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吉線給一通橫掃
為了把東北戰局給扭轉過來，能直接去支援南滿打仗，把北滿跟東滿、南滿的聯系打通，林彪還有東總拍板要發起一場全面的夏季攻勢。
按照總部新的作戰想法，4 月 30 號，咱們從弓棚子那旮旯往舒蘭縣去，在泥漿裏急行軍了 32 天，5 月 2 號到了朝陽川這一塊兒。
因為整個作戰有需要，得把吉林到老爺嶺所有地區奪下來，林彪就讓獨 3 師、炮司的一個團歸咱縱指揮，還讓獨 4 師去烏拉街那一塊兒配合打仗，並且命令咱縱大概 10 號左右就開始行動。
拉（法）吉（林）線處在吉林東邊的長白山麓那旮旯，這一塊兒的崇山峻嶺能綿延百多裏。拉吉線是從溝底走的，兩邊地勢可險啦，易守不好攻。
咱的軍隊從四平街撤了以後，國民黨的軍隊就占了吉林，把拉吉線也掌控住了，還在沿線弄了好多鋼筋水泥的工事，給咱軍隊的活動帶來了特別大的威脅。
3 號那天，咱這邊召開了團以上幹部的會，把東總夏季攻勢的作戰想法還有咱這邊的具體任務給傳達了，還發揚了軍事民主，大家一起出主意想辦法，對拉吉線作戰方案展開了討論。會議完了以後，各個部隊就搞起了山地戰術的演練，也做好了作戰準備。
東線拉吉線那一塊兒的敵人，是號稱「天下第一軍」的新 1 軍 38 師全體，還有 3 個保安團等等，總共大概有 1.5 萬人。敵 38 師的師部帶著 113 團、114 團還有保安第 8 團在吉林市，第 19 團在吉林以北的烏拉街那旮旯，112 團在老爺嶺，保安第 7 團在吉林東北的天崗一帶。吉東有敵人王起源的部隊 1500 多人。另外，長白山還有土匪千把人，在天崗以南的地方。江密峰那還駐著一個地方保安團。
我跟楊國夫、劉其人還有幾位師長一塊琢磨先從啥地方開啟缺口。
我們琢磨著，天崗的保 7 團是敵人防線的軟柿子，而且這地方還挺冒尖。把保 7 團滅了，就能把拉吉線從中間斷開，讓吉林和老爺嶺的敵 112 團沒法聯系。就因為這個，咱縱隊打算先打天崗，幹掉保 7 團，然後再看情況行事。決定讓 18 師帶著炮兵去打天崗的敵人，17 師、16 師負責打援，獨 3 師負責滅了江密峰的敵地方保安團。
咱接到電示說：「把絕對優勢的兵力都集中起來，挑敵人突出的部份，找戰鬥力弱些的部隊，力求給殲滅嘍，好孤立厲害的敵人，給接著作戰創造條件。」
咱部隊不走大路，翻過大山去吉東，直接朝著尤家屯、天崗那旮旯沖。11 號天黑以後，18 師 54 團帶著 1 個野炮連，很快就把尤家屯的敵人給收拾了，這就打響了咱東線作戰部隊夏季攻勢的第一槍。
12 日下午 6 點半，就把深山溝西側山坡天崗給圍上了。13 日 4 點，炮兵開火，54 團土營拿下了東北山頭。2 營在炮兵護著的情況下，沖進了街裏。敵人的主力一看情況不好，想往西北大山跑，1 營、2 營馬上就追，在西北防敵人逃跑的 3 營狠狠打敵人，把敵人全壓在山腳下。這時候，咱炮兵朝著亂成一團的敵人猛轟，步兵也同時往上沖。敵人在咱步兵和炮兵一起攻擊下，大部份都被消滅了。從街裏往西南跑的敵人被咱 53 團消滅了一些，5 點這場戰鬥就全打完了。53 團還在天崗以南接著追，又消滅了一部份長白山的土匪。
當縱隊主力攻打天崗的時候，獨 3 師把江密峰給拿下了，滅了駐守在那兒的地方保安團，一共一千多人呢。
咱的軍隊打下夭崗、尤家屯、江密峰這些地方之後，拉吉線那 40 公裏的路段就被咱給攔腰截斷啦，把敵人嚇得夠嗆。這時候，駐紮在吉林市東邊險要之地老爺嶺的敵人 112 團，徹底被孤立嘍。
14 號呀，初步勝利的情形下，咱的軍隊朝著吉林市往西開拔，去收拾松花江東岸的敵人。王東保領著 16 師順著密峰到吉林的鐵路往前打。龍書金帶著 17 師從深山老林裏穿行，朝著吉林北邊進攻。獨 3 師安排在江密峰。王兆湘指揮 18 師，一個團留在天崗，大部份去了江密峰西北。獨 4 師的任務照舊。我帶著縱直到了柳家屯。
我讓 17 師奔向北吉林去，斷了江東敵人的退路。17 師的先頭部隊 49 團，很快就占了北吉林，直接插到米什哈站。敵人的增援部隊 113 團從北吉林趕來，朝著我 49 團猛打。這場戰鬥從中午一直打到深夜，這個團把敵人十多次的攻擊都給打退了。
在 49 團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為了不讓這個團側翼有危險，縱隊讓 50 團去打小拉子山，讓 47 團去打大拉子山。這兩個地方，先後被 50 團和 47 團拿下。到這時候，吉林江東岸除了龍譚山、黃山咀子還有米什哈東端，其他地方都被咱們控制啦。
15 號上午 8 點，東總給咱縱發電說「得打殲滅戰，別打擊潰戰，別攻龍潭山、黃山咀子、米什哈站啦，另尋機會去滅敵」。就照著這個指示，我馬上指揮 6 縱主力轉頭往東回吉東，打算殲滅老爺嶺敵軍主力 112 團。北吉林那一塊兒的防務讓東滿部隊接手啦。
17 號那天，咱們帶著 16 師、18 師又翻過大山朝著老爺嶺那旮旯走，17 師先留在北吉林那塊兒，好保證攻打殲滅烏拉街守敵的獨 3 師、獨 4 師側翼不出岔子。
19 號那天，東總又來電指示：「老爺嶺要是有把握打就打，要是不好打就別打，要不就搞個佯攻。咱 2 縱攻打懷德的時候，是新 1 軍 1 個團守著，咱軍傷亡 1500 人才把戰鬥搞定。老爺嶺那地形可險啦，估計比懷德還難打呢。」讓咱們好好處理。
我琢磨著，新 1 軍 38 師 112 團那可是國民黨軍的主力團，老爺嶺是吉林往東到蛟河的險要隘口，工事堅得很，地形也兇險，咱縱部隊必須得把攻擊準備做充分嘍。因此呢，咱決定主力別離敵人太近，得放開個口子，盡量把敵人引出工事，好在運動中把他們消滅掉。為了防備敵人逃竄咱發現不了，縱隊讓 54 團往六道河子、七道河子靠近，盯著這股敵人，摸摸情況，偵察下地形。作戰計劃咱也報告上去啦。
總部認可咱們的計劃，還跟我說得留神切斷敵人的退路。投入戰鬥去攻擊，兵力得是敵人的四到五倍，小心敵人突圍。沒攻打之前，每天晚上派些兵去假裝進攻，讓敵人更累，把敵人火力的位置弄清楚。
同時讓獨 1 師插到老爺嶺以南跟小豐滿之間，把敵人逃往吉林的退路給截斷嘍。
當天，林彪給我來電問：「收拾 112 團得花多長時間？」
我回電講：「得一個星期才行。」
林彪來電講：「別打啦！」
我回電道：「照命令辦！」
這般，我就算準備撤啦
20 號這天上午，54 團偷摸著聽敵人鐵路上的電話，曉得敵 112 團打算逃跑，馬上就給師部報告了。
黃昏時分，54 團朝著六道河子西北高地試探著進攻，抓了敵人掉隊的家夥，一審問，曉得敵人要去老爺嶺集合。咱 18 師覺著敵人有兩種可能，一是修結實工事，守著等救兵；二是在老爺嶺集合後突圍。馬上就讓 54 團一個營往老爺嶺那邊走，另一個營向南去偵察搜尋，弄清楚情況。
我曉得這些情況以後，琢磨著敵人沒準會經小豐滿往吉林跑，馬上就下令在天崗東邊的 18 師主力往南追，讓 16 師朝著松花江岸唐家 a 子東北六屯去，斷了敵人渡江的道兒，同時也讓東滿獨 1 師從東邊往西邊截住他們。
21 日天剛亮，向南搜尋的 54 團的一個營，瞅見了敵人往南逃跑的影兒，這營就追上去了。同時呢，敵人的主力在隘口南坡，被積極到處找的縱隊偵察部隊給攔住了，不敢往前走。敵人在深山老林裏，被咱們前後夾擊，慌得不行。咱們的小部隊猛地一沖，當下就占了隘口還有兩邊高的地方，把隘口下面敵人馱著的彈藥給控制住了。敵人為了把彈藥搶回去，連著向咱們反攻，都被咱們給打回去了。
敵 112 團的團長張潔之領著團部還有兩個營，慢慢往南撤。張潔之下山的時候還跟部下講「楚霸王在烏江自縊，我要準備在松花江自刨。」想騙手下給他拼命。16 師和獨 I 師的一部份在太平山附近，把這股敵人的主力給攔住了，打得敵人毫無防備，連山炮都沒從牲口身上卸下來。激烈打了一個小時，把團長張潔之給打死了，敵人的團直和兩個營全被消滅掉。
敵 112 團的又一個營，讓副團長劉毅福領著鉆進了森林，朝著西南方向逃跑，結果被咱獨 1 師給圍在了太平山以南那一塊兒，全都給消滅了。國民黨軍 38 師 112 團這麽一完蛋，杜幸明進攻哈爾濱的東線支點就沒啦！
敵新 1 軍 38 師 112 團團長張潔之，是那緬甸遠征軍的團長，在緬甸密支那阻擊日軍立了功，還被羅斯福授勛了。張潔之被打死以後，咱們繳獲了他寫的「陣中日記」，這日記實實在在地記下了他在吉東那副獸性樣兒，怎麽奸汙鄉村女教師的事兒。
咱們從地主家買了一口棺材，雇了 6 個農民，把張潔之的屍首裝殮進去，讓他的護兵跟著，給送到吉林市。棺材裏還擱了一封信，意思大概是，張潔之本來抗日有功，可跟著蔣介石，走上跟人民作對的道兒，才有了這般下場。念在他抗戰有功，咱把他屍首送回，希望蔣軍的官兵，拿張潔之作個教訓，趕緊清醒，棄暗投明，要不，也得是這個下場。棺材送到吉林後，把敵人震得不輕。他夫人回信，說特別感謝。
戰後啊，被俘的 112 團副團長劉毅福講：「老爺嶺那可是蔣軍進攻哈爾濱的東線彈板，杜聿明不舍得丟了這個地兒。在守還是撤的事兒上，猶猶豫豫的，一會兒喊守，一會兒又叫撤，指揮一點不幹脆，結果 112 團全玩完了，如今，38 師就剩 114 團啦，成了二等殘廢。」
我在拉吉線打仗，幹掉了敵人兩個團整的，還有兩個團的一部份，總共 3400 多人呢。把除了吉林市區以及龍潭山、黃山咀子、密什哈之外的整個松花江東岸吉東地區都控制住啦，讓咱們東線運輸能安全，有力地幫著西線、南線自家軍隊的作戰行動。敵人在東滿的戰略要地吉林市受到大威脅，原來的作用沒了，成了前哨的孤孤單單的一個點。敵人怕咱攻打，就得用好多兵守著，這樣敵人能機動的兵力就少啦。
咱東北的軍民那是受到了特大的鼓舞。東滿的領導人周保中高興壞了，他一見到我，就跟我抱在一塊兒，一個勁兒地說：「打得妙，打得妙！北滿、東滿連成一片啦！好，好！」
我講：「你們打得也挺好。」
他講：「主要是 6 縱打得棒，我做東，請同誌們好好犒勞一下！」
咱在蛟河享用了周保中安排的一頓好吃的。他還一人給咱們全縱的指戰員發了一雙鞋。
依著總部的作戰想法，6 縱把吉林東部的敵人收拾幹凈後，走奉吉線朝南去，北滿和南滿的部隊一塊配合打仗。打這起，以前那種兩個拳頭打人的南北分兵情形，變成了一個拳頭打人的集中作戰啦。
22 號那天，咱接到電令，讓咱縱隊還有炮司一部份以及東滿獨立師，往西渡過松花江，去配合在中長路跟遼東地區咱自家軍隊的主力作戰。24 號，咱縱隊的部隊就離開拉吉線，朝著蛟河進發。27 號，咱開了個營以上幹部的會，安排、鼓動大夥渡過松花江去作戰，還總結了在拉吉線作戰的那些經驗和教訓。
29 號那天，咱又接到了電令，讓咱縱隊還有炮司的一部份朝著海龍去，把海龍敵人曾澤生 60 軍的隴摧暫 21 師給滅嘍，好配合遼東咱們的軍隊進攻梅河口。龍書金領著 17 師當先鋒先出發了，接著部隊全都從下威子過了松花江。
30 號那天，我跟著 16 師在橫道河子那旮旯附近過了松花江。
咱全體指戰員那求戰的心可急切啦，戰鬥的積極性特別高。自打西渡松花江後，就一心想著打個大勝仗。接了追殲敵暫 21 師的任務，即便在山區道路又窄又泛漿的艱難情形下，也展現出極高的堅韌刻苦勁頭，連著好幾個晝夜在泥漿裏趕路，17 師兩個晝夜就走了 150 公裏。
行軍的速度那可關乎戰鬥力。速度要是快，就能把時間搶到手，抓住打仗的好機會，消滅敵人。咱這邊行動迅速得很，海龍的敵人瞅見咱大軍逼近，嚇得夠嗆，在 30 日晚上 12 點就突圍跑啦。
31 號 19 點，東總讓咱縱的各個師使足了勁兒，在伊通、雙陽那塊兒截住並消滅從海龍往北逃的暫 21 師。就在這天晚上，16 師朝著煙筒山東北去了；17 師的主力奔雙陽南邊去了；18 師往橫道河子南邊走；同時讓獨 1 師去雙河鎮；獨 2 師去磐石。6 月 1 號 3 點，咱獨 2 師在磐石西北跟突圍的暫 21 師碰上了。當晚 8 點，這股敵人轉向朝陽山方向潰敗逃竄，打算從磐石、煙筒山以西，經過雙陽北邊逃往吉林。獨 2 師就緊緊追著敵人不放。林彪為了保證能把 21 師圍殲嘍，在雙城遙控指揮呢。
黃昏時分，敵人逃竄到伊通東南六十公裏的大興川去啦。
總部又琢磨著這股敵人打算經伊巴丹站往長春撤，跟咱們說了，讓咱 16 師接著朝伊通、雙陽之間的石頭河子去；17 師從小梨溝往雙陽走；18 師的主力麻溜趕到煙筒山以北的小梨樹溝、五愛子那一帶；獨 1 師到伊巴丹站以北的恒頭山安排堵截；獨 2 師接著使勁追敵人；東滿獨立師朝雙陽進發。
並且讓各個部隊拿出英勇頑強的勁頭兒，接著猛追，碰到敵人就圍起來狠狠打。
6 月 3 日上午，敵人潰敗退到了煙筒山、雙陽、伊巴丹站那塊兒地方。12 點上下，咱的軍隊已經把暫 21 師給圍住了，還一點點縮小包圍圈。經過咱軍隊好幾個白天黑夜不停追趕和攔截，敵人嚇得夠嗆，累得不行，想分頭逃跑。
13 點的時候，往東北突圍的一股敵人，被咱們 17 師的一部份給攔住了。這夥敵人馬上就往西北逃跑，想著繞著新開河往吉林溜。咱們這邊馬上就追上去猛打，在新開河西北的分水嶺把敵人給消滅幹凈了。
隴耀領著敵人的主力，想從大興川經過吉昌鎮，往東突圍。咱縱隊就讓 16 師、獨 2 師在帽兒山那旮旯阻擊 21 師的主力。16 師馬上讓 48 團揪住敵人，47 團朝著冰窖山以西開打。可 21 師主力跟咱一碰上，就玩命往北跑，16 師接著讓 47 團、48 團去白水泉、羅圈子堵截。但等 16 師的部隊到了，敵人主力早跑沒影了，就殲滅了敵人後面的一小部份。後來，47 團接著往一步嶺追，48 團往肚帶溝追，到了這倆地兒，因為天黑部隊散開了，指戰員累得不行，幹部自己就不追了。天快亮才到雙陽東南的太平川、龍王廟、鴨子架那塊兒。這時候，16 師、17 師和獨立 2 師把敵人給圍了，激戰 6 個鐘頭。除了敵師長隴耀帶著前衛團 20 來個人往西北逃回吉林，咱俘虜了敵參謀主任楊讓以下 2416 人，繳獲老多東西了，有重機槍 8 挺、輕機槍 45 挺、高射機槍 6 挺，還有火箭炮 6 門、六 O 炮 1 門、山炮 1 門、擲彈筒 20 個啥的。
隨後，咱們就連夜朝南奔。半道上，咱部隊逮住了敵人的一個縣長。他摟著個小男孩，哭得稀裏嘩啦。他是在逃跑途中跟他老婆跑岔了，被抓之後，孩子哭他也哭，鼻涕眼淚一大把。我瞅他這副德行，就說：「得啦，得啦，你抱著孩子走你的吧！」
他哭咧咧地說道：「解放軍可真寬厚啊，這輩子我都忘不了！」說完，就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磕頭。
劉其人跟他講：「你回去可別忘了，國民黨準得失敗，共產黨準能勝利。」
「對，對，對。」
「回去之後，再也不跟共產黨作對啦。」
「那肯定，那肯定，哪敢喲，哪敢喲」
我說道：「趕緊走啦！」
他把孩子一抱，沒一會兒就找不見人影啦。
5 號那天，林彪、羅榮桓給東北咱自己的軍隊各部轉發了追殲 21 師的經驗。說有這麽幾點值得效仿：1. 要是碰上可能逃跑的敵人，咱主力還沒到的時候，得派電台和少量部隊盯著敵人，這樣就能及時曉得敵人的動靜。2. 敵人跑了，咱追擊的部隊別灰心、別怕累，堅持強行軍、急行軍去追，肯定有收獲，每天得追個一百裏左右。3. 追擊的時候，敵人還沒發現咱，就盡力包圍迂回他們；要是被敵人發現了，那就猛沖，別跟敵人對峙，也別搞沒啥用的火力戰鬥。4. 各追擊部隊在大休息或者宿營的時候，趕緊報告和通報敵情還有自己的位置，方便其他部隊配合。5. 各路追擊部隊要是情況不清楚，就該自動往有槍炮聲的地方去。6. 這次在敵人後面追擊的部隊就一個師，在敵人側面和前面堵截的部隊有 5 個師，敵人亂躥，咱各部隊都有收獲。
