费有着生根发芽的天分；但随着经济景气度的下行、信息来源多元化、产品信息透明化、以及用户自我意识觉醒。
……
本文首发于好的牙Pro【牙科新经济观察】专栏，全文共53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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