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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幹了件很搞笑的蠢事,明天就出發感覺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幹完

2024-06-25文化

昨天晚上我幹了一件蠢事,現在想起來都為自己清奇的腦回路而感到可笑,又做了個夢,夢中情景歷歷在目好像真的一樣

一直以來我臥室的門窗,我都是小心開關,就是為了防止會有蚊子鉆進房間來。

每天傍晚我家院子裏蚊子群魔亂舞,我坐在我的房間裏隔著紗窗都能看見外面不住飛舞的蚊子,很慶幸擁有一方不被打擾的小天地。

昨天晚上躺床上時,我發現我的屋子裏面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兩只蚊子,嗡嗡嗡地在我耳邊飛著讓人心煩不已。

很快饑餓難耐的它們就向我發起了進攻,我很輕易地就拍死了一只,另一只卻很狡猾,怎麽拍都拍不著,還不斷地在我眼前放肆,偶爾還在我夠不著的地方叮上兩口。

我氣得鬼火直冒,堂堂人類居然還被一只小小的蚊蟲欺負!說出去多麽沒面子!

我決定起床點蚊香熏死它!因為我家沒有蚊帳,我也不喜歡聞蚊香的味道,我每天都是註意開關門窗,盡量不讓蚊子飛進來,我已經三天沒有點過蚊香了,這只破蚊子逼得我破戒了。

我拿著蚊香正要點,卻忽然覺得為了一只蚊子點這麽大一盤蚊香,簡直是太浪費、太奢侈、太不劃算了,這跟殺雞用了宰牛刀有啥區別?

不如開啟房門再多放一些蚊子進來給這只蚊子做伴,讓它黃泉路上不至於那麽孤單寂寞,越想越覺得可行,最主要一只蚊子享受一盤蚊香未免也太看得起它了點。

腦子裏那麽想的我也真那麽幹了,我把其他地方的燈全部關上,只亮著我房間裏的那盞燈,將房門全開啟到院子裏邊待了十分鐘左右。

晚上院子裏面的溫度很舒適涼爽,我搖著蒲扇點著蚊香還是讓蚊子咬得受不了,我尋思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就回房了。

我家蚊子很大只,一次性拍死兩只、三只、四只都有可能

將院子裏邊的蚊香移回我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我就後悔了。

我低估了我家周圍蚊子的數量,這才短短一會功夫許多蚊子尋著亮光跑到我的房間裏面來了,我感覺起碼不低於一百只。

與之相反的是:我高估了蚊香的藥效,雖然房間裏點著蚊香,可是蚊子還是往我身上湊,一會兒胳膊上一口,一會兒背上兩口難受死了。

逼不得已,我又點上了兩處蚊香,總共三處,很快房間裏面就煙霧繚繞嗆得不得了,讓我覺得自己到了寺廟,我正在青煙裊裊中跪地祈福,期盼自己能夠早日渡劫成功羽化成仙。

很快蚊子總算消停了,有很多蚊子受不了開始掉在地上、涼席上不住地蹬腿打轉轉進行垂死地掙紮。

我怕它們暈過以後還會爬起來繼續禍害人,涼席上的我一個一個按死了,地上的我一個一個踩死了,眼看差不多了,我滅掉了兩盤蚊香,只留下了一盤,到最後感覺沒有一只蚊子在飛了,就把最後一盤蚊香也滅了,如果熏一晚上我真的受不了。

和條友們互動了一兩個小時,晚上十一點前準時睡覺,去世一年多我從來沒有夢到過的老公,昨天晚上卻出現在了我的夢裏。

我夢見他穿著我給他做的那件黑色的羽絨服,在那裏不知道幹什麽,好像在釣魚,但是面前又沒有水塘,我就在他旁邊的地上坐著,我給他說話他不理我,我叫他,他也不答應。

後來遠處來了一群人,他站起來指著我對那群人說:「她在發燒,你們把她拎出去扔外邊!」睡夢中的我感覺身體真的在發燙,很快就過來了兩個人,一人架著我的一只胳膊推著我往外另一個地方走,直到離得他遠遠地都還不放手。

我不停地掙紮著,後來大汗淋漓的醒了過來,發覺挨在涼席上的所有部位都是燙的,我又趕忙挪了個地方,過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今天接著昨天沒幹完的活繼續幹,怎麽著都要把剩下的草全部鏟完,不然肥料就白上了

早上我給梔子花噴水的時候發現我家絲瓜開花了,看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絲瓜吃了。

吃過早飯一來到地裏我就發現了一個案發現場,初步斷定這只斑鳩的死亡時間在昨天中午12點半以後,今天早上7點鐘以前,羽毛被扯得一地都是,看來當時情況非常慘烈。

四周都是茶地和竹林,兇手得逞後早已逃之夭夭,現場除了被害者的一身羽毛,並無兇手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看來這又將成為一樁無法破解的冤案、奇案。

我家地旁邊有一叢竹子開了花,我們這裏有個說法:竹子開花敗自家,這話真不假,就我們種的這種毛竹,誰家地裏種的開了花,那家人一定要倒黴。

這竹子花看著也不醜,但征兆真不好,我家丫頭出車禍那一年我家有一籠竹子就開了花,我們同村一個伯父家滿山竹子都開了花,結果他生了一場大病做了手術一年多就去世了。

我今天拍的這家竹子開花的人家去年也有人生病前後做了三次手術。

不是我危言聳聽,反正我見過好幾家竹子開花的家裏或多或少都是要出一些事的,不是生病就是意外,竹子只要一開花,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部變成幹竹子。

滿地都是草,今天的任務還是不輕,很快一身都讓汗濕透了,太陽也越出越大。

地裏長了兩朵不認識的小蘑菇,一股濃濃的蘑菇香,拿在手裏撕和雞樅菌感覺差不多,但不認識不敢吃。

老規矩幹累了我就四處東張西望,遠處的山、近處的樹、天上飛的鳥、地上趴著的蟋蟀都是我驅趕勞累的消譴物。

十一點半任務全部完成,看著躺在太陽底下暴曬的雜草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把這一片解決了。

經過隔壁阿嬸家的玉米地時我驚呆了,今天早晨我路過時都還好好的玉米,才過去一上午就被松鼠糟蹋好多了。

農民種點莊稼真不容易,出苗的時候鳥要拔、結穗了松鼠要啃、老鼠要吃,真正能到手多少呢?

我們這裏的松鼠和土匪強盜沒什麽區別,我家今年那一大樹的李子我一個也沒吃過就讓它們糟蹋得幹幹凈凈一個不剩,我估計阿嬸家這塊地的玉米也是給它們種的。

它們沒有強占別人所有物的羞恥感,認為大自然裏生長出來的東西都屬於它們,就該它們采擷享受,不知道那都是人類付出了勞動和金錢才會有的。

路過昨天那朵臭牡丹發現僅僅過去才一天,那朵花已經完全綻放了,花很美就是有點臭。

回家洗手發現那只蛙今天沒遊泳,藏在我家水池旁邊的一簇草上,在那靜靜地趴著好像滿腹心事的樣子。

一個我們一起摘過枸杞的嬸子家老公出了點意外住院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前天才聽說,明天要出門,今天連午覺都沒睡,吃過午飯就去縣醫院探病去了

回家洗過澡把衣服搓幹凈晾上,我坐著吹了會風扇才感覺涼快了些,吃過午飯看著太陽陰了似乎不再出來的樣子,我決定不睡午覺去看望病人。

好感謝手機美顏把我拍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

按著朋友提供的病床號,我輕易地就找到了叔叔和嬸子。

我女兒那年受傷住院回來嬸子曾提過一件牛奶來看她,我今天也買了一件牛奶,本來想買點水果的,想著嬸子以前在海西的時候從來沒有見她吃過水果,我們買了請她吃她也不吃,我就沒買。

嬸子本來就瘦,在醫院熬了一個多月人更瘦了,但好在叔脫離了危險在重癥監護室住了十天已轉到普通病房,高度的精神壓力放下了,嬸子雖然瘦但精神頭還不錯。

叔最起碼瘦了十幾二十斤,臉都小了一圈,他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說如果我前些天來他不一定認得出我,這幾天人清醒多了。

劫後余生我們都慶幸不已,雖然受傷的身體還有一個漫長的康復過程,但畢竟還活著不是嗎?活著就會有希望!

嬸子從頭到尾向我描述在醫院搶救的過程,以及這一個多月的煎熬,聽得我唏噓不已,說叔做了手術後兩天兩夜沒合過眼專說胡話。

重癥監護室本來是不能留家屬的,但叔情緒幾乎崩潰,醫生隨時隨地都在找家屬,嬸子基本上不敢離開醫院一步,每天要進出好幾次重癥監護室安撫他的情緒。

那種等待和煎熬我也曾有過,所以我能感同身受,陪著他們坐了一個多小時又有人來探望,我就準備告辭回家了。

我拿了三百塊錢給嬸子讓她看著給叔買點啥他喜歡吃的,我買的怕他不喜歡吃浪費了,嬸子不要,推搡好幾番她才收下了,這嬸子一直都是那麽客氣的一個人。

我又告訴嬸子,說如果叔以後需要拐杖就別買了我家有,打個電話我給送去就行了,買一副還不是要好幾十,能節約點就節約點,嬸子又再三表示了感謝。

從醫院回家我就開始收拾出門要用的東西,總覺得這樣也差、那樣也差,一個包都快塞不下了,我媽說又不是去住老家的,帶那麽多東西幹什麽?

想想也是,又把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拿了出來,明天出發,下周一就能回來,這個周末不能陪我的孩子們啦,還沒走我就在想我離開的這幾天她們會不會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