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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懷獨創一絕活:連善打殲滅戰的粟裕都比不過,胡宗南提起就怕

2024-01-30歷史

彭德懷獨創一絕活:連善打殲滅戰的粟裕都比不過,胡宗南提起就怕

在西北戰場上,彭總創下了一個引人註目的戰績:成功將國軍的一個整編師(軍)摧毀了三次。

在各大戰場上,國共內戰時期,重復消滅國民黨軍的番號似乎成了司空見慣的事。這些消滅事件卻呈現出各種不同的戰鬥風貌,有的部隊英勇頑強,有的則黯然敗北。

舉例來說,整編七十四師曾兩度被華野消滅,但這兩次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壯烈。在1947年5月的孟良崮戰役中,整編七十四師幾乎拼盡全力,壯烈地死守到底,師長張靈甫更是展現出堅韌不拔的軍人氣概。

即便整編七十師在戰鬥力上不及之前,但其戰鬥精神仍然令人矚目。在1949年1月淮海戰役的最後階段,七十四軍在華野的包圍圈中堅守到底,展現出頑強的軍人品質。

相較於其他部隊的英勇表現,西北戰場的整編七十六師卻顯得有些窩囊。作為胡宗南主力部隊之一,整編七十六師在師長廖昂的指揮下,卻在最後一役中出盡洋相,無奈地結束了自己的戰鬥歷程。

盡管整七十六師在整個國民黨軍中地位顯赫,享有甲種師的待遇,卻在西北戰場遭遇了三次慘痛的失敗。這引發了一個問題:為何一個地位如此特殊的嫡系甲種部隊,還能在三次交鋒中屢次失敗?

要理解這一切,我們需要回溯到整七十六師第一次被消滅的情景,即1947年10月的清澗戰役。整七十六師共轄十二個團,總兵力雖然相對較少,但在西野的全軍兵力只有兩萬多人的情況下,仍有一定的優勢。然而,西野部隊大多數是由警備部隊和遊擊隊升級成的野戰軍,實力較為薄弱。

彭總之所以能夠成功消滅整七十六師,有趣的是,整七十六師幾乎是自己作死。他們犯下的最大錯誤之一就是不斷分兵,導致兵力分散,削弱了整體的作戰力量。

在解放戰爭初期,國共雙方采取的戰略戰術存在明顯差異。我軍通常傾向於將主力集中,以全力打擊敵方的主力部隊,達到迅速殲滅對手有生力量的目的,然後再收復地盤。這種戰術在我軍中被廣泛灌輸,成為軍事理論的基本套路。

國民黨軍在早期並沒有形成這種清晰的觀念。他們自信兵力眾多,將領眾多,因此在作戰中常常采取一邊打一邊收復地盤的策略。這導致他們不斷分散有限的軍事力量,形成了散兵遊勇的局面。在對敵情不明的情況下,過於依賴兵力優勢,隨意分派兵力,使實際的優勢逐漸縮小,成為國民黨軍一貫的弊病。

在這種戰術背景下,彭總展現出了敏銳的戰略嗅覺。他透過探查清澗城的情報,發現僅有廖昂的師部和整24旅的旅部,以及七零八碎的旅。彭總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一機會,迅速集結了近三個縱隊的兵力,四個旅攻城,四個旅打援。

廖昂作為黃埔二期畢業生,雖然有一定的軍事素養,但在兵力有限的情況下,他在城外圍設防,認為城內的堅固工事和國軍的火力足以頂住一段時間。

由於兵力懸殊,他最終無法阻擋西野的強硬進攻。整七十六師的命運就此堪憂,廖昂和其他高層官員躲在一個窯洞裏,最終被解放軍俘虜。

令人感慨的是,整七十六師在被徹底消滅之前,甚至沒有完全了解西野到底帶來了多少兵力。

胡宗南對部隊的視為命根子,是他一貫的軍事理念。當整七十六師師部被殲滅後,雖然還有一個多旅的部隊殘存,胡宗南決定以殘缺不全的新1旅為基幹,重新重建整七十六師。這本是正常的軍事舉措,旨在擴充實力以應對戰局。

接下來的情節卻頗為令人啼笑皆非。胡宗南提拔徐保,將整28旅的少將旅長升任為整七十六師中將師長。徐保是胡宗南四大金剛之一,盡管其他金剛身份眾說紛紜,但徐保得到了顯赫的待遇。

胡宗南重建七十六師後,為防再次被打擊,決定將該師放在大後方的寶雞一帶,一邊整補,一邊休養。這本是出於保護部隊的好意,但最終卻有如「好意用在了豬身上」。

徐保自以為得到了胡宗南的寵信,擔任中將師長後並沒有立即赴任,而是留在西安通濟南坊的家中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根據徐保的親戚和同鄉武乃棟的回憶,徐保對軍務漠不關心,生活放蕩,幾乎沒有一名長官應有的樣子。

直到1948年4月,胡宗南突然得知彭德懷主力朝大後方西府逼近,才慌忙調集人馬進行抵抗。在這危急時刻,徐保被嚴令克日赴任,並加強寶雞的防務。

整七十六師的命運似乎在初始狀態就被註定。西野有備而來,主力集中,而整七十六師則匆忙上馬,部隊分散,喪失了有效的抵禦能力。徐保還未充分集結兵力,西野的大隊人馬就已經圍上來。

武乃棟回憶戰鬥經過,描述西野的士兵密密麻麻地包圍上來,似乎國軍十倍之多。盡管這是誇大其辭,但西野的兩個縱隊實際上只是六個旅的兵力,仍然迅速地攻占了寶雞城內,迫使徐保匆忙坐上鐵甲列車逃離。


整編七十六師第二次被殲滅的過程充滿了許多混亂和錯誤的因素。首先,國軍在戰前對西野即將打寶雞的行動沒有做出有效的預判,導致指揮層混亂無序。這一不足在戰鬥初期就顯露出來,為整個戰局埋下了隱患。

其次,徐保剛剛抵達寶雞,對各部隊不熟悉,上下級之間陌生。這使得指揮層的協同效應大打折扣,影響了部隊的整體作戰能力。在戰前,由於徐保還未來得及熟悉寶雞地區的地形和部隊分布,對於西野到底來了多少人也沒有明確的了解。

第三,由於缺乏對敵情的準確掌握,整七十六師在匆忙接戰時顯得膽戰心驚。對於西野部隊的兵力規模和實力沒有清晰的認知,使得部隊陷入了臨時應變的境地,加大了應對的難度。

徐保以為上了鐵甲列車就能順利逃出寶雞,卻在出城後因為西野部隊破壞了鐵軌而無法遠逃。鐵甲列車被解放軍士兵炸毀,徐保在戰鬥中重傷後被俘。彭德懷親自指示將徐保埋葬在北山上,並讓徐保的副官記住埋屍處,以便國民黨軍和徐保的家人來遷葬。

回到西安後,胡宗南為徐保舉行了追悼會。

徐保的死引起了一些質疑和諷刺。學生們送去了一副挽聯:劉戡戡內亂,內亂未平身先死;徐保保寶雞,寶雞未保一命亡。這被概括為「紀律嚴明」的橫批,成為了對整編七十六師領導層的譏諷,暗示胡宗南領導下的部隊在紀律上存在問題。

整體來看,整編七十六師第二次被殲滅,其失敗主要歸因於沒有充分準備、過度輕敵以及領導層的自大驕狂。


在整編七十六師前兩次被殲滅的經歷中,主要問題確實體現在該軍的軍紀過於放蕩、輕敵自大。盡管實力並沒有到純粹挨打的地步,但缺乏認真總結失利經驗的態度,使得該軍未能找到有效對策以對抗解放軍。

相比之下,國軍中確實存在一些部隊,如東北逃出來的五十二軍、中原戰場的胡璉十八軍、桂系第七軍等,表現出一定的作戰力量和戰鬥力。一些國軍將領也不乏聰明之輩,若能認真總結教訓並找到應對解放軍的辦法,理論上是有可能對解放軍造成一定麻煩的。

整編七十六師卻表現得完全被打怕了、打傻了。在新上任的軍長李日基的領導下,這支部隊在戰鬥中呈現出種種洋相。1948年11月,李日基和九十軍被派到大荔以北抵擋西野的大軍。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李日基在戰前根本沒有搞清西野大軍到底有多大、有多少部隊來襲,以及西野的重點打擊方向和戰術戰法。

七十六軍和九十軍進入防守陣地後,各部隊都在報告說這裏有彭德懷的主力,那裏也有彭德懷的主力,導致兩個軍長對整體情況一頭霧水,對各部隊的匯報感到十分困擾。這種混亂局面下,兩位軍長甚至對彭德懷不禁一頓亂罵,認為彭德懷又不是孫猴子,不可能分身出現,質疑為何會有這麽多「彭德懷」。

在整編七十六師第三次被滅的戰局中,李日基面臨了一系列嚴峻的情況。最初他以為下級部隊報告的情況混亂,準備派出去的警戒部隊加強情報收集,卻發現東邊一個步兵營被共軍主力吞沒,而西邊一個連則莫名其妙地消失。這使得他對彭德懷的實力感到措手不及,全方位的襲擊令局勢急轉直下。

在情況變得嚴峻的情況下,李日基被迫將兩個師的部隊全部縮回到永豐鎮的一個土寨墻內,尋求上級兵團司令裴昌會的援救。他向裴昌會求救,表示部隊過於密集,共軍一發炮彈就可能造成重大傷亡。

裴昌會卻對此不以為意,認為共軍能有多少炮彈,即使炸也不足為懼,只要堅持一晚上援兵就能趕到。這使得整個七十六軍在這個夜晚都感到風聲鶴唳,擔心共軍的來襲,但由於缺乏對共軍的準確了解,部隊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這一晚,七十六軍士兵害怕共軍的到來,卻又不清楚共軍的番號、實力和主攻方向。李日基與九十軍軍長陳武通進行電話溝通時,訊號突然斷掉,電話線似乎被切斷。這讓整個軍隊感到極度的驚恐,更加深了關於彭德懷的謠言,認為他親自來進行破壞。

稍後,九十軍派來的參謀通報了情況,但也無法解釋為何電話線會在中途被切斷。這一事件引起了七十六軍的驚恐,更加加劇了關於彭德懷的謠言。士兵們甚至開始傳言共軍發明了一種新武器,稱之為「棍炮」,聲稱是彭德懷親自制造的。

這種武器被描述為威力巨大,甚至比國軍的榴彈炮還厲害,能夠遠端射擊數公裏,一炮能夠覆蓋一大片區域。在這樣的困境下,李日基在土寨墻內陷入了無計可施的境地。

他們使用八二迫擊炮發射,炮彈系用一根木棍,棍頂綁上十余斤炸彈,再用迫擊炮彈的底火藥包將其發射出去。這種自制迫擊炮的爆炸威力確實很大,但由於打得很近,射程只有約200公尺左右。

有趣的是,國軍士兵傳言這種「棍炮」能夠打數公裏遠,實際上是因為西野士兵在戰前一晚進行了對壕作業,將迫擊炮陣地推到國軍寨墻外附近。這一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國軍士兵帶來了巨大的震撼。

在西野的圍攻下,七十六軍很快全部覆沒。胡宗南之後再也沒有足夠的力量來重建七十六軍,這個軍番號從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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